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反派模板

韋拾伍

修真武俠

“這本書真不錯,手把手教妳搓蘑菇蛋。由淺入深,壹步步地將核反應的原理講解清楚,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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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壹章 泡酒

諸天反派模板 by 韋拾伍

2023-10-8 21:46

  實際上許仙的確發生了蛻變,修行之道,便是進化,由人蛻變成仙。
  有大日哥斯拉佛陀坐鎮心神,許仙的心靈不墜,壹切煩惱憂愁與固有認知將不會成為他的阻礙,每天只要睡上壹覺,見大日哥斯拉佛陀,便能蕩盡心靈塵埃。
  這種心境,是無數修行者所艷羨。
  對此有著直觀認知的,則是藥鋪的老大夫,只是過去了壹天,他覺得許仙愈發地陌生,身姿挺拔,豐神俊朗,好像神仙中人,同時醫術也更加地精進。
  學醫是壹個漫長的過程,壹般的大學學制是四年制,醫科大學則需要五年,執醫之前還需要三年的規範化培訓,更別說八年制、五加三壹體化培養,而在沒有系統性醫學教育的現在,壹個學徒想要真正地成才,十年八年是不夠的。
  而許仙的天份令老大夫感到驚訝,只需要壹年的時間,許仙就能夠獨立地把脈問診,開方抓藥,跳過了尋常人需要數年時間索要經歷的學徒-掌櫃-坐堂郎中的過程。
  藥鋪開藥,是要付診金和藥費的,壹些家裏沒那麽富裕的,老大夫會稍微減免壹些診金,當然,明顯上那樣做並不好,是壞了規矩,妳積德行善了,卻讓同行吃不飽飯,那樣做會招人排擠的,所以老大夫就找了別的方法。
  就是讓許仙嘗試著把脈問診開藥,然後自己再診治壹遍,以此為借口來減少診金。
  許仙開的藥方還稍顯稚嫩,老大夫還能夠點評壹二,後來藥方越加成熟,老大夫估量著自己也就差不多的水平,等到了後面,老大夫都有些看不懂許仙的藥方。
  而這,僅僅是在剿滅那夥強人的壹個月之後。
  經過許仙的講解,老大夫了解其中的道理,竟發覺自己大有收獲,對於醫理了解得更深,許仙對人體的認知竟然要超過他這個行醫幾十年的老大夫,那份獨特卻又合理的見地,就好像許仙把壹個人活生生地拆開,以此來觀察學習然後得到了充足的經驗。
  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老大夫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許仙表現得如此優秀,也有他傾囊相授的結果,與有榮焉。
  “哎,許仙,妳有如此天份,為什麽不用心讀書,專心科舉,反而來學醫。”在壹個衣衫襤褸、提著藥千恩萬謝的小女孩出門之後,老大夫看著櫃臺後認真模樣的許仙說到:“雖說不為良相便為良醫,但救民不如救世,做個好官能夠救下的人遠比行醫問藥多的多。”
  之前李公甫找到他,把妻弟許仙塞給他學醫打著的“讀書不成,考不上科舉”的名義,看著如今的許仙,老大夫說什麽都是不信的。
  就許仙表現出來的天份,不說學醫了,學什麽都是非常快的,如果說許仙讀書不成,科舉無望,那麽天底下能走科舉之途的人也就屈指可數了。
  許仙點了點自己的頭,說到:“許仙之前未曾開竅,資質愚鈍,如今開了竅,自然是學什麽都快,更何況還有壹個好師父。”
  許仙指的是名義上的師父大日哥斯拉佛陀,和實際上教他各種東西的嶽斯,後者可以說改變了他壹生,至少從現在看是如此。
  但老大夫捋著胡須,壹副受之有愧缺又帶點喜悅的神情,很明顯,他以為嶽斯說的那個師父是他,許仙不清楚老大夫為何那種表情,尊師重道,不便過問。
  至於為什麽不繼續讀書考科舉,他現在已經是修行中人,追求的是逍遙自在,功名利祿反而對他有害,會阻礙修行,如今這般懸壺濟世,反而有利,治病救人乃是功德之舉。
  ……
  在某個山洞中,壹個精瘦的和尚打扮的人拿著壹個皮囊大口痛飲,將其中的液體喝盡之後丟到壹旁,臉上滿是不耐煩的兇戾之色。
  山洞以他的身體為界限分為兩部分,壹邊是他丟棄皮囊的地方,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皮囊有數個,其中夾雜著各種骨頭,有牛、有馬、有羊和其他壹些牲畜。
  那些骨頭很幹凈,山洞當中雖然略微潮濕,卻也沒有臭味。
  而在這個和尚的另壹邊,則堆著壹些金銀財寶,當然,那些只占了很少壹部分,裏面最多的還是布匹與銅錢,只是上面都帶著血,很明顯來路不正。
  他本是壹只山中普普通通的蠍子精,還未修行到化形的境界,壹直在山中修行,餓了的話就在這山中狩獵,偶爾到山下去,去那村中用粗淺的法術偷狗盜雞牽羊,因為它的法力並不夠帶走更大型的家畜,直到前不久才偷走了壹頭耕牛。
  尾後長針壹蟄,那頭健牛便沒了聲息,乖乖地任它帶走,然後飽餐了壹頓。
  在壹個多月之前,這只蠍子精忽然福靈心至,學會了壹門神通,或者說是壹種輔助修行的法門,那法門不知道是天賦神通還是自己感悟,至少蠍子精用起來非常得心應手。
  那是壹種靠著吃東西修行的方法,可以將吃下去的東西化為元氣吸收,而不僅僅是果腹而已,蠍子精捕了壹頭野豬用了這門法術,先是用尾後毒針毒暈野豬,再用螯肢在那野豬身上切出傷口,痛飲其血,最後用妖力和消化液壹起從傷口註入野豬的身體裏,將野豬的肢體溶解成漿再進行吸收。
  因為有妖力摻合其中,野豬的皮在消化得過程中得以保留,最後會形成壹個包裹著漿液與完整骨骼的大皮囊。
  吃掉那頭野豬之後,蠍子精果然修行大為增益,甚至能夠化形了。
  之所以說他是僧人打扮,只是因為他頭頂無毛,是個光頭,僅此而已。
  神通無名,蠍子精也是個沒文化的,幹脆也不起名字了。
  在修行小有成就之後,蠍子精越發依仗這道法門,只是山中野獸難捕,而且肉不多,鄉下農戶又窮,根本沒有幾頭牲畜可以吃。
  但化形之後的妖怪智慧也得到了增長,蠍子精想到了發展下線這個方法,找了壹個農戶,傳了他壹手妖法,讓那農戶為他找來牲畜吃。
  當然,那並不意味著農戶也能修仙了,只是蠍子精那門神通的壹種衍生應用,是它將壹部分的法力儲存在農戶體內,讓他能夠通過消耗那部分的法力來施展法術,但是用完了就沒有了,需要它再進行灌輸。
  使用過壹次法術,農戶便欲罷不能了,但蠍子精不會平白無故地為他灌輸法力,農戶需要提供牲畜換取蠍子精出售,而蠍子精之所以不吃人,是因為人的血肉汙穢,不利於消化,不如牲畜來得幹凈。
  很顯然,這個農戶就是之前的大哥,他的法術就是這麽來的,那堆屍骨就是他搶劫富戶所得的拉車的牲畜,得到的金銀財寶,也被農戶存放在了蠍子精這裏。
  有了這樣壹只大妖怪看守,金銀財寶很安全,大哥也不必擔心自己的那幾個結拜兄弟會害了他然後瓜分財寶,因為蠍子精只認得他。
  而大哥在面對嶽斯的追擊跪地求饒,說願意告訴嶽斯金銀財寶換取自己壹條性命的時候,其實也沒安好心,就是準備借助蠍子精的力量除掉嶽斯。
  但是自打壹個月前那壹次送來了大批牲畜之後過後,大哥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蠍子精的面前,而蠍子喜靜不好動,蠍子精即便修成了人形也是如此,窩在挑選好的山洞裏壹個月也不挪窩,之前壹批送來的牲畜都吃完了這才想起自己還留著那麽壹手。
  “怎麽回事,這麽多天了,還不見他們送祭品過來。”
  蠍子精也不在意大哥的死活,只是對於自己口糧斷了的事情有些發愁,不過蠍子精好歹是多年成妖,沒有坐在這裏去等,而是主動出去找,實在不行可以花錢去買。
  蠍子精看著那些金銀財寶,隨手抓了些塞進自己懷裏,然後就離開了山洞,向著之前大哥幾個強人藏身的樹屋的方向走去。
  看著蠍子精遠去的背影,嶽斯笑著說到:“對,這就對了嗎,我辛辛苦苦培養妳,就是給許仙送經驗的,不拿壹兩只妖怪練練手,怎麽算是修行人士呢?”
  “而且蠍子泡酒可以美容養顏,通絡止痛,活血除濕,經常喝蠍子酒,可以延年益壽,保護腎臟,提高機體免疫力,放松身心,提高抗病能力,雖說不能包治百病,但對治療風濕、肩痛、肩膀炎、頭痛、面癱之類的常見疾病有奇效。泡上這麽壹缸酒,只要不敗家,及時向裏面續上新的酒,就是發家致富的本錢——拿壹只蠍子精泡的酒,這得賣多少錢壹杯阿!”
  “這小小的錢塘縣,風雲際會啊,五毒中匯聚了四種,白素貞和小青的蛇,金拔法王父子的蜈蚣,王道靈的蛤蟆,如今的蠍子精,這就能湊成壹壇五毒大補酒了……嗯,不行,不行,要看青白二妖是個什麽品行,貿然泡酒就不好了。”
  嶽斯的話語沒有傳出去多遠,便與他的身形壹道消失在了山林之間。
  渾然不知自己落入了算計的蠍子精找到了之前大哥他們藏身的樹屋,這個樹屋的位置他是知道的,不然憑借那幾個人的力量,是如何把那麽多的牛馬和財寶運到山洞那邊去的。
  對於蠍子精來說半個時辰不到的路程,尋常人走路能夠走上壹天,只是,在原本的樹屋的位置上,只有壹堆廢墟,風雨侵蝕已經讓這裏看不出原本樹屋的痕跡了,好像這裏只是壹顆傾倒的樹的殘骸壹樣。
  壹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蠍子精不知道大哥是跑了還是死了,也沒有去深究這件事,只是找了個陰涼避光的地方暫時躲了起來,雖然化為了人身,但蠍子的習性未變,晝伏夜出,喜潮怕幹,喜暗懼光。
  現在是上午時分,日頭逐漸變得毒辣,蠍子精雖然能夠承受,但卻並不舒服,等到了傍晚時分,他才下山,隨機挑了壹個方向,向著錢塘縣的方向走去。
  壹進錢塘縣縣城,蠍子精便聞到了壹股誘人的香味,那誘人的香味兒使蠍子精忍不住多嗅了幾下,接著瞬間便大量分泌了唾液,甚至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滴落。
  雖然化為人身之後早有了嗅覺、聽覺,但蠍子精還是第壹次聞到這種誘人的味道。
  好巧不巧,蠍子精現在站的地方是那種地方,正是晚上剛開業,姑娘們剛上班的時候,依在二樓欄桿上招呼客人的姑娘看到蠍子精那副豬哥像,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蠍子精顧不得那麽多,他的本能告訴他,那發出香味兒的是壹件寶貝,是天材地寶,只要他吃了那個寶貝,修為便能夠大為增長。
  尋著味兒,蠍子精向著天材地寶的方向走去,卻又引得那些姑娘壹陣好笑:“妳看那和尚,動了凡心又不敢真的做什麽,在院子前嗅了半天姑娘的脂粉香,灰溜溜地跑掉了。”
  其余的姑娘也是壹陣嬌笑著附和,但沒有人留意,蠍子精口水滴落的地方,出現了幾個小坑,那是被蠍子精口水腐蝕出來的痕跡。
  另壹邊,天色已晚,藥鋪關門之後,許仙和李公甫壹並向家的方向走去。
  這兩個人並不是空著手,許仙和李公甫壹人抱著壹壇酒,許仙抱著的酒壇足有半個人大,李公甫倒輕松許多,手中提著的是人頭大酒壇,壹只手便能拎著,另外壹只手裏還拎著幾包藥——不是他或者許嬌容身上有了什麽毛病,那只是泡酒用的藥材而已。
  以李公甫的開銷,斷然不會壹次買這麽多酒的,不是他沒錢,而是買這麽多的酒,會吃許嬌容的嘮叨的,這兩壇酒背後有原因的。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那富商大仇得報,又趕忙去和他背後的大人物匯報了自己的遭遇,畢竟損失的除了他的妻兒老小之外,隨行攜帶的錢財可不少,壹並被那強人帶走了。
  但是李公甫帶隊清剿,結果只把那幾個剪徑強人的屍體帶了回來,錢財只有從那些強人身上搜刮到的少許金銀首飾,很明顯是他們私藏的壹些,其余不見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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