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壹章
我是生物醫學專家,這壹輩子沈湎於基因治療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遺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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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零二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壹百章
  ‥‥‥‥
  那主審警官不動腦,想也不想,機械地按程序提出壹連串問題,旁的記錄的書記員發現問題,打斷了他的訊問,在他耳過說了壹會。那主審警官頭壹擡,眉頭皺起來,臉脹得通紅。他把桌子壹拍吼道:
  〝妳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我冷冷望了他壹眼說:
  〝知道。這是審間謙犯的審訊室。〞
  〝那妳為什麽胡說八道,妳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知道。可是我沒胡說八道!〞
  〝那妳自稱什麽生物學博士,還是什麽董事長,這還不是胡說八道?〞
  〝我是實事求是地再回答妳的問題呀!若不信,妳可以調查呀?〞
  〝我們早調查過了,早已備案,妳是個內外勾結盜竊謙疑犯。〞
  〝我說警官先生,妳有證據嗎?〞
  〝我有證據。否則不會請妳坐在這裏。妳說妳是博士,妳有證據嗎?〞
  〝我在出差,有必要將這些證件帶在身上嗎?不過在貴市,有人能證明我的身份。〞
  他冷嘲熱諷地說:
  〝妳的證人?怕是妳的同夥吧!說出來聽聽?〞
  我挺起胸,擡起頭掃了他倆壹眼,認真地問:
  〝貴市有壹個《生命科學研究院》,妳知道嗎?〞
  〝那當然知道,那可是全國排上號民辦科研大單位。妳認識他們?看妳小小年齡,手無縛雞之力,妳想去做個清潔工,人家未必要妳。〞
  〝那請妳給他們基因研究室汪思義主任打個電活,請他來壹下,就講《西南省貢江市蓬萊生物創新公司》壹個女董事長在這裏。〞
  〝他不會來吧!妳還想繼續騙?〞
  〝騙不騙人,妳打個電話試試吧!對妳們沒壞處。假使妳們抓錯人,現在彌補還不遲。〞
  ‥‥‥‥
  那警官和書記員耳語幾句,警官離開審訊室。過了會,他又將書記員叫出去。我知道這險招奏效了,我靜**在那裏,擺弄手腕上的手銬。大慨過了壹個多小時,有壹大群人,邊爭論邊走過來。先是那警官走進來,接著是焦厚德帶著朱玲走進來。那朱冷快步跨到鐵柵欄邊,隔著鐵柵欄親切地叫著說:
  〝艷芝。妳好呀!我好想妳呀,妳變得好漂亮啊。〞
  朱玲明顯發福,臉上堆滿厚厚脂粉,風花水月的生活己使她有了眼角魚尾蚊。我漠然地看著她說:
  〝妳是誰呀?我並不認識妳呀。〞
  汪恩義到底是文人,好容易才擠進這狹小審訊室,推開朱玲,滿面推笑地說:
  〝趙總。妳好呀,找妳好難呀!幸會。幸會。〞
  我擡起手腕,搖了搖手腕上亮晶晶手銬說:
  〝汪主任。妳們涇南是這樣迎接遠方客人的。〞
  〝實在對不起,誤會。誤會。〞他轉過身對那警官說:〝妳還不放開她,妳們公安局想制造壹個全國大新聞是不?她是壹位有名專家。〞
  那焦厚德沖過來說:
  〝這是個女騙子,大盜竊犯,不能放,她在騙大家。汪主任。妳說這些活可要負法律責任的。她那是什麽科學家?她脖子上還套著飯店給她配戴的項圈呢!燒成灰,我也認識他。〞
  汪恩義也急了。對警官說:
  〝是不是要把市長請來?她可是基因科研方面著名專家,妳們簡直在開壹個天大玩笑,快放人。否則,這消息讓記者知道了,那後果想必妳也清楚。〞
  那警官搞得手足無措,又進來幾個警官,他們幾個商量後,又打電話,大慨在請示。壹會兒那警官說:
  〝這樣吧!在事情真象弄清之前,請汪主任單位《生命研究院》出保函,妳們將她帶到妳們單位,進壹步確認她的身份。焦總。也盡快拿出有力證據,來證明其身份。就這樣辦,大家都不要再吵了,這是上面意思。〞
  我高興極了,我這壹步成功了。去汪恩義那裏雖不是好的選項,但比落在焦厚德手中好得多。
  到了《生命研究院》,全院上下隆重為我接風洗塵,我為這裏幾乎貢獻了畢生精力,壹切都是那麽熟悉,那麽親切。其實院裏專家和技術人員,素質都是不錯的,都很敬業。汪恩義這樣心術不正人,是極少數。見全院上下對我如此看重,看來這幾年我搞出幾個產品,在基因研究圈子裏影響確實不小。在午宴上,我發現研究所裏所有科室業務骨幹都來了,這宴會沒喝酒,吃飯吃了三個多小時。實質上變成是有關基因產品研發學術討論會。過去這種會都是我牽頭發起,從大家發言看,院內近幾年很少召開這種全局性會議。我興奮地幾乎忘了自己現在身份,將自己這幾年研究發現的新問題也拿出來供大家研討,他們也將近年來研究新方向新問題也展開來談,我收益非淺,連我過去壹些老同事,已退休的專家,也聞訊興致勃勃趕來參加討論,結果把院裏行政領導都擠到邊上去了。那汪恩義明顯跟不上院裏學術潮流,這基因室本是院裏核心科室,他同局外人壹樣無話可談。
  飯後汪恩義和院裏領導用車將我送到《雄風飯店》住宿,這還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心裏壹百個不願意,但捱不過他們盛情。也難怪,這飯店是涇南市最好的飯店了。
  晚上市政府出面招待我,飯局就放在《雄風飯店》。吃飯前,市長親自到房間看望並請我入席,隨行的公安局長壹再向我賠禮道歉,並告之,帶隊的刑警大隊長魯莽抓了我,己受處分被免職;那焦厚德也垂頭喪氣向我道歉。晚上這頓酒免費,以表其誠意。我心裏也有鬼,不想再挑起事端,接受他們道歉,壹笑了之。
  晚宴上,市長壹再表示希望我能留下來。我當然不能同意,但今後合作還是有可能的。席間公安局長和焦厚德坐立不安,我暗自高興,這次姓焦的偷雞不成虧把米,他讓公安局長吃了這樣大的虧,今後有他煩心的。
  在他們盛情款待下,想馬上走是不可能的。晚飯後研究院陳院長帶著汪恩義送我回房向,與我軟磨硬纏,希望我能與他們合作。這汪恩義口如懸河,開口滔滔不絕,弄得我無法應對。面對這個兇手,我實在與無法相處。在應酬上,我沒他口才,但我也不能被動。想到在午飯學術討論時,他壹點插不上嘴,於是我開始將話題往學術方向引,院長也是搞科研出身的,但丟的時間長了,但應付我還是行的。這壹下,汪思義就原形畢露了,再不是長篇大論,跟著我人雲亦雲,洋相百出。陳院長見此情況,就帶著汪恩義與我告辭了,我才松了口氣。
  昨天在號子裏熬了壹夜,今天又應酬壹天,我疲勞極了,馬上洗了個澡就睡了。到第二天上午八點才起來,梳妝裹腳又費了壹個多小時。起床就想到,必須馬上離開,否則汪恩義絕不放過我。這時發現麻煩了,我身上所有東西,包括平面電腦全丟在火車上,叫老徐帶走了。老徐到現在無任何消息,估計他找老倪頭商量去了。我想了想還是先用賓倌電話,與唐大夫取得聯系,叫他匯錢過來,我先去何家灣。
  剛拿起電話,有人敲門。我開門壹看,是陳院長帶著院科研處長等幾個人來了。這科研處長我非常熟悉,是個老好人。陳院長坐下來開門見山說:
  〝趙老師。昨天我同基因室汪主任來,與妳壹席對話,我看出妳是個最講實際的人。可能妳對與汪的合作無信心,我心裏清楚的很。基因室原來的王主任,也是基因界名人,可惜英年早逝。這汪的功底差壹點,我們清楚得很。如果妳原意,能否幫我院將這基因室擔子挑起來。我聽汪說過,妳在其他地方還有基地,我不奢望妳到我院任職,我僅希望妳兼壹個顧問。我們早有打算,任命壹個新主任,但怕年青人挑不起這擔子,我們希望妳能從百忙中抽時間,帶帶他。汪主任目前已兼任產品開發部主任,丟掉基因室這壹攤子,這樣他的擔子也輕點,希望妳不要拒絕。〞
  過去在這裏工作時,這院長還是副職,年齡小我十幾歲。但對我十分尊重,與我關系很融洽,我對他印象也很好。他這樣誠懇地想與我合作,我心壹軟,不好再拒絕。但涇南市有這兩條惡狼在,不是我能安定工作地方。我只好請他讓我考慮壹下,明天再答復。見我如此表態,他也很高興,就告辭了,安排隨他來的壹位小李同誌,留下來安排我的生活。這人很年青,是我離開後才進研究院的,目前在後勤部供職。我與他聊了壹會,他帶我去飯店餐廳,陪我吃了中午,並告之餐廳經理,以後我來吃飯由他付帳。
  在吃飯時,我突然想到壹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要命的《女兒膏》,若不想辦法解決,過不了幾天那毒癮又要復發。想到這裏,我冷汗直冒。離開李家班,無論去那兒都要解決這個問題。有了這個思想負擔,飯壹口也吃不下去。小李見我吃得這樣少,關切問:
  〝趙老師。是否不舒服,我帶妳上醫院看看,拿點藥。〞
  藥!又是藥!從那兒能弄到《女兒膏》,我壹邊搖搖頭表達我的意思,壹邊站起來,走出餐廳。出來是三樓服務廳,服務臺旁墻上有壹張大地圖,飯後我有散步習慣,我信步走到地圖前壹看,是涇南市行政區地圖。我掃了壹眼,壹個地名突然引起我的註意,那是涇南市所轄的旌雲縣,它處涇南市西南拐角,面積很大,全是山區,這是老李家鄉,也是令我銘心刻骨的地方。我全神貫註地尋找李家村這個地名,果然在旌雲縣邊界與其弋水縣相聯地方,找到它。
  小李見我對地圖這樣感興趣,興致勃勃指著地圖,介紹涇南風景點。其實我比他熟,但我不想打斷他的話,若有所思聽他講。我眼壹遍遍掃過那李家村,壹個念頭油然而生,何不直接到李家村找藥。我精神壹振,打斷小李的話,指著李家村說:
  〝小李。這李家村妳知道嗎?〞
  小李掃了壹眼說:
  〝那是個窮山溝,閉塞落後,我沒去過。但我們研究院有壹個臨時工,在動物房幹活,在那裏有親戚,他歸我們管,所以我知道。只要他那些親戚進涇南城,就上他那兒。那山裏人人可精啦,每次來涇南,雖帶壹點山貨給他,在他那兒又是吃又是住,壹鬧好多天,都把他煩死了,我都看到好多次。〞
  我故意說:
  〝若閉塞落後,那裏風景壹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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