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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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四十八章
  唐大夫紧接着说:
  “所长讲的没错,这是市府的指示,在公司范围内,要遵重你的意见,一切事都要你说了算,任何人都不许插手,要竖立你绝对权威。所以公司一切事,都要你点头。这样你是辛苦点,但你要能谅解,这是我们对你的敬重和信任。当然若你有什么意见请提出,我们不折不扣的照办。”
  他看了看所长,所长点了点头表示以可,他又说:
  “赵工。是难为你了,我虽挂了个总经理职,确实未尽到总经理之责,请原谅。不是我不想尽责,而是不知那些该管,那些不该管。上级领导一再交待要尊重你,这样我就尽量少插手公司事务。我也知道,这会累坏你,不是正常做法。但对公司运作这一块,我确实陌生。今天你就拿出方案,明确那些事该董事长负责,那些该总经理负责,划定之后,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他们表态后,我知道这是市府态度,作为公职人员,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这点我深有体会。现在要靠我自已采取措施,来解放自己。我暂把手头上事都压下来,晚上请雪莉帮我整理出一个《公司事务责任划分》文件:文中明确,董事长虽负全责,但主要负责实验室和生物治剂前期研究和开发;总经理负责公司一切对外事务,统管公司内部日常事务,从防治所抽一名临床经验丰富医生,协助唐大夫专管药品临床试验。第二天上午,在新落成工厂小会议室,召开了防治所科室以上,公司部门经理以上,工厂车间主任以上负责人联席会议,讨论和完善了我提出的《公司事务责任划分》方案,明确了公司董事会人员工作化分。具体到中层管理人员责任化分,那是唐大夫的事,我也不想过问了。
  责任化分后,我从繁锁的行政事务中解脱出来,轻松多了。想到这几天我同雪莉忙得头昏眼花,冷落冬梅了。在处理完实验室的事后,拉着雪莉跑到二楼卧室去找冬梅。
  冬梅只穿了件蓝色真丝睡袍,披散着头发靠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我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感到确实怠慢她了,不管怎样,我还是这里主人。就招呼她一声,坐在她身边笑着说:
  “真对不起。这几天太忙,没来陪你说说话。这里生活过得惯吗?”
  冬梅看我俩进来,坐起来,笑了笑。用手将散落在肩上长发往后拢起来,用手帕扎在后面说:
  “这儿简直是天堂,怎么过不惯,难怪有人乐不思蜀呢。”
  我听了有点找不到北了,听出来她的话中有话。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雪莉,她站在我身后,低着头绞着手指头,一言不发,脸涨得红彤彤的。我心中有数了,她姐妹俩肯定在呕气了。我想肯定是我们忙,没大家聚在一起交流,忙解释说:
  “冬梅老师。这几天确实忙,……。”
  “我知道。”冬梅打断我的话说:“我到这儿来休息的,过得很好。倩兰你安排得很好,我非常满意。就是雪莉太让人烦心了。”
  我不知道雪莉又有什么新花招惹怒了冬梅。就对雪莉说:
  “雪莉小姑。您又有什么事弄得冬梅老师不高兴?她这次来,除了休息,还专门来为你解锁的。你不为这事与我大闹一场,这回你该高兴了。”
  “她根本不领我的情。”冬梅愤愤不平地说:“她还斥责我多管闲事,又重新给自己设置新的解锁密码,我怎么也开不了。倩兰。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十分惊讶,非常不解地望着雪莉。也难怪冬梅生气。就问:
  “雪莉小姑。冬梅老师是一片好心,你这样做,是还在生我们的气?”
  雪莉仍不吱声。冬梅生气地说:
  “她就是这脾气,倔得三头牛都拉不回头。你怎么问,她都不应声,真把我给气死了。”
  我想其中必有隐情,只有另找机会问雪莉。如是我换个话题,对冬梅说:
  “她不愿解开锁链就算了,她情愿,我们就不管她了。来了这么多天,闷在屋里,现在是下午,花园里很暖和,我们一块出去走走,晒晒太阳。”
  冬梅高兴地换了件长袖旗袍,外套大衣和我们一块下了楼,虽是冬季,花园里仍风景如画,我们三人说说笑笑,兴致勃勃地在花园里散步。多少年了,都没这样悠闲自在游玩过,心情非常愉快。不知不觉到唐大夫喊我们吃晚饭,我们还余兴未尽呢。
  晚上,我没在冬梅房间睡,穿着睡袍到小卧室雪莉这儿来,主要想摸摸她的心思,劝她解除这身性奴象征的枷锁。我先洗完澡,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雪莉在里面洗澡,里面时时传出淋头喷水声和铁链碰击声。雪莉洗了很长时间,我想她肯定与我当初一样,对缠在身上锁链一根根仔细清洗。大约一个小时后,她围着一条大澡巾出来了。随着她轻盈的脚步,身上铁链相互碰击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她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条干毛巾说:
  “倩兰。请你帮我将背后铁链一根根仔细擦一下,我看不到,上面的汗渍可能未擦干净。”
  我接过毛巾笑着说:
  “你真会抓差。这枷锁锁在身上太不方便,我看还是请冬梅老师把它解开算了。”
  “解开?你自己造的孽,害了我,现在还说俏皮话。”
  “你真是不知好歹。当时锁你是为了你,怕你太张扬出事。现在劝你解下来,是外部环境安全了,你也改邪归正了。”
  “说我改邪归正了,笑活。”雪莉强词夺理地反驳说;“说你造的孽,才是真的,我是有根据的。当初你们乘我醉了,把我锁起来,没经过我同意,这本就是欺负人的事。就是性奴,还规定也有知情权和拒绝权力。”
  我看她较起真来,只好陪笑脸。本来就是我主谋把她锁起来的。我边给她清洁束缚在她背后横七竖八粗细不同的铁链,边道歉说:
  “好了,好了。就算我错了,向您赔罪了。你将解锁的密码告诉我,我同冬梅老师来帮你解。”
  “怎么解,密码我也不知道?”
  我十分奇怪了,惊讶地说:
  “密码你不知道,谁知道?”
  “唐大夫知道。你去问他呀!”
  我听了更奇怪了,怎么回事,简直把我弄糊涂了。急切的问:
  “雪莉。密码唐大夫知道?他怎么知道密码的?”
  雪莉一只手叉在腰上,弯下腰凑到我身边,另一只手的食指戳着我额头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
  “天天朝夕相处,怎么会不知道密码。这事。还是怪你,去年你身上这东西未拿掉之前,锁着这身枷锁到贡江市来过吧?”
  “是的呀!那是没有办法呀,我又没有工具开。”
  “你还将这身枷锁故意展示给唐大夫看吧?”
  我听她这样说,就同挨了当头一棒,头嗡的一下发胀,血往上涌,几乎晕倒,羞得无地自容。我急不可待地辩解说:
  “唉呀!那纯是误会。我怎么会那样做,那……。”
  雪莉得意得哈哈大笑。粗暴地打断我的话说:
  “心虚了吧!我不听你解释,我只问你这事是不是事实,你敢不敢否认?”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雪莉转过身摸了摸我发烫的脸,嘲笑地说:
  “哟!看你脸红的。看来这事不假,是千真万确。我们这位高傲的大美人也怀春啦!”
  我看她越说越不上路,我又无法说清这件事。又急又气又恼火,起身就想走。
  “你想走?没那么便宜。”雪莉一下扑上来,把我压在沙发上。她发狠地说:“上次给你讨到便宜,今晚就没那样好的事了,我不能制服你,我就不是你姑。”
  她浑身钢链压得我好痛,我又翻不过身,急迫之下,故伎重演,将手伸到她背后,想摸到她背后按纽,启动她身上开关,将她捆起来。她骑在我身上,膝铐和脚镣链子匝住我两条腿,两只手按着我的双肩,嘴在我胸部乱咬一气。我一点也动不了,打开她背后开关,按纽按了几下,也无反应,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急得拼命挣扎,双手拼命推她,她隔着睡袍,对准我胸部RU头咬去,将上面环咬在嘴中用力扯,一阵剧痛,我再也不敢乱动了,只好向她求饶。她松开口从我身上下来,揪着我的耳朵,将我拧坐起来,恶作剧地说:
  “小蹄子。还敢同我斗,不想好了。”
  我给她拆腾地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有双手护着耳朵。她将我耳垂上吊着的耳坠,紧紧抓着,怎么也不松手。耳坠上的环扯着耳垂上的耳洞,痛得钻心。我只好低声下气地向她叫饶。
  她得势不饶人,将我扯起来,拉到床边上,喝令我将双手放下。她从床上枕头下摸出一幅手铐,一只手拧着我耳朵不放松,另一只手将我双手反铐。我受制如她,不敢挣扎。将我双手铐好,令我伏卧在床上,又拿出一幅链子很短的手铐,将我双脚也铐上。这时才把紧扯我耳朵松开。她手虽松了,耳垂仍揪心的痛,我想肯定把那弄伤了。我翻身从床上起来,坐在床沿上,不高兴地对她说:
  “你疯啦!快把我解开,我要去睡觉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呢。”
  她对我做了个鬼脸,穿上睡衣,将我往床上一推说:
  “你还想走?快躺下!陪我讲讲话。”
  我知道她心很手辣,不敢违背,就靠在床头大忱头上。她也上床用一床薄丝棉被盖住我俩,抱住我的身子,头靠在我的肩上悄悄说:
  “你肯定有许多疑惑,反正现在也不是秘密了。我今晚说给你听,不然,我还找不到人倾诉呢。”
  “那你把我铐子打开吧,我难受死了。”
  “等一会。若听话,我就放了你。”
  从雪莉讲述中,我才知道唐大夫是上海人。他爱人是他中学同学,上高中时俩人偷偷好上了。他和她学习都非常好,为了在一起,他俩都报了上海同一所医学院校本硕连读。研究生毕业后,他们年龄都老大不小了,再也不想分开了。当年工作非常不好找,正好贡江市去上海招聘,作为支援西部开发,条件很优厚。同时能接受他俩。如是不顾家庭反对,为了能在一起,义无反顾离开了发达的上海,到了贫穷落后的贡江市。到了贡江市,他俩很快成了当地技术最好的医生,成了该市有名专家,在贡江广结人缘。并成了市领导保健大夫,深得历届领导信任。二年后,有了一个活泼可爱儿子,工作得意,生活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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