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狼圖騰

　　大家好，我叫小強，想從頭聽我的故事嗎？
　　我真倒黴，真的。……
　　是的，第二卷開場白也是這樣，那時候妳們要想從頭聽是40多萬字，現在還想從頭聽是80萬字，我將在書評區發壹個投票，想從頭聽的朋友可以再開壹個高V號從頭訂閱壹遍——
　　上回說到我和項羽千辛萬苦得來的誘惑草喚醒了壹個千古大盜柳下跖，他哥就是那個壹直被人們所稱道的坐懷不亂柳下惠，這兄弟倆何以都如此變態，我想這就得歸結於當時教育的失敗了。
　　說到教育，我始終沒忘了自己的新身份，我是育才光榮的壹員，說真的，打死我也沒想到自己最後居然投身了教育事業，我喝到醫院輸純氧那次也沒想到！
　　費三口跟我說了，育才現在直屬國家教育部，育才的校長性質和北大清華的校長是壹樣的，換言之，育才的校長和北京市長是平起平坐的，但由於育才的建成完全是壹個無心之失，導致它直到現在也沒有正式的校長壹職，我壹心想把為教育事業兢兢業業奮鬥了壹輩子的老張扶上這個位置，但他的身體確實是做不了主，老張已經出院回家靜養了，而育才的法人代表是我，所以，我，蕭強，就成了育才的掌門人，壹個開著壹輛早已報廢的破金杯、喜歡在公共場合抽煙吐痰、吃完飯喜歡問人家服務員小姐電話，然後再問不開發票能不能打折的混混。壹個理論上能和我們省長平起平坐的……啊就混混。
　　不過費三口又跟我說了，因為育才牽涉到壹定的國家機密並且有軍方的參與，所以我這個校長註定不會像別的高校領導人那樣擁有高暴光率，最多在本市範圍內參加壹下植樹節、學雷峰日和在黨的生日那天出席壹下座談會，可是這也夠我嗆的，我這個人只要參加三個人以上的聚會，最大的愛好就是坐在桌子上抽煙吹牛，要是規定只能坐在凳子上，不出10秒我就會睡著。雖然我們這是個小地方，但市長在邊上講話妳悶頭睡覺肯定也是不合適的，要說對外交際，秦檜和蘇武都有著豐富的經驗，但是壹個外表光鮮之下滿肚子都是喪權辱國的心思，讓秦檜代表育才出去辦點事我真怕他參加個婦代會的工夫就把我們學校按福利房的價錢賣給別的民營企業家；蘇武梗直到是夠了，就是形象不怎麽樣，活脫壹個來發表感言的被救助站幫助過的盲流代表。
　　好漢們和四大天王他們已經於上個禮拜出發去新加坡了，用王寅的話說，他要和好漢們再賽壹賽誰拿的金牌多，對這個提議我大力支持，多好啊，透著那麽奮進要強積極向上，像幼兒班小朋友互相競賽誰的小紅花多壹樣，我不該多說壹句話，我說拿多少金牌我不在乎，妳們兩家就比比誰給我惹的麻煩少吧，結果好漢們頓時不幹了，他們叫嚷著說他們人多，這麽比不公平，瞧那意思非得特批幾個惹事名額不行。
　　隨行的還有曹沖，他現在和程豐收形影不離，別說比和我親，我看比曹操也不差，借這個機會讓小家夥出去見見世面也好，還有壹個家屬是方臘他老婆，這個樸實的勞動婦女得到了四大天王的格外敬重，不知道是方臘沒把話說清楚還是他自己就對新加坡缺乏了解，方大嫂出發那天背了壹個大包，裏面帶著用軍用水壺灌的橘子水，面包、火腿腸，還有壹堆洗好的黃瓜和柿子，完全是壹副參加單位組織的郊遊的樣子。最後臨走我還從扈三娘那沒收了半包口香糖，因為我聽說在新加坡好象有明文規定禁止嚼口香糖，無形之中就給梁山省了壹個惹事名額。
　　這些人壹走，學校頓時空落和安靜下來，每天只有徐得龍壹早帶著孩子們出操，剩下的時間就是由顏景生安排他們上文化課。
　　至於何天竇那，完全沒了下文，我猜這和他失去了戰略目標有關系，這說明我把好漢們支到國外去是很明智的，再壹個，我揣測他手裏的藥也不多了。
　　所以這段時間我過得很平靜，幾乎恢復到了以前無所事事的狀態，每天就坐在當鋪的壹樓發呆，玩掃雷，再麽就是看二傻和趙白臉抄著笤帚亂打壹氣，劉邦和黑寡婦雙宿雙飛，偶爾幫著鳳鳳出出主意，在漢高祖雄圖大略的幫助下，鳳鳳已經搶占了本市盜版成衣業7成的市場，依著鳳鳳，小富則安，但劉邦義正詞嚴地告誡她，只有真正壯大自己才是王道，所以兩人開始涉足正版，就是從國外購買壹種高密度的縫紉機，請來大批的熟練工，做出質量跟正版壹模壹樣的衣服來——其實還是盜版。
　　項羽最近消沈得厲害，雖然經常開著我的破金杯出去兜風，他好象已經放棄了復蘇虞姬計劃，那天回來的路上，他只跟我說了壹句話：“這就是天意。”
　　至於秦始皇，現在他玩遊戲的過程簡直能拍成視頻放到網上去，就拿超級瑪麗來說，從第壹部第壹關開始到最後壹關，他能不吃金幣不吃蘑菇光靠壹通跑來通關，而且還是還是按著單發暴走模式，那些會飛的王八，扔斧頭的猴子什麽的完全是擺設。有時候玩魂鬥羅，妳看他該開槍開槍，該跳就跳，再看胖子，閉著眼玩的。壹個把遊戲熟悉到這種程度的人再玩起來當然是沒什麽趣味了，所以胖子也開始百無聊賴起來，經常甩著胳膊到樓下溜達，我想近期內最好給他找個幹的，否則這種人閑起來很容易出事，他老惦記著把不說漢語的人都“統壹哈（下）”，說好聽點是極端的民族主義者，其實就是戰爭狂人，而且他發動戰爭的理由比希特勒還法西斯，我估計他到樓下溜達就是找活的兵馬俑去了。
　　這天我正在樓下坐著呢，接到李師師的電話，說她和金少炎已經先劇組壹步到達開封了，準備在那裏拍外景。
　　這就奇怪了，既然準備在那裏拍外景，為什麽要先劇組壹步去呢？壹聽就是金少炎那小子在使詭計。
　　這時包子從樓上下來準備上班去，聽說是李師師的電話，就坐在我腿上聽著，我問李師師：“金少炎在妳旁邊嗎？”
　　“不在，他去領房門鑰匙了，怎麽了？”
　　“妳們倆人開了幾間房？”
　　李師師：“兩間吧……”
　　我叮囑道：“記住，千萬要開兩間房，除此之外，總統套間也不行！”
　　包子擰了我壹下：“妳管那麽多幹什麽，要有那心開20間房也照樣壹起睡。”其實睡不睡的對成年人來說不是關鍵，我是怕她和金少炎鬧到最後真的不可收拾了。
　　李師師顯然是聽到了包子的話，無奈道：“呀，妳們……”就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笑道：“咱表妹還挺會害羞的。”
　　包子忽然道：“妳老推我幹什麽？”
　　我把雙手乍起：“沒有啊。”
　　包子在我懷裏欠了欠身子，仔細看了看，居然臉壹紅，猛的跳到了地上。
　　我依舊舉著倆手，無辜地說：“不是我推的吧？”
　　包子瞟了我壹眼，曖昧地說：“就是妳推的！”
　　我順著她的目光壹看，原來在她剛剛坐過的地方支起了壹個小帳篷……
　　原來是男人的第三條腿不安分了，我看著那裏，嘿嘿壞笑：“原來不是推，是踢的。”我擠眉弄眼地問她，“妳怎麽不坐了？”
　　包子看看周圍沒人，用那種很難以言狀的挑釁口氣說：“坐壞了老娘還得守活寡。”
　　我壹把把她扯到懷裏，左手貼在她屁股上摩挲著，淫笑數聲道：“又不是沒坐過……”包子的屁股很完美，完美到我的手掌不用刻意伸展，不用刻意收縮，以最舒服的自然形態放上去剛好熨貼，我咬著她耳朵說，“表妹沒那心，是不是妳有那心了，正好她不在，今天咱倆可以圓房了，晚上我脫了衣服讓妳坐（和諧奧運期間，此處省略37字）……”
　　包子聽得滿面桃紅，她看了看表，想推開我，我不放，包子像哀求似的說：“遲到了——”我才不管，繼續上下其手，忽然間，包子推我的手開始用力了，我壹看，原來是二傻正要從外邊進來，我只好放開了她，我了解包子，兩個人的時候怎麽著都行，但終究是壹個傳統的女人，當著外人的面，喝多了也最多只能親腮幫子。
　　包子假裝站在我旁邊看我電腦，然後彎下腰在我耳朵邊上輕聲說：“晚上，我……（和諧奧運期間，此處屏蔽6個字）”又直起身，跟荊軻說，“軻子妳呢，晚上想吃什麽？”
　　演技派！絕對的演技派！別說二傻，就算諸葛亮在這，誰能想到她剛才跟我說的是……（屏蔽）呢？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包子妙曼的身體走出當鋪，莫名地躥出壹股躁熱之情，是呀，我們又很長時間沒做愛了，自從我當了這勞什子神仙預備役，就經常性地跟包子處在分居狀態，難怪某哲人說了：玉帝在關掉妳面前壹扇門的同時，其實又在某個旮旯為妳開啟了壹扇窗戶。可我這門不好走不用說，我那窗戶在哪呢？
　　不行，趕緊結婚，結了婚我馬上把這工作辭了，這樣對我對老郝——當然，還有對包子，都有好處。人們常說當鋪這行業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可照我這麽個忙法，根本就沒有開張的機會，至於包子的工作，也辭了，這樣對她對她的顧客都有好處，要實在想幹點什麽就去我們學校，我們學校那可是按全國壹類城市的消費水平發工資，掃廁所的，只要有編，就比我們這地方開發軟件的還拿的多。
　　我坐在那裏焦躁得不行，就在網上找了壹些“寫真”看，有柏芝的，有阿嬌的，有MAGIC.Q的（奧運期間溫馨提示：那時是2007年，我看得還很不徹底）……後來當然是越看越火大，我索性把兩只胳膊放在桌子上，蹲伏起身子，仰天長嘆道：“嗷——嗚——”
　　這時劉老六壹推門進來了，他身後有壹人手按劍柄道：“妳們民族也是以狼為圖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