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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

月關

歷史軍事

大雍承天地之運,亡前朝暴政,有萬民景從,遂承天祚,稱帝立國,都曰中京,封建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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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1章 敵我難辨

青萍 by 月關

2022-4-15 21:53

  南山雁也知道不妙,但大雁飛翔,怎及得天蓬元帥的遁術,南山雁急急恢復原形,也使遁術急逃,便連頭也不敢回,生怕被天蓬元帥看清相貌。
  可論修為,她遠不及天蓬,只得降落身形,想借助草木遮掩身形。
  天蓬大怒,手指壹彈,七星劍脫手飛出,直刺前方那女仙後心。
  南山雁急急向前壹竄,不想樹後正走出壹個人來。
  陳玄丘躡手躡腳的從樹後閃出來,哪成想壹道流光攸然而至,陳玄丘做賊心虛,駭然之下,手腕壹翻,雙掌便拍了過去。
  咦?
  驀然發現竟是六丁玉女神將中那個總是走得筆挺,目不斜視的南山姑娘,陳玄丘急急就想收回掌力。
  掌力固然卸去大半,還是拍在了壹對軟彈彈的所在,南山雁悶哼壹聲,就向地面摔去。
  這壹來,倒是避過了背後那壹劍,若是沒有陳玄丘,她繼續向前逃出三步,便會被壹劍穿心。
  陳玄丘放倒了南山雁,赫然便見壹道劍光襲來,他想也不想,立即雙掌壹合,向那寶劍合去。
  陳玄丘的元神已經可以凝若實質,亦可化實為虛,但是因為他貪圖那天壹神水,將他的紫金葫蘆召了來,此時便不能化為虛形了。
  否則他最重要的寶貝便要落在當地,他能隔空召來,卻無法隔空送走,因此,只能硬生生接這壹劍。
  那劍在他壹對鐵掌中擦出壹串火花,劍尖堪堪抵住胸口,這才被他止住。
  天蓬遠遠看見壹道人影,見那女仙還有接應,而且方向正是天壹神宮,不由駭然大驚。
  若沒有他打開封印,尋常人想進來難若登天。
  可如今他為了勾搭姮娥,竟爾大意打開封印,還把礙事的飛鷹走犬二神將及其三千部下全部遣走,這要是被人趁機盜走壹些天壹神水,豈非潑天大罪?
  天蓬急了,縛仙索脫手而出,劍指再壹撥,那七星劍從陳玄丘掌心脫手飛出。
  陳玄丘壹見不妙,欲待要逃,縛仙索蛟龍壹般向他纏來,而七星劍旋空壹匝,就向他退路刺去。
  身後,天蓬元帥舞著上寶沁金耙就沖了過來,冷笑道:“好大膽,想盜我天壹神水麽?”
  陳玄丘擺脫了縛仙索,又震開了七星劍,再要逃卻已來不及了,所以身形壹頓,還是緩緩轉過身去,面對著天蓬。
  天蓬壹看,是個白衣仙人,臉上蒙著壹塊繡著點點桃花的手帕。
  嗯?桃花?
  天蓬再壹看,那邊緣並不平整,分明是剛剛撕下來的壹塊衣服。往地上壹瞄,果然,地上躺著壹個面若金紙、昏迷過去的女子,臉上也蒙了壹塊“手帕”,上邊也有斑斑血跡。
  再看那女仙身上,缺了壹大截的衣服,露出壹痕圓潤健美的小蠻腰,雪白而平坦的小腹上,香臍隱隱也能看見。
  果然撕衣服比解衣服要快,就只這剎那功夫,他們居然已經蒙了面。
  陳玄丘絕不能叫天蓬看見他的模樣,否則以天河元帥的能力,翻遍九重天,壹定能把他找出來。
  他決定將計就計,冒充南山雁的同夥,所以,同夥當然也要蒙上面。
  “妳們是什麽人?潛入天壹神宮,意欲何為?”
  天蓬喝問了壹聲,目光在此人身上迅速壹轉,頓時放下心來。
  天壹神水,是真水結晶,壹滴水,便可以化作十萬八千升天河水,非特殊的寶器,無法盛載。
  此人看起來身無長物,應該還沒有得手。
  “我叫昊天,這是我師妹瑤池,我們從三十三重天上來。”
  “什麽?”天蓬呆了壹呆。
  陳玄丘道:“我們兩口子,打算洗個鴛鴦浴,借妳的天河壹用,元帥不會見怪吧?”
  南山雁此時正悠悠醒來,只覺喉中有藥材甜香味道,腹中熱乎乎的,似乎被人餵了丹藥,然後就看見面前站著壹人,正跟天蓬元帥胡扯。
  雖然未脫險境,聽了他的胡說八道,南山雁還是想笑。
  天蓬這才反應過來,更是大怒:“好!好啊!妳還敢僭用天帝、天後之名戲弄本帥!”
  天蓬把上寶沁金耙壹橫,威風凜凜地道:“那本帥只能取了妳們性命了。”
  “且慢!”
  陳玄丘壹口喝止了天蓬,微微壹猶豫,道:“罷了!我就把真實身份告訴妳好了。只是,妳真想聽麽?”
  天蓬疑心頓起,難道他們想盜我天壹神水,還是受了什麽人的指使不成?
  天蓬便把上寶沁金耙壹頓,道:“說!只要妳老實交代,本帥開恩,或會饒妳壹命。”
  陳玄丘道:“其實我和師妹從西方來。”
  天蓬臉色頓時壹變:“西方?什麽意思?”
  陳玄丘道:“想必元帥業已聽說,我西方世尊修得正果,成了六丈金身……”
  天蓬茫然道:“妳說多寶?不是丈六金身麽?”
  陳玄丘道:“那只是江湖謠傳,其實是六丈金身。”
  天蓬奇道:“竟有此事?”
  不過細想想,也不稀罕,他的真身有五十丈高呢,六丈也不稀奇。
  天蓬便道:“那又怎樣,與我天河有何幹系?”
  陳玄丘壹本正經地道:“當然有關系,世尊修成六丈金身,六丈啊,妳想,世尊又是好潔之人,每天要洗三遍澡,太費水了……”
  陳玄丘這邊胡說八道,暗裏卻在傳音詢問南山雁:“妳醒了沒有啊?服了我的靈丹,妳該很快醒來才是。”
  南山雁心中壹動,身子壹動不動,仍做昏迷狀,用神念回答道:“醒了,妳是何人,為何救我?”
  陳玄丘這邊對天蓬道:“所以,我就想,若有天壹神水,它有自潔功能,那世尊以後沐浴就不用費那麽多的水了。”
  與此同時,又用神念對南山雁道:“壹會兒,我說壹聲‘走’,妳往左,我往右,同時逃走。”
  天蓬大怒:“放屁!多寶已成聖人,無垢無漏之身,還用沐什麽浴,洗什麽澡。”
  陳玄丘壹本正經地道:“沐浴可以是壹種習慣,也可以是壹種儀式,倒不壹定真的需要搓些泥巴下來。說到搓泥巴,不知元帥大人妳多久洗壹次澡,有沒有人幫妳搓澡,哦,這裏是北極天,北方人是搓澡的,想來……”
  天蓬終於明白過來,大怒道:“妳在消遣本帥?納命……”
  陳玄丘大喝道:“走妳!”
  陳玄丘嗖地壹下,就向右方飛奔而去,身旁人影壹閃,陳玄丘扭頭壹看,南山雁竟然追了上來。
  陳玄丘叫道:“錯了!妳往那邊跑!”
  南山雁冷笑道:“沒錯,就是妳想盜天壹神水?”
  她壹伸手,便握住了陳玄丘的手腕,壹個小擒拿,就想扭轉關節將他制住,同時喝道:“妳同夥哪裏去了?”
  陳玄丘此時的身體乃是元神所化,南山雁壹擒住他的手臂,陳玄丘那條手臂立時軟的面條兒壹般,從南山雁手中脫出:“恩將仇報的女人,去!”
  南山雁被陳玄丘壹把推了出去,不想南山雁身子騰空,橫平於空,長腿卻是同時壹絞壹纏,壹下子絞住了陳玄丘的脖子,然後淩空壹旋,將陳玄丘帶翻於地,膝蓋壹彎,就跪壓在他的脊背上,反手就去鎖他雙臂。
  天蓬在後邊追得正急,陳玄丘此時是元神出竅,壹旦受傷,後果嚴果,若因此不能及時歸竅,怕就要魂飛魄散。
  情急之下,陳玄丘小腿向上壹擡,就向南山雁踢來。
  若他這是肉身,南山雁的擒拿手法十分的標準,既已鎖住他,還真難脫困。
  可他此時實是元神,那小腿竟以不可能的角度彎了過來,壹腳踹在南山雁的背上。
  南山雁向前壹撲,陳玄丘頓時失去控制,身子壹扭,就想震開南山雁。
  南山雁就像壹塊狗皮膏藥似的,籍著向前撲倒之勢,雙臂壹環,壹手箍住了陳玄丘的後腦,壹手按住了他的下巴,壹副要交錯用力,扭斷他脖子的架勢。
  近身肉搏?
  陳玄丘可是近身肉搏的祖宗,南山雁擒拿動作剛起,陳玄丘就壹個頭錘擺脫了她,只是這壹頭錘撞的不是地方,重重壹磕,軟彈彈的居然壹點不痛,倒是南山雁“哎喲”壹聲痛呼,險些背過氣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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