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二十四章
我想,我原是一个风光体面的科研机构主任,在泾南市也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子汉,就是别人没认出我,现在要我插花戴朵,涂脂抹粉,穿绸摆缎去迎宾送客,而且这些客人中有许多相识的同事亲朋,叫我怎么放下这张脸。饭店里的人那知我的苦衷。总经理见我执意不肯,示意大堂经理别劝了,他摆摆手,要大堂经理带我走。临离开时他意味沉长对大堂经理朱玲说:
“你们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她心甘情愿当迎宾小姐,否则,勉强去干,反而会得罪客人,于饭店不利。”
回到后堂,大家都说我傻,连桃花她们都劝了我几天,我一笑了之。她们那知道我的心思,我也想过,他们再逼我,我只有走,到那里去?回到老伴那里去?不行,我不想打被她宁静的生活,带给亲人无穷的烦恼;也许回《野玫瑰杂技团》是个不错选择,起码能避开过去熟人。
但我没料想到,这件事就这样风平浪静过去了,大堂经理再也未提了,我以为没事了,反正想上迎宾小姐岗位人多,他们不会再逼了,但心里很清楚,这泾南市不是我久留之地,等干几个月,攒点钱再去找老倪头和冬梅,但又想到,去了后也同样要涂脂抹粉,穿绸摆缎,作女人打扮,又忧心忡忡了。思前想后,目前暂在后堂干一段日子再说,等有了钱再作打算。
十多天过去,很快“五一劳动节”要到了,饭店紧锣密鼓地准备业务的黄金时段到来。饭店为了调动大家积极性,给大家发了一笔奖金,并在内部加一次餐。姐妹们特别高兴,大家相互敬酒。我本不会喝,架不住她们使粗硬灌,喝了不少。最后大堂经理也酒气冲天地到我们桌上,硬要同我碰上一大杯,要一口干。她是饭店领导,不敢得罪,就狠了心,一口喝干这杯中二两酒。喝完后,一股酒劲直冲脑门,天旋地转,昏昏然不知东南西北。
大家都发起酒风,互相嘻闹。不知是谁,拖着醉得稀里糊涂的我,不知扯到那个房间,在我身上捣鼓,不知她怎样戏耍我。我一点劲也没有,躺在那儿由她胡闹,慢慢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侯醒了,头昏脑胀,睁眼一看,仍在大饭厅,大家都醉了,横七竖八扒在桌上,胡言乱语,我挣扎起来,蒙蒙胧胧冲了个澡,回宿舍,衣服未脱就睡了。
“快起来!上班了。”
领工大姐推了推,我慌里慌张爬起来,简单洗漱一下,套上白大褂就走了。
昨天我们吃饭的碗碟,狼迹不堪,大伙手忙脚乱拾回后堂,堆积如山,整整洗了三、四个小时。当我从工作台下来吃晚饭时,人疲惫不堪,先到卫生间方便一下。这时才发现下身有异常情况。腰部除原来《塑身衣》腰带外,又多了一条细金属链。摸摸结头在背后,是一只长条型扣,怎么也弄不开,可能是暗锁。脱下裤子,看见腰链上,在肚脐两边各焊有一条细链,会合在下身,连有一物插入。两链再分开,与后腰上金属链相接。我试图拔出塞在下身东西,但不行,卡得很紧。我便急,先坐下来方便,下身里有东西堵塞,小便不通畅,小便喷不出,顺着下身流,弄得下身和屁股,到处都是尿液,用了十多张卫生纸才擦干净。我心里十分恼怒,谁这样缺德,这样作弄我。
在清洗时,还感到腰上金属链在结头处,还有两根细链扯在背后文胸带上。我掀起上衣看,文胸也被换了。胸罩是一只银光闪闪很薄金属状壳,我晃了晃它,明显感到金属状壳中心有东西卡在RU头上,我不明白谁这么恶作剧,把这淫秽物品锁在我身上。好在它并不影响生活,站起来后,不特别用心关注,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这样被锁着也不是办法,要找出作弄我们人。
晚饭后,我问了和我住一块的桃红她们三个,又问了好几个熟悉的小姐妹,在我酒醉时有谁在我身上做了手脚,她们都不知情。这时我犯愁了,怎样才能解下来,尤其锁在这些敏感部位。
晚上客人不多,不到十点,后堂收工了。我洗浴好准备回房间休息。大堂经理满面春风到后堂找我,兴冲冲拖我到二十楼一个三十多平米房间,房间里面有一个小卫生间,一张单人床,床左边墙边衣柜里放有十几套五光十色的礼服和各式旗袍,右边墙靠大阳台有一个带穿衣镜的梳妆台,上面放了一大堆化妆品。
她兴高采烈地给我展示这一切。我奇怪问:
“朱经理。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是饭店分给你的房间。衣服今天才送来,都是按你身材定制的,要不要试试?”
“我没要你们给我做衣服呀!”
“这是迎宾小姐工作需要,而且你还兼总经理秘书,祝贺你高升了。”
“可我没同意呀!我是不会干的。”
“不要紧。你很快就会同意干的。”
我双手抱在胸前,斩钉截铁地说:
“你在开玩笑吧。我主意己定,决不同意。逼急了大不了我走人。”
朱玲经理笑而不答,从她手包中拿出一支手机一样东西,在上面轻轻按一下,然后坐在梳妆台旁,对着穿衣镜修饰自己面妆,也不理我。这时我RU头和 x蒂突被电击,身体颤栗起来,下身那东西迅速胀大。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RU头和x蒂住全身扩散。开始我还强忍着,但下身那东西翻江倒海般搅动起来,全身时而痉挛,时而漂漂如仙,人心浮气燥,心跳得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我再也撑不住了,瘫倒在门口,嘴里含糊不清嚎叫起来,浑身剧烈抖动,就同要断气一样,快乐痛苦交织着,耗尽我最后一点力气。我喘着气求她说:
“快…。快…停下…,我…,我…要死了…!”
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突然一切刺激都停下来。我趴在地上,身不由己,仍抽搐着,全身大汗淋漓。她用脚踢了踢我说:
“怎么样?很过瘾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吃力抬起身子,直摇头。我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又问:
“服不服从店里安排?”
我只有点头,我实在受不了,身体完全虚脱了。她蹲下来,三下二下扒完我的衣服和鞋,拾到拉圾袋中。对我奸笑着说:
“这是你自己同意的,我可没强迫你。看你反应这样强烈,肯定是大姑娘。焦总更喜欢了。我设定个时间,明天你化好妆,一定要化漂亮点,衣服、鞋子衣柜里有,你喜欢那件穿那件,下午三点前准时到我那里报到。你宿舍东西都不要了,个人物品店里给你保存。我看你两手空空来的,估计也没什么有价值东西。三点后你不见到我,身上的东西又要工作了。看你很累了,我也告辞了。晚安!”
她一阵风的走了。我挣扎起来,身上污秽不堪,只好到里面卫生间,冲了个澡。洗完澡,头昏脑胀,浑身酸疼,再也撑不住,倒在床上就睡了,我太疲倦了。
上午到七点才醒,我已养成每天早上练功的习惯,风雨无阻。身上除了叠穿了塑身囚衣和这两淫秽的内衣,什么也没穿。就将阳台门打开,在房间里练了二个多小时功,身上筋骨舒展开,出了一点汗,人很舒畅,又去淋了个澡。这下心静下来,仔细研究朱玲她们乘我酒醉锁在我身上的东西。腰链肯定是打不开,我试着能否将X道里东西拔出来,这是一根手指粗弯曲乳胶棍,它紧贴x道下方,被双股细链卡在 x道口。我尽最大努力,只能扯出三公分,估计还有一大截陷在里面,是不可能完全拔出的。我放弃了徒劳无益的努力,再看文胸。除了胸罩,它的带子全是细链。
肩上背带与普通文胸不同,同五花大绑一样,一根细链抹肩而下,在左右胸部吊着胸罩。从背后长方形接头处引出一根细链,迁接在后颈肩背处披肩细链中间,文胸根本脱不下来。掀开胸罩,看它的反面全是尖刺状突起,扎在RU房上,稍一活动就磨擦表皮。我掀开细心看,它中间还有套环,卡在ru头根部,时时牵动着敏感的RU头。更可恶的是环中间有很多细毛,顶着x头,稍一动作,细毛刷着 RU头,奇痒无比。若打开开关通电,那突起同无数电针,刺激 RU房。你欲罢不能所,不能自制。这样我行动时,尽可能保持上身不动,以免欲火烧心。今天的练功,没有一个动作能完成好,就是这文胸作祟。
我对这内衣无计可施,想到今后日子怎样过,坐在梳妆台橙子上,望着穿衣镜发呆。我没想到我受制于一件不起眼的内衣,被迫做我最不情愿做的事,要用眼前这一大堆化妆品,妆扮自己,再去抛头露面迎宾送客,自己把自己置于一种令人难堪的尴尬场合。眼前她收去我全部男式便服,身上淫秽内衣令我逃又不敢逃,躲又无处躲,就这样心思重重,不知如何是好,坐下又起来,起来又坐下,仍想不出解脱目前困境办法。看看时间已过十一点,再没时间磨了,否则三点到不了朱玲那儿,这内衣肯定要把我拆磨死。
人总要活下去,只有走一步瞧一步了。最后无可奈何,还是静下心,抓紧时间给自己化妆、梳头。这些化妆品同蓬莱山庄一样,是高挡、保健、不脱落的,整天会保持,卸妆也只有回到这间房里,用它专用洗脱剂才能脱妆。所以在化妆品未定型之前,我又细心的调整一下,若妆扮不能使朱玲满意,她一定要惩治我。化好妆,打开衣柜,这还是盛夏,选了双浅咖啡色薄羊绒连裤袜和一双高根羊皮凉鞋,反正这里所有鞋后根最矮也有十公方分以上,穿那双都受罪。衣柜所有衣服都是丝绸的,闪闪发亮,色调鲜丽,以红为主,图案是各种花卉,鲜艳夺目,一般女孩也不敢穿出去。但我别无选择,就选了件无袖旗袍穿上。打扮好了,己快下午一点,从早上到现在还未吃饭。我赶快出了房门,刚出房门,一种羞耻感从内心往外扩散,浑身发热出汗,站在房门口不想再动一步,想到朱经理的手段,我又不寒而栗,只好下楼。
从二十层往三楼下。果真出来就出丑了,刚上电梯还没人,慢慢人多了,都把目光盯上我,弄得我手足无措,如坐针毡。到了三楼,我逃命式的钻出电梯,来到饭厅。饭厅熟悉的小姐妹看到我如此打扮,不约而同地“哟”了一声。都惊奇地围上来,弄得我面红耳赤,推开她们,自己弄了点饭吃。我吃饭时,她们仍不放过我,评头评足,摸摸我的头发,扯扯我的旗袍,七嘴八舌问这问那。
也难怪,我从一个洗碗杂工,变成饭店招牌,她们肯定有好多问题想问,有好多看法想表达。只到有客人进来,领班一声叱喝,她们才散去给我解了围。最可气的还是桃红她们三个姑娘,看我升到迎宾小姐,羡慕得不得了,午饭后闹到我房间,把房间的衣服一套套试遍了。目前,我只有这几个朋友,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看她们天真烂漫的样子,我可心思重重。
从我的社会阅历看这件事,这饭店不简单,我郑重其事叮嘱她们,一定要小心。那知她们并没放在心上,认为在这里过得很快活,对我的好心话不屑一顾。看她们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我又担心她们口无遮拦,泄露我们被人贩绑走那段不能见人经历,若给饭店知道,还不知怎样看待我们。故要她们严守秘密,这不是光彩事,她们信誓旦旦决不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