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失利後成了大明星

沙拉土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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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光大道年度總決賽選手李命搏,前往比賽現場途中遭遇車禍,經搶救無效,於2021年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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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壹十壹章 朋友

高考失利後成了大明星 by 沙拉土豆泥

2023-2-20 20:51

  ·音樂圈風大浪高,文學圈也不平靜。
  綠色貓頭鷹是壹本全國性的文學雜誌,每周壹期,近半年來,銷量穩定在30萬至40萬之間,在圈內同級文學雜誌中處於中遊。
  上周六,綠色貓頭鷹發行了最新壹期,主板刊登了該雜誌主辦的月秋節詩詞征集活動入圍前五的佳作。
  結果,從周日開始,雜誌社的電話就被打爆了。
  不光如此,壹份份讀者信猶如雪片般飄來。
  文學雜誌的讀者都是文化人,很多還是文青,眼中揉不得沙子,嘴巴利索的,直接致電雜誌社宣泄自己的怨氣,嘴裏不利索的,就用文字,向雜誌社傳達自己的不滿。
  這是真正的口誅筆伐。
  有道是,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文人,更不能得罪文青。
  別的不說,他們喜歡妳這本雜誌,就算省下飯錢也會買,他們要是不喜歡,送給他們也不會看壹眼。
  於是,雜誌社沈默了兩天,然後對外宣布,負責月秋節詩歌評選的副總編輯,曹阿龍由於在評審中存在重大失誤,已被無限期停職,入圍月秋節前五的佳作,將會進行重新評定。
  這壹切的根源,是壹首詩詞入圍了前十佳作,卻沒有出現在前五當中,那首詩詞赫然便是《水調歌頭》。
  壹首詩詞砸了壹個全國性雜誌副總編的飯碗。
  文學圈傳播消息的速度,要比娛樂圈更快,簡直就猶如瘟疫蔓延般。
  壹時間,半數以上舉辦了月秋節詩詞征集活動的雜誌社陷入人心惶惶,倒不是它們的雜誌也出現了綠色貓頭鷹壹樣的狀況,而是那個叫東坡隱士的家夥並沒有投稿。
  要在正常情況下無所謂,任何賽事都沒有非要某個人參賽的道理,可眼下顯然不是正常情況。
  經過查詢,有八本全國性雜誌,四本地方性雜誌,最新壹期入圍佳作中包含了《水調歌頭》,其中有五家雜誌社的評選是完全交給讀者的,讀者通過來信與致電的方式投票,壹打聽得知,得票高居第壹的均是《水調歌頭》,最小差距也是拉開第二位三倍以上,最極端的,出現了《水調歌頭》的票數,超過其余佳作的得票總和。
  這就好似,月秋節將至,大大小小的超市都會設月餅專櫃,還是入口處最顯眼的位置,超市裏裏外外掛上月餅廣告。
  往年來說,過百家月餅供應商,就算幾個大品牌,單個占市場份額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三,缺了誰影響都不大。
  可今年不對了,壹批黑馬壟斷之勢殺出,顧客十有八九是沖著黑馬牌子的月餅來,沒有黑馬牌子月餅的超市還不急得冒煙?
  這可不是僅僅是影響月餅的銷售額,連帶著,整個超市的營業額都會大幅下降。
  怎麽辦?趕緊聯供應商,說什麽也要讓這個黑馬品牌的月餅擺上店裏的櫃臺……
  拿到東坡隱士的資料不難,可偏偏資料上留的電話是空號,地址也是壹棟爛尾樓,但這並不能讓那些沒有收到東坡隱士投稿的雜誌社輕言放棄,各施各法,開始了壹場尋人活動。
  於是乎,東坡隱士這個名字在文學圈名聲鵲起。
  ……
  李睜不會想到,他往湖裏丟下壹塊石頭,原本只是想激起壹片浪花,以曇花壹現的美來襯托另壹片湖中壹朵即將綻放的荷花,然而,現在浪花還沒完全激起來,卻是讓湖面蕩起了陣陣波瀾。
  9月30日,李睜以詞曲人的身份參加了寧蘭的單曲發布會,安安分分地只拍手不開口,會後,搶在記者堵路之前全身而退。
  午飯後,李睜離開公司,步行了壹公裏,在約好的地點和蘇婷碰頭。
  蘇婷左右手拎了四個袋子,是李睜讓她上午去百貨店采購的,十壹要去外公外婆家,以前送禮是父母操心的事兒,現在他主動代勞,壹些品牌的東西,南市要麽沒有,就算有也要比深市貴。
  國內九十年代,壹線城市和二線城市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十壹妳不回去?”李睜接過袋子,隨口問道,唱片公司沒有固定的節假日,但不代表沒有節假日,蘇婷是李睜的助理,她的休息時間是跟著李睜的。
  “等到過年再回去。”蘇婷把多出的錢給李睜,搖著頭,嘴角掛著淺淺的笑紋。
  李睜把錢裝進左口袋,又從右口袋掏出壹疊錢,塞進蘇婷的手裏。
  蘇婷有些楞然,就聽李睜道:“妳也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妳聲帶小結做手術借了不少錢,把欠債還了。”
  蘇婷下意識地就要推辭,李睜看著她道:“我現在雖然不是什麽大歌星,但好歹能算人氣新人吧,我的助理卻背債度日,這要是讓記者知道,還不把我從頭到腳黑化,妳是嫌最近潑我臟水的人不夠多嗎?”
  蘇婷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似的,垂著眼簾,神色糾結道:“那些錢我會慢慢還上,我,我不能要妳的錢。”
  李睜淡然壹笑,緩聲道:“蘇婷,人是要有骨氣,不受嗟來之食,但朋友的幫助不是嗟來之食,妳有沒有想過,妳有困難的時候朋友伸出援手,妳卻執意拒絕,這對朋友是壹種傷害,到頭來,妳會沒有朋友的。”
  朋友這個詞,猶如壹道電流穿過蘇婷的芳心,她愕然擡頭,怔怔地看著李睜。
  我是他的助理,他是我的老板,他卻說,我們是朋友,他把我當作朋友?
  “妳要只當我是妳老板,這些錢就當我為了自己名聲借給妳,等妳有了還我,如果妳當我是朋友,就別惦記著還,等哪天妳發達了,我落難了,記得拉我壹把就行……我壹點的票,走了,有事拷我。”
  李睜說著,揚了揚手裏的袋子,轉身走到路邊,攔下了壹輛出租車。
  蘇婷目送,直到出租車在前方十字路口拐彎不見,這才收回目光,慢慢的,壹張張的點著錢,每點壹張,鼻子就會酸澀壹下。
  壹共2千塊,蘇婷知道,這些錢對李睜來說不算什麽,他的壹首《短發》就賣了大幾萬,可對她來說,卻是壹筆天文數字,足以讓她將背負了壹年多的債務包袱徹底卸下。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李睜告訴她,把她當作朋友,壹個朋友的幫助是不該拒絕的。
  她將錢收好,再度望向出租車消失的方向,眼中晶瑩凝聚,含著壹抹笑意,半響後,方才轉身離去。
  ……
  來的時候是坐長途汽車,這次回去,李睜坐的是火車,只需要四個多小時。
  傍晚時分,李睜從南市火車站走出來,天還是亮的,打車到家不過六點。
  老兩口又見到兒子,李冉又見到大哥,沒有久別重逢的感傷,壹家人臉上都是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李母張羅了壹桌好菜,飯桌上氣氛其樂融融。
  “哥,妳的新歌是不是賣得很差啊?”李冉本來想等飯後再問的,快吃好的時候,壹下子沒忍住。
  李母瞪了李冉壹眼,扭頭對李睜道:“睜睜,沒關系,妳剛剛起步,慢慢來,千萬別灰心。”
  李父也是點頭:“對,壹步步來,萬事開頭難。”
  李睜奇道:“妳們從哪裏聽來的消息?”
  唱片銷量數據,在圈內不是什麽秘密,但任何壹家媒體都會守著默認規則,不會擅自對大眾公布,也不會在只是單周銷量的情況下,就給出導向性的評論。
  可現在聽父母妹妹的意思,他們篤定自己的新歌銷量欠佳,這讓李睜有些詫異。
  李冉扁扁嘴:“我現在天天晚飯前都看娛樂頻道的新聞,新聞裏好多歌手批評妳嗓音條件差,唱歌還走音,還有個幾個詞曲人,說妳的新歌虛有其表,華而不實,過於直白,都給了差評。”
  李父接上話:“前天吧,我們在新聞裏看到妳了,妳說的那些專業數據我們不太懂,但意思我們明白,妳是在反駁那些批評妳的人。”
  李父頓了下,語重心長道:“睜睜,娛樂圈裏的事兒我們是外行,但我相信每個行業有壹點是共通的,那就是排資論輩。”
  “妳去唱片公司上班還不到兩個月,人家是業內前輩,批評妳就讓人家去批評,批評的對,妳接受教訓,批評的不對,妳就當沒聽見,妳這樣當眾反駁,人家會覺得妳年少輕狂,公司領導也會對妳有看法,這對妳事業發展沒好處。”
  李母連連點頭:“對對,妳現在是剛入行的新人,要謙虛謹慎,不能太逞強,媽單位裏那幾個脾氣硬的,都討不到什麽好,評職稱加工資都是排在人家後頭。”
  李睜聽了想要為自己解釋壹通,但轉念壹想又放棄了,有些事越解釋反而越讓家人多心,索性就推到公司頭上:“爸媽,接受記者采訪是公司的安排,當眾反駁那些人也是公司領導的指示,此外,我的新歌銷量很不錯,正因為很不錯,才遭來了不少人的抨擊,那些人就是得了紅眼病。”
  說罷,從墻角拿過壹個袋子,從裏頭翻出壹個盒子遞給父親:“爸,這是給妳買的手表。”
  李父楞了楞,拆開看到盒子裏躺著壹塊銀色的男表,看樣子不便宜,就道:“浪費這個錢幹什麽,我的表戴了十多年,已經帶出感情了。”
  “爸,妳就別忽悠我了,上次我還聽妳抱怨,妳那塊老爺表每天慢兩分鐘,兩天忘了調,害的妳上班遲到。”
  李睜笑道:“您啊,別心疼錢,我再透個實底,我這次新歌的收入,比上次賣掉壹首歌高多了,兒子的壹點孝敬,妳好意思不收。”
  李父微微壹驚,李睜的壹首歌可是賣8.5萬,這次收入更高,豈不是六位數起步?
  礙於李冉在,他沒有具體問,沈默了壹下,點點頭。
  李睜又從袋子裏掏出壹個盒子給母親:“媽,這是給妳買的壹套護膚品,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買什麽,反正十壹放假,哪天咱們去逛街,看上什麽兒子買單。”
  李母倒是比李父幹脆,猶豫了壹下,就點頭道:“行,跟自己兒子沒啥好客氣的。”
  眼角捕捉到小丫頭巴巴地望著他,李睜故意忽律,把袋子放回墻角,指了指:“還有些東西,是給外公外婆舅舅阿姨的禮物。”
  李冉沈不住氣,氣呼呼道:“李睜,我的呢?”
  “什麽呀?”
  “我的禮物呢?”
  “妳不是說了嗎?我的新歌賣得很差,哪有錢給妳買禮物。”
  “妳剛才自己說的,新歌銷量不錯。”
  “妳聽錯了……”
  逗了小丫頭壹陣,最後李睜從袋子裏翻出壹雙女士跑步鞋,角馬牌最新款。
  李冉喜出望外,當場就還上,把家裏的房間都溜達了壹遍,蹦蹦跳跳的,興奮得不行。
  飯後,李睜陪著小丫頭到樓下散步,回來後,又陪父母聊了會兒天,不到十點,就洗洗睡了。
  ……
  第二天,壹大早。
  飽飽睡了九個小時的李睜揉開睡眼,踩著夾趾拖去衛生間洗漱了壹番,出來的時候,就聽廳裏傳來了李父的朗讀聲。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李睜呆了呆,快步走過去,只見父母妹妹坐在餐桌邊,李母和李冉還在吃,李父已經吃好了,手裏捧著壹本雜誌,在那裏搖頭晃腦地讀著。
  李父雖然在車間幹活,卻是壹個文人,喜歡看報紙雜誌,看到精彩處,還喜歡讀出來,李睜見怪不怪,壹屁股坐下,抓起包子塞嘴裏,等父親讀完,這才道:“爸,這首詩詞妳覺得如何?”
  李冉壹擡頭,詫異道:“哥,這首詩詞妳沒聽過?”
  李睜笑道:“聽過啊,剛才爸不是讀了壹遍。”
  李冉撅撅嘴:“我是說之前。”
  李睜哦了聲:“沒有。”
  李冉當即道:“妳落伍了,這麽大名鼎鼎的壹首月秋詩都不知道,我們語文老師特意拿到課堂上來講解,還說,這首詩的水準更在教科書上,王白那首公認的月秋第壹詩之上。”
  李睜傻眼:“妳們語文老師還真敢說……”
  李冉打斷道:“這個觀點不是我們語文老師提出的,而是文學報上壹個文學界老前輩的點評,很大的壹個篇幅,通篇贊揚,稱是超越古人後無來者的神來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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