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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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一一0章
  我又用在左手卡住按我头那人手腕关节,右手抓牢肘部,一下将左手腕关节弄脱臼,再用力一捌,他痛得大叫一声,右手抱着软瘫左手掌,歪倒在床上。我翻身起来,抓着己目瞪口呆脱我鞋的汉子,左手下掉他的肘关节,他丢掉还抓在手上旅游鞋,闷哼一声,痛得人弯腰跪着,头倒立在地上,那瘦子被压着,手舞着旅游鞋,惊恐万状看着我。我微笑地站起来,若无其事重扣好大衣扣子,用弓鞋踢了踢瘦子说:
  〝怎么样,你自己说说,我怎样修理你?〞
  他露出一副可怜相,告饶说:
  〝好倩兰师傅。不,倪家姑奶奶,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除点麻穴倒在地上不能动的,那二个也异口同声求饶命。过两天就要演出了,不能弄得他们上不了台,我暗暗叹了口气,将他们关节复位,解了麻穴。他们自由后,抱头鼠窜而逃,从此后徐家班人,再也不敢来调戏欺负我了。
  这次到徐家班演出,小爱也不监管我了,我行动自由,老徐更是恭恭敬敬,拿我当客人。徐家班其他人出于各种原因,对我敬而远之。但我也不持强,力能所及参入其他节目演出。当然,那些我专长节目,仍是每场必上,而且是重头压轴节目。由于我参入,一日两场,场场暴满。我虽累一点,但对身体有益,那糙痒再没发。若偶而由于特殊原因停演无事,反而有痒痒得揪心感,虽不严重,但人不舒服。徐家班生意虽好,但演出时秩序不好,每场都乱哄哄的。我出场时虽不乱,但那尖锐口哨声,时起彼复,人们在台前挤闹,不听台前管理人员劝导,甚至爬上台,往往弄得表演中断,至到重新清理戏台闲杂人员,才能恢复演出。
  可能收取了高额出场费用,徐班主还要我出台上门演出,一般是红、白喜事,或单位举办晚会,这样演出一般在夜场。这种出台在民间非常不安全,演出百害无利,倪家班原则上不会答应的,尤其是女艺员控制更严。我反正在这里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也不同老徐计较。
  演出二个月后,离我在徐家班演出合同还剩十天时间,徐家班发生了一件石破惊天大事,老徐的女儿小爱失踪了,那个与她相好小伙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团里传言是老徐看不上那小伙子,坚决反对他和小爱好,小爱堵气同他私奔了。小爱是徐家班当家花旦,仅她能演《锁链捆美人》等一些卖座节目,稳住徐家班人气。若我在还不要紧,若我合同期满离开,那徐家班生意有大麻烦了。也许老倪头也得到消息,打电话告诫我,无论老徐开出什么条件,都不能应允留下,必须回倪家班。他准备派人接我。我看老徐整天愁眉苦脸,无精打彩样子,也深为同情。其实,他这江湖班子管理不善,家教不严,那小爱骄横霸道,出这样事,也在情理之中。我是局外人,也不想介入此事。可能是思女心切,老徐整天魂不守舍,连正常演出的事也不打理。听他手下人讲,他推掉下几场合同,这里演出结束后,还不知去什么地方,杂技班里是人心惶惶。
  演出合同还有二天,老倪头已派人将我不用行李全取走了,约好明天午夜来车接我回金州。下午这场演出刚结束,老徐来找我商量,晚上有一个推不掉出台演出。夜场他安排我提前表演,下场后直接出台。我反正要走了,也没细想就答应了。晚上演出时,发现徐家班的人有的在整理导具、器材、打包装箱。我听他们说过,我在徐家班演出合同到期,他们在当地演出合同也结束了,可能不再上演的节目导具装箱,也在情理中,反正后台乱糟糟的,个个心不在焉样子。看这军心焕散样子,这小爱不回来的话,徐家班也要散了。
  我这边刚退场,,老徐己在等我。这次出台,仍演刚才演的《美女侠起解》节目。他接过我手中的枷,镣铐和绳索,在后台一个角落,我将导具枷全解体,因为刚才演出实在太乱,好多人在台下起哄打闹,弄得尘土飞扬,我一头一身全是灰。我请老徐将枷和其他导具用湿毛巾将灰擦干净,再用绸布擦干水气,将导具弄干净,否则出台演出时,观众离得近,效果不好。我有个好习惯,这是冬梅开始教我时就养成的,上台的演员要倩丽,水灵;导具要一尘不污,精美如新。表演开始就给观众一个良好印象。老徐对导具枷构造早己清楚,我请他弄干净后,组装好,装入专用导具箱中,直接放到接我小汽车后备箱中。我将自己妆重整一下,将头上首饰的灰用吹风次干净,脸上妆是不怕水,不易脱落的,将尘用水洗掉;脱下白色武旦戏装,换上一身红色的民国新娘服装。出台演出,这种喜庆模样顾主欢喜。当我焕然一新出来时,老徐己在汽车里等候多时了。
  在汽车上,老徐告诉我,这是一位当地有钱人家,来了贵客,贵客知我的名声,很想见识见识我的艺技。但演出地方太杂乱,所以他花重金请我去他家表演。我看老徐有气无力样子,与往夕精明样子有天地之差,人消瘦得不成人形。他这女儿太冷酷无情了,为了那个来历不明男子,抛弃亲生父母,太不象话。老徐如此,他老伴情况可想而知,不知过着怎样剪熬日子呢。看此情此景,我现在非常同情他,可怜天下父母心。
  汽车开了一个多小时,进了一山庄式到墅,晚上看不清稍远一点景物,只感到这地方很大,树木很多,车停在一座二层小楼前。司机拎着导具箱,老徐牵着我进了大门。屋内金碧辉煌,是个有钱主。进了一楼餐厅门口,主人迎上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理者寸头发型汉子,穿一身灰色丝质睡袍。见我们来,高兴地拍了拍老徐肩。老徐受宠若惊样子,都不敢正面看他,象很惧怕,小心翼翼领着我进来。那汉子见了我,毫无礼貌抓着我双手,手舞足蹈大叫说:
  〝唉呀!倩兰小姐名不虚传,光彩照人,光彩照人!〞
  我暗暗用力挣脱双手,这样人我见多了,也懒答理他,礼貌地走开了。那寸头汉子迫不及待与老徐商量演出之事。这小范围演出,就用布幔替代铁笼,这样程序就简单多了,只要将导具枷披挂好,罩上布幔解缚就结束了。表演地方早安排好了,这个三十多平米餐厅,腾出一半面积,铺上地毯,就是一个简单舞台;三张沙发八字型排列在餐厅地毯旁,对着地毯,就是观众席。观众连寸头汉子仅五人,其中还有两个身材高大女客;
  另有一男青年充当群众演员,送我们来的司机也临时抽来与老徐一起,撑起布幔。稍事休息,表演开始。我开始打了一套拳,这是老倪头自编的类似太极拳的套路,他起名《倪家拳》,主要作为节目序曲,热身用的,为后续主要节目作准备。一套拳打下来,我微微出汗了。观众也静下来,聚精会神看我表演。打拳时,我无意瞟了老徐一眼,发现很反常,他特别紧张,紧张得人都在颤抖,那轻轻的布幔似乎都举不动;司机也紧张,脸上无血色,无表情。见他们这样,心想,这家势力肯不小,若演砸了,大家都交待不了,所以我更加小心,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个动作。
  《倪家拳》打完,那小青年给我上刑具了。这小子年岁不大,干事很老道。下手很重,一点都不考虑我是否受得了。那枷梢,一般群众演员轻轻往枷板里敲,要十多下才敲到位,只要梢头挂锁小孔露出,就不敲了,锁上老式鱼形锁;而他不到四下,就砸进去,只到砸不动,才住手。幸亏枷是钢架的,若木头的都给砸坏了。那锁孔一下冒出半寸,等会拆卸就麻烦了。我跪在地上,侧着身让他将上下枷梢砸好,身子都震木了。砸完后,梢头上好鱼形锁,他一把抓着我胳膊,粗暴地将我上身拽起,动手上绑。这小子同对付真囚犯一样,一道一道用力将绳捆上我的胳膊,使劲勒,直到勒不动了,才打结。这绳太紧,我又无法抗挣,忍不住叫起来。但他无动于衷,只到捆结实,用手指勾着我脖子项圈上小环,拉到那五位客人面前,让他们检查。别的观众演员在与我合作时,有说有笑,他一本正经,板着脸。我心想,难怪老徐们紧张,这家主人来者不善,他们看表演是假,拆磨我是真,反正进了布幔我就解脱了,暂由他们摆布。
  五个观众依次看我紧缚身子时,一个五十出头客人最后看,他特别细心,仔细检查我身上所有刑具;摇摇枷看是否牢,扯扯绳看是否紧,拽拽手铐脚镣是否扣好,链子是否结实,就同超市大妈挑选商品一样。我表演这节目几年,还第一次遇到这样观众。正当我对这客人反常举动疑惑不解时,这时一件我做梦也未料到的变故发生了。只见那五十多多客人离开我,重坐下来,拍了拍手,轻声细语对寸头汉子说:
  〝胡老弟,这事成了。〞
  那老徐一听此言,同如获大赦一样,丢下布幔,三步并二步冲到那寸头汉子面前,急不可待地说:
  〝胡老板。我女儿呢,她在哪里?〞
  那汉子打了声口哨,一会儿餐厅一则门被打开,一个男青年走进来,我仔细一看,是小爱男友,怎么是他。我大吃一惊。那汉子对他说:
  〝将那小婊子还给他们!〞
  小爱男友重回那则门,招招手,一会儿,一个化着浓妆,仅穿一件很单薄衣衫女孩被踉踉跄跄推进来,双手反剪,绳捆索绑。老徐看见,发疯般冲上去,急急忙忙脱下自已外衣,将她身子包起来。那女孩和我一照面,更惊得我目瞪口呆,她是小爱!这是怎么回事?小爱也看见我,发红的眼睁多大,怒视着,从老徐怀里往我身边挣,声竭力斯地大叫:
  〝都是这骚婊子害的!她害得我好苦呀!我要扒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那司机也冲上来,死死抱着,与老徐合力将拼命挣扎,发疯的小爱拖出去。我发现苗头不对,顾不上保守这节目秘密了,用手指按下解锁按纽,谁知毫无反应;我以为忙中出错,又按了一下,那小爱男友手拎一根钢链,走过来嘲讽地说:
  〝倩兰大小姐。别瞎捣鼓了,你开不了枷,你那套东西不灵了。〞
  他伸手抓着我脖子上项圈,用环状锁将钢链锁上。这时老徐又走进来,〝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老泪纵横对我说:
  〝倩兰。我对不起你,我实在走投无路呀!你也别瞎费力了,枷里电池我取出来了。你一定要原凉我,我不能失去小爱,徐家班不能没有小爱呀!老倪头这下恨死我了,但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是成心害你,你一定要原凉我。〞
  这事来得太突然,我还楞在那里。那汉子走过来,踢了老徐一脚。呵斥道:
  〝快滚,带你的徐家班跑得远远的,再不走,让老倪怪找到不扒你的皮。〞
  老徐一把鼻涕,一把泪,口中唠唠叨叨要我原凉他,被他们赶着,连滚带爬狼狈离开了。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老徐将我换回了他宝贝女儿。他女儿男友是个诱饵,用男色诱拐了小爱,迫使老徐拿我作交挨。这小子在徐家班快一年了,看来这次绑架不简单,策化了很长时间,主谋绝非等闲之辈。果然,老徐离开后,那光头对那老头说:
  〝柯老板。焦总委托之事,算功德园满了。焦总有福,这等国色天香尤物,千金难觅呀!他焦某人敢虎口拔牙,有胆。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人交给你,下次有生意再照顾小弟。就此分手,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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