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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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十五章
  “不能这样想。这次预约你的单位特别多,所以,暂时你还不能有退下来打算。我们家祖传的一些秘方还是很好的,你的容貌,你的身材,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未必能能强过你。你还要坚持下去!”
  冬梅听了好象很气恼,反驳老倪头说:
  “去你的家传秘方,这些东西专门催残女人。”
  “你那《塑身衣》一定要坚持每天穿,它能保持女人旺盛的情欲,刺激女性激素分泌,这是女人保持年青人特征最有效方法。”
  “那犟得过你。除了睡觉,无时无刻都穿在身上。钥匙你收得那么紧,我想脱都脱不下来,你太坏了。唉哟!说来了就来了,它又动起来了,我走不动了。快抱抱我,我好想那事。”
  “前面有椅子,我扶你去坐一下。”
  倪头将冬梅扶到椅子个坐下,冬梅偎在他身上。
  “我想嘛!你给我。我就是想,还不是你干的坏事,我身上锁着的那东西作怪。”
  老倪头压低声音说:
  “这地方不行,你就忍着点,越是这样,越能保持年青。”
  “我就知道你老是这样催残我,你不给,就把我绑起来,越紧越好。在台上演出时,那东西动的时候,就这样有效才能压住心里那团欲火。”
  “我又没有绑绳。唉!你真胡闹,出来散步我怎么会带麻绳。”
  “我包里有。我拿给你,要五花大绑,要紧一点。”
  我忙将头悄悄缩回来,不知是什么东西,锁在冬梅身上,惹得她欲火上升。他们坐得椅子隔我有十来米,从那里不断传来冬梅尽量压抑的呻吟声和倪头粗重呼吸声。
  “好了。你起来吧!”倪头说:“紧吧,满意了。”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冬梅长出口气说:
  “好痛快。老头。用剩下绳头将脖子勒二道。死老头,捆得好紧啊!”
  “比我们第一次同房还紧?”
  “你不是人。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你那样狠心肠硬上,一点都不温柔。好了,快拉我一把,我起不来。”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很小亲吻的声音。最后冬梅长叹一口气说:
  “放开我。我给你抱得气都换不过来了。”
  倪头哈哈大笑说:
  “你的情趣不亚当年,难怪有那么多粉丝。”
  “你这老不正经的。你不能总把我当团里台柱子,要找年青人上。也许我还能带二年,否则再过几年,真的青黄不接了。”
  “是呀。我一天也没消停过,这十来年,团里进得新人不少。团里目前也还算兵强马壮,各种人才齐备。就是没有接你的班的人。你是天才,天才是难觅的。到现在为止,我唯一能相中的是桃萍,我们的宝贝女儿。但自前年元旦,那次省里曲苑杂技会演,桃萍技压群芳,一呜惊人,被省杂技团导演老丁相中,三天两头做工作,想要桃萍去完成他新编排的一套节目。最后连省里管文化的大官都发话了,什么正式录用,什么特殊津贴,什么出国演出,把这小丫头说动了心。”
  “哎!我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她是在甜水中泡大的,对钱无所谓,对名声很在乎。同时我也反对她接我的班。”
  “我不会反对她去省杂技团。她在那里出名,对我们也有好处。她不能接你的班,总要找人接,今年我们业务这样忙,还是抽点时间,专门出了几趟门,跑了好多地方,寻找好苗子。”
  “这次出去不是给你找到一个?”
  “我会看骨相,一般不会走眼。人才真是可遇不可求,无意中在玉山火车站发现了赵艳芝,这是个好苗子。若是贫困农村女孩以培养,给女孩安排工作名义,与家长谈,家长都乐意把孩子交给我们。但这个赵艳芝有一般女孩没有的老练,世故和机警。否则不会冒险采用麻醉的方法麻倒,把她绑架来。火车进水南市站下车时,我紧张的很,若不是难得苗子,我不会用这手险招。最后以她生病为名,过了关,把她背出站,送到离城二十多公里的演出培训基地。在这里对她封闭式强化训练了半年,基本达到能上台表演水平,而且远远超过比她早训练五个,证明我的眼光没错。”
  “但我听桃萍、倩芬她们说,这女孩不安心,想走。在训练时,半夜三更偷跑出几次,但不知为什么又回来了。”
  老倪头叹口气说:
  “是的。人在心不在,再好的苗子也成不了材。当时她真走了,也就算了。留下也接不了你的班,我们还没有强留人的作法。看她跑了几次又回来,是还有留下可能。当初你不也是这样,想逃回你奶奶那儿去,我爸就将我家传代的《五彩衣》给你穿了,让你走你,不是也没走成,留下来。”
  “亏你讲,我一个未出嫁的闺女,给你们浓妆艳抹,珠花满头,身穿那样鲜亮旗袍,五花大绑,砸上半步死镣,只能半步、半步往前挪,怎么出门,还要穿街过巷。就是能顺利挪到奶奶家,婶娘也无法容我这种装扮上她家门。”
  “是呀。若你宁死也不留下,那无论如何装扮你,肯定还会义无反顾走出去。所以对这个绑架来的赵艳芝,我也用这个方法。她在团里生活一段时间后,证明大家对她无恶意,她心里的对抗情绪会弱化,而且她发现周围人生活,工作都很好,为留下打下基础。她也是自你二十多年前穿过后,再穿这件《五彩衣》第一人。桃萍讲真奇怪,她穿上尺寸正好,稍微有点紧,比你当初要胖一点。这女孩曾申称她家就在泾南市,我叫桃萍把她装扮同你当初一样,就是用高眼鞋替代绣花鞋,看她有没有决心回家。”
  “万一她真回家了,这件传代旗袍不就丢了。”
  “这就是命了。这样好的苗子,我想再也不可能找到了。这套系列《五彩衣》也没用了。传了多少代的东西,到我手上就断了。不说这些令人烦心的事了,夜深了,我们回去吧!我把你绳松了。”
  “别虚情假意了。今晚能把我松绑就感恩载德了,走吧!”
  “这是你自愿的。我要押你上路了,我的美丽囚徒。”
  他们走了,脚步惭行惭远。我坐在这冰冷水泥椅上,动也不敢动,身上凉透了。他们的脚步声听不见了,我才起身。没想到今晚还能从他们口中知道绑我进杂技团前因后果,心里也踏实了,他们对我无恶意,反正我要养活自己,按目前状况,也不失一种生活方式。他们讲得也有道理,除非不想活了,才这样装束跑到闹市区人群中。好死不如赖活,何况从刚才她们谈心对我寄托很大希望,要重点培养我,这半年虽苦,也熬过来了。先留下混吧,来日方长。我挪动脚步往回走,心里在啄磨这一套《五彩衣》是些什么衣服。身上这件旗袍肯定是,《塑身衣》可能是女人内衣,那其它是什么,它们有什么作用,我怎么也猜不透这个迷。>
  好不容易回到停车场,找到那辆大蓬车,我又累脚又痛,靠着车头休息。千盼万盼等到倩芬她们回来,倩芳力气大,蹲着让我骑在她肩上,再站起来把我送回车箱。这一个往返太累,这次逃不了,也死心了,坐在座位上,靠着车箱壁迷迷糊糊,蒙蒙地似乎睡着了,什么时候开车也不知道,只感到车在动,也懒睁眼。人被捆绑着,怎么也睡不踏实。我从来未被这样长时间反绑,双手都麻木了,肩关节针刺一样痛。
  我闭着眼忍受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身突然一阵剧烈颠簸,我身子失去平衡,栽到前面与我相对而坐倩芬身上。我吓得惊叫一声,把大家都叫醒了。倩芬也吓的不轻,紧紧抱着倒在她怀里我,待车平稳了,才将我扶起重新坐好。我往车窗外望,车驶离了平整的大公路进入一段石子路,车身摇晃着,走了一段,路面才好一点。最后开进一所学校停下来。一会儿有人在外面叫,到地方了,快下车吧!>
  姐妹们高兴地欢呼起来,随着“叮当”,“哗啦”铁链拖地和碰撞一阵乱响,大家抓起自己包,争先恐后地下了车。我最后一个,几乎是被她们抬下来的。下车后,我们六个整齐地站成一排,桃萍走过来,领我们走到一间教室,我们被安排往在这里。桃萍用一把锋利匕首,麻利地割断我身上关键绳结就走了。虽然绳松了,但我双手几乎失去知觉,不能动,好一会才有麻痒的感觉,才能把双手从后面移到前面,慢慢把割断的麻绳,从身上解下来。 >
  先我们到达的职员,己将床安放好,各人打成包的被褥放在床上,大家有条不紊铺床叠被,当我缓过劲去整理床铺时,她们都出去洗漱。正在此时冬梅走进来,她穿一条裙边绣有小花的紫色丝绒连衣裙,头发披在背后,象一个城里少妇,她真是穿什么装,就象什么人,是一个演戏天才。她笑容满面地走到我身边说:
  “桃萍小丫头真淘气,给你砸上死镣。走!我找人把它卸掉。”
  她搀扶着我,来到导具房。叫来安装导具的工人,锯断铆钉,双脚得到解放,好轻松。她又将我领到她房间,用钥匙打开鞋带,脱下那双要命的高根鞋;又脱下那件沉甸甸的旗袍,好舒服呀!她将旗袍挂起来,要我重新换上学员服装,拿出一幅带螺丝的脚镣,我自觉地自己戴上。对她千谢万谢后,回到宿舍。
  这所学校是一所古老中学,建在半山腰。山下原是个大集镇,由于当修了大水库,淹没集镇,居民大量迁移。学校也随居民迁走了,留下空荡荡校舍。本来未淹之前,山下有条省道,交通便利。自水库放水省道改线后,它的位置变得很偏僻,故长时间空闲。后被倪头看中,用很低价格买到手,作杂技团大本营。目前正在改造中。这次回来作短暂休整,并创造一些新节目再出山演出。 >
  第二天同往常一样,我们五点起来做热身操。当我们来到学校大操场时,大团大团的雾气从水库湖面冉冉升上来,将我们的衣衫都润得湿乎乎的。太阳从湖面波动的雾海中露出来,给山峦一层金黄色,别有风味。正当我们热身后准备练功时,有人在喊我。
  “倩兰。倩兰。”
  我往操场大门望去,原来是冬梅。她在那儿向我招手,我跑过去。她对我说:
  “从今天起,每天热身后你到我那里去,我单独训练你。”>
  离开泾南市那天晚上,我就知道,若我不逃走,他们肯定要我今后顶冬梅的角。望着女性韵味特浓的冬梅,我暗自嘀咕。无论从那方面看,我与她反差太大,怎么可能接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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