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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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九十四章
  最麻烦地还是我,这帮市里干部,弄得我无法存身,我气得将雪莉抱怨一顿,就是她坚持建这豪华别墅,造成今天局面。但抱怨解决不了问题,这何家湾常住是不行了,但离开何家湾,我能去什么地方藏身?正在这时,冬梅又来电告之,在贡江也未找到我,她都急死了。雪莉放下电话,我灵机一动,看来只有老倪头那儿目前暂能栖身,暂渡过现在难关,以后再想办法另觅藏身之地。但去了老倪头那儿又得浓妆艳抹登台表演,又要重新过那江湖演艺生涯,若仍将我借给老徐,在徐家班我公司的事完全顾不了,我又犹豫不决了。但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目前正值夏季,高考刚结束,许多家人都想让小孩轻松一下。这何家湾是难得闹中有静,植被茂盛,空气清新的好地方。于是各路得罪不起的衙门,纷纷找上门,别墅房子不够住,在山间平地还搭起帐蓬,这下我是无法存身了。现在又没更好地方去,去金州人生地不熟,我有那个心,没那胆去;还有更要命的,那涂脚膏药早没了,除了脚干裂难忍,每天下午定时那种莫明冲动感叫我心神不宁,发作时我忍不住拼命揉下身和胸部,而且发作时间一天比一天长,我心里害怕极了,迫于无奈,雪莉建议我先回朗川再作打算,我也这样想,若萍手上还有我急需的药膏来涂脚,在我印象中,抹药后这种冲动能暂时控制住。
  老徐他们正为我音信全无而焦急万分时,我突然归来,当然令他喜出望外。见我一脸不高兴样子,也不敢多问,赶快告之老倪头。倪头夫妻也从金州赶来,问寒问暖。面对他们疑惑,我仅轻描淡写地说出去游玩散心去了,也不想与他们多解释。在朗川,老倪头召集老徐,老李和我开了个会,老徐首先对青州市那场遭遇作了深刻检查,对我保护不力道歉,向老倪头赔罪。老倪头毫不客气将他俩臭骂一顿,要他们绝对保证我的安全,否则他将召我回倪家班。
  最后问我有什么意见。我对老倪头安排早有预感,他肯定还要我在老徐这里卖命。我想了想,目前求老倪头解开五彩衣暗锁不现实,如是求其次提出个要求,每天演出不超二场,每周最少休息一天,我是想给我留点自由时间。
  看老徐面露难色,老李也愁眉苦脸,老倪头可不问他们如何感受,满口答应我的要求。冬梅见老徐为难的样子,也指责老徐对演员太过份,要钱不要命。迫于老倪头压力,老徐只好点头答应,我终于舒了口气。
  老倪头离开朗川前告诉我,这次事件有泾南《雄风饭店》影子,老徐的队伍中肯定有人出卖我,否则《雄风饭店》是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要我以后天黑之后尽量不要出门,以防不测。
  我知道,在白天,以我在杂技圈名声,他们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出手的。但老倪头的话,叫我忧心忡忡,想起《雄风饭店》被囚的日子和焦总那些令人发指的手段,我不寒而粟。何家湾回不去,这里又深受威胁,这世界之大,竞无我立锥之地。不由想起在研究院体面又安逸的生活,究起根源,我对汪恩义切齿痛恨,这个禽兽,为了一己私利,害得我如此狠狈,活得如此艰辛;而且至今对我穷追不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仇必报。
  立秋后,老徐和老李分别又带队出发了,这次将我这样安排,在老李队演日场,而在老徐队演夜场。午饭后从老徐赶到老李那里,下午五点散场后,赶回老徐那里演夜场。这样我在白天赶场安全有保障。但这夜场人多,比日场重要得多,而且要老李派人派车接,又要他送,在路上我的风险全由老李担着,这种安排老李肯定不满。
  老李这人我过去接触很少,只知道他与老姜关系不错。此人一脸忠厚相,见人三分笑,脾气极好,我从未见过他对手下打骂。但手下人反怕他。他女儿若萍,有点象他风格,讲话轻言细语,办事轻手轻脚。她功夫绝不在老徐女儿小爱之下,表演时飘然若仙子,别有一番风度。若萍和小爱分别是徐、李家班主要演员,由于老李接送我,为了不影响演出,她俩分了工,从午饭后接我去老李那里,到送回这段时间,由若萍陪;而其他时间由小爱陪我。我很清楚这种陪,实际上是监管我,怕我又溜走。由于她俩分开,若萍有机会与我单独相处,若萍没有小爱在身边,没顾忌,话语多多了。慢慢地从她的话中听出,老李与老徐矛盾也很大。原来倪、徐、姜和李四家未分开时,老徐与老倪的关系比老姜和老李好多了。
  据若萍讲,老倪头在分配演出地点和费用时,总是偏向老徐,所以姜与李心中一直忿忿不平。但老姜火爆脾气,什么事摆在明处,而老李藏在心里,所以老姜和老倪头最后闹得水火不容,而老李则园滑得多,在矛盾最大时,与老倪头也未闹翻。若萍告诉我,后来老姜与老倪头闹,一切所作所为,全是老李策化,她认为他爸老李,无论那方面都不比老倪头差,就是老爸心善,没有老倪头那样心狠手辣,所以处处落在下风。她认为我若在老李手下发展,肯定比在倪家班强。说话听声,锣鼓听音,我知道她话中话的意思,想要我入伙李家班,她那知我的心思全在药品开发上,只要找到一个隐避安全的地方,我再不会上舞台表演了,所以对他们之间恩怨绝不介入,我认为从本质看,他们都一样,对我的想法,就是要我出卖色相,强迫我为他们挣钱,故装聋作哑对,对她的提议不应答。
  从老李对我态度也可以看出,他对我非常关照,生活上关心无微不至,为了服侍我,若萍还专门了解了妇女裹小脚知识,为了生活提供方便。在一起时,她不同小爱,三天二头盘问我表演脱缚,道具枷的秘密,她尽可能动员我脱离老倪头到李家班,并表示,若我入了李家班,他们与老倪头立刻分手,分道扬镳,再不往来。老李头这一手比老徐利害,有了我就有了倪家班所有秘密。对她的说辞,我一不表态,二不告诉老倪头,仍我行我素。
  九月初我们到了东北长白山区演出,东北人爱热闹,每到晚上是全家倾巢而出上街,所以在东北山区晚上观众特别多。这里演出市场是老李开发的,故在东北老徐作了让步,我改在老李这边演夜场,这样待在老李这边时间多。但不巧的是,这一年东北多雨,洪水冲毁道路,将老徐和老李隔开了。这下老李可开心了,我日夜场都在老李这边演。我们住在一所废弃林场里,那天夜里天气有点闷热,天要变了,老百姓热情很高,仍涌跃来看演出,夜场演出时在林场大礼堂里,演出一半时,山里起了大风,观众仍兴致勃勃,没有一个退场,我知道主要是最后一个节目《美侠女起解》吸引他们。
  晚上十一点多,在观众的期盼中,迎着热烈掌声,我盛妆走上台,开始表演。一切轻车路熟,当观众代表和若萍将我用枷锁披挂好后,他们将我押下台,在观众中被示众时,突然停电了,现场马上黑下来,现场非常混乱,不少观众大呼小叫,拿出手电往我身上照,人往我身边涌。我见此情景,有些慌乱,这时台上其他演职员纷纷冲下来,挤开观众,将我架回后台,若萍紧紧护着我,回到后台。在应急灯光下,看四周全是杂技团的人,才稍安。老李急忙用手机联系供电部门,答复大风吹倒了通往林场电杆,今晚无法送电,老李只好宣布停演,但观众不依不饶,在台下起哄,按惯例,老李答应免票加演一场,群众才慢慢散去。
  对于《美侠女起解》节目,老倪头一再告诫我,任何细节都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一般演出时我一人在帷帐里脱缚,外人很少能发现,在老徐那里在演出时,仅小爱从帷帐缝隙中瞄过,但时间短暂,她也看不出眉目,而在李家班,老倪头交待过,在演出时不准靠近,若萍更无这样机会偷看。今晚意外停电,其他人都去收拾导具,拆场上物品,而若萍不顾我的劝告,坚持要护送我回宿舍。我不可能当她面卸下身上枷锁,在宿舍里,若萍点燃备用蜡烛坐在我身边,借口陪我,实际上我俩心里都很清楚,她利用这难得机会,看我如何卸下这道具枷,如何解开绑绳的。但我完全没必要做这损人不利已的事,杂技团把演出秘密看得此命还重,目前更没必要为李家班得罪老倪头。
  说实活,身上被层层束缚,非常不舒服。现在己是深夜,我实在悃死了,我就催若萍去休息。她笑了笑,用房间暖瓶开水和凉水倒了一盆热水,将我的弓鞋脱了,剪开裹脚布的线,松开布,将我脚浸在水中泡。我见她不依不饶,就坦率地告诉她说:
  〝若萍。我非常感谢你照顾我,但我不能坏了规矩。有你在,我不敢卸下枷铐,希望你能原凉我。〞
  她仍低头不语,她的手不断掏摸我脚缝那敏感处,一阵阵奇痒从脚底袭来,我见此不对,想将脚抽回来,她逮住不放,更加用力柔起来。我双手束缚在枷上,双胳膊反扭被绳捆在背后,一点也动不了。她拖开盆,用脚踩着脚镣链子,我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被她抓在手中揉摸,怎么也挣不脱。那奇痒慢慢引发了身上各敏感部位,也痒起来。我拼命扭动身子,这样身上的环也扯动了,更刺激。我扛着枷,侧倒在床上,感到欲火烧身,那种莫明冲动一阵阵袭来,我实在受不了。我恨我自已怎么变得如此淫贱。这若萍不动声色的拆磨我,就是迫使我卸开枷。
  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已,看若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样子,我得想法。我知道她蹲在床下,若将枷的反面对着她,我操纵暗纽,她根本看不见。如是我咬紧牙关,强忍内心冲动,仰卧在床上,将枷托起,用颤抖的手指,双手齐下,按了卸枷开关,枷板脱落。我用不自由的双手,又按下锁住颈部枷板,勉强取下套在脖子上的枷。若萍看我瞬间卸下枷,她呆了,一动也不动,不知我怎样操作的。我翻身坐起来,用力将脚镣链从她脚下扯出,将带镣的双脚缩回床上。她站起来,一块块拾起散了枷的枷板,好奇地反来复去地看。我坐在床上,闭上眼,静养着,心跳逐渐慢下来,那冲动也缓下来了。
  见没达到目的,向来稳重的若萍也沉不住气了,她恼羞成怒,气呼呼地坐在床沿上,嘲笑我说:
  〝倩兰师傅。看你好象精似鬼,实际上你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真可怜。而且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实在是无药可救。〞
  我知道她生气了,我也犯不着与这小丫头计较。就半真半假地说:
  〝哟!若萍姑娘。看不出你这小小年纪,教训人来还有板有眼的。我想我倪倩兰再傻,也不会傻到对人好坏不分好了。不要吵了,我悃了,我想睡觉。〞
  她冷笑一声说:
  〝睡觉?我要透一件事,保险你不仅今晚睡不着,而且今后也睡不安稳。〞
  我懒得与她斗嘴,倒在床上,闭上眼说:
  〝你一个丫头片子,还有什么事叫我睡不着觉?你尽管讲,保险不等你把故事说完,我己进入梦乡。〞
  〝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好!那怕我爸把我打死,今天我也要讲。倩兰,你认识徐家班一手柔功极好的男演员,就是那个随老倪头参赛,拿回大奖的徐亚力。〞
  我闭着眼,慢不经心地说:
  〝那个拿大奖的瘦猴,谁不知道。不过他的大名我还第一次听说,他与我有什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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