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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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一一四章
  《明星马戏团》他们在社会上公开演出,只要我露面,警察不找,老倪头也会寻上门。所以周扒皮他们想要我这奇才,终因顾忌太多,最后还是放弃;而在农村地下市场混的杂耍家班子,他们更不敢公开得罪老倪头,一上午来了好多批人,都未谈好。焦厚德气得大骂汪恩义,不是他鼓动,怎会干这一票绑架。见火候到了,心怀鬼胎的老李最后出场了,他给了焦王八最优惠条件;首先,承担焦这次全部花销,再另加三成好处;他虽马上拿不出这些钱,但可分三年付清,以他在旌云县房产作抵押;其次,人带走后,发生一切后果均于《雄风钣店》无关;最令焦感兴趣是,待风声一过,焦若要人,他立马送还。最后一点才是最重要的,焦最终还是要我作他的性奴,给他挣钱,供他取乐。他仍不放心老李,更是为了控制我,焦当时拿出曾在我身上用过的贞操带交给老李,当场给我锁上。我目睹这令我心悸的可怕刑具,恐惧又盘住我脑海,心想,这可是九死一生了。
  他们所谈一切,并不迥避我,他们认为,我己不可能再有自由。一个人被现场作为商品一样买卖,己是颜面尽失,那痛彻心肺感觉,也只有当事人才有体会。连强作正经的朱玲,也控制不住露出;即对我同情怜悯,又自我恐惧眼神。这老李办事周密,这边刚谈成,就早己准备好车辆,连小院都未回,将我头用黑袋袁套上运走了。我与朱玲连一句分手话都没来得及说。
  我被转来运去,走了好长时间,我都不知到什么地方。在黑暗中,我想得最多的是李班主;从派出所抓我,到诱拐老徐女儿换我,最后从焦厚德手中得到我,全与老李头有关系;这条老狐狸,是围绕我发生全部事件参入者。现在我彻底明白了,倪头,老徐,焦厚德,汪恩义全给老李给耍了。他费尽心思,最终目的是将我又弄到李家班,为他所用,这人太可怕了。这样周密策化,假借他人之手,办成一件他自已无法办到事本领。就是老于世故,头脑灵活,一肚子点子的老倪头,都不是他对手。但我也是一个不轻易屈服的人,还有功夫在身。老李的目的是要我为他挣钱,我不上台演他有什么办法,他还不是行篮打水一场空。
  最后运到一个我不知道地方后,将我项圈上锁上一根长链,拿掉黑头套,光线一下强了,我下意识闭上眼,怕伤了它,卸下枷后,他们走了,我睁开眼一看,这是个小屋子,除了床什么也没有。我摄手摄脚往门口走,谁知铁链扯住我,回头一看,链头锁在床腿上。看走不了,人又疲倦,我静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突然有一可怕预感,这样一个功于心机**湖,一定会考虑到,我若不主动上台,这节目是表演不了的。为达到要我自觉上台目的,老李可能早制定好降服我的手段。想到这一层,我不寒而粟,他比焦厚德更可怕,更难应付。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让我休息一天后,早上我刚练完功,老李女儿若萍,带两个大汉凶神恶煞地站在我面前。我看其来者不善样子,本想出手制服她。但看她们一身武装,知她有备而来。他们用钢套护着关节,身穿铁皮背心护着身上穴位,头套摩托车防护头盔,脚穿厚皮靴。老李与我相识多年,知我所长,故安排他女儿这样装备。我看无胜算,就放弃制服他们想法。他们解开链头锁,牵我到一空房,将链子系在屋梁上吊着我,双脚勉强落地,然后杨长而去,我孤零零一人是吊在那里。铁链拽着项圈,勒着脖子,为了不窒息,我除双手抓紧铁链外,这双小脚竭力支撑在地上,时间长了双手慢慢没力气了,我那双娇嫩小脚承受更多人体重量。快到中午时,这小脚痛得同断了一样,头发,身上练功服,连裹脚白绫都汗透了,在精疲力竭,难以再坚持,人快昏迷时,若萍才进来,将我放下来。我无力闭上眼,软瘫在地上。突然后背一阵剧痛,将我痛醒;接着又一下,我痛得身子一弹。睁眼一看,若萍举着一根细竹条,用力抽打我的背,一下一下痛彻心腑,我长这样大还未曾遭人这样痛打。我忙翻身跪着,边哭边哀声叫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痛死了!〞
  我压根也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残酷手段对付我。若萍狞笑着说:
  〝今天仅给你采取一点警示措施,我们还有好多治你方法,你服不服。〞
  我无法承受这切肤之痛,抽泣着,低声下气说:
  〝我服。我相信!今后决不敢违抗你。〞
  〝好。这是你说的,现在我是你师傅。跪好!叩三个头。今天正式拜我为师,在江湖上,师傅是徒弟的天,一切唯师傅是从,叫我若萍老师。〞
  我知道,在这江湖班子里,师傅对徒弟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人到弯腰树,不得不弯腰。我忍着剧痛,规规矩矩叩了三个响头,卑躬屈膝地叫:
  〝若萍老师,徒弟倪倩兰拜见师傅。〞
  〝从今以后,倪倩兰在李家班灭了,不存在了,只有李小花。好。再说一遍,李小花拜见师傅。〞
  〝李小花拜见若萍师傅。〞
  李若萍认为仪式结束了,又用摇控器试了试焦给我锁上的多功能贞操带,看我痛苦不堪样子才满意停下来。我现在与在《雄风钣店》被囚时的身子完全不一样,我目前长期被淫药浸染,对这种多功能贞操带更敏感,稍有刺激,就有骚痒,酥麻感觉;这贞操带带有阳具,插在非常敏感下身,开始只要走路,都有做爱那种冲动。都若用遥控器发动,不一会人就软瘫,全身大汗淋漓,很快处于迷迷糊糊状态。一次仅开十分钟,我要在床上要睡一天才能恢复,我对它非常恐惧。只要若萍拿出遥控器,我身不由己跪下去告饶。老李要我主要是表演挣钱,这样做肯定影响登台演出,所以他们轻易也不用。从此以后,我对若萍惧怕到极点,不敢有半点违抗,唯令是从,服服帖帖。我的预感变成恶梦般现实,老李敢收下我,他已做好充分准备,他的目的终于实现了。
  老李认为,完全降服了我后,我老老实实登台演出是顺理成章的事。不过演出须顶李若萍的艺名花儿。这下我明白了,老李不能用《兰花金刚手》倪倩兰艺名登台,一方面那会树大招风,泄露我的行踪,引来老倪头;另一方面可用我的出色演艺,来打出花儿名声和影响,促其在杂技圄成名。真是用心良苦,一箭双雕。为了用小脚面目出现在舞台上,李家班又没倪家班五彩衣中的《金莲袜》和《金莲鞋》,老李费尽心思,做了双乳胶包木心的小脚,绑在若萍双脚上,同旗人穿的高跟鞋一样。本来若萍比我矮一大截,老李别出心裁地将假小脚做的高度,正好是我与若萍高度差,这样我她在台上一样高了。所以,我在李家班演出等于是若萍替身,两人仅一人在台上,打的是花儿一人名牌。
  在平时,我与她衣服是一模一样,不过平时抛头露面全是她,我则被长链锁在杂技大蓬最隐避地方,同囚犯一样。在老李看来,他从焦手中接过我,仅极少数焦和他的心腹知道,焦同他有共同利益,是不可能泄露这件事,外人没可能知晓,李家班不露我一点信息,而且演出地点是跳跃式的,行踪不定。去年老李用此法,老徐费尽周折,半年都寻觅不到他们踪迹,若不是需要,李家班有意识在泾南停了很长时间,也许老徐到现在也寻找不到他们。现在外界都知道我被《雄风钣店》绑架,而警察又插手此事,别人决不会将我与李家班联系起来,谁也不会在李家班查找我的行踪,老李自认为此事策化天衣无缝,若那样,我困在李家班可不是一年两年事了。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李做梦也未曾料到,焦的心腹朱玲已投靠我,她肯定会透出消息,若不是对获救报有强烈希望,我都不想在这种倍受凌辱毫,没有廉耻,无人格和自由状态下生活下去。
  这老李最喜表现自巳聪明,只要他办成一件事,往往要吹上好多天。李家班有本事人不多,大多数是一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老李在他们面前再吹,他们也只知傻头傻脑呆望着。在外人面前又不敢吹,所以老李倒喜欢跑到囚我的地方谈天。他的目的除了消遗,主要是安慰我,怕我孤独想不开;对于我,只要配合他们,认真演出,他在生活上还是挺关照的。除穿得同她女儿一样,伙食也很好,更严禁李家班小伙近我的身。但他不给我任何可能泄露信息工具,严禁我接触手机电脑,这样我身边什也没有,什么也干不成,与唐大夫他们更谈不上联系。所以老李来,我也高兴,除了孤独外,也想尽量从他嘴里套些话出来,了解这次被绑架经过,有什么人参入。
  这次绑架我,他吹牛耍了老徐、老倪头,焦厚德,这我信,后来从老李嘴中露出事情真象,我终于看清了这个鬼朗中孛圣才本性,为达到目的,他干事不择手段。什么社会道德,什么江湖道义,在他脑中全没这回事。但忽攸汪恩义这样精于世故,善于算计别人的高手,我仍半信半疑。
  每次来,他从不在我面前使狠,见我象一个慈祥长者,开口必笑,轻言细语问寒问暖。经深思熟虑,我决定用话套他,看他是如何算计汪思义的。到李家班月余后下午,那一天刚午睡醒来,见他进来,我习惯地将真丝缎旗袍整理一下,招呼他坐下后,我坐在床上,边无聊摆弄吊在胸前锁着我的铁链,边试探问:
  〝有件事始终困惑我。你曾告诉我,这次汪恩义委托焦老板绑架我。汪是大专家,高级知识分子,怎么会干这种犯法的事,我实在想不通。他有钱,有地位,呼风唤雨,那个不羡慕。干吗干这种不入流,与他身份极不相称事。你总是说,能将我请到李家班,是十拿九稳事。但是,若不是汪总这次出了意外,我早被他带走了,你还能得到?论实力,论与《雄风钣店》焦总关系,你可差远了。〞
  他神秘笑笑说:
  〝你演杂技护火纯青,但我玩人也一样。你的疑惑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我还是从你身上起个头吧。去年下半年,你专在我的李家班演出,老徐急得同热锅蚂蚊一样,到处打听我的行踪。我若不是今年回泾南长住,老徐一年半载找不到的,但躲着逃着终不是事,我要一劳永逸解决此事,让你永远留在李家班。我故意在泾南不走,是有意等他来,对他来要人我已准备预案。本来想利用焦老板关系,通过他在派出所警察朋友,将你截下来,这样会落到焦的手中,这就好办了,我有手段将你从他手中捞过来。这是我不离开泾南市的原因。焦总手下姑娘多得是,不稀罕你一个,他要你主要是报复倪老怪,当然取乐也是原因之一。〞
  听他道出老倪头名字,我吃了一惊,明知故问地对他说:
  〝焦总要报复倪老怪干什么,他们从不交往呀?〞
  老李微笑着用手点了点我额头说:
  〝小花呀小花,在我面前你还嫩了点。你已不可能回到倪老怪那里去了,故告诉你也不要紧。你也不想想,老倪头从戒备森严的《雄风钣店》抢走你,有几个人知道?而且知此事的人仅我与焦有染,我不告诉焦总,焦是不可能知道的。倪老怪从《雄风钣店》偷走你,焦会就这样算了?他肯定会恨老倪怪,但是他也知道老倪头不好惹,不是我出点子,否则,他怎敢放心大胆下手去绑架你。你说,这不是倪老怪与焦老板的交往?〞
  从泾南回到老倪头那儿,老倪头还认为,老李不会将他偷袭《雄风钣店》救我的事告诉焦,这老倪头太迷信江湖义气了。我暗自叹口气。又疑惑问:
  〝我即进了《雄风钣店》,焦总还会放手?〞[s:70][s:70][s: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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