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壹章
我是生物醫學專家,這壹輩子沈湎於基因治療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遺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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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四十七章
  我嘴裏嚷著,雙手仍在幫助倩芳鉆進口袋,秦小風聽是我的聲音,大吃壹驚,忙松開手,我晃了晃頭說:
  “還自誇自己溫文爾雅呢,我都給妳揪痛死了。”
  “怎麽是妳…,妳,妳是怎麽出來的?”秦小風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怎麽揪…,揪到妳…,妳的耳朵了。倩芳小姐呢?”
  我開心地逗他說:
  “倩芳?妳問我,我向誰呀!我不是請妳把她耳朵揪好,不要讓她跑了。妳信不信,看來她可能溜到箱子裏,躺在那兒,即保險又舒服。”
  秦小風頭直搖連說:“我不信!我不信!”
  我盯看他興奮地說:
  “妳不信?我估計她也被五花大綁,妳可能更不信了。好。妳把箱子打開就明白了。夥計們。把蚊帳撤掉!”
  這時我已合上滑板,那兩個男助手收掉蚊帳,當我從蚊帳中走出來時,發現我己松綁,秦小風更是驚訝得合不上嘴。他抓住我的胳膊,看到上面壹圈圈紅色的繩印時,口中喃喃自語地說:
  “奇跡!奇跡,不可思議。”
  秦小風解開捆箱子長繩,開了鎖,打開箱蓋,看見箱裏仍躺著壹個被布袋裹著的人。我將其扶站起來,對秦小風說:
  “秦先生。妳來解紮布袋口的短繩,看是不是妳系的繩結”
  秦小風邊解邊說:
  “是的。壹點都不錯,是我系的。奇怪,妳是怎樣出來的。”
  當布袋口打開,倩芳頭從裏面伸出來,她調皮地撒嬌說:
  “秦先生。快給我松綁,妳把我綁得這樣緊,我胳膊又痛又麻,都沒有知覺了。”
  秦小風把倩芳從布袋裏扶出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說:
  “我什麽時候綁了妳?”
  倩芳不依不饒地說
  “妳仔佃看看,是不是妳綁的。綁得太緊了,快解開,我被勒得難受死了。”
  秦小風手忙腳亂地給她解繩頭,由於繩繃在身上,結又打得太緊,而且是死扣,怎麽也解不開。他嘴裏自言自語地說:
  “這好象是我打的繩扣,當時打了死扣,系得很緊,現在解就難了。我清清楚楚記得綁的是倩蘭,怎麽會是倩芳?難道她倆會相互變身。對!肯定是化妝易容。對,只能這樣解釋。”
  這個節目已用去近壹個小時,時間已過零點。這冬天夜晚,我僅穿胸罩和三角褲頭,凍得有些吃不消。茜雲看秦小風壹時難解開繩扣,時間太晚了,就拿來兩件披風披在我與倩芳身上。看秦小風急得滿頭大汗,手足無措的樣子,就風趣地對他說:
  “秦先生。謝謝妳幫助我們完成了節目。時間不早了,妳也綁得太緊,繩扣打的太死,是誠心不想解開。好了,不麻煩妳了,倩芳身上繩的我們來解,歡迎下次再來。”
  演出隊全體成員謝完幕,送走最後壹名觀眾後,大家壹轟而散,都回到自已休息的地方去抓緊時間睡覺去了。老姜對我與倩芳特別關照,安排在學校壹間帶衛生間的小房間。離開舞臺後,我準備為她松綁,那知她不理我,頭也不回地往宿舍跑。我跟著她回到宿舍,她坐在床上,低著頭,壹言不發。我好奇怪,好心地問:
  “倩芳。怎麽啦?我來為妳松綁。”
  她擡起頭,臉上掛著淚水。滿臉怨恨,怒目而視地大聲說:
  “妳幹的好事,把繩捆得那麽緊,我的壹雙手算給妳弄殘廢了。看妳人長得那麽漂亮,心怎麽這樣狠。”
  我有些吃驚,急忙解釋說:
  “不會吧!我感到不比妳綁得緊,快讓我看看。”
  我扯掉她身上披風,壹看綁得是比較緊,雙手發烏,冰涼,還有些腫脹。我趕忙給她解繩扣,這繩繃得太緊了,怎麽也解不開。壹時又找不到剪刀之類東西,大家都睡了,也不好驚動其它人,我怕時間長了,血脈不通,真傷了她的筋骨。狠狠心腸,壹下把她兩邊肩關節拉脫臼,倩芳痛得彎下腰,大叫起來。我怕驚擾大家,順手拿她的枕巾,捂住她的嘴,另壹只手將她身上己松馳的麻繩,從手腕上褪下來。再迅速將她肩關節托復原。當我將她身上纏繞的麻繩全解下來時,雖然手上膚色轉紅,但兩只胳膊仍吊著不能動,還呲牙裂齒地叫麻脹。我立即對她雙手進行拍打和按摩,好長時間才回過勁來。看她雙手還有些麻木和腫脹,我脫掉她的胸罩和褲頭,扶她到衛生間,放了壹池熱水,讓她浸泡。雖然我盡力伺候她,她仍喋喋不休抱怨我。我也有些不高興了,我邊幫她洗邊解釋說:
  “妳說我把妳綁得緊,可妳同那個姓秦的把我綁得還緊。”
  “妳胡說,就妳綁得緊,妳還不承認。”
  “妳講不講理?”我有點氣了,但仍耐心與她論理說:“我比妳要高半個頭,妳承認吧。我重94斤,而妳只有90斤,對吧?”
  “妳不就是比我高挑性感嘛,更能吸引男人眼球,有什麽吹的。”
  “好。妳承識這點,今天我倆綁的方法是完全壹樣,這點那個姓秦的都承認,不錯吧!我身體比妳高多了,上綁後用的繩子要比妳長得多,這點妳承認不承認?”
  倩芳不以為然的說:
  “這個自然,那又能說明什麽!”
  “這當然能說明問題。我記得我被妳們綁好後,多余繩頭拖到大腿了,而我綁好妳之後,多余繩頭僅掛在臀部,比我還短些,這說明什麽?妳說。”
  “… …。”
  她語塞,無言以對。我可得理不饒人,義正辭嚴地對她說:
  “妳要整人比我心狠的多。妳今天兩次綁我,下手還不夠辣的,比我綁妳緊得多了。我不怪妳,妳反而找我的不是。這是演出,大家應當相互體涼。看妳今天對我不依不饒的樣子,恨不得壹口吃了我,在預演時,我那樣求妳松壹點,妳睬都不睬。”
  倩芳性格在我們倩字輩中是強出名的,沒理也要絞出三分,她強辭奪理的說:
  “我那裏同妳壹樣,妳受過冬梅老師專門訓練,專演這類節目。身體能適應,而且妳身體條件原本比我好,我那能與妳比。”
  這句活倩芳說得也有點道理,說實在的,今天若不是開始時她與秦小風把我捆得太緊,我也不會把她那樣綁,這也是演出需要。這小丫頭也是個厲害角色,她在雜技團的男友,那個玩缸的壯小夥,給她治得服服貼貼。還是要嚇嚇她,打打她的傲氣。於是我正而八經地說:
  “好。妳想學冬梅老師教我的那些東西,那太好了,我馬上告訴她,來專門訓練妳。妳也是枝雜技團的好苗子,她正愁後繼乏人呢。”
  倩芳急了,她深知冬梅老師訓練的內容殘酷和恐怖。馬上放下臉來求我說:
  “好姐姐。妳可千萬不能對冬梅老師說,她那壹套我可受不了,真是生不如死。求妳了。”
  我見她氣誚了,也就算了,我怎會與這小姑娘壹般見識。不過倩芳胳膊第二天還真腫起來了,這樣可苦了我,領隊老姜再三與我協商,讓我頂替倩芳演幾天《鎖鏈捆美人》。
  我無法推辭,事情是由我而起的,只好讓他們用那套鎖鏈又重新把我鎖起來。在替演的這幾天,最開心的是倩芳,看我被鎖著行動不便,隔三叉五地有意捉弄我,叫我哭笑不得,這小女人報復心真強。待倩芳雙手好了,我們在這裏演出也結束了。目前己到三九天,是壹年最冷的時候,我們流動演出場地條件差,所以雜技團這壹個多月都回基地休息準備過年。我乘機邀冬梅壹塊兒到貢江去。她也想去和雪莉聚聚,並順便帶工具將她身上鎖鏈除下來。
  我與冬梅興沖沖的趕到貢江市《蓬萊山莊》,發現雪莉在蓬萊山莊有事幹,心也不那樣野了。通過半年時間,唐大夫他們保密工作也做的好,雪莉的仇家沒發現她壹點蹤跡。她對外稱是我的姑姑,另取了壹個名子叫趙紅梅,這也是唐大夫意思,他們便於對外介紹,那裏生意壹天比壹天紅火,到實驗室的人找我的人,都要她接待,不可能長期不見人。看來解除她身上枷鎖條件已成熟。
  到了之後,千頭萬緒,我的事之多是可以想象到的。我幾乎是馬不停蹄在工廠、實驗室和辦公室之間奔波,就這樣還是處理不完那些事情。雖然由於我長期不在,好多問題都積壓下來了。我認為這不是主要原因,問題還是出現在管理環節上。我剛回來,整個公司從研發、生產到開發市場,事無巨細全找到我的頭上。
  我就是分身成十個人也處理不了這些問題。其實大部分問題都是事務性、程序性的,並不復雜。各部門負責人完全可以處理的,他們也往我這兒推,增加了我額外負擔。想到這,我認為有必要將崗位責任制度建立起來,來減輕我的壓力,讓我利用在貢江市有限時間,集中精力搞研發。如是當我將手頭必須要處理的事打理後,在我的建議下,公司主要負責人和所長們擠出壹下午時間在壹塊開了個碰頭會。
  會上,我開門見山的將我的想法毫不保留地闡述出來。沒想到大家都沈默不語,我十分奇怪。就直接點名唐大夫,談談自已看法。唐大夫看看我,又看看所長,欲言又止。見他這樣溫溫吐吐,我有些來氣了,再也控制不了自已。氣惱地說:
  “妳們怎麽啦?壹個好的企業,壹定要分工明確,責任明確,權、責、利分明,這樣才能發展壯大。現在事無大小全推到我這裏,要我簽字,要我表態,要我處理。我就是三頭六臂也應付不了。萬壹我有事纏身,壹年半載來不了,公司就不要辦了。大家知道我在貢江時間有限,這點珍貴的時間要用在刀刃上,公司其它事要大家承擔下來,集思廣議,眾人出力才能出成果。”
  看我來真的了,所長鄒了鄒眉頭,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對我說:
  “趙工。妳誤會了,您不僅學識淵博,過去還在大的正規研究所擔當管理工作多年,具有在經濟實體領導工作豐富實踐。我們都是事業單位管理幹部,在民營經濟實體這壹塊毫無工作經驗,只能為妳做點外圍工作,所有擔子自然而然壓在妳肩上。為了我們小小公司,為了貢江的經濟,您做出了重大貢獻。不僅我們防治所,就是上到省裏,下到市裏,領導都很感謝。對妳極為重視,所以上級領導對我們再三指示,壹定要讓妳有充分展示妳的才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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