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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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六十八章
  老鸨又要方云外面套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只见他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伸手点了点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
  此时此地方云那还有一点当年驰驶沙场凶悍小将影子。本来这样打扮己羞得抬不起头,想卸妆又不敢,见老鸨盯着看更面红耳赤,浑身冒汗。老鸨可不管这些,她己付出够多了,当年在倪志南家见第一面时就萌生这样计划,虽由相公变为妓院姑娘,但实质未变,否则她也不会冒这样大的险,现在计划一天天实现了,她要将这朵白菊花推出去,成为自己摇钱树。
  这二个月她己筹划多次,今天谋到一个有钱的主,谈好价格,她要方云出台了。她知道他有武功底子,怕他野性未眠,接客时突生变故,同其他姑娘首次接客不一样,为防万一,亲自动手用细麻绳将方云紧紧五花大绑,脱掉层层长裙和粉红内裤,将两只腿大小腿拆叠在大腿根紧缚,又在原刀口处抹上厚厚一层《女儿酥油》离开。方云不知老鸨为什么这样做,知道当时用这《女儿酥油》是治阉割刀口伤,用了一次痒了十余天才消,但用量比今天少多了。
  正疑惑间,下面开始骚痒,同万蚁在刀口处爬一样,非常难受。双手反绑高吊在背后,稍挣扎,那细麻绳就勒进肉里,同刀割一样;现在与过去在沙场上刀口添血过日子不一样,现在特别怕痛,故再也不敢乱动。
  抓又无法抓,双腿被拆叠,又下不了床,越痒越心浮燥,全身发热出汗,又无法解除这燥痒之苦,在床上翻滚,呻呤着,甚至声竭力嘶的叫喊,胡乱挣扎连裹脚布都弄散了。时间长了人都有些迷芒了。不知到什么时候,老鸨领进一个人就走了。当那人手一接触他滚热身子,他第一感觉是好舒服。
  而且那人压在他身上后,他几乎喘不过气,当下身有一物进入时,虽被撑得胀痛,但那骚痒马上减退,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为了迎合这种从未有进令人心旷神怡的愉快感觉,他努力将两腿张得尽量开,臀部上抬,下身前送去迎合他。这样翻江涛海折腾许久,身体有些凉了,人也清醒了,睁眼一看,那人不见了,仅他一人仍在侧躺在床上,刚才发生事同梦境一样,他似信非信,但下身到大腿粘呼呼的,有些难受感觉,说明那事确实发生,但那奇庠也消退了,而且裹脚布全散了,床上,地下全是,虽仍被束缚看不到双脚,但双脚无紧裹那种痛,也舒服。现在只是人疲惫不堪,眼睁不开,不知不觉睡着了。自进妓院,方云没过一天舒坦日子,没有一天不痛楚,现虽被捆绑,这样也舒服,第一次没痛疼拆磨,人睡得醒不了,朦胧中有人给他松开绳子,洗澡换衣他都不想睁眼。
  脚上一阵阵刺痛又将他惊醒,他睁开眼,立刻看到那张熟悉地脸,又是老鸨安排郭夫人在给他缠裹足布,他静静躺着由她裹足,到现在自已还不会裹,这脚不裹是无法下床的。当人完全醒来时,下面好象穿了一条短裤,用手摸硬梆梆的,不是布或绸的,他好奇怪谁给他穿的。
  不过这种裤他见过,好象《锦绣院》姑娘们都有一条,是薄铜皮的。郭夫人走了,他赶快起床,掀开被子一看,果真是,用手摸前面是挂锁,小便处有许多小孔,后面大便处有大孔,自然是脱不下来。床边放着衣服,从里到外全换了,这女人衣服穿着复杂,花好长时间才穿好。床前弓鞋也换了,试样鲜丽,尺寸较小,费了好大劲才穿进去。他撑着床站起来,发现鞋内与过去下同,里面凸凹不平,好象有好多珠子,一走动就磨擦脚底非常敏感的位置,又痒又麻,他也没管许多,抓紧吃了郭夫人捎来早饭,开始洗漱化妆,梳头。这是老鸨对他反复叮嘱的,他不敢违抗。
  梳妆好子,他对铜镜里人影发呆,里面一盛装女子,乌黑的头发,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上面垂着流苏,头稍活动时,流苏就摇摇曳曳,耳旁两坠银蝴蝶,略施粉黛脸蛋娇媚,如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与昨天相比多了点忧愁,少了点天真。
  这时猛回想昨夜发生事,仔细回味,他羞得有个地洞都能钻进去,我这个大男人干了什么,我干了妓女才干的事,老鸨怎么会这样对我。他越想越感到耻辱,激动地站起来,无目的在房间走来走去,想出去找老鸨闹,他心想,若这样过日子,宁愿去死,走到房门门看身上花衫百褶裙,头上摇曳的流苏,这妖艳女人样子怎出门,又忧虑了。
  由于走动,那小脚底敏感部位被鞋内珠子磨得似痒似痛,慢慢地下身也开始骚痒,心跳加快,面色潮红。他忍不住了,赶快退到床上躺下,想去抓那下身奇痒之处,但那铜皮裤脱不下来,连手指都塞不进,昨天一幕又重演了,这骚痒又令他忘掉刚才冲动,现在唯一想法再重复昨夜的故事,他又发疯地冲到门前,这时才发现房门反锁,他拼命敲门喊叫,无人应答。这时他才想起,他这房间是楼上最偏僻的一间,平时鲜有人来。当时为了他的安全,现在成了囚禁牢笼。
  叫了一会还真有人来了,门打开,老鸨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痒比痛更难受,他实在受不了了,解除这骚痒是压倒一切的,只要止痒,要他怎样做都可以。他满头恼是昨天接客时那种止痒快感,对老鸨跪下,竞不顾羞耻求她找客人来,解脱其生不如死的痛苦。这当然是老鸨求之不得的事,在方云不知情情况下,由于老鸨有意安排他盛装打扮与客人见过面,现在的歙州城里,白菊花艳名远扬,要他接客的人早排成长队,就这样他连接客五天,老鸨才给他涂了解药,让他休息。
  自倪志南离开歙州后,心里始终惦记方云。三年后,方腊之事彻底平息,歙州府尹和总兵都换人了,倪志南在河北己立下根基,搞了个杂耍班。他决心返回歙州看看方云,他实在放心不下他。到了歙州,才发现《锦绣院》己今非昔比,生意规模大多了,客人如织,院里姑娘也多了,尤是一个叫白菊花的,千金难得一见。
  当然倪志南首先要找的是《锦绣院》老鸨,方云是她接走的。但奇怪的是,他找了多次,就是见不到老鸨,他一身普通衣着,接待他的人非常傲慢,见他找老鸨而不是客人,压根不睬。倪志南很着急,见不到老鸨,也不知方云消息,是否还存人世,心中都无底。与过去的朋友联系,知道歙州府并没抓到方云,他断定方云肯定还在《锦绣院》。为了找到方云,他在歙州客栈租了房,将草药铺又开起来,重操行医勾当,准备从长计议,慢慢寻访方云。
  倪志南在歙州城医术本小有名气,开张之后生意还不错,借给病人治病之际打探《锦绣院》消息,从患者和家属口中得知,《锦绣院》生意在歙州城独压群芳,其原因是老鸨对姑娘们调教有方,在她妓院姑娘几乎没有逃跑的,有个别就是逃走了也心甘情愿又回去了,所以《锦绣院》姑娘非常自由,无人监视自由出入:
  还有一个奇怪现象,《锦绣院》不同其他妓院,姑娘接客从不受孕,也不染柳花病,就是现在性病,所以姑娘大了要从良还有人要,姑娘从良后照生孩子;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锦绣院》姑娘接客主动热情,无论什么挡次的都不例外,来了客人争先恐后主动拉,若拉不到还着急,拉到客人进了房都迫不及待要同客人上床,客人无论什么过分要求都能答应,只要不伤了姑娘身体和性命,就连院里头牌花魁白面菊花也不例外。还有一条《锦绣院》还允许客人将姑娘带出来接客,这是其他妓院不可能做到的。
  还有更奇怪的,出来姑娘无论客人怎样诱惑,都不会跟客人逃跑。所以老鸨很少对姑娘用刑,这也是《锦绣院》兴旺的原因。
  对于这些消息倪志南听了仅淡淡一笑,他知道的远比这些多。当初老鸨极力巴结倪志南,也就是老鸨有求于他。原来南唐宫庭生活糜烂,李后主不理朝政,但对男女之事下了不少功夫,搜到不少偏方,其中不乏催x药物,倪家前辈是宫庭太医院采办药材杂工,南唐被宋灭时,乘乱带走不少密方,后传给倪志南。
  后倪家避战乱,移居群山大岭中较为僻远歙州,在城里开草药铺。有一次老鸨请倪志南到《锦绣院》给姑娘看病,原来这姑娘性情刚烈不愿接客,老鸨残忍用竹鞭打烂姑娘肢体。当时伤势太重,老鸨也害怕吃官司,恳求倪救其一命。
  看这下体伤势,倪恨老鸨歹毒,更怜姑娘痛苦,一般方法难以奏效。看姑娘痛苦不堪样子,倪志南万般无奈,给她抹上《女儿酥油》,这也是宫中秘方之一,倪家祖上有遗训,不到万不得己,严禁使用。
  倪志南是个负责人的草药朗中,他在回访这姑娘时,那姑娘伤好了。老鸨惊奇告诉他,以前为了要她出台,将她束缚起来,强制她接客。在伤刚好后,谁也没想到自此以后她几乎变了个人,不仅接客,后来是迫不及待主动抢客,且不顾廉耻,即妩媚又风骚。倪志南也奇怪,就直面姑娘,才知道姑娘变化原因,自用药后下身骚痒难忍,只待与客人上床才缓解。这时倪志南才知这药还有这淫性,难怪祖训禁用,后来偷偷给了那姑娘一些外用麻沸散,来缓解下体这种难以忍受骚痒。
  倪志南当时给她用这药,仅知它能消肿化脓,据祖上先辈记载,知道它还能杀死x虫有避孕效果,还能灭性病带的毒;但此药使用要略上并没有注明这种骚痒负作用,但指明不得轻易使用,可能祖上知道而不明载,怕后世不肖子孙滥用害人。传下来时,用了《女儿酥油》这个奇怪名字,当时倪志南还大惑不解,这次才完全明白
  这《锦绣院》老鸨是极精明之人,从那姑娘身上,她看到这《女儿酥油》奇效,对妓院有无可估量价值,但她绝不提这事,凡事极力讨好倪家,与倪家上上下下打得火热,只要倪家有为难之事,她赴汤蹈火,尽力相助,直到方云事发,这是老鸨甘冒风险,施救方云的最主要原因,倪家出走避祸前。
  倪志南行医,常外出行走,有时长时间不在家,老鸨乘机从倪夫人和家人手里又各种借口买了不少《女儿酥油》,这次乘给方云缠足,以减轻方云痛苦为名,治疗裹足时必然产生脓肿,名正言顺地从倪志南手中要走不少。
  时间长了,倪志南虽己看出端倪,但救方云要紧,当时除了《锦绣院》,实在找不到第二处藏身处,也只好违心满足老鸨要求,没想到这《女儿酥油》也害了方云。《锦绣院》的催x药也是老鸨从倪家套出来的,何况这些药还有正当合理用途,倪志南也没放在心上。考虑到《女儿酥油》的后遣症,倪志南除给《锦绣院》用过,对其他人守口如瓶,所以知道人极少。
  正当倪志南苦苦搜寻方云在《锦绣院》踪迹时,与他拒不相见的老鸨找上门来了。倪志南看她一身绫罗绸缎,手上脖子上头上是黄灿灿黄金饰物和首饰,感到富贵逼人。这老鸨进门就报怨,倪志南回歙州怎不给她打个招呼,倪不该忘了她这个老朋友。今天偶而路过才知倪在这里开业。倪见她倒打一耙,好气又好笑,为了知道方云下落,也只得忍气吞声。方腊造反风头虽过,但公开场合不宜谈论方云。倪志南收起行医摊子,打发了求医之人,请老鸨随从在医铺喝茶,自己带老鸨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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