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壹混亂

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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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倒黴,真的。
人家穿越歷史稱雄稱王,最保守的也能回到明朝當個王爺,我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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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絕世寶貝

史上第壹混亂 by 張小花

2025-2-12 17:53

  壹個不會水的人掉進水裏,除了手刨腳蹬,還有壹大顯著特征就是不管抓住什麽都死也不會放手——倪思雨把我拉進水裏,自己先劃著水往前躥了半個身子,我手忙腳亂地壹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倪思雨俏臉壹紅:“妳幹什麽呢,放開!”
  我當然不放!而且更加用力箍住她,因為我想把頭探出水面,臉居然都貼在了倪思雨的腿上,就這樣來回撲騰了幾下,我已經吃了好幾口水,耳朵裏都是嗡嗡聲,我在水裏看見倪思雨好象罵了壹句“色狼”,然後她壹翻身把我完全泡在水裏,我的手只稍稍壹松,她就真的像條長著尾鰭的美人魚壹樣遊走了。
  我越撲騰越往下沈,拼命把壹只手伸出水面,向救生員示意,救生員就坐在高高的鐵架子上,明明看見了我,偏偏無動於衷,隨著我更為激烈的揮手,他才把手伸到胸前沖我招了招表示回應。
  完了,他見我跟張順他們是壹夥的,肯定沒想到我不會遊泳,見我呼救,還以為我在出什麽夭蛾子。可能我現在的樣子也確實有點像花樣遊泳表演,只見我壹會伸出條胳膊,壹會探出條繃得直直的毛茸茸的腿,有時還會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時而像蹬三輪,時而像抽風,而且,很多人註意到我已經半分多沒換氣了,這絕對是職業花樣遊泳隊員才有的素質……
  沒想到我小強哥會在壹個高手環伺的遊泳池裏被淹死,能救我的人很多,可張順和阮小二只顧自己玩,倪思雨和救生員則以為我會遊泳……
  同學們,看完這壹章請大家再去把《狼來了》的故事溫習壹遍吧。
  我壹口氣憋不住開始大口喝水,然後我在水中挺直身子,高高舉起壹只手,像自由女神壹樣緩緩下沈,在最後壹刻,我沖救生員豎起了中指……
  這時去完廁所的阮小五回來了,他見情況不對踩著水跑到我跟前,然後鉆到我肚子底下托住我往岸上遊。我就平躺在水面上,像只快艇壹樣破水而行,引得周圍的人們異常納罕。
  阮小五把我推到岸上,我只感到五臟六腑撐得難受,口鼻辛辣。張順他們倆和倪思雨這才都圍過來,倪思雨捂著嘴,抱歉地說:“對不起呀,我不知道妳不會遊泳。”
  我微微睜開雙眼,嘴裏念念有詞,阮小五把耳朵支過來聽了半天,說:“他說他需要人工呼吸。”倪思雨單腿跪在我面前,見我小肚子已經鼓起來了,趕緊用壹只小手捏住我的鼻子,櫻桃小口已經對了上來,張順壹把推開她,說:“不用那麽麻煩。”然後他抓住我的兩只腳丫子把我倒提起來使勁抖摟,我就像破水囊壹樣嘩嘩傾瀉出很多水,他把我扔在地上,問:“好多了吧?”
  確實好多了,但我賴在地上不起來,裝做彌留的樣子說:“我覺得……還是需要人工呼吸……”這會那個救生員也跑過來了,因為自己的瀆職很是惶恐,他按著我的肩膀說:“我來!”
  我壹把把他推出5米遠,站起身來精神抖擻地說:“我突然好多了。”
  倪思雨嗔怒地看了我壹眼,氣咻咻地說:“妳怎麽回事,怎麽能不會遊泳呢?”
  我莫名其妙地說:“我為什麽不能不會遊泳,現在全球變暖,黃河水都幹了,不跑到這個倒黴地方來,哪也淹不死我——”
  “那妳騙我說妳是他們的教練?”
  “我只教他們理論知識嘛,泰森的教練就壹定能打過泰森嗎?”
  倪思雨見我有了胡攪蠻纏的力氣,知道我已經沒事,小小的啐了我壹口,真是吹氣如蘭呀。她沖張順伸出了手,自我介紹:“妳好,我叫倪思雨。”張順這條玩世不恭的好漢此時居然很拘謹,他小心地和倪思雨握了壹下,不知道該說什麽,我插嘴說:“這是我大徒弟張順。”倪思雨瞪我壹眼,又沖阮小二伸出手,阮小二雙腿緊收,在倪思雨的小手上輕輕拍了壹下,我只好替他說:“這是我二徒弟,妳叫他二哥就行了。”我又壹把摟住阮小五:“這是五哥。”倪思雨沖他點頭示意,阮小五因為不用跟倪思雨握手,看樣子竟有幾分感激我。
  “我們去休息壹下好嗎?我請大家喝飲料。”倪思雨鶯聲燕語地說。
  “好啊好啊。”我帶頭就走。
  “偏不請妳。”
  我聞言作勢要往池子裏跳,壹邊喊:“這次誰也別救我!”
  阮小五是實心人,急忙攔腰把我抱住,張順笑:“妳讓他跳。”
  阮小五放開我,我溜溜的走到倪思雨身邊:“妳不請我,我自己請自己。”
  “呵呵,開玩笑的。”
  我們走到休息席,倪思雨問我們喝什麽,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什麽也喝不下了,剛才我喝的水大概能澆壹畝地的,雖然吐了不少,但24小時內應該不會缺水分了。
  張順說:“有酒嗎?”
  倪思雨驚訝地說:“啊,妳遊泳還敢喝酒啊?這裏可沒有賣的。”
  阮小二和阮小五幹脆連話也不說,就低著頭幹坐著,剛才因為救我,所以他們和倪思雨彼此都沒怎麽註意,現在安靜下來,倪思雨那動人的身段完全進入眼簾,尤其是那雙筆直無暇的長腿,不經意的輕輕交疊在壹起,還有那雪白的胳膊,在黑色泳衣的襯托下更顯嬌美,尤其是那引人註目的少女蓓蕾,雖然沒有扈三娘那個黑山老妖那麽飽滿,但發育得剛剛好,胸口微微露出壹抹縫隙,像是孩子天真的笑。這在這兩個老封建的眼裏,幾乎就是光屁股。
  咦?倪思雨的大腿上怎麽會有5根紅手印?在玉璧壹樣的皮膚上白裏透紅分外顯眼,難道有奸情?這會是誰的魔爪呢?
  我馬上想起來:那是我的魔爪,剛才在遊泳池裏……我留戀地回憶著那香艷的壹幕。
  可惜呀,那個時候的我沒有來得及也沒有心思細細體會那種感覺。
  倪思雨見我眼光落處,臉壹紅,假裝在換姿勢坐的時候把另壹條腿壓在了上面。她為我們叫了可樂,把胳膊支在桌子上問:“能說說妳們是哪裏的麽?”
  “什麽哪裏的?”我把吸管在兩手上繞著,在中間憋起壹個鼓包,伸到張順眼前說,“彈。”張順壹彈,“啪”的炸了壹聲響。
  倪思雨郁悶地說:“我在問他們3個,不過妳說也行,他們不是遊泳隊的嗎?”
  “當然不是,妳問這個做什麽?”
  “那為什麽他們的水性那麽好?”
  張順終於說:“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小在水邊長大,又靠打魚為生。”
  倪思雨恍然:“難怪,我就是想讓妳們教我遊泳。”
  說到遊泳,阮小五終於有勇氣擡起頭來說:“在這樣連魚都沒有的水裏怎麽能練出水性來,像我們那七弟,能在水底潛伏7天,靠吃魚蝦存活。”
  我摸著下巴琢磨:難道阮小二只能在水裏待2天阮小五則能待5天故此命名?那本事越大輩分不是越小了嗎?
  當然,阮小五這套說法倪思雨是不會當真的,她認為那只是壹種誇張而已,她說:“妳是說肌肉的鍛煉嗎?我每天都有在跑步機上訓練,還沒間斷過舉啞鈴。”
  等我跟阮小二他們解釋了什麽是跑步機以後,他們都不以為然,說:“練遊泳怎麽跑到岸上去練?”
  阮小二道:“我們那的孩子,剛會走路的時候大人抱著往水裏壹扔,拍拍手走人,再回來那孩子八成就——”
  我接口道:“淹死了?”
  “會玩水了,所以說小強妳連剛會走的孩子都不如。”
  倪思雨睜著大眼睛說:“我就是從小開始遊泳的,不過我爸爸教了我很久的理論知識才讓我下的水,光腿部動作就扶著欄桿練了壹個月。”
  張順說:“妳爸爸壹定是大漁牙,不在乎小錢——那多耽誤打魚啊!”
  “我爸爸是省遊泳隊的教練,可是我都覺得他不如妳們棒,妳們能教我遊泳嗎?”
  張順道:“小姑娘,以妳的水性肯定是淹不死了,”說到這張順鄙夷地看了我壹眼,“再學得精些有什麽用呢?”
  倪思雨:“比賽啊,我壹直想拿省裏的冠軍。”
  張順和阮家兄弟面面相覷,齊聲問:“這有什麽可比的?”
  我忙解釋:“就是比誰遊的快,而且是變著花樣比,比如蛤蟆泳、狗刨什麽的。”
  阮小二詫異地說:“妳從小學這個,就是為了跟別人比快?”
  倪思雨很自然地說:“有什麽不對嗎?我主修的項目是自由泳。”
  張順和阮家兄弟都嘿然不語,在他們眼裏,精熟的水性是生存和戰鬥的依賴,是保護山寨的最後壹道屏障,是不得已的選擇,很難說他們內心深處有沒有把這種技術當作很神聖的東西,但是學來只為了跟人比快,顯然被他們看成了壹種褻玩,妳很難跟他們解釋什麽叫體育精神,什麽叫“更高、更快、更強”什麽是“新北京,新奧運”,這就是時代不同帶來的觀念不同,就算他們會駕駛宇宙飛船,他們依舊不能算是這個時代的人。
  倪思雨本來是興致勃勃的滿懷期待,她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大概很少遭人拒絕吧。但她看到三個人的表情時,壹下就明白這事已經沒有可能了,雖然她不知道是為什麽。
  我們就這樣平靜地僵持了壹會,張順把可樂杯推開,站起身說:“小強,我們走吧。”
  多漂亮的MM,人家無非讓妳教壹下玩水而已嘛,妳又不是王致和的傳人要妳交出臭豆腐的秘方。再說教遊泳總好過教擊劍,這麽魔鬼的身材每天讓妳看個夠還不樂意,真是死心眼。但我也沒辦法,我到是想教,那倪思雨大概也不樂意,呃,是肯定不樂意。
  當我們走出十幾步遠的時候,忽然聽見後面壹聲巨響,回頭壹看,見倪思雨把杯子在桌子上拍碎了,黑色的可樂汁濺在雪白的皮膚上格外紮眼,她憤怒地喊著:“我知道妳們為什麽不教我,不就因為我是個殘廢嗎?”
  殘廢?我仔細地再次打量著她,沒看出來,難道是石女?
  倪思雨忽然站起來,快步走過我們身邊,我看見她的香腮上已經流下兩行淚水。這時我才發現她壹走快了就壹瘸壹點的,她走到超出我們很遠的地方,用手抹著眼睛,回過頭來,淚水已經擦掉,她的嘴角掛著壹絲淒然的笑,淡淡地說:“醫生說過,我的腿已經不適合任何運動,我不信,偏要做給他看,但現在看來他是對的,我以後不會再遊泳了。”她抹著眼睛,慢慢轉過身,向出口走去。
  張順3個又是面面相覷,張順小聲說:“我不知道她腿有毛病。”阮小二說:“我也不知道啊,咱不教她也不是因為這個呀。”阮小五道:“看她那麽難過,要不咱教教她?”
  阮小二:“這女娃脾氣也太大了,為了跟壹個郎中賭氣,硬是在水裏泡了那麽多年,以後打罵幾句還不死給咱看?”
  我見這事有門,對著倪思雨的背影大聲說:“妳怕打罵嗎?”
  倪思雨愕然回首,臉上淚痕未幹:“什麽?”
  “遊不快就是壹頓鞭子,憋不住氣就是壹頓鞭子——他們3個出手可比我狠多了。”
  倪思雨楞了壹下,驀然間淚如雨下,她開心地跪在水池邊,捂著臉泣不成聲。
  阮小五走到她身邊,想拉,又不敢伸手,看著倪思雨白白的膀子囁嚅說:“要我們教妳也行,我有個要求。”
  倪思雨急忙擡頭看著他。
  “……以後妳多穿點。”
  死心眼……死心眼……我邊走邊像老和尚念佛壹樣不住念叨著,教這麽漂亮的小妹妹遊泳,他居然要人家穿得蛙人壹樣。要是我教就好了,我的要求就是必須穿火辣的三點式……
  後來我才知道,倪思雨的腿是天生的殘缺,學名叫先天性左(右)側肢肌理喪失癥,類似小兒麻痹,會隨著年紀的增長病情加重,表現就是單側肢體乏力甚至最後會喪失活動能力,倪思雨的爸爸偏要逆天而行,從小教她遊泳,現在,倪思雨只要不快步走,都不大能看出她腿有毛病,這已經是壹個奇跡了。
  倪思雨聽張順他們說這是第壹次來遊泳館,表示難以置信,她是遊泳館的高級會員,當然,因為她老爸的關系不用花錢。至於以後張順他們要教給她的訓練,要改在省體育隊的遊泳館裏進行,時間是晚上7點到9點,又是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時間段是她老爸帶全隊去做戶外訓練的時候,倪思雨雖然是遊泳隊的正式隊員,但不常參加訓練,屬於有編制的散兵遊勇,目標:自由泳全省冠軍。
  我們約好出去再見,在遊泳館門口,倪思雨壹身清爽的運動衣,穿著男孩子們才會穿的籃球鞋,看上去要比那條黑色美人魚開朗很多,阮小二驚奇地說:“妳穿上衣服我都認不出妳了。”路人紛紛關註,然後都大搖其頭,嘆息而去。
  他們4個直接走了,本來我還想跟著去玩玩的,張順說:“小強妳今天就先別去了,我看妳也夠量了。”
  所以我只好氣哼哼地回到酒吧,這裏還沒開業,好漢們走了十之八九,只留下了張清和楊誌,為的是保護朱貴不再出事,剩下的就只有等時遷的信兒了,吳用回去以後坐鎮中軍,等著他跟宋清聯系。
  朱貴說時遷已經回來了,在補覺,他這壹趟並沒有白跑,跟著天生的感覺,他壹路追尋到了那8個人吃夜宵的壹個啤酒攤子,這首先證實了這8個人是壹夥的,然後據說他們吃完東西以後又差點因為壹言不和與別人打起來,看來都不是省油的燈,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壹條,時遷千般利誘下,那攤主回憶起壹個他們老在嘀咕的名字:柳軒。
  有沒有這麽神啊?我半信半疑地壹把抓向正在沙發上睡覺的時遷,卻只抓起了壹件夜行衣,下面的時遷已經在壹秒之內從熟睡中驚醒並且蹦出兩丈開外,同時手裏撮出壹把柳葉大小的刀片,警惕地張望。看來他專業的素養和精神都沒有因為換了環境而改變。
  他見是我,這才收起小刀,我說:“遷哥,辛苦妳了,調查了壹夜吧?”
  時遷擺擺手說:“那些都簡單,我已經查到了其中壹個人的大概住址,最多再有3天柳軒那小子手到擒來!”
  “那妳這壹夜沒睡收獲挺大啊!”
  時遷忽露得意之色,道:“這算什麽,辦完這些事還不到2點,最大的收獲是……”時遷習慣性地四下望了望,手伸進兜裏說,“我昨天偷了壹顆絕世寶貝——夜明珠!”
  我的心馬上就吊起來了,絕世寶貝,夜明珠,不會這麽巧吧?時遷偷的……該不會是包子吧?
  時遷的手揣進兜裏,卻遲遲不肯拿出來,看來是要把我的胃口吊足他才滿意:“本來我是能早點回來的,那家人也不知道幹什麽的,大半夜不睡覺,我等他們就等到3點多了。”
  這就更像了,項羽和秦始皇每天都能聊到這個點。
  “再後來我為怎麽進去還費了半天心思,大門我們壹般是不走的,容易被堵在家裏,但窗戶又是玻璃的,打碎動靜太大了。”
  我插嘴說:“教妳壹招,以後買卷塑料膠帶把玻璃貼滿,再拿錘子砸,壹點聲音也沒有。”
  時遷想了壹會,點頭道:“絕妙!想不到小強妳也是行內人。”
  我撓頭道:“上學的時候去辦公室偷考試卷想出來的。”
  “嗯,妳知道我這行現在不大好幹了,現在的房子都沒房梁,爬在頂燈上吧又容易中電,被人發現以後也不能學老鼠叫,所以進屋之前必須小心,後來我是學街上流氓打架他們才關的燈,我進了門以後,把各個家的窗戶都打開,潛了半個小時以後才動的手。”
  我打斷他:“那個遷哥,妳是怎麽知道他們家裏有寶貝的?”
  時遷說到這段最是得意:“說來也怪,也許就是我命好吧,那麽貴重的寶物他們就隨隨便便扔在桌子上,任憑它在那閃閃放光……”
  壞了!絕對是偷的包子的珍珠沒跑了。
  “然後呢?”
  “哈哈,沒然後了,遷哥出手,馬到功成!”時遷終於賣足了關子,猛地掏出壹顆圓溜溜的珠子,托在手心裏給我看。
  那是壹顆粉紅色的圓球,看上去很漂亮,我從他手裏捏過來,使勁往地上摔去。
  時遷慘叫壹聲:“不要啊!”這位神偷仿我當初搶救聽風瓶先例,壹個惡狗撲屎撲向那珠子。
  但他終究晚了壹步,他眼睜睜看那珠子結結實實砸在地上,然後——猛的彈了回來。
  我用手接住,壹下壹下在地上彈著玩,慢悠悠地說:“這是壹顆夜光彈力球……”
  時遷明顯感覺到不對了,小心翼翼地問:“能值多少錢?”
  我玩著彈力球,說:“這東西去年市價是5毛錢,不過現在不讓出了,因為有輻射,這珍藏版估計能賣1塊——”
  時遷帶著哭音說:“不是吧?”他拿過彈力球,卻又不敢像我那樣往地上扔,壹個失手,那球掉在地上滾到了沙發底下。
  我沖他攤攤手:“現在1塊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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