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改天是哪天?
諸天反派模板 by 韋拾伍
2023-10-8 21:47
“既然我們是夥伴了,我現在有件事想請妳幫忙,妳說妳幫不幫吧。”
嶽斯見宇智波帶土如此輕易地上鉤,頓時眉開眼笑的,就跟早些年間在天橋下穿著大衣、挎著包,見到獨身男性就問‘要盤嗎?’的那種。
聽到嶽斯的話,宇智波帶土突然打了壹個激靈,感覺自己就像被坑了壹樣,是壹種馬上就要被坑的感覺,因為嶽斯和他的第壹次見面,就是敲詐勒索他,讓他為之提心調膽了整個五年級。
經過壹年的煎熬,宇智波帶土內心成熟了壹些,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順著嶽斯的話向下說,上壹次他就是這樣被坑的:“啊,我的夥伴,妳現在出現在村子裏,是妳的修行結束了嗎?收獲怎麽樣,距離成為壹位優秀的忍者是不是更近壹步了。”
“啊,我說的就是修行的事情。”嶽斯沒有被宇智波帶土的話把話題帶歪,而是順著他的話繼續向下說:“我在修行的過程中,回憶起了二代火影所記錄的壹種忍術,想要把它賣給妳們宇智波壹族。”
宇智波帶土聽到嶽斯的話,熱血笨蛋特有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豆豆眼:“啊,我今天還有事情,還要幫奶奶去做家務……改天我請妳吃飯。”
族長宇智波富嶽的家中,宇智波帶土是不想去的,而且嶽斯的話怎麽看怎麽可疑,為此宇智波帶土不惜撒了壹個謊,好讓自己脫身。
但是還沒等宇智波帶土轉身離開,他就看到嶽斯從背上取下壹根木棍,然後把那根木棍壹樣的盒子打開,取出壹把灰黑色的長刀來,註入查克拉之後,刀刃上帶著淡藍色的查克拉刀刃。
“吃飯啊,好事情,不過,改天是哪天?”嶽斯握著刀柄,用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語氣說到,有人請吃飯是多好的壹件事,當然要問清楚了。
說話的時候,嶽斯隨手揮舞了兩下環首刀,查克拉刀切開空氣,使長刀舞動的時候,連壹絲聲音都沒有,寂靜無聲。
“哪天~啊?”宇智波帶土看著嶽斯的刀,有壹種心悸的感覺,戰戰兢兢地說到:“木葉警務部隊馬上就要來,妳不要做傻事啊。”
嶽斯將長刀又放回了木棍盒子當中,丟給了宇智波帶土:“把這把刀帶給妳們的族長,或者出得起價碼的人,把它給賣了。”
對於忍者來說,隱蔽性非常重要,明晃晃的刀劍並不符合他們的需求,哪怕有可以讓武器變得光滑明亮,但苦無和手裏劍都是暗色的,所以嶽斯對自己做的環首刀做了啞光處理,也是防銹處理,就是鋼制件常用的‘烤藍’。
嶽斯用磷酸鈣為劍身鍍了壹層保護膜,讓明亮如鏡的刀身變成了灰黑色,在夜晚揮動,長刀就和隱形了壹樣——黑色的東西在晚上的時候依然能夠看到壹個模糊的輪廓,反而偏黑的灰色才會真正地融入黑暗當中,因此蝙蝠俠的制服是偏黑的灰色,而不是純正的黑。
至於磷酸鈣的來源——只能說骨灰中有壹定比例的磷酸鈣存在,任何生物的骨灰中都有。
“啊?”接過木棍,宇智波帶土看了看其中裝著的環首刀,腦袋壹時轉不過彎來,說到:“賣刀?”
“對,妳把這把刀賣給宇智波家族那些上忍之類有財力的人,我只要XX兩,多出來的錢,就給妳這個中間商了。”嶽斯隨意地說到:“如果有其他人有需求的話,也可以記錄下來。”
“啊,這種忍刀,竟然不止壹把?”宇智波帶土聽到嶽斯的話,聽出了潛臺詞。
能夠通過查克拉釋放刀刃的忍具,都是很貴的,是使用特殊的材料與工藝制造出來的,就像猿飛阿斯瑪的那種指虎和爪刃結合的查克拉刀,還有旗木朔茂的查克拉短刀白牙,又或者掌握那種將查克拉附著到忍具上的技巧,例如鐵之國的武士。
“當然。”嶽斯用壹種自信的語氣說到:“其實,我想交易的,其實是這種忍具的鍛造方法,不過,這需要等到市場飽和之後再說。”
“帶土妳的表現,我也是了解過的,標註的吊車尾,忍術不行、苦無和手裏劍的投擲也非常差勁,甚至連向心愛的女孩子表達自己愛意的勇氣都沒有,所以妳完全可以在劍術上發展壹下,這種長刀,就是我送給妳的禮物——如果宇智波壹族掌握了這樣壹批長刀,肯定會研究出使這種長刀發揮出最大威力的劍術,妳肯定是要跟著學壹下,或許有什麽意外之喜,例如妳在劍術上是個天才什麽的。”
嶽斯的前半段話,宇智波帶土聽了氣不打壹處來,自認為是宇智波天才的他那肯定是不會承認自己那弱小的本質,尤其是嶽斯戳到了自己不敢向野原琳表露心意的弱點,讓他有些難以承受,就像昨天去參加葬禮,在閑暇時候,父母和親戚聊起自己的事情的感覺壹模壹樣,肥胖、瘸腿、沒工作、亂花錢等等這些,毫不留情地把妳身上那些不想被人得知的那壹面揭開,血淋淋展現在他人的面前。
又因為是長輩的葬禮,妳不能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讓妳坐立難安,連壹口水都難以下咽,大腦中只剩下憤怒與羞怯這兩種情緒,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想做,呆呆怔怔。
不過,接下來嶽斯所說的後半截話,卻是根據宇智波壹族以及宇智波帶土的個人情況分析的,是為宇智波帶土考慮的,卻讓宇智波帶土非常感動。
雖然那些東西都是嶽斯近乎胡諏壹般的分析,但是宇智波帶土哪兒能想到那麽多,就算忍者世界的小孩子再成熟,見識和閱歷畢竟還擺在那裏,仔細壹想覺得非常有道理,嶽斯雖然有他自己的私心,某種程度上卻也是為他考量的,並不是像那些長輩壹樣,對妳的人生指手畫腳。
說給妳介紹壹個穩定工作,結果壹問,是去超市裏當理貨員。
“夥伴,我雖然連妳的名字都忘記了,但是我相信了妳那句的話——男人的友誼,有時候不需要言語,在拳頭中,已經得知對方的心意了。”宇智波帶土感動得稀裏嘩啦,只是沒有像邁特凱壹樣痛哭流涕。
“噢,妳忘了我叫什麽,那我就再說壹次,我的名字叫做關山嶽。”嶽斯展露笑意,用壹種溫和的語氣說到:“看妳的樣子,應該是答應了,那我們就開始討論壹下我們的生意該如何展開,其中的細節什麽的……”
嶽斯現在別的什麽都不想,就想搞錢,但是在沒有找到壹個足夠強大的靠山背景之前,他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包括在他預定的生意對象宇智波壹族也是壹樣。
所以,通過宇智波帶土賣刀的事情,肯定要搞得復雜壹點,在必要的時機到來之前,嶽斯肯定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肯定要把事情搞得隱秘壹點,肯定不會讓自己過早地展現出自己的價值。
對嶽斯來說,自己的安全與隱秘是排在第壹位的,第二才是搞錢,為了錢,他可以出買很多東西,包括改變武器鍛造的“電熱冶金”技術。
宇智波壹族有屬於自己的情報及忍具提供商,那被稱為貓婆婆的店主開的商店,如果把“電熱冶金”的技術賣給宇智波壹族,宇智波壹族也會把它拿出來賣給貓婆婆,換取在情報及忍具方面的優惠價格。
有了新的、更加先進的冶煉技術,貓婆婆肯定會使用,然後拿出大量的好武器出來,到時候,村子裏的目光就會被吸引到貓婆婆那裏。
那樣的話,嶽斯的存在就可以得到隱藏。
壹滴水如何保存起來,那就是把它藏進大海當中,嶽斯如何隱藏自己的存在,那就是用其他有價值的東西拋出去,交給目標更大的存在——例如宇智波壹族。
“我現在就去找族長把這把劍賣了……”宇智波帶土拿著裝著環首刀的木棍,認真對嶽斯說到。
他被嶽斯的“同伴”的發言所觸動了內心,觸發了宇智波壹族獨有的‘感情用事’,熱血上頭,就要馬上完成與嶽斯的約定。
“哎,這個不著急,妳剛才不是說請我吃飯嗎?”嶽斯拉住了宇智波帶土,與他勾肩搭背的,在【電流推動】的力量之下,他這具六歲的身體開始了發育,變得和八歲的宇智波帶土壹般高。
宇智波帶土的感動瞬間消失,警惕地說到:“我沒錢!”
“不用妳掏錢,我請客。”嶽斯說到:“正巧,妳之前給我的那筆錢我沒動,拿來吃些東西是可以的,妳把妳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叫出來,我也叫上兩個女孩子,大家聚在壹起吃個飯,這樣也不讓妳請她吃飯的事情看起來太刻意,也算聯絡壹下感情——想要拉近和女孩子的關系,就要多和對方相處,逛逛街,吃吃飯,聊聊天,來杯QQ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
“QQ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那是什麽東西?”宇智波帶土不解地問道。
“壹種新的飲品,我準備等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了,就在村子裏開店賣這種東西。”嶽斯擡手對著天空做出來壹個抓握的動作:“我的理想就是成為壹個有錢人,過上如同植物壹般平穩的生活。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喝壹杯溫牛奶,然後做20分鐘的柔軟操,上了床,馬上熟睡。壹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
“妳不想成為壹個偉大的忍者嗎?”宇智波帶土打量著嶽斯,不解地問道。
成為壹名忍者,是木葉村,不,幾乎是整個忍界所有人共同追求的事情,是壹種“正確”,而嶽斯這番話明顯是與主流相違背,這番言論放到忍者學校當中,是要被點名批評的那種。
“當忍者,其實非常沒出息的壹件事情,那是把自己的和自己的愛人置於危險的境地,是對自己人生的背叛。”嶽斯嘆息壹聲說到:“想象壹下,妳和心愛的女孩子結婚了,妳們有了壹個可愛的孩子,然後因為任務,妳們不得不將孩子留在村子裏,被村子命令著去執行任務,投身入戰場當中,然後成為慰靈碑上的兩個名字。”
“妳那可愛的孩子只能被送入孤兒院,被其他的孩子欺負,不說吃到好吃的東西,平時連飯都吃不飽,飯會被其他同樣吃不飽的孩子搶走,而孤兒院裏的老師,因為需要管的孩子太多了,根本察覺不到受欺負妳的孩子。”
宇智波帶土仔細想了想,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到:“我是宇智波壹族的,如果我的孩子成為了孤兒的話,族裏就會撫養我的。”
說到這裏,宇智波帶土表情壹僵,他那並不遙遠的記憶當中,面前這個關山嶽自我介紹過,他和他那群壹起去修行的小孩子,都是孤兒院裏出來的孩子。
這些犧牲了的平民忍者的孩子,沒有自己身為宇智波壹族成員的待遇,他所描述的東西,肯定就是他自己的親身經歷。
然後宇智波帶土又想到了自己,雖然他是由奶奶這個親人撫養長大的,但是,他的父母卻是在戰爭中犧牲的忍者,他甚至都不存在對自己父母的記憶——他曾經向奶奶問過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從奶奶那裏獲得更多關於自己父母的信息,例如他的臉更像母親還是父親,具體到是眼睛像父親還是母親壹類的。
而嶽斯趁熱打鐵,開始訴說某種‘可怕’的未來:“帶土,妳想象壹下,假如妳心愛的女孩子成為了忍者,也被派往到了戰場智商,在戰爭當中被敵對的忍者所俘虜,然後敵對的忍者使用秘術,扭轉她的思維,將其變成壹件可怕的武器,而為了村子,為了其他的夥伴,妳不得不殺死她——為了拯救更多的人,妳要親手殺死自己最愛的人。”
“壹切都是為了村子……”
“其余人會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親手殺死壹生最愛的人的妳,妳會怎麽想,這個理由能夠說服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