刀劍笑新傳

劉定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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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上流傳著壹首詩,是十八年前叱咤上代江湖,橫刀、名劍、笑三少三大盜帥尊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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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夢兒妳好嗎

刀劍笑新傳 by 劉定堅

2024-12-3 20:50

  被掌摑了壹記耳光的夢兒並沒起手頑抗,低下頭來默默承受,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壹般對著爹爹認錯,而另壹邊的莫問又忽然踏足上前,走在小白的前面笑著道:“父皇,問兒已準備好了。”
  彤夢只是奇怪的瞧著莫問,這時小白竟也翻飛兩掌,啪啪兩聲,也掌了莫問兩記耳光,莫問笑著承受,兩個掌印也烙在他左右兩頰。
  莫問笑著道:“問兒武功沒夢兒般有進展,被多掌摑壹巴真是活該,謝謝父皇提醒。”
  打在兒身,痛在父心,當日小白決定讓莫問與夢兒帶著“馬殺野”、“泥殺野”、“樹殺野”及“獸殺野”往叢林阻擋“天皇帝國”的後備軍,其另壹目的是要讓兩人發揮出領軍才華,可是偏偏遇上絕強的天狗醜人,令兩人壹敗塗地,最不忿的就是夢兒,時刻想要再次與天狗醜人比拼高低,是以小白也不時親自出手逼他兩條演叫蔔小白曾在“天皇帝國”踉天狗醜人交過手,剛才以“盜武”奇學,鬥用木狗醜人的刀招攻向兩人,小白五招快刀,夢兒擋了兩刀,莫問只擋刀,又因小白曾在“天皇帝國”跟天狗醜人交過手,剛才以“盜武”奇學,利用木條演示天狗醜人的刀招攻向兩人,小白五招快刀,夢兒擋了兩刀,莫問只擋壹刀,那就是說夢兒的功夫比莫問更優勝。
  被爹小白所敗,狂傲的夢兒也沒話可說,勇於接受爹的教訓,而莫問始終嘻皮笑臉,口裏說會努力,始終懶惰劣根性使然,友誼比試的話他倒有莫大興趣,要是真個手底下拼真章,莫問便沒有夢兒的拼死鬥誌。
  兩個兒子的武功皆沒顯著躍進,小白眼神不禁流露些許失望神色,夢兒忽地跪下說道:
  “夢兒壹定會更加努力,絕不令父皇失望。”
  雖然夢兒霸氣若狂,但仍然十分尊敬小白,也只有在小白面前,夢兒才願意甘心跪下。
  此時小白才註意到壹旁的江湖險,見他外形猜知他絕非等閑,既不是“神國”的人,身邊又帶著個身穿男服,卻長發披肩的少女,有點好奇。江湖險立即上前交代過去,小白又問明壹切情況,而他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妹子笑天算,可是江湖險也沒有他們壹眾的消息。
  小白嘆道:“‘武國’失陷四城,‘天皇帝國’已掌握半壁江山,‘神國’內外壹切又未能完善,刀鋒冷、余律令、藥口福已成階下囚,朕必須穩操勝券才可出兵驅趕‘天皇帝國’,況且老不死武功太強,就算以今日朕的功力也未必可跟他打個平手。問兒,夢兒,父皇也不知能否在有生之年完成這件事,要是父皇也敗倒下來,壹切便要交給妳倆。”
  聽見小白嘆息之言,莫問只是嘻笑道:“哈哈,責任如此重大,懶惰的莫問恐怕不能勝任,還是夢兒較好,況且那個天狗醜人已是夢兒誓死必殺之人,莫問不敢跟夢兒爭功。”
  其實莫問與夢兒各擅勝長,要是肯聯手起來力敵天狗醜人倒會增加幾分勝機,可是夢兒個性倔強,又把莫問視為假想之敵,小白也甚是了解,剛才嘆息之言,只希望夢兒願意接受跟莫問攜手。
  小白話中玄機,聰明如夢兒與莫問焉會不明白,可是夢兒並沒答話,小白也知不能勉強,便說道:“若夢兒要勝天狗醜人的話,可會接受父皇另壹個提議?”
  只見夢兒先是瞧著得意洋洋的莫問,然後才輕輕點頭,以示除了是跟這可惡的小鬼攜手之外,其他方法他都願意接受。
  小白說道:“要勝天狗醜人,首先要比他更快,無論是刀還是身法,都要比他更勝壹器,妳應該先練好身法,再找壹把適合自己的佩刀。”
  夢兒為求提升,也不恥下問:“請父皇指示如何練好身法。”
  小白忽然轉身,遙指著後邊遠處,夢兒極目望去,看到在人群後五丈開外處,“天兵神將”的太初、太陰、太極及太元昂首而立,又在四人身後約五丈處,七尺昂藏的傻七跟在後面。
  小白當日下聖旨不讓傻七接近自己,傻七便只能在十丈開外處壹直跟著小白,昔日有十兩跟在小白身後十步,今日有傻七吊在十丈之外,莫問這時想來也覺好笑小白對夢兒說道:
  “傻七的輕功與身法皆學自天狗醜人,卻比天狗醜人更為出色,連父皇也自愧不如,要是夢兒能從傻七手上奪取那個‘晴天娃娃’的話,也就壹定可比天狗醜人更快。”
  聽見小白如此說,夢兒已狠狠的把傻七盯住,遠處的傻七在小白壹句說話之後,頓變成夢兒首要擊倒的敵人。
  此時彤夢欲趁機上前捉著莫問,莫問壹瞧見她有動作,竟突然撲前跪下向小白叫道:
  “父皇,夢兒既有傻七助他提升輕功,莫間也想跟‘天兵神將’較量壹下,請父皇準許。”
  說罷,莫問也不等小白答話,已彈起身來向著太初等人跑過去,他壹縱身,彤夢又豈能追上,眼見莫問幾次回避,彤夢這次反而沒哭,跟莫問壹樣調皮大膽的她忽地也跪在小白面前。
  小白愕然之際,彤夢開口說道:“莫問阿爹,妳就是莫問阿爹吧?”彤夢稱呼小白為“莫問阿爹”,已令小白錯愕,小白壹點頭,彤夢又很快的接著說道:“莫問阿爹,我很喜歡莫問,妳可否把莫問許配給彤夢,讓他可乖乖的做我丈夫?”
  彤夢此語壹出,不但令到旁邊圍觀者大笑連連,就是江湖險與小白也覺此女過分大膽,不怕直言愛煞莫問,又錯說求將莫問“許配”自已,臉不紅,氣也不喘,還十分認真的樣子,這個難題小白真不知如何解決。
  見小白猶豫,彤夢深恐小白反對,又搶著道:“莫問阿爹,莫問這般懶惰,必定要有個人好好將他看管住的啊,彤夢自問能夠勝任,做壹個好媳婦,妳還是把莫問許配給我,否則便後悔莫及。”
  彤夢小小年紀便急不及待下嫁莫問,如斯活潑可愛,小白瞧著壹時間也暫時忘卻國事憂慮,可是想到這是莫問的終生大事,還是應該由莫問自己去決定,便道:“假如彤夢能夠把莫問這小鬼好好管束的話,妳們的婚事容後再說吧!”
  雖然小白沒直接答應,可是彤夢已覺有壹道曙光,但見她暈生兩頰,嬌羞無限,興奮的連聲答謝,說道:“既是如此,彤夢便跟莫問阿爹先回宮中休息休息,等莫問練功回來再辦我們的婚事。”
  彤夢笑著拖住小白的手,就要跟小白回到宮去,江湖險今番護送公主到來的責任已完,也就告辭離開。
  夢兒瞧見那邊的莫問已把太初等人帶開,傻七壹見有機可乘便想再接近小白,他立即迎了上去,只見夢兒快步攔阻在傻七之前,厲目盯著他手上那個‘晴天娃娃’,傻七暗生壹…寒意,忙著把它收在身後。
  夢兒說話爽快直接:“妳應該把它收藏在更秘密的地方,我不想這麽輕易便將它奪到手。”
  傻七不明夢兒話中含意,只是傻傻地笑道:“這是我傻七的啊!”
  說罷也不理夢兒,拐個彎便向小白走去,可是夢兒橫身挺阻,傻七向後退壹步,夢兒向前進壹步。
  不管傻七橫移還是直走,夢兒都擋在他身前,傻七只覺奇怪,以為走了太初等人,便可再次返回小白身邊,可是如今又多出壹個夢兒,他有點鼓噪不安,伸出巨靈之手搭在夢兒肩膀,欲將他推開。
  夢兒等傻七出手已久,他肩頭壹動,另壹手就向傻七伸去,看勢似要將傻七推倒,可是傻七不知如何動作竟比他更快,壹蹬腿便如滑水般向後溜去,夢兒見他身法果然甚快,更加挑起好勝之心,要與傻七壹比高下,馬上縱身跳躍,如電閃至傻七面前。
  眼見那邊彤夢挽著小白的手走遠,傻七愈見心急,自他來到中土之後,壹直是小白伴隨在側,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朋友,就算要往找天狗醜人,他也不知如何去找,如今小白不理會自己,教他甚是傷心,可是夢兒鍥而不舍的將他苦苦纏住,他惟有不斷後退。
  兩個並不多言,卻都是以動作迅捷見稱的高手,壹進壹退,壹追壹逐的由日追至夜,傻七臉不紅,氣不喘,夢兒想沾上他的衣角也頗困難,漸漸已覺十分疲累。
  由那市集壹直纏鬥,兩人如今已身在茂密的山林裏,高矮錯落的樹木之間,傳來壹陣輕柔悅耳的歌聲,那聲音就如母親哄著幼兒入眠壹般溫柔。樹影婆娑,桫桫作響,林間繁茂的樹木也為附和美妙歌聲而飄搖動蕩起來。
  曲調是那樣婉轉悠揚,令聞歌者的心情也隨著節奏起落而悸動,夢兒與傻七都同時被這歌聲懾著,猶如著了魔般迎著歌聲走去。
  走至林間盡頭,但見另有天地,眼前是壹處天然洞壑,洞內大石斜倚,形如巨樓,沿石壁前行,洞內有洞,豁然開朗,壹道清泉自石壁上淙淙流下,直入前面的小水池,歌聲仍回蕩在夢兒耳際。
  明麗月色映照在碧水之上,四周景色幽雅,黛色參天,匯泉成池,池水澄碧,和風颯颯,暢人心懷。
  那令人心境平和的曲調正是自此池中飄來,隱約看見池水裏有壹曼妙身影,夢兒望過去,兀自出神。
  只見壹肌膚勝雪的赤裸少女正在池中沐浴,壹張美白的臉上,是壹對略帶邪氣和倔強的妙目,挺高的鼻子,還有那張紅紅的嘴巴,她的臉容看來雖不是天仙壹般貌美,但有著獨壹無二的氣質。
  夢兒瞧著這赤裸少女,頓被她深深吸引,內心產生壹…前所未有的悸動,此時那少女潑起水花,月色清輝灑在池水,那道銀光閃閃生輝,水光映在她的臉上,更見動人。
  這時,那少女以銀鈴壹般的聲音說道:“夢兒,妳好嗎?”
  夢兒不禁全身震動起來,難道那少女已發現自己在壹旁偷窺?就算如此,她又怎麽能夠猜知自己叫夢兒?
  夢兒腦海飛快地盤算,實在也無法想到與這個少女有壹面之緣,呆愕之間,那少女向池岸邊伸出手來說道:“夢兒,妳要下來嗎?”
  夢兒更感迷惘,他清楚知道自己並不認識這少女,可是她壹而再的叫喚自已的名字,實在太奇太玄,而且被她這樣輕喚,夢兒也的確有沖動要撲入池中跟她共浴壹旁的傻七也傻傻的笑著,見夢兒聚精會神地看著那少女,便輕步地向後溜走,擺脫夢兒的糾纏。
  夢兒雖覺傻七乘機離開,但卻未加理會,腦海中只有這少女的曼妙倩影,正想舉步趨前,池邊忽然閃出壹頭全身銀白的異物,向著池中那少女撲去。
  那少女雙手抱著異物輕輕撫摸,這似乎是她的寵物,壹臉甚是開懷的說道:“夢兒,妳剛才去了哪裏?找到妳的伴侶嗎?”
  夢兒這才驚醒,原來那少女所叫喚的夢兒,竟就是這頭全身銀白異物的名字,竟然是如此地巧合。
  夢兒往那頭異物瞧去,只見它有尖尖的嘴巴,森寒鋒利的撩牙,四肢上有倒刺壹般的腳爪,尾巴闊大長滿長毛,全身只有眼睛壹處是紅,其余皆是白。
  這異物其實是壹頭甚為罕見的雪狐,通常只有壹頭,不與其他狐群為伍,較喜獨來獨往,如今竟與少女如此接近,又令夢兒十分好奇。
  那少女把雪狐當成是朋友壹樣的傾訴心事,每說壹句,雪狐或點頭或伸出舌頭向她臉上舐去,好像聽得明白那少女的說話。
  忽然那少女道:“甚麽?這裏有人?”
  夢兒呆著,因為少女正在問那雪狐問題,而那雪狐低鳴壹聲,少女又點頭示意,好像明白雪狐的意思。人與狐之間竟能溝通,這不算是奇聞,五大高手之壹的皇玉郎就有這種奇能。
  此時那少女從池水中站起來,潔白如雪的胸腹盡展夢兒眼前,不但如此,她還踏步向著夢兒這邊走過來。
  只見那全身濕透的赤裸少女撥開阻擋的花草,壹直向著夢兒這邊走來,夢兒明明看見了,卻不懂作出任何反應。
  終於那少女撥開亂草,來到夢兒藏匿之處,可是夢兒已不知所終,她只看見壹道人影從樹林間穿過,知道偷窺她沐浴的人已經走遠,臉上浮現出失落的神色。
  小白與彤夢泛舟河上,沿著迂回曲折的河道向前,“神國”夜色風光盡入眼簾兩岸風景瑰麗,垂柳隨著涼風輕搖款擺,遠山峰巒奇絕,雲霧縹緲,瞬息萬變,曾在“皇京城”逗留過的彤夢首次見到這天然的美景,也不禁贊嘆這裏比“皇京城”多了壹種古樸閑靜的氣息。
  扁舟在河道上左穿右插,穿過壹小瀑布,裹面別有洞天,壹個偌大的鐘乳百洞映入眼簾,繞過鐘乳石洞,前面就是占“神國”最大部分的陸地,也是“神舍”與“神樓”所在。
  自天恨接掌“神國”後,便將昔日“神教”內神長大老、神皇等人的權力鬥爭黑暗壹面揭露於子民之前,“神教”至高無上掌管壹切的日子已成過去,子民皆對天恨十分聽從,明白“神國”需要有能者來帶領,小白正是他們所需人選。
  為了囤積實力應付隨後而來的幾場戰爭,小白並沒有立即大興土木興建皇宮,直至現在仍以“神樓”及“神舍”作他們的居所。
  彤夢與小白登岸後,便聽到壹陣以極雄渾聲音所叫出來的粗話,單聽粗話內容,便得知是那朱大頭又遇上了些甚麽事,小白眉頭壹皺,已見幾名身穿錦衣的侍衛向著小白走來,小白問知何事,便吩咐那幾名侍衛先將彤夢安頓下來,自己飛步向“神樓”跑去。
  進入“神樓”,小白經過幾條甬道,直往安置朱小小的大房處奔去,到達大房中,眼前壹個用來困著“毒殺神”朱小小的囚籠幾乎完全扭曲變形,只見籠中的朱小小在痛苦掙紮,身上壹個壹個膿瘡都流出腥臭血水,朱不三、桃子、耶律夢香及“八神”都在籠外幾丈處不敢走近。
  見小白回來,皇後耶律夢香立即上前向他訴說情況,朱小小以萬毒自殘練成的毒害已開始侵蝕五臟,要是再無法解毒,朱小小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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