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三十五章
即使老倪头能救我出去,我带着这样耻辱标记怎样见人呀?雪莉看我愁云惨雾的样子,安慰我说:
“你不要多想了,人快活一天是一天。这几天是最舒服的,没有链子锁,好轻松。锁上后都要搬到我那儿住。”
听她这样说,我们心更沉下去了。这辈子我永远被锁上了雄风饭店性奴标志,那不是永无出头之日。我做梦也没想到,千辛万苦回到老家,落下如此下场。过去整天在单位搞研究,做课题,那知表面繁华,秀丽,平和的泾南市还暗藏着这些不见天日的罪恶。
我不知今后日子怎样过,顺口问:
“那我不单独住了?”
“有单人房间。不过你放心,这里与国外不一样,你们店里性奴半年一换,而我以性奴身份进店的,永远不换,这和你们不一样。”
她说活时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我实在不能理解看她无忧无虑地样子,我忍不住又问:
“我有些不明白。你那么有钱,顺利出国。有钱有貌又年青,应当是很风光的,怎么会沦为性奴,而失去起码的人身自由,肯定是被人骗了。”
黄姐苦笑一下。若有所思的说:
“艳芝妹妹。今后要切记,做事不要凭一时痛快,要三思而行,要考虑后果,不能树敌太多。我是以伤残整容为名出国的,所以护照上的照片脸上都有一个假伤疤。在国外我也不敢拿掉,怕验照时出问题。出国前我己忍了很久,但对刘大嘴欺骗我的感情,恨之入骨。最后被仇恨烧昏了头,在国外我将手中证据,从中央到地方寄了个遍,来出心中那口恶气。
我万万没想到,我自己桶了个马蜂窝,干倒刘大嘴是痛快,但拔出罗卜带出泥,在贡江甚至全省闹出个大事件,干倒一批人。这些人中的有势力人物,开始对我报复。雇用国外杀手,对我进行追杀。虽然我很机灵,好几次化险为夷,从韩国到美国,西欧,日本我逃了个遍,仍摆掉不了杀手身影。这样逃下去死路一条。
回国更危险。后来逃到中东。在防范杀手时,接触不少黑社会人员,那里性奴生意火,有贩卖的,有招收的,组织卖淫的,还有性奴训练学校。黑社会也有分工,干杀手的团伙不介于性奴生意。于是我想出一个绝妙的主义,终于找到一条生路。”
她说到这儿鬼秘地笑了笑。我心里虽明白几分,但这样做风险很大,不知她是怎么策划的。我捣捣她说:
“别卖关子了。我知道你是女中人杰,会绝处逢生的。”
她自豪地说:
“这方法只有我能想出,追杀我的人做梦都想不到。我叫保姆假扮一个老鸨,找到一个性奴训练学校,告诉他们,委托他们培训一名性奴,负责送到国内。”
我十分奇怪。国内人在追杀她,她回来不是送死吗?就狐疑地问:
“国内,贡江市人就怕你不回来,在国内他们杀你太容易了。”
她狡猾地笑笑说:
“这叫灯下黑。他们注意力集中在国外,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国内,会放下架子,做连妓女都不做的事。这叫好死不如赖活。避过风头,他们势力肯定没落,我再找一个正当职业,谁也无奈何如我。”
“那也不是非进性奴学校不可,那里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性奴学校是收费的,也是培养人的。他们肯定会教授性奴在受到侵害时生存方法和采取措施,强化忍耐程度。这样出来更象一个性奴,而不是避难者。另外他们有可靠手段,把我送回来国内。保姆通过努力,终于在国内找到接受性奴的地方,而且远离贡江市。这样就安全了。”
“你在性奴学校肯定吃了不少苦?”
“那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进去后是高强度捆绑和金属束缚,然后教授防范技术和自救手段。这段通过后,是高频率的x交,常常x交地令人麻木,直到x交与情感,与人的情绪分离。x交对性奴,同人走路吃饭一样简单,不再是生理需求,而是生存方法;再教你有效防治性病手段和对性病识别。通过学习知道,性奴有权拒绝性病者,并从人的外表识别出,这都是必修内容。性奴学校出来的人,几乎没有感染性病的。性病只会传给无知者。最后是配发性奴装置,有的是客户指定,有的是性奴自己选择。我身上是我自己选的,它比较适合本国国情。”
我更奇怪了。她身上锁链是国外装上的,怎样回国?我对她说:
“这些锁链是在那里锁上的?”
“当然是在性奴学校。他们技术很先进,这全是钛合金的,又轻又硬熔点高,在我身上焊接时,隔了那样多的隔热材料,还灼得皮肤发红。在保护被束缚人体条件下,我估计在国内还无法破坏它。我身上的锁链是有专业工具开的,我不会做一辈子性奴,现在主要是用来掩护我,躲避仇人追杀。”
“那你与饭店是什么关系?”
“是租用。是保姆租给饭店一年,还有四个月到期了。饭店对我很满意,认为我是正牌货,想续租呢。”
我终于明白,从雪莉到黄姐这一惊心动魄的经历。看来这女子定非凡辈,但她即不是饭店里的人,饭店为什么要长期禁闭她呢?饭店没有这权力呀。我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说:
“我们这饭店就是不讲理。凭什么把你关在21楼,同犯人一样。”
黄姐忙说:
“不能怪饭店,是我那保姆干的事。关于我的租赁合同,是保姆与焦总签的。当性奴学校把我锁在一只货船船仓里,与十来个偷渡的人在海上漂了十几天,又上岸,押在汽车送到泾南市这个条件这么好的饭店,真好象从地狱到了天堂。而且我还是这楼层经理,上面平时无人管我。当时我多高兴啊!我天生好玩好乐,来了第三天,休息好了,我特意仔细打扮一翻,穿了二件夹旗袍,身上绑的链子,不仔细一点看不出。将脚镣链用细线吊起来,穿一件前后摆到脚面的旗袍,这样看不到脚镣。
当我兴致勃勃准备下楼看看时,项圈铁链拖着,开始我认为长链只是锁在我身上一部分,在考虑怎样藏起来。但下楼时才发现,项圈上的长链限制我行动,它的另一头卡住了,顺着链子找回来,谁知它的另一头锁在巴台里拒台脚上。
我当时气得火冒三丈。第二天早上焦总上来与我协调今后工作时,我为这事对他大发脾气。焦总二话不说,掏出一只遥控器,按了几次。当时我未穿衣,身上锁链马上自动把我捆成一团。当我在地上艰难翻滚,尽量不让RU头上穿环的RU房触地,那太痛苦了。焦总自己走了,临走还在我胸脯上踢了一脚,痛得我几乎昏过去。”
我听了十分同情,想不到表面文质彬彬的焦总这样毒辣,其实他把我害的更惨,从一个自由之人变成性奴,想到这里恨得咬牙切齿,以后对这只笑面虎更要提防点。黄姐说到这儿也很伤感,停了会,稳定了情绪。
接着说:
“那时饭店充当性奴服务员还未上来,21楼就我一人,我躺在地上,无人问津,又几乎动弹不得。这时我静静反思,我这次回国干什么,不是荣归故里,而是避祸保命的;不是当初能唱会跳的交际花,而是最下贱任人蹂躏的性奴;只有这样,才能避过这段凶险的日子。把我锁在21楼,就是不让我得意忘形,抛头露面,这样才不会引人注意。那次捆了六小时才松开。由于侧卧,半边麻木了,想翻到另一面,要努力三四次,挣得头昏眼花才能过来。这样彻底打掉我的自尊心,只好卑躬屈膝做一名性奴。”
我感叹地说:
“贡江市这些贪官污吏太坏了,硬把人逼成鬼。”
黄姐又目光在我身上扫了扫,伸出手,摸了摸我身上《塑身衣》说:
“我忘了问你,这件衣服从那里来的?”
我见她多次提及,就实话实说:
“我被《野玫瑰杂技团》招去当了大半年学员,这是我的老师冬梅给我穿,帮我练功的。”
“冬梅。”黄姐激动地说:“我的好姐姐,你在那里,我好想你呀!”
我惊讶地说:
“冬梅老师是你姐?”
黄姐气愤愤地说:
“是的。她被《野玫瑰杂技团》倪老精的老子用10000元买走,给倪老精当老婆。我偷偷去过几次,每次都看到我姐穿这件内衣,被倪老精上绑。本来我想去救,但每次我姐都同他有说有笑样子,我不好下手。有一次我姐还拿着绳子求他上绑,我也给闹胡涂了。我更气我姐没骨气,从此后我再不找他了。所以我对这件内衣印象特深。”
我笑了。这黄姐看问题太偏执。就说:
“冬梅老师和老倪头关系很好,我估计,当时你看到的是两人在排新节目。”
“我不信。他们用一根绳把她绑走的,以后关系能好?”
“关系确实不错。我跟冬梅老师学功夫几个月,还不了解。我就是他俩一块在玉山市火车站发现的,录用的,对我可好。”
她偏着头看我一眼说:
“你不讲真话。对你好,不在他们那里干,跑到这儿干这种最下贱的性奴,肯定对你不好。”
我无法,就把送他们女儿到省杂技团,遇吴胖子绑架,最后逃到泾南,误入饭店。后来遇到唐大夫,请他去杂技团报信来救之事说了一遍,她沉思一下说:
“原来是这样!命苦呀。唉!要救你不容易。若他们来了,告诉我一声。”
黄姐又坐了一会,谈些其它事,就回21楼了。过了三天新打的洞都消肿了,虽未完全全愈,但不那么痛了。这时,我认为可以穿衣服。
穿上才发现,是非常尴尬。那RU头环时时与衣磨擦,将RU头扯动,;令人心猿意马,而下面更要命,若双腿稍靠拢,它们互相牵扯,弄得人有想做爱的感觉,心里痒勾勾的;若分开,无论是走路、站立、坐下、还是躺倒,都会给人淫荡的模样。我这才弄明白,为什么黄姐不爱穿衣,常常披个抽纱图巾,在无人时一丝不挂。我心里明白了,从此后我可能与黄姐一样,会长期锁在21楼,不会有行动自由,成了名副其实的性奴。
当天我就被搬到21楼,住在一个宽敞单人房间里。锁我的长链被焊死在房间中间一根不锈钢柱子上,我行动范围比黄姐小,只能到舞厅,出不了2001房间大门。我的生活远没有黄姐自由,在房里有只大铁宠,里面有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