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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壹章
我是生物醫學專家,這壹輩子沈湎於基因治療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遺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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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九十三章
  我特困,上車後與若萍坐在後排就睡著了。壹陣急剎車,我身體往前壹沖,將我驚醒。我睜開眼往車窗外壹看,壹群人影將車團團圍住,有人用棍敲著車,要我們下車。我看那棍頭絲絲閃著電光,我知道這群人拿的是電棍。若萍嚇壞了,緊抱著我。我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沖我來的。這時有人站在車頭高叫:
  〝識相的。請倩蘭小姐下來,我們受人之托請她說事。〞
  〝只要倩蘭小姐跟我們走,其他人可以安全離開,我們絕不找麻煩。〞
  外面很黑,好多人圍著我乘的車大呼小叫,在車燈光下,不少人在走動。小愛拿手機在與老徐通話,司機手裏拿了根三節棍,緊張地看著小愛。我心裏好笑,打電話給老徐有什麽用,等警察和老徐人趕到,最少也要二十分鐘,那壹切都完了。車外人顯然不給我機會,我旁邊車窗己有人拼命砸車窗,玻璃已開裂了,事不宜遲,在車裏施展不了手腳,等窗砸開死定了。我用力掙脫若萍,將她推開,暗暗打開門鎖,突然將推開。那砸窗人沒料到我會開門,猝不及防,只聽他〝唉,喲〞大叫壹聲,被車門砸翻,倒下去。我以迅雷不及之勢沖出車外,壹個斤頭翻起來,腳踩到壹人身上,借勢翻到五米開外落下。我迅速看了壹眼,我落在公路邊,左右站著好多人,僅通往菜地是空隙。我毫不遲疑沖進菜地。這身俠女打扮,幹凈利落,行動方便,待那群人反映過來,我己消失在豆角架中。
  但是,這雙小腳害苦了我,在菜地崎嶇不平的地上,無法走穩,還未走多遠,就歪倒,我抓著豆角架才沒倒在地上。這時那些人發現了我位置,大呼小叫地圍上來。我蹲下來,盡可能不暴露自己。手電光在周圍掃來掃去,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我,幾輛汽車燈光照過來,我四周亮如白晝。看四面八方人圍過來,我心想,在這凹凸不平菜地裏,對我非常不利,應當回到平坦公路上與他們周旋。
  我從豆角架上抽了壹根細竹桿作拐杖,往公路上移動。這群人也怕我往菜地深處鉆,也將我往公路上逼。我順勢往公路上跑。上了公路,看見我乘的那車還被幾輛車堵在那裏,那夥人舞動著電棍,從四周逼來,若被電棍電了,身體軟癱,那只有束手就擒了。
  我本能地舉起竹桿,虎視眈眈盯著靠我最近的人。我發現背後壹人離我最近,再逼近三步左右,他的電棍就會擊中我。我突轉身,閃電般刺出竹桿,準確地點中他腰上大穴;在金剛指力催動下,他悶叫壹聲,撲通壹聲仰倒在地不能動彈。
  當周圍人還未反應過來時,我側身向左,瞄上左邊離我較近的壹個人,掉過竹桿頭刺去,點中膝蓋下穴位,他大叫壹聲,跪在地上,然後丟掉電棍,抱著大腿,痛得頭立在地上呻呤不止。這近戰,武器長壹寸就占優勢,何況我這長竹桿比電棍長幾倍;而且老倪頭己教會我,認識穴位準確位置,這些人從頭到腳,全身重要穴位都暴露在我面前。我不敢點致命穴位,但其他致痛,致癱瘓穴位,我毫不客氣攻擊。見我瞬間擊倒二人,其他人連忙後退,退出我竹桿能點到範圍之外,包圍著我。剛才劇烈地活動,那滾珠對腳掌磨得利害,那熱癢的感覺又慢慢發作,我心知不好,收回竹桿撐在地上,減少腳掌用力,我心慌得要命,再不敢用腳快速移動尋找攻擊機會,明知自己再難鬥下去,但眼仍炯炯有神壞顧四周,偶然還舉起竹桿作攻擊姿勢,嚇得竹桿所指之人連忙後退,來支撐局面。
  本指望司機出來支援壹下,我看小愛她們又將車門緊閉,壹個也不下來,心裏罵道,這幾個膽小鬼,還大言不慚保護我,躲在車裏不敢露面,若換成倪家班師兄妹,早跳出來與我聯手自衛。這樣我虛張聲勢,我進他們退,我退他們進,僵持著。但我又不敢跑,那種莫明沖動越來越盛,我己氣喘噓噓,眼看人又變得迷芒,四肢發軟無力,這輕輕竹桿都舉不起來時,忽然壹聲尖銳口哨聲,那些人拖走三個傷者,都鉆進汽車,壹溜煙跑了。我松了口氣,渾身軟癱坐在地上。壹會傳來警車警笛聲,警察、老徐和老李先後趕到,今晚算是有驚無險過去了。
  回到騅地,老徐和老李互相抱怨,爭吵起來。我疲憊不堪,也懶追究他們責任,卸妝洗漱後就睡了。這次風波把老徐也嚇壞了,第二天老徐結束了當地表演,匆匆直接回到朗川。我也明白,這次實是萬幸,出事地方正好有竹桿可用,這壹點是襲擊者未想到的,否則赤空拳,金剛指再厲害也抵抗不了電棍。他們都拿電棍,是早想好了對付金剛指的辦法,這次好險。
  回到朗川,老徐宣布暫不外出演出,大家先休息。我乘機提出暫回到金州去,他也同意了,但他要老倪頭來接,他怕我再出事了,從這點看,他處世能力比倪頭差遠了,所以成不了氣候。其實我最想去的地方是何家灣,我不想讓老徐他們知道,我給雪莉發了個郵件,要何富寶來接我。
  二天後,何富寶直接開車來,我謊稱是老倪頭派來的人,老徐可能為被襲之事還未緩過神,就讓我們走了。何富寶這次帶了個小夥子幫忙,是他們村裏人,是他的親戚,關系也好,也姓何,比何富寶晚壹輩,他稱何富寶為叔。見何富寶這樣介紹,我就叫他小何。在何家灣我從沒這模樣露面,這小何見我如此打扮,驚訝得眼瞪多大,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給他看得擡不起頭,羞得臉發紅,心裏都恨死這身行頭,我知道正常男人見我都會如此,但我有什麽辦法。還是何富寶罵了壹聲,他才回過神。我也什麽可帶的,隨便拿了件夏天穿的旗袍包著那壹瓶冬梅給的油膏,就離開了朗川。他倆人歇車不停,我們馬不停蹄趕回何家灣。
  車走了二天壹夜,下午三點到了何家灣。何富寶直接將車開到他老宅別墅,長時間乘車,人即不舒服又倦,下車後雪莉幫我換衣洗漱,我晚飯未吃就睡了,只睡到晚上十壹點才醒。雪莉給我準備夜宵,我邊吃邊聊公司的事。目前工作開展順利,藥品早已試制出,目前動物毒性試驗己完成,正進行功能性試驗;她將所有實驗數據用U盤帶回來,我吃完飯,穿著睡衣,在電腦裏分析這些數據,發現不理想,擬出改進要點。這時己是深夜壹點多,我又悃了,放下工作又睡了。
  早晨五點醒來,我準備去外面練功,雖不演出了,練功對身體還是有益的。同時這幾年已習慣,不練還難受。我先裹腳,這時才發現,這幾天在車上,腳己捂了二天,腳縫皮膚發紅幹裂。下午松開用熱水浸泡,晚上又泡了壹次,腳底涼塗的油膏已沖泡幹凈,包裹好下地火辣辣的焦痛。我只好又松開裹腳布,看來不采用若萍的方法裹,這腳不能走路。我嘆了口氣,這雙小腳越來越難伺候了,剛裹小腳時,用布纏緊就可以了,現在必須在腳縫塗藥加軟板,再用布裹緊,才能走路。這樣折騰,快壹小時才出門,這日子過的真煩心。
  雖是六月份,這山裏清晨還是很涼的。但練功是費力活,我無緊身練功服,就露出五彩內衣出門,反正山裏沒有人。壹套練功程序走下來,身上汗津津的。目前我的身體發育己完全女人化了,男人的痕跡壹點也沒有了。看到這纖細四肢,大胸,細腰,後翹的肥大臀部,不由長嘆壹口氣,男人的生活真的不屬於我了。晨練回來,穿衣又煩死我了。我想到小何在朗川初見我那眼神,我的臉就羞得發燒。但常穿的那套男裝,在朗川又丟了,我在何家灣不常住,這裏沒有我的衣服。
  現在又是夏天,我現在這胸大得連雪莉都望塵莫及,就是買夏天男裝肯定也穿不上,否則胸口連扣子都扣不上。想了想還是將從朗川帶回那件旗袍穿上,這是冬梅我裹腳後按我身材定做的,但現在穿上,這胸部都勒得緊繃繃的,這胸部自裹小腳後又大了,真是愁死了。穿了這件妖艷的旗袍,我又顧慮,這樣子同女藝人壹樣,怎好見公司我的下屬,真是難死人了。
  雪莉也起來了,看我穿這件旗袍笑了笑說:
  〝艷芝。這件衣服真好看,但妳這頭發亂披著,實在不協調。我將妳頭發梳壹下,做個發型,等會妳到公司,頭發這樣散著也不行。我們對職工要求都很嚴,不準披頭散發進工作場所,我們對自己應該更格〞
  她說得有理,我也只好請她將頭發攏在頭頂,盤壹發髻,再用發膠固定,她不顧我的反對,在頭上插了些首飾。最後又給我套了件白大褂,遮擋旗袍,還不錯,雪莉真會體貼人。去了公司,但職工見我樣子,包括小紅她們,仍個個臉露驚異之色,都不由自住盯著我腳上那雙帶著叮當聲的紅緞弓鞋,我給職工看得面紅耳赤,出盡洋相。我恨自己做事這樣不周全,顧上不顧下,怎麽出來前沒想方設法將這小腳遮擋壹下。但工作要緊,我極力壓制自己情緒,立刻開會,將昨夜發現問題壹條條提出,並指明原因,將他們註意力吸引到工作上來。
  凡事不親臨現場是不行的,由於我常年不在,有些操作和實驗步驟,她們憑想象,自說自畫地幹,有許多數據是不正確操作造成的。我用了壹周時間,糾正她們,這樣實驗出來數據要理想多了。但有些數據則是我設計上缺陷,選用藥品和實驗方法不當,針對現場發現問題,我又重新規化設計,另選試劑,經過半月努力,新產品的功效大大增強,副作用也明顯減少了。
  唐大夫天天與我通話,了解進度。他要我們盡快上報材料,力爭早日批準臨床試驗。他還告訴我,汪恩義通過在上海關系,對他看得緊,想找到我的行蹤;並了解到,汪己註意到唐與何家灣頻繁聯系,但他們現在認為,唐與我肯定有廠在省城,壹般藥廠在省城生物園工業開發區,但他們始終找不到,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我們的廠在遠郊何家灣這極偏僻山區。故唐認為,我不能常年在省城露面,尤其是何家灣。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否則,在何家灣住久了,遲早會被他們發現,那我的基地會過早暴露,會增加工作上困難和風險。
  由於辦公司,基建,上報新產品,藥監,衛生,環保,工商,稅務,農林和水務部門到公司去得多了,我這樣子讓他們闖上,也變成壹大在社會奇聞,這壹點雪莉也很耽心,她給我添制幾套衣服,雖是女裝,但比那民國式樣鮮艷大襟衣服要好多了。看我現在冏境,現在我特別恨那些到現在還未找到的山裏人販子,他們真害死我了。我只好每天躲在何家老宅別墅裏,除非必須,我才到溝口辦公大樓和溝裏工廠去。
  就這樣,何富寶也安排人在外面放哨,以防突然有人來。
  冬梅在我離開朗川五天後,就打來電話給雪莉,講老倪頭在找我。目前他們都不知我的去向,雪莉當然說不知道。冬梅告訴雪莉,有我的消息立刻告訴她,她非常擔心我的安危。他們巳派人去貢江市找,還告訴雪莉,我在青州被襲擊之事,老倪頭已查到這事與老徐內部人有牽連,非常復雜,這也是他們迫切找我的原因。雪莉聽到我被襲擊,非常震驚,也感到害怕。她對黑道上的事,知道比我多,也指責我這樣大的事不告訴她。我不以為然,她們急於找我,是缺了我這棵搖錢樹,我才不理她們,反正雜技團我也不會去了,過去的事提他沒意思。
  但何家灣也非世外桃源,端午節後,市裏林業部門搞森林資源普查,市林業局下來壹批人,進了何家灣。何家灣村長趕忙通知了我們,我急忙到地下室藏起來。這些調查人員發現山裏還有條件如此之好別墅,興致勃勃樓上樓下參觀壹番,大加贊嘗。甚至提意在這裏搞壹個農家樂旅遊項目。他們走後,介紹旅遊局又來壹批人,這夥人認認真真考察了幾天,非常感興趣,在省會城市,難得有這樣好去處。這下把雪莉愁壞了,請何富寶找村委會,好容易將這事推掉。但從此以後,這裏再也不安寧,節假日那些有權的部門,用各種借口帶人來消暑度假,常常壹住幾天,弄得雪莉和何富寶苦不堪言,但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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