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二十九章
我這才恍然大悟,老倪頭給我做的基因檢查是正確的。我更好奇了,就問:
“生命體質的改變,對正常生活有影響嗎?”
“有。故妳生病後,妳頭腦始終清楚,正常運轉。但與其他器官不同,妳大腦器官細胞並沒年青化,妳今後要特別當心大腦的老化病變。目前妳雖有女人的身子,但大腦由於仍由YX型染色體主導,過去幾十年男性生活認同仍主宰妳大腦思維活動,潛意識裏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女性,妳今後永遠生活在這樣矛盾中。”
唐大夫這些解釋合情合理,找出我體表型態與思維矛盾。應當說這些寶貴的臨床經驗,對完善《金丹》課題非常重要,不知為什麽要中止這項課題?僅僅是臨床死殘率高。我想了想說:
“這些妳與汪主任談過嗎?”
“沒有。怎麽談?他連這次臨床究竟有什麽目標都不告訴我們,只要我們各類數據,所以我們無法與他交流。這次我與所主住千裏迢迢來,是想誠心和他交流壹下,探論下壹步合作,我們能做什麽。那知他答復我們說,生命研究院己將這課題撒消了,如果我們與他個人合作,他很有興趣。我們財力緊張,但不會出賣良心,對他為人不敢恭維,所以合作興趣不大。”
“妳知道院裏為什麽要撤消?是死殘率高,院裏無力承受?”
“不可能。我們發生死殘,雖上報給研究院課題組,但後遣事項都自行解決,從不找他們麻煩。我們認為是汪的能力問題,他好象對這方面似懂非懂,根本搞不下去。我聽其它幾個參入臨床單位說,這課題原是妳主持,汪吃不透課題精隧,解決不了臨床發生的技術和理論問題。”
我聽了就沈默不語,心裏很難受,由於未能找壹個好接班人,不僅害了我自已,而且還葬送了這麽好的項目,作為壹個科技工作者,好痛心。唐大夫見我難過,遲疑了半天才吐吐吞吞地說:
“這次我們來的還有壹個目的,是想找到妳,看有無合作機會。這次意外碰到妳,真高興。妳有什麽想法?”
我聽他這樣說,還真勾起我昔日豪情。但低下頭看自己穿著艷麗旗袍,高聳的胸部和吊著的鐵鏈就泄了氣。憂傷地說:
“唐大夫,妳看我變成這樣子,自己都活得這樣辛苦,同囚犯壹樣,還有什麽本錢與妳合作?”
唐大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
“這只能說明我們有眼無珠,迎來壹個惡魔放走壹個財神。原來我們還沒有這種體會,自這次來到涇南,對妳工作過的生命研究院作深入接觸和了解,與妳的同事及生命研究院其他工作人員交流,才知道事情真象,也完全重新認識了妳和汪恩義的本質。我們認為妳才是貨真價實的大學者。”
我聽了有點找不到北了,他己明白了我與汪恩義真實身份,還有什麽真象?我迷惑不解地問:
“妳們已非常了解我與汪恩義關系,還有什麽真象?”
“我們與生命研究院合作,當然要了解合作單位概況,我們オ知道妳在生命研究院的位置。不要說貴院領導,妳的同事,就是看大門的門衛都知道妳是個知識淵博的專家,研究院首席科學家,壹級研究員。妳的研究成果給研究院帶來上億收入。只要提到妳,大家即尊重又惋惜。當了解這結果後,我與所長腸子都悔青了,若不是當初誤認為妳這個主任僅是個行政官理者,充其量也不個是肚裏無多少貨的技術官僚。否則我們會千方百計把妳留下來,不會讓妳離開。”
我笑了,漫不經心地說:
“我身無分文,將我留下養老呀?”
唐大夫嚴肅認真地說:
“妳的大腦是座金礦,妳就是財神,妳只要將妳研究的基因藥物,隨便挑壹個給我們,我們就撐死了,會富得冒油。妳這次主持的《金丹》課題,那可是 Gothic;font-壹個空前絕後大項目,在研究院搞不下去,在我們那裏就有希望搞下去。我們是醫療單位,與妳的專長正好互補。”
唐大夫話確實有道理,從他介紹情況看,《金丹》課題在臨床上己有重大進展,放棄實在可惜。可我錯過時機,離開貢江,走了彎路,陷進雄風飯店,現在還被鐵鏈鎖身,自顧不暇,連人身自由都沒有,怎麽開展工作。這事不能急,先考慮壹下。於是我對唐大夫說:
“容我考慮壹下,明天上午妳有空嗎?早上六點再來,我們商量。”
唐大夫連說:“有空,有空。六點見,就這樣定了。”
他告辭走了。但我已明白了,我已是個真正的女人,從生理上看還是個妙齡女郎。想到這,不知是喜還是憂。我站起身,頸子上項圈“嘩”的壹聲掉下來。原來早過九點了,項圈電子鎖己開。我抓緊時化妝,準備下午上班。
下午三點,到了飯店大門。到了後發現,焦總和朱玲都在,見我來了,朱玲迎上來說:
“艷芝。焦總等妳半天了。走!我們去接待飯店的大客人。”
飯店大客人是上級集團公司兩個董事。我與朱玲去陪酒,兩個董事是很有修養的人,喝酒很克制,我雖喝得不多,也有點頭重腳輕了。酒後到舞廳跳舞,雖我盡量與客人保持距離,但免不了對胸部有不斷接觸,壹陣陣刺癢不時刺激著我的神經。最後感到RU頭都跳動起來,人全身發脹,變得非常敏感,別人稍壹觸摸,都心跳加快,身體發軟。不到晚上七點,正當我不能自持,人要癱倒時,兩位客人明天要開會,就告辭離開了,回房間準備材料。我如釋重負,舒了壹口氣。焦總余興未減,要到我房間看看。我拗不過,就同朱玲陪焦總到了21樓。
進了房門,安排他倆坐下後,我到床邊取出床下項圈套,在脖子上鎖好,再拖著鏈子給他倆砌好茶,在床上坐下來。
焦總笑著對朱玲說:
“這艷芝姑娘拖著鎖鏈,還真別有風味。”
朱玲捧著茶杯,笑而不答。我氣惱地說:
“這不都是妳們使的壞,這樣多難堪,行動都不方便。”
焦總笑嘻嘻地說:
“這不方便嗎?我看方便得很。朱玲,妳說呢。不信,我馬上與艷芝跳曲舞試試。”
我現在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再也不敢與任何人接觸,特別是胸部,若跳舞兩人肯定貼得緊。所以,不管焦總高興不高興,故意板著臉說:
“焦總。我今天不舒服,想休息了。我們明天再跳行嗎?”
焦總將我給他倒的壹杯茶端起來,走到我面前,瞧著我笑,不置可否。那朱玲可發作了。她放下茶杯用手指著我鼻尖說:
“我說小趙呀!妳吃了豹子膽了,敢駁焦總面子。我看妳不想在酒店混了。”
我看她那付拍馬屁的樣子,心裏就來氣。我最煩用手指著我,就用手去擋。那知朱玲更來氣了,她對焦總說:
“老板。今天不給她顏色看,她可越來越不服管教了。”
那焦總笑著靠在梳妝臺上喝著茶,也不說話。朱玲從包裏拿出搖控器,我看不好,趕快上前去奪。這朱玲機靈得很,壹下逃到門外,高舉著那搖控器。脖子上的鏈子控制我出不了房門,我知道厲害,壹下慌了,身不由己地跪在焦總面前,不顧個人尊嚴,低三下四去求他。他壹手端著茶杯,壹手托起我的下巴笑嘻嘻說:
“小美人。我看妳野性十足,確要調教壹下,殺壹殺妳的傲氣。”
見焦總這樣說,我驚恐萬狀,那種生不如生的感覺令我恐懼。我己控制不了自己,抱著他的腿哀求說:
“焦總,求妳啦,做什麽都行,就是不能開那搖控器。”
“好!聽妳的,不開搖控器。妳起來,把衣服脫了,我給妳裝扮壹下,來跳個舞。怎麽樣?”
聽他說不開搖控器啟動我下身那要命東西,我心安了。站起來,三下五除二將旗袍脫掉掛起來,身上只剩下那套淫穢的控制我的內衣。這時朱玲將她帶來的壹只沈甸甸塑料袋遞給焦總,裏面發出輕微後金屬碰擊聲。
他從塑料袋裏面拿出壹團亮晶晶的細鐵鏈,然後勾起鏈子上壹只園環,他用兩手分開鐵鏈。穿過環,用鏈做成兩個圈,走到我背後,將雙鏈圈從頸後項圈穿過,往前越過頭套在脖子上,收緊後,“哢嗒”壹聲,用環狀鎖將鏈套在脖子上鎖死。再將後頸鐵環伸出兩鐵鏈頭,從後頸分別抹肩纏臂,只要在鐵鏈交匯地方都用環狀鎖鎖死連起來。我立刻意識到他要綁我。本能使我用手抓住鋼鏈,不讓他纏,但又不敢抗拒他,他哼了壹聲,我只好松開手。
很快雙手被吊在背後,鐵鏈緊勒全身。他將我綁好後,摸了摸我捆得緊繃繃身子說:
“小美人。不錯!很聽話。這樣吧,我把妳下身東西取出來讓妳心安些。”
我已意識到我是壹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讓壹個男人這些做,實在羞恥得很。但這淫穢東西是朱玲控制我的利器,能解除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也許能有機會逃走。我也顧不了許多,彎腰翹起下身。焦總從口袋裏掏出壹個東西在後面擦了壹下,鎖開了,腰上細鏈松了,只剩下我原來穿的塑身囚衣。他將那東西取出來交給了朱玲,要她清洗消毒後收藏好。
朱玲接過後說:
“焦總。我大廳還有好多事處理,您在這裏與艷芝小姐玩玩吧。我走了。”
朱玲將墻邊音響打開,播放出壹曲舞曲,出了房間,關上門離開下樓去了。焦總站起來,脫掉外衣,僅穿壹件襯衣向我走來。我急得直往後退,焦總從隨身小包中拿出壹小瓶打開,強迫我喝下裏面液體,壹股異味直沖腦門,當我喝下後他突然沖上來,壹把抱住我緊縛的上身,用他胸部緊貼我胸脯,邊揉邊跳起來。
本來在樓下跳舞時,激起的沖動還未平靜,喝完水,身上立刻有發熱感覺,他這壹貼,RU頭奇癢變成快感,住全身擴散,渾身力氣消失幹凈,還未跳兩圈,人癱軟在他懷裏。我心裏雖恨他輕薄,但又無力抗拒,感覺上反而想他抱得更緊壹些。見我軟癱壹團,焦總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用手抓捏我的RU房,他又將我抱起,面對面,胸貼胸的分開我兩腿,坐在他腿上,用胸部使動揉著我的胸脯,將舌頭伸進我嘴裏。
當我火熱的嘴唇壹接觸到他冰涼的唇部時,壹種涼爽地感覺令人心曠神怡,不自主的張開嘴,含進了他的舌頭,壹翻攪動後,他又把我軟得同面團壹樣身體仰放在床上,很快壹根熾熱的東西塞進私處,攪得天昏地暗,壹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席卷全身,我好象漂浮在空中,翻騰著,吶喊著,最後壹股熱流鉆進身體最深處,人好象變得沒有了,全身快活透了,什麽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