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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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八十章
  她已吃好饭,放下碗筷对我说:
  “所以村里买回女人,先送到我这儿整脚,整好了,还要在你下身抹上一种油膏,这样新媳妇就会恋上丈夫,而且一天不见都想得慌,到那时,才正式拜堂成亲。这样的女人就能一辈子心甘情愿留在山里生儿育女,过一辈子。”
  我一听,心里凉透了,这时心比脚还痛。我哭泣起来抽泣着说:
  “李妈。你让我死吧!我死也不能留在这里。”
  “唉!每个姑娘都这样说,最后都心平气和过日子。刚开始,整脚是最难熬的,短的要三个多月,骨头硬的要半年以上,熬过去就好了,到那时,不会用链子锁了,好看的花布衣服也给穿了。姑娘呀,好死不如赖话呀!不过,你有点特殊,你脚骨好软,同六、七岁小孩骨质。最长三,四个多月脚就能整好。但是你一定要下狠心,越痛越要走,否则以后走路更痛苦,稍走远一点都受不了。开始咬牙走,现在吃点苦,忍着痛,以后路走远一点都行;大山爬不了,小坡还是能上的。你挺坚强,今天就下地走,真了不起,若在涂上油膏,那痛定能熬过去。”
  我心里奇怪,这封闭落后的山村还有这等灵丹妙药?禁不住好奇问:
  “这药叫什么名字?你们从那里买来的?”
  “叫《女儿膏》。是祖上传下来的。听我们李家老人说,明末清初,清兵到处杀人放火,我们村在大山深处,兵荒马乱时清兵并没来,虽无大兵,但山里出匪,有一群外乡人避战火到这里遇上那土匪,丢下行李跑了,值钱的东西土匪抢走了,有一些书土匪不要,村上人看到散落在山路边的书,拾回来卷土烟来吸,那知这书上纸片卷烟吸有股难嗅药味,不要了,我们李家先人拾回家随手放起来。
  当时村里人不识字,也不知什么书。后来李家有个远亲,肚里有墨水,不愿给满人做官,避祸来村上,无意中看到这几本书,才知是药书。当时战乱缺医少药,这李家远亲用这几本书上药方,配药治病,借以糊口。他配了一钟药膏,由于女人整脚痛得难忍,用它又止痛又消脓水,用得多了,大家叫它《女儿膏》。”
  看样子李妈人不错,她还告诉我,山里苦,山上树木又不让砍,挣钱好难,老头和小孩都出山打工去了,村里她最会整脚,故村里人请她来办这事,她也能有点额外报酬。等我也吃完饭,边收拾饭碗边说:
  “姑娘。我看你不是乡下人,你这身内衣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那样结实,而且还无法脱下来,身上打了那么多洞,穿了那样多的钢环,还同狗一样套着铁项圈,在山外肯定不是普通女人,这次被卖进山,不会是一个能老老实实过日子新媳妇。我口直心快,你自己要特别当心,越是你这样不安份的女人,我们村上人对你看守得越是严历,不会给你逃跑丝毫机会。从今之后你要不要有任何幻想,你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从这山连山,岭套岭的大山里逃出去的。你要想活下去,就要学得比农村女孩更温顺一些,老老实实跟你男人过日子,这样才不会有罪受。”
  她饭后服待我洗漱好。不过她叮嘱我,今天是第一天,以后自己能动手的尽量自己干,她忙得很,没时间照顾我,每天要上山干活,中午不回来,中饭我要自己做。以后她将锁我的铁链头固定在厅堂大石锁上,我虽出不了大门,但屋里所有地方都能去。
  开始我整天望着一双脚发愁,若真出不了山,我的基因项目,那工厂,杂技团表演都完了。这山里人做事太缺德,这样整女人。李妈早出晚归,我孤零零一人守着这老房子,整无所事事,闷得慌。这时正值盛夏,除了晚上周妈拿床薄被,天亮就收走,没有一件遮体衣衫。山里早晚还真有点凉。山里人这样做,是怕女人逃。早晚为了御寒,我开始练功。起初我尽量练不用脚承重的功夫,后来脚痛能忍一点,我什么功都练;尤其是早晚身体舒展开,也不冷了。身上无衣服,练脱臼的功夫更方便了,关节位置看得准。后来我蒙上眼,要害关节也拿捏得准。再要脱缚,更利索了。
  功练勤了,杂念少了,日子不那么难熬了。但那脚是没日没夜拆磨我,开始是一阵阵刺骨痛,过了一天,痛虽好一点,但从靴子里冒出臭味,而且一天比一天味大,还有血水从靴子里渗出来,我又担心又害怕,没睡过一夜安稳觉,在床上有时感到脚都无处放,怎么摆弄都不舒服,胀痛难忍。
  这样过了二天,李妈告诉我,每三天给我整一次脚,今天是第二次。整脚前她劝我配合她,否则她弄不了我,只好找村里男人来帮忙。我给链子锁着,脚也不能用力,再大本事也斗不了几个大男人,我虽自认为仍是男子汉,而且光着身子暴露在生人面前,尤其是身上那些钢环,让人看见也是非常耻辱的事。我认为李妈讲的是老实话,只有信誓旦旦答应她,保证配合。整脚前,她拿出一条高长橙,我骑在橙子上,腑卧在上面,两手抓着橙脚,两腿悬空,周妈用山里特有棕绳将我身子捆在橙子上,两只手捆在橙脚上,她虽是中年妇女,常年劳动,力气不小,所以捆得非常紧,我一点也动不了。
  我一双脚悬挂在橙的一头。她用黑布蒙住我的眼,她脱下皮靴,我也无法看到自己双脚,只感觉当解开包裹脚的东西,双脚舒展开,在药水中浸泡时,双脚好舒服;但她重新包裹脚时,用力折叠我的脚指,脚指骨在同断了一样,随着她用力包裹,脚同火烧一样,那揪心的痛,叫我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大声嚎叫,不断挣扎,几乎将长橙掀倒,李妈见状紧紧抓着我的双脚,按在地上,双脚压在地上,脚掌同断了一样剧痛。若不是捆在橙子上动不了,我真能将李妈杀死。
  拆腾半天,我知道,这样耗着,吃亏的还是我自己,只好咬紧牙关,不再乱动。周妈见我老实了,拿了一根木棍叫我咬着,又动起手,我咬着木棍,由于剧痛,身上出的汗将橙子都湿了。但我身不由己,只能坚持到李妈将脚重整好。在这里受的痛苦,比当初在贡江被注射试剂更甚,我常想,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叫我遭这样大的难。
  李妈整好了脚,告诉我己上了她说的《女儿膏》,果真,撕心裂肺痛楚在减轻,稍后有些麻酥酥的痒,痒得人有点心猿意马,气短浮燥,这比那痛疼好受多了。她将被血水污染的靴子拿去洗,再用碳火烘干,在烘干前我一直被绑在橙子上。我被绑在橙子上胡思乱想,冬梅说得对,我孤身在外,非常危险,这次又落入人贩圈套,卖进这大山里,也许这辈子也出不了头。
  如其这样,还不如落在《雄风饭店》焦总手里,虽不自由,但过的是锦衣华食生活,更不如落在汪恩义手中,生活也不象现在这样绝望。这时我恨自己,谢明生己发现《蓬莱山庄》有来历不明人出没,我还不当回事,看现在下场,那些人肯定是人贩子,他们早盯上我了,说实在的,我孤身一人到处跑,他们不抓我抓谁呢,这贡江市落后,老百姓生活苦,我早就听谢明生说过,这里有整村的人不是贩人,就是贩毒,乡下人无知,他们还认为这是发财好门路呢。唉,还是为了贡江市这点产业,一门心思钻进去,放松警惕,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深渊,若这样,那些财产对我又有什么意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靴子干了,李妈给我穿上,完事后,她松开了我,虽己是下午,她仍上山干活了。我喘过气,看身上汗水夹着灰土,污秽不堪,想洗个澡,当脚落地时,又同火烧一样痛,几乎一步走不了,我只有将双脚翘起,用双膝落地,爬到灶边,烧水,用放在灶房大木盆洗了澡。但不走路还是不行的,我找根木棍,咬着牙站起来练步。这时饥肠漉漉,我忍着剧痛弄了点吃的,躺上床,再也不想动了,随着那麻痒又起,剧痛也减轻,人好受多了。
  第二天,人乍泠乍寒,而且有时还发烧,遇到这情况,李妈用一种也是祖传草药煎水给我喝,效果还不错,就是人筋软骨酥,一点力气都没有。
  重包三次后,每次在脚上涂《女儿膏》,止痛的效果越来越好,但麻痒越来越利害,人有一种浮在天上感觉,脸上发烫,皮肤变得非常敏感,有时莫名心惊肉跳。但再走路时,我虽都听到脚骨断裂的声音,但不太痛。从脚骨断裂看,这周妈用力之大,包得之紧。这时我不再恨李妈,我恨绑架我的人,更恨买我做妻的人,也恨我自已,一人到处跑,若在杂技团,那会有这样遭遇。我曾几次从人贩手中逃脱,但这次不一样,他们一下就使我失去反抗能力,看着被整废了的双脚,要逃脱比登天还难,想到这一阵阵揪心。
  在痛苦中煎熬了三个多月,脚痛基本不痛了。周妈说我进展迅速,再练十多天她可以交差了。
  最后一次整脚,乘我绑在橙上不能动时,她用《女儿膏》不仅抹了脚,还在我下身,RU头上,腋下到处抹了点。我不理解,那些敏感地方又不痛,她抹药干什么?我问周妈,她解释说,整脚姑娘都是这样做的,这样做能建立与未来丈夫的感情。当天松开我后,从村里买我的人家拿来钥匙,打开了限制我行动链子。
  现在己是秋天,山里开始凉了,不穿衣服实在受不了。李妈很体贴我,拿来一套同她式样一样,红色土布大襟衫给我穿上,虽穿的靴子仍锁着,脱不下来,现在我自由了,可以到处走了,李妈也不管我。穿上衣服那天,我大着胆子出了门,试着走出去,看无人看守,逃跑的念头又冒出来。
  穿上衣服第二天早上,我早饭多吃了点,待李妈离开后,我开始行动,往村外走。在凸凹不平山路走路,我同三岁小孩一样,蹒跚往前走,稍不注意,掌握不好重心,或步子稍大一点,身子就不平衡了,脚又不能用力,人就歪倒在地上。
  这时感觉到,脚前掌根本用不上力,实际上是用脚后跟走路,而且腰要扭动,臀部大幅摆动,才好掌握身体重心,人特别累。开始咬着牙还坚持,走了五百多米后,人疲腿发软,脚掌中部同刀砍一样刺心痛,我不得不坐下休息一会。见脚这样,我泄了气,才走这点路,脚痛彻心腑,还谈得上翻山越岭?
  这时身上到处骚痒起来,开始我挺高兴,痒压住痛,人好受多了,又想继续往前走,这时不是脚痛,而是四肢发软,抬不起脚,那骚痒越来越烈,尤是脚底,下身和RU头,人心猿意马,周身发热冒汗,我有点害怕,我再不敢往前走,垂头丧气强撑着往回走。回来时更受罪,身上骚痒得人要疯了,而且一点力气也没有,开始百米歇一会,后来几十米歇一下;离大门最后几十米,若不是事先带一根木棍撑着,身子软几乎回不了家。回家后迫不及待脱掉衣服,上了床,在身上抓,但隔着《五彩内衣》,那最痒的RU头,下身抓不到,脚在靴子里也抓不到。我心烦急燥,气喘嘘嘘,在床上扭动翻滚。
  当我难受极了的时候,这时周妈陪一男人进来,见我这样,立刻上来,男人抱起我紧匝着,李妈在我下身揉,我立刻感到舒服多了,人也清醒了,发现自己身无片纱被一男人紧抱着,立刻挣扎起来,男人见状放下我,我手忙脚乱将衣服穿起来,无地自容,羞得扒在床上,浑身颤料。那男人和李妈用我听不懂的土语谈笑着出去了。
  看到如此状况,这下彻底心恢意冷,被佰生男人抱着还很舒服,我怎么变得如此下贱。现在就是他们让我走,我也不敢出门。这山里人做事太绝了。当天晚上除了累,全身先是痛,尤其是双脚,疼得钻心,后来是痒,吸收白天教训,尽量不动,那痒才没加剧,但一夜未眠,我再也不敢盲目走远了。难怪李妈要说,村里人给买来姑娘抹这奇特药膏,我明白,这也是控制新媳妇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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