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三十四章
我只好由她了。说:
“这样舒服,你就枕在那儿。那后来又怎么与刘大嘴闹翻?”
“刘大嘴开始拿钱哄我后,我也顺着他。他即然每次上床都要绑,我就心甘情愿了。故我专门准备好麻绳,拿出来主动让他绑,这样绑得好看,用力匀,人也好受点。这样做也怪刺激的,时间长了,有时他较长时间不来,我还怪想的。我又不好找保姆来上绑,只好自缚。从网上查到一些方法和工具,再加上我身体柔软苗条,后来绑得真紧,同别人绑的一样。以后向刘大嘴要来一些脚镣手铐,来取代绳索,无事玩玩。”
她说到这儿,看似轻松,我从她眼神中看出她的痛苦和无奈。想了想又带着忧伤的口吻幽幽地说:
“这样过了二年多,我弄了很大一笔钱,又通过刘大嘴手下人存在国外银行,这样我心有底了,想与刘大嘴一个了断。我年纪青青,不能这样过一辈子。那知我还未没找刘大嘴,他老婆倒找上我了。刘大嘴手下一个亲信,曾找我办了不少事,认为我是他在刘大嘴身边眼线。他告诉我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刘大嘴老婆为了消除我的威胁,准备派人毁我的容,她认为我比她漂亮,让她丈夫分心。那亲信说刘的老婆是一个胆大包天,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本是三陪女,勾上刘大嘴后,谋杀了刘原配夫人,自己取而代之,她的毒辣狠劲刘大嘴都惧她三分。”
“那你怎么办?”
“我也不傻。立刻布置。”
雪莉迷着眼,回忆那段难以忘怀的日子继续说:
“刘大嘴在我这里日子多,他那些狐朋狗党,我都知道。利用他们,将那泼妇计划摸得一清二楚。我前思后想,我不能简单破坏那泼妇这次行动就算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防不胜防。我得利用这次事件,摸清刘大嘴底牌,他是爱我与我白头偕老,还是爱我年青貌美玩弄我。若是后者,那太可恶了,十恶不赦。”
“你怎么利用这次事件,摸清他的底?”
“首先那泼妇顾人用酸泼脸毁容时间,地点,我都摸清了。我决定假戏真做,虽有风险,我决心试一试。我先找唐大夫,他是上海来的大医生,市里头头有病就找他,他常给刘大嘴看病,我身体不舒服也找他,在贡江市医生中,我与他最熟。就请教他,诉说我的想法,问他如何防范。开始他不愿介入,被我死缠硬磨,不得己给我设计了一套万无一失的方案;选一套常穿内衣,外衣,手套,鞋袜和丝巾,浸透石蜡;再制一个头套,浸透并涂加石蜡,将脸全套上。
另用带黑花边女帽戴在头上,用皮管从下通气,这样将全身保护。另将医院救护车,皮肤科医生收买好。到泼妇行凶那天,让凶手将强酸泼在我头脸部,救护车立即赶到,在车内将带强酸的衣帽处理,在脸上同化妆一样,用蜡做一幅灼伤创面,住到事前安排好的特护病房。事发后,刘大嘴全面封锁消息,不准任何人来看我,他自己假腥腥远远看了一眼,我故意给他看可怕的假创伤后,他再也没露过面。出院回到《蓬莱山庄》后,更没有见他的影子。
高朋满坐的山庄变得门可罗雀,你可想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僵持一段时间后,中间有人来传话。刘大嘴愿拿出一笔钱,安排我出国整容,条件是天各一方。我当时气得能把刘生吃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贡江刘大嘴势力太大,与他斗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于是我将刘多年不法勾当证据整理好,还装作对他感思载德样子,同意他的条件,离开贡江市到国外。刘大嘴哪知道女人最恨的是感情背叛,女人最珍惜的是自己感情。”
看到黄姐眼中仇恨的眼神,心中不寒而栗。复仇的女人是可怕的。突然她惊喜地说:“松了,松了!”
我看她双脚缓缓离开后背放下来,铁链移动发生轻微达达声,经过三分钟,她终于恢复了手脚自由。她拖着链子下了床,活动麻木手脚和身躯,又练了一会功,头上有汗珠才停下来。又去洗了澡,再上床躺下来。侧身对我严肃地说: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么多事,你还没告诉我。”
我告诉她什么呢?在贡江发生事太复杂,千头万绪。她非常聪明,话多必失。肯定是越简单越好。我思考了一下说:
“我是唐大夫的一个病人。后来唐大夫他们单位将你原来住的《蓬莱山庄》买下了,你那个保姆急于要走,临时雇不到人接替看管,唐大夫急得很,当时我正好没事,临时帮他们照看几个月。”
黄姐点了点头,但带有女人特有疾妒情绪问:
“是这么回事。当时我孤身在外,急需她。得感谢你。保姆也告诉我,若不是一个女孩替她,还脱不了身。看来你也同唐大夫熟,我的事全是他告诉你的?”
我不清楚她与唐有什么关系,但唐涉险参入其中,关系应当不一般,就直言不讳地告诉她说:
“也不全是。他只告诉一点贡江市人人知道的事。我是无意中看到你留在山庄别墅里影相资料知道的。”
黄姐有点紧张了,猛地坐起来,双手无意识在胸前紧握着,锁在手臂上铁链悬空,随着手不由自主颤抖着,发出急促“叮、当”声,她脸上的疾妒变成了焦虑,急不可待地问:
“有多少影象资料?保姆她未处理,现在还在那里?”
“资料很多。其中有好多你刚才讲过的内容。”
她激动地身子都摇动起来,带着吊在脖子铁链哗啦响。焦虑不安地说:
“这下坏事了。保姆怎这样大意,要是流传出去怎么得了。”
我起身把她按睡倒。认真负责地说:
“你放心。我己把它们全都转移到地下室,并将地下室钥匙埋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其它人都不知道。你在那录像里真是美丽动人,而且绑起来更漂亮,那样做爱多过瘾。”
她杏眼园睁,望了我好一会,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奸笑,她板着脸认真地说:
“你喜欢吗?好。你们都是新报到的,明天就要为来客人作准备了。我们21楼的服务员在国外就叫性奴,保证叫你第一个上。”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女人把玩笑也当真,报复这样快。急急忙忙对她说:
“我是性奴。不对,我不是。饭店只说我是高级店员,怎么会是奴隶。不可能,我不相信。”
她嘲讽地说:
“不相信?为什么同我一样,用长链锁着不能出门?为什么又同我一样,限制你自由?我来时很明白,就是以性奴身份关进来的,没有自由。你现在蒙在鼓里,不过,很快就要为你们配上性奴标志,你很快就明白了。”
我这下傻眼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第二天下午上班,黄姐话就对现了。先要我们沐浴化妆,然后四个女孩将身上衣服全脱了,除了我身上有二件脱不下来内衣外,我们身无寸纱。在黄姐带领下,走进一个只有地毯无任何家俱的房间里。
房间角落放了一堆麻绳,黄姐先依次把我们四个五花大绑。黄姐工作起来很认真,把我们绑得很紧,脖子给勒得几乎出不了气。那三个女孩勒得直叫痛。黄姐毫不理睬,再把我们双腿绑在一起,面朝下放倒将双脚尽量住头上拉。那三个拉到后背就拉不动了,而我一直拉过头顶。最近缺少锻炼,腰被反扳过度,几乎要断了。
我咬紧牙关不吱声。绑好后,黄姐从天花板上放下勾子,勾住我们在背后绑在一起的手脚,悬吊起来。由于绑的太紧,我们同四个肉球一样吊在半空中,一点也动不了。这时黄姐拿来一块板,在上面输入密码,往我背后一贴,那金属乳罩和下面链子腰带全松散开,掉在地上,黄姐将插入下身东西也拔出,扔在地上。我好高兴,这两件制约我的淫件东西,总算解除了。高兴劲还未过,RU头一阵润凉,接着是麻木。
她在上面涂了药。又拿着带电线针,一下刺穿RU头,冒出一股清烟。她快速将一支银色半园金属细棍,穿过RU头上刚打的洞,再用钳子夹成园环,用焊针将接头焊死。她忙了一下午,才给我们四个各上了两个RU头环,一个x蒂环,六只x唇环,最后在上面抹了药,才放下松绑。然后叫我们回房间里休息,三天不要洗澡。第二天,这些地方都红肿起来,不能穿衣,不能走路,只能整天缩在房间里。又没胃口,仅吃点方便食品,水都不敢多喝,怕小便刺激新穿的洞。做梦没想到饭店还有这一手,这以后怎么见人,愁眉苦脸一夜未眠。
穿孔后第二天,一阵铁链响,我知道黄姐来了。忍痛去开了们。她今天穿了一件夹旗袍,天蓝色底,枫树叶状银色暗花,在上面彩绣富贵牡丹图,包金边大盘扣,又硬又高衣领,项圈正好围在衣领下。若不是拖着长链,同苗族少女配戴银项圈一样,非常漂亮。
由于旗袍很合身,绑在里面的铁链在衣服上凸出,时隐时现。双手腕上的银白色钢环,露在衣袖外,同戴着银手镯一样。赤脚穿一双高根凉鞋,脚镣匝在脚踝上,脚镣链拖在地上。她走进来关切地问:
“还痛吗?三天就好了。这是性奴必过一关。”
我请她在床上坐下来。我坐在她身边,她看了看我几处新打的洞又说:
“还好,没发炎。昨天给你上的环和你到我这里来之前套上的新项圈,你这辈子也不要想取下来,即使能逃走,脱离饭店,这种用于飞机发动机镍质粉末熔炼特硬合金,谁也也无法打开解下,上面还打有《雄风饭店》印记,走到天涯海角,圈内人都知道你是《雄风饭店》的人。”
我听了暗暗叫苦,不过我还幻想她说笑活。就试探问:
“从前有个姓朱的小姐,听说在你这儿也待了半年,她身上也有这些标志吗?”
“有。同你的一样。那女孩开始很不服管教,寻死寻活地想逃。你身上这些环,给她也上了。”
我从心里还是恨朱玲,听雪莉这样讲,心里乐滋滋的。就幸灾乐祸地说:
“这女人坏透了,应当治治她。”
雪莉叹口气说:
“这女孩比你们更惨,她太倔强了,结果是自己倒霉。饭店里没给她套项圈,而是打穿了左右肩枇杷锁骨,两边都上了两只同你脖子上同质合金环。那是非常痛苦的。人是犯贱,这姑娘枇杷骨上了环后,立马老实了,对焦总服服贴贴。
离开我这儿后,听讲焦总有意给她假,让她回家休息一段日子。回家后她不仅没逃,在家仅住一宿就回饭店了。我想带着这耻辱的性奴标志,作为 一个年青女人,是无法熔入社会的,离开饭店,无立椎之地。”
她这样讲,我还真有点怕了。我这オ理解朱玲对我讲的话,与她相比,对我焦总是法外施恩了。楼下朱经理从不穿露肩衣服,而且她双肩锁骨处时隐时现有凸出园环。我还以为是胸衣背带上的环,当时心里疑惑,那环不该这样大呀。看来雪莉绝无虚言,我这下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