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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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九章
  刘大嘴走到床前,一把将雪莉抱起来,将她缠了一圈又一圈麻绳把小腿绑在一起的大腿分开,骑在自已腿上,双手匝着她的腰,胸部紧压着她被绳勒凸出的双手反吊在背不得不挺着的双RU,让她做在自己腿上。两人嘴对嘴亲热起来,镜头到这儿没有了,这片光碟也放完了。
  我被这段录像深深震撼,感到自己血流加快,全身发胀,精神振奋,好象身体内部有一种蛰伏很久的意识被激活。我又拿出盒子里紧靠放映过光碟另一张,急急忙忙放进机器。但很失望,全部都是女主人游山玩水的内容。再看其它几张,也是女主人生活花絮。看看天色己晚,该吃晚饭了,我关了机器,出了客房。晚饭后,好奇心促使我拿着那几把无主的钥匙,进了地下室。
  将墙上地图卷起摘下,果然发现了锁孔,试了试,有一把插入后可以转动,锁孔里响了一声,我用力推了一下墙,一扇门很灵活打开了。用手电照了照里面墙壁,打开灯。同二楼一样,第一间是小客厅,也有一个小吧台,不过靠墙壁多了两排衣柜,里面挂满了色彩鲜艳的奇装异服。进入主卧室,在左手紧贴天花板墙壁上,是一排气窗,高仅三十公分。想不到这里还有通到外面气窗。第三间是卫生间。屋里灰尘很厚,好久未进人了,有一股霉味。我将气窗打开,门也未关就上去了,让其空气流通一下,第二天来除尘打扫。
  第二天,我挑了件黑底桃花图案织锦缎斜大襟小袄,一条黑丝绒短裙,穿了一双高跟长简黑软皮靴,这身短打扮好干活。换好衣,拎着除尘器下到地下卧室打扫卫生。由于有一长排气窗,房间里光线很好,将灰尘吸完后,我又用湿拖把将所有房间拖了一遍。在拖客厅时,大衣柜下墙根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凸起,我无意中脚掌踩上去。大衣柜突然活动起来,顺墙壁滑动,这时墙壁上显现出一个锁孔。
  我非常惊奇,立刻拿来另三把无主钥匙有一把打开了,这是一扇小门,弯着腰才能进去。里面很黑,用手电照着,试探往下走。这是一条地道,倾斜往下,走了五十多米,有一个十几平米小房间。房间有扇门,用剩下两把中的一把打开它,里面是条天然石洞。这洞弯弯曲曲,上上下下走了一百多米有出口,出口处又有扇门,用最后一把钥匙打开,是一个天然大溶洞。这洞很大,有很多叉洞,出门左手方向有光照进来,我锁好出口门,朝有光的方向走六十多米,出了洞。洞口是一条山沟,沟里树木遮天避日。
  我顺山沟往下走,走了三公里才出山沟。沟口是一条大公路。我穿的靴后根太高,洞里路凸凹又平,太难走,累得我腰酸背痛,再也不想走回头路。休息一会儿,马上要上了公路。看到自己这身妖艳服装,若碰到生人怎么办,那不太难为情了,心里非常矛盾。往左看,能隐隐约约看见那片小别墅楼,我居住的山庄大门离这里最多四公里,这大路平坦多了,狠狠心冲上公路,前后看看,还好没有人和车,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尽最大努力快速移动脚步,上气不接下气到了大门,我几乎累瘫了。在门卫室里休息十多分钟,打开食品箱,午饭己送来。一上午时间就这样消耗了。
  午饭后人太疲惫,睡了二小时。起来后将屋子打扫好,巳到吃晚饭时间了。晚上我又到地下室卧室里,好奇心驱使我查看里面的每一件东西。客厅和卧室里的衣服比上面多多了,有好多戏剧里旦角的行头,我也不可能使用,就没动这些,其它的衣服可以说连女人也不敢穿上街。那些旗袍、衣裙,都是用上等绸缎,丝绒,毛料,麻制品缝制成,每件应当价值不菲。
  这些雍贵华丽,色泽鲜丽服装用五色线配合金丝银线,手工彩绣成色彩滨纷各种花草和图案;有的还用各种颜色金属亮片镶成花朵图型,确实漂亮。我忍不住试穿一件无袖长旗袍,穿在身上沉甸甸的,走到穿衣镜前,身上闪烁着各种光泽,艳丽妖绕。看到镜子里的我身着女人华服,扭动着身子,心里有些吒异,我怎爱上这种鲜艳的女人服装?刚来时无衣服穿,尽量找衣柜里中性化,朴素的衣服。
  自从同唐大夫进城办身分证,穿着女人衣服在大庭广众面前露了面之后,对穿女人衣服不那么在意,不那么别扭了,现在还想试试这一般女人都不敢穿出去的丽服,难道在这特定环境谮移默化作用下,我的内心深处也异化了。
  想归想,这旗袍柔软的内衬随着身子走动,抚摸着我的皮肤,感到特别舒服,也就没脱下来。衣柜里这些服装鞋帽饰品肯定贵重,总值不会低于百万。这刘大嘴贪腐可见一班。卧室另一边的柜子里从录像上看雪莉从中取出几束麻绳,我走过去打开一看,这是一个小型刑具库,柜壁上挂的是各种颜色麻,绵,丝,尼龙绳;靠着的是各种枷,有中国古代的木枷,洋人的金属枷,大大小小都有;柜底放置是或长或短铁链,各种类型手铐脚镣。看来雪莉的爱好不仅是绳捆索绑,还有锁镣。
  打开下面抽屉,更叫我吃惊,里面放的全是乳胶阳具,贞操带,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我还是一个处在恢复期病人,在地下室不知不觉待到夜十点,应当休息了。上了地面,才感到胳膊有点凉,我还穿着那件华丽短袖旗袍,就急急忙忙回到二楼脱下,冲了个热水澡睡觉了。
  从那以后,我无事在屋里到处翻。在地下室卧室客房的一个藏得很隐蔽的地方,找到一只大铁箱,里面全是雪莉受虐的照片和影像。我发现刘大嘴是逢场作戏,而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雪莉的容貌、美姿和作爱。他是一头作爱的野兽,有那样旺盛的精力和古里古怪的招式,即使不捆绑,也把女人拆磨得花容失色,狼狈不堪。
  而雪莉本人可能有喜爱被束缚的怪僻,但她教刘大嘴把她那样近似五花大绑方法把她束缚得动弹不了,可能是一种保护措施。她肯定对刘大嘴匪夷所思的作爱方式不接受,但她一切都受制于他,而且还要利用他为今后生活捞钱。所以要迎合刘大嘴的古怪需求,而不能有任何事实上反抗。从她平时练功影像中看,她可能会武功。
  所以她就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每次与刘大嘴作爱前,都会主动要求刘大嘴把她绑起来,这样她以逸代劳应付刘大嘴各种作爱方式,即使她非常愤怒,想反抗柜绝,那也只能是嘴巴骂骂而已,由于身体不能动弹,只能由刘大嘴为所欲为,毫无抗争可能,这样始终能满足刘大嘴那颗淫亵的心,通过他来达到自己目的,又能放被动保护自己。
  雪莉这种喜爱被束缚的习惯可能与她正长过程有关。铁箱里存放有她从幼年到现在许多影像资料,她出生杂技世家,很小就练功,练劈叉,挺腰,提腿过肩等动作,对韧带拉伸有很高的要求。而雪莉的父亲把她韧带拉到极限时,干脆就用绳把她绑起来来,长时间保持这种姿势。在痛疼难忍哭诉无效时,她被迫咬着牙坚持,由于从小磨练她对捆绑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也养成了她这种僻好。
  雪莉留下好多自缚影像光碟,她利用一根《L》型筷子粗的光滑不锈钢棍,能将自己按标准的五花大绑。她将自己紧紧绑好,就同被别人绑的一样。我在她放刑具柜子里,发现了它。它一端有个孔,可将麻绳穿过。有天上午干完活,我心血来潮,将卧室空调温度打到三十度,将衣服脱光同影像里雪莉一样,就穿一双高度达十五公分高跟鞋,准备好剪刀等解缚工具,按照雪莉的动作还真的将自已五花大绑起来。
  当绳子收紧将自己双手在背后高高吊起来时,这还真有一种同作爱一样快感,一种深入骨髓的强烈刺激。当我利用墙上挂勾打上绳结,松掉勾上活扣,完成自缚,浑身颤抖着软瘫在地。我做梦也没想到麻绳对我会有这种效果。当强烈刺激慢慢消退后,快乐的感受过去了,接着是痛苦。虽然我韧带柔软性也不错,但双臂强烈反扭,肩关节刺骨的痛,粗糙的麻绳紧勒着胳膊手腕,同刀割一样,双手都麻木了,我爬想起来,努力几次都未成功。我没穿过这种特高跟鞋,在厚地毯上肯本站不起来。
  我十分后悔自己鲁莽,第一次学自缚,不能捆得那样紧。只能伏卧在地上。剪刀还在床上,不起来不可能松绑。急头上汗也出来了。我闭上眼,强压住自己恐慌,静卧了一会,慢慢回忆雪莉在自缚示范影像中的动作,终于得到启示。我强忍背后双手被压的痛苦,先翻身仰卧,再收缩腹部坐起来,收腿跪着,然后一只腿站在地上起来。虽然脚背韧带拉得有些疼,还是站起来,走到床边,用麻木的右手拿起剪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绞断绳索,给自己松了绑。看到胳膊手腕上深凹紫红色绳印,发誓不再干这傻事了。但经历过一次,心里总是念着,忘不了那种强烈的刺激。
  雪莉还留下好多化妆方面书和自己化各种妆的影像光碟,有时无事也常看看,打发时光。用雪莉留下的化妆品化妆,不脱落,能保持很长时间不要补妆,必须先用一种专用的脱妆液涂在脸上,然后用常规方法才能洗脱,否则就同没洗一样,艳丽如初。当我熟记下化妆程序和手法后,受不了那妆扮好美丽漂亮形象的诱惑,也想在自己脸上试一试,没想到我化妆后,容貌决不亚于雪莉。以后就同着了魔的,经常在自己脸上涂抹,而且越来越熟练,开始要半天才能化好妆,梳好头,后来半个小时就能化一个很不错的妆,而且乐此不疲。
  这种自妆,终于有一次出了我一次大洋相,叫我刻骨铭心,永世难忘。那是春节后,我在蓬莱山庄己住六个多月了,外面己是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的仲春时节。这种地方春天多雨雪,那一天难得雪后放晴,夜里下的一点春雪,太阳出来后很快融化了。天气好了,我心情也好起来。前几天下身又流了血,人郁郁寡欢。目前其它方而己完全恢复,身上的新皮红色己褪,呈现正常皮肤颜色。
  不过比生病之前要白净细腻多了,这可能与长时间疗养有关系。除了下身那个管状血囊肿每月出次血外,还有一个揪心的事是胸前RU房,每月下身出血时,它也胀痛,这几个月又明显增大了。开始我用小号的胸衣尽量束缚它,但束得人很难受,后来干脆放开了。所以目前总是感到胸前臃肿,令人难堪。
  今天天放睛,很想出来走走。自以学会了化妆,每天都身不由己地在脸上妆扮一下。这天心情好,特意按上长而浓的假睫毛,化了个浓妆。看到镜子里漂亮艳丽的脸蛋,我即兴奋又刺激。我的新头发生出后己有八个多月,浓密略带卷曲的黑亮头发堆砌在头上。早上,我又用卷发器将长可及肩的头发,涂上固型药水,将全部头发卷起来。
  化好妆,除下卷发器,头发呈大被浪,同天上云彩一样层次分明堆砌在头上,再用发胶固定。身上穿一件带叶状暗花,水红底色真丝高领窄袖蜂腰,大盘花布扣,大襟中式薄袄。面料上面是手绣五彩孔雀开屏图,金色大盘扣,衣边用金色包边;下面是黑丝绒金边大摆裙,上面绣有一枝盛开红梅花。脚上穿了一双跟高十五公分,黑色短筒靴。自从上次自缚试穿过这种特高根鞋后,觉得这种鞋虽行走不便,但别有风味。装扮好后,照了照镜子,看到这彻头彻尾女性化的形象,有些惊奇,这是我吗?
  这时我又反思自己,头脑是否出了毛病?我怎能这样打扮。在这无人光顾的山庄,自得其乐还可以,回归社会可千万不能这样,那可贻害无穷,会弄得我身败名裂。早饭后,在花园里漫步,沐浴在温暖的难得的春日阳光下,心旷神怡,十分舒畅。从花园回到小楼,开始一天清扫工作。正要想换一双后跟矮一点鞋好干活时,突然大门处传来汽车呐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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