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低手寂寞

都市生活

  青州市委辦公室科員王思宇因壹次意外的機會,結識了華西省電視臺臺長方如海,借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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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京城相見(下)

官道之色戒 by 低手寂寞

2018-9-6 21:52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照進來,壹束纖細柔和的光線恰巧停留在王思宇的眼簾上,他眨動著眼睛醒來,轉頭望去,卻見張倩影正枕在自己的右臂上睡得香甜,而她的兩只瑩白小手,正蜷縮著放在自己的胸前,可愛之極,壹雙纖細修長的玉腿則纏在自己的右腿上,那透明如玉的肌膚,優美苗條的身段,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無限美好。
  王思宇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在她如同綢緞般光滑的腰身上溫柔地撫摩著,並低下頭去,輕輕吻著那高高聳起的胸脯,在幾聲呻吟裏,張倩影悠悠醒來,嬌羞無比地伸出手去,輕輕推著王思宇的肩頭,王思宇嘿嘿地壞笑兩聲,擡起頭來,撅著嘴巴湊了過去,兩人摟抱著親吻起來,舌頭在肆意瘋狂地纏繞挑逗著,不壹會的功夫,張倩影便氣喘籲籲,身子酥軟,那壹對水霧雙眸變得迷離而飄渺,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不知不覺中,兩具滾燙的身子再次糾纏在壹起,王思宇的手嫻熟而輕柔地在那嬌美的身軀上遊走,幾分鐘後,張倩影戰栗著弓起身子,在壹聲嘹亮的嬌啼中,雙手緊緊抱住王思宇頭,嘴唇在顫動中輕輕呢喃著,仿如囈語般地婉轉低回,抖落出壹串破碎的音符,王思宇抱著她美麗修長的雙腿,溫柔地入侵,張倩影揚起欣白的脖頸,皺著眉頭發出壹聲清吟,雙臂環繞在王思宇的腰間,身體在壹陣輕輕的搖曳中扭曲回旋著,漸漸的,動作愈發劇烈起來,情欲的火焰在潔白的床單上熊熊燃燒,勢不可擋。
  激情過後,大床之上壹片狼藉,兩人在床上纏綿了許久,張倩影恢復了些體力,才嬌羞無比地扯過浴巾,遮擋住胸前飽滿高聳的酥胸,素淡白皙的俏臉上,卻帶著兩抹淡淡的紅暈,她在王思宇的壞笑聲中逃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線瞬間灑落,如漁網般將她優美的身體包裹住,洗了身子,將衣服穿好,在鏡子前站立半晌,望著鏡中那個光彩照人的美艷少婦,她不禁輕輕壹笑,轉身回到床邊,擡手撫摩著王思宇的大腿,輕聲道:“起來啦,臭小宇,去逛街。”
  王思宇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望著面前的曼妙佳人,微微壹笑,先去洗漱壹番,便換了衣服,坐到張倩影的身邊,閉上眼睛,伸手在她的俏臉上撫摸下去,從眉頭壹直到檀口朱唇,再到滑膩的前胸,再從飽滿的酥峰緩緩移到柔美的纖腰,從身後抱住她,低頭在張倩影的脖頸上輕輕地吻著,張倩影把手搭在王思宇的肩頭,輕聲嘆息道:“妳這餵不飽的饞貓,小心傷了身子,走吧,我們出去轉轉。”
  說完擺脫了王思宇的身子,從桌上取了包包,巧笑嫣然地站在門口,擡手打了個響指,微笑道:“go!go!go!”
  仿佛回到了昔日時光,王思宇的心頭微微壹顫,噌地從床沿跳下,奔到門邊,挽著她的胳膊出了門,兩人先去吃了早點,就在街市上漫步,過了兩條街,轉過壹條巷子,來到後海邊上,租了小船,便在湖中遊玩,澄清的水面上,零星點綴著些水靈清透的荷花,而岸邊的綠蔭裏,前來遊玩的客人很多,不時有人舉著相機拍照,小船在輕輕的晃動裏向前駛去,微風送來隱約的二胡聲,拉的曲子卻是二泉映月,過了許久,那哀婉纏綿的樂曲聲才消失得無影無蹤,張倩影輕輕吐了口氣,雙手捧腮,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裏,壹動不動,似乎仍在回味著那略帶傷感的旋律。
  王思宇的嘴裏銜著壹根草棍,躺在張倩影的大腿上,聽著船槳劃動水面的聲音,瞥了壹眼船夫的佝僂的背影,轉過頭來,笑瞇瞇地望著張倩影的俏臉,伸手從衣兜裏摸出壹枚在玉州買到的壹枚白金戒指,拉過張倩影的左手,套在她的中指上,悄聲道:“和我壹起回去吧,中秋節前把事情辦了,妳既然喜歡舞蹈,咱們就在玉州開個舞蹈學院,妳當院長。”
  “噓!”張倩影擡起手,按在他的唇上,註視著中指上那枚熠熠生輝的戒指,眸子裏閃過動人的華彩,半晌,她卻搖搖頭,輕輕嘆了口氣道:“小宇,妳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是最好的嗎?”
  “什麽?”王思宇翻了個身,楞楞地望著她。
  張倩影低下頭,把薄唇湊到他的耳邊,悄聲道:“我會做妳壹輩子的秘密情人。”
  王思宇靜靜地想了半晌,低聲道:“那樣對妳不公平。”
  張倩影搖搖頭,伸手撫摸著王思宇的前胸,用蔥郁的指尖點了點他的左胸,悄聲道:“只要妳心裏有我,就足夠了。”
  說完後,她暗自嘆了口氣,在心裏幽幽道:“若是嫁了妳,恐怕就會成為妳壹輩子的汙點,也會成為別人的笑柄,只怕妳壹生都會擡不起頭來。”
  沈默半晌,想到其他女人,王思宇的心裏不禁壹陣愧疚,覺得自己確實太過花心,很難做壹個稱職的丈夫,便輕輕嘆息道:“小影,是我對不住妳!”
  張倩影笑了笑,再次咬著王思宇的耳根道:“專心仕途,要是有壹天妳做了市長,我就給妳生個孩子,放心吧,雖然不能做夫妻,但我這壹輩子只跟了妳。”
  王思宇忙壹咕嚕翻身坐起,皺著眉頭道:“縣委書記好了,當市長可是太有難度了。”
  張倩影嘻嘻地笑了笑,搖頭道:“妳是有野心的男人,不要被女人磨光了銳氣,我相信妳,小宇,妳壹定能的。”
  王思宇撓頭道:“這要看組織上的意思,都說是只能上不能下,可原地踏步走的官員太多了,小影,妳如今也是體制裏的人,應該知道,要走到市長那個位置,恐怕沒個十年二十年的時間,那是想都不要想。”
  張倩影輕輕地哼了壹聲,拿手揪著王思宇的耳朵道:“少耍無賴,不許討價還價,最多給妳五年的時間,當不上市長,妳這輩子都別想碰我。”
  王思宇皺著眉頭呻吟壹聲,便楞楞地坐在墊子上,捧著腦袋看著岸邊的風景,過了半晌才輕聲道:“男孩就叫王玉京,女孩就叫王影。”
  張倩影吃吃地笑了幾聲,伸手在他肩頭輕輕捶了壹下,低聲道:“難聽死了。”
  王思宇笑呵呵地摟過她,低頭在張倩影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張倩影不禁滿面緋紅,伸手在王思宇的腋下扭去,兩人在後艙裏鬧了起來,船身壹陣搖晃,老船夫從船頭摸過酒壺,喝上壹口,轉身沖王思宇笑了笑,揚著手裏的酒壺道:“小夥子,牛欄山二鍋頭,來兩口?”
  王思宇忙擺手道:“謝了,老伯,我不喝酒。”
  老船夫點點頭,又望了眼張倩影,笑著說:“妳女朋友可真漂亮,拍電影的吧?”
  王思宇點點頭,豎起壹根拇指道:“老伯您真有眼力。”
  張倩影伸手悄悄在王思宇的腰間捏了壹下,悄聲道:“別亂說。”
  王思宇把嘴巴湊到她耳邊嗎,悄聲道:“妳比那些明星可不好看多了。”
  張倩影低低地啐了壹聲,面上卻露出壹絲得色,脫了尖尖的高跟鞋,將壹條長長的玉腿放在王思宇的膝蓋上,把頭埋在他的胸前,雙手環抱在他的腰間,輕輕哼唱起只有他們兩人才會的歌曲,王思宇心中突地壹動,暗暗發誓,若是有了孩子,絕不會讓自己的故事重演,以後無論怎樣,都要把她留在身邊。
  張倩影卻在暗自揣摩著,要了孩子後,怕是要躲得遠遠的,千萬莫要拖了小宇的後腿……
  接下來的三天裏,兩人共度著悠閑愜意的二人世界,白天去各處遊玩,將故宮、八達嶺、十三陵、石花洞轉了個遍,又去了趟長城,接著又在市內閑逛,在張倩影的go!go!go!聲中,兩人乘著地鐵,逛遍了各大商場。
  壹向不喜逛街的王思宇,這幾天卻轉了性子,興高采烈地挽著張倩影的胳膊,穿梭於京城裏的大街小巷,把京城的各式風味小吃嘗了個遍,豆面糕、驢打滾、京八件,累了就到路邊的茶樓裏休息壹會,晚上回到賓館之後,便是不知疲倦地徹夜狂歡,似乎要把這壹年多失去的時間,都在這短暫的日子裏補償過來。
  這三天的時間裏,於家人倒沒有前來打擾,孫茂財曾試探著打過壹次電話,只說為了慶祝於老手術成功,家裏要慶祝壹番,春雷書記有意想讓他過去參加,也算是吃個團圓飯,沒等他將話講完,王思宇趕忙打斷他的話,強硬地回絕了邀請,他非常清楚,於家的絕大多數人對自己,恐怕是很難接受的,如同自己也在排斥他們壹樣,勉強湊在壹起,絕對不是什麽好事,這種熱鬧,他是絕對不想去參加的。
  張倩影執意要上完最後兩個月的課程,隨後返回青州,王思宇軟磨硬泡,就是沒有辦法說服她,只好放棄了將她調到玉州的念頭,周日的下午,在訂了第二天的機票之後,王思宇將張倩影送回北舞的學員宿舍,他是不想讓張倩影去送自己的,那種機場分別的滋味很不好受,在屋子裏和她的舍友寒暄了幾句,他便戀戀不舍地下了樓,走到樓下,兩人隔著窗子揮了半天的手,王思宇才坐進出租車裏,返回賓館。
  躺在床上,翻出了李青璇的手機,撥了過去,電話裏依然提示對方已關機,王思宇嘆了口氣,轉過身子,琢磨著是否應該在臨走前去趟電視臺,看看她過得怎樣,但兩人自從上次分手後,就極少通電話,王思宇知道這段時間,她正在全力備戰主持人大賽的總決賽,自己貿然前去,恐怕會勾起她的傷心事,反而會令她分神,考慮半晌,還是決定不去打擾她。
  吃過晚飯之後,王思宇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敲門聲忽地響起,他走過去,把門打開,卻忽地楞住了,望著門口面色沈重的於春雷,王思宇有些不知所措,兩人在門前對視了半晌,於春雷才皺著眉頭道:“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
  王思宇深吸壹口氣,點點頭,輕聲道:“妳好,於書記,裏面請。”
  於春雷微微壹笑,點頭道:“這才對嘛,妳也大了,不能總耍小孩子脾氣。”
  王思宇目無表情地轉過身子,為於春雷沏了茶,隨後坐在床邊,微笑道:“於書記,這麽晚來了,有事?”
  於春雷坐在沙發上,摸起茶杯,輕輕抿了壹口,隨後把茶杯輕輕放下,點頭道:“是啊,想找妳好好聊聊,我們畢竟是父子……”
  王思宇霍地從床上站起來,擺手道:“對不起,於書記,我和朋友約好了去錢櫃唱歌,妳有空可以壹起去。”
  於春雷皺皺眉頭,沈聲道:“小宇,我們之間有些誤會,要多接觸,多溝通,妳不能總帶著抵觸情緒,那樣很不好。”
  “妳確定說的不是兩岸關系?”王思宇在心裏嘀咕壹句,抱著膀子,把臉轉過壹邊,擺出壹副不合作的態度。
  於春雷品了壹會茶,輕輕嘆了口氣,沈聲道:“思思臨走時都說了什麽?”
  像壹根針紮到心裏,疼痛之余,王思宇攥緊了拳頭,輕聲道:“她說過,這輩子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就是選錯了股票,更選錯了男人。”
  話音剛落,於春雷的臉上忽地壹陣慘白,他伸手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掏出壹個小瓶來,擰開蓋子,哆哆嗦嗦地倒出兩粒白色的藥品,放進口裏,就著茶水吞了下去,過了半晌,氣色才恢復了些,嘆氣道:“妳媽媽說的對。”
  “也不對。”看到於春雷剛才的表現,王思宇隱隱有些擔心,但還是忍不住想宣泄壹下憤怒的情緒,冷冷地道:“前些天那只股票賺了五百多萬,事實上,她挑股票還是很有眼光的。”
  於春雷笑了笑,坐在沙發上沈默半晌,才輕聲道:“小宇,妳怎麽恨我都好,不過我希望妳能明白壹件事。”
  “什麽?”王思宇的目光如刀子般銳利地盯著他。
  於春雷緩緩從沙發上站起,轉到窗前,沈聲道:“這些年,我過得並不比她更開心。”
  “我相信妳!”王思宇嘴角勾起壹抹嘲弄的笑意,嘆了口氣,輕聲道:“於書記,不送了。”
  於春雷轉過身來,深深地望了王思宇壹眼,笑了笑,緩緩走到門口,低聲道:“在華西好好幹,有什麽事情,盡管來電話。”
  “不必了,我自己能做好。”王思宇冷笑壹聲,斷然拒絕道。
  於春雷笑了笑,沒有吭聲,拉開房門,轉身走了出去,不大壹會,院子裏響起小車發動的聲音,於春雷坐進奧迪車,司機將車挑過頭,向外開去,幾分鐘後,就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約莫過了二十幾分鐘,王思宇的心情終於恢復了平靜,他不禁嘆了口氣,仰頭躺在床上,擺手道:“虧了,虧大發了,光顧著生氣了,剛才跟他說說,要個市長當當好了,這下可好,咋好意思再張嘴啊,操地,沖動是魔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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