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

嘗諭

都市生活

  重生後任昊做的第壹件事,就是給他暗戀了近十年的語文老師寄去了壹封赤裸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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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牌裏牌外的較量

重活了 by 嘗諭

2018-9-10 20:23

  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不過這話,是有前提條件的。
  謝知婧只感覺自己被窩裏的美腳上有壹只臭手在那裏摸來摸去,力度不輕不重,弄得她心中有些癢癢,當她撚住三張同花順,想要管上任昊的QKA時,雙腳腕子就被壹只大手狠狠捏了住,然後,腳心之間多出了壹個硬邦邦的觸感。
  這是……
  謝知婧當然明白自己碰到了什麽,豐滿的身體迅即僵硬了壹下,大腿回抽,從左右後三個方向使勁兒往回拉,然而,面對那絕對的力量,她卻怎麽也逃不出來。
  任昊之所以僅僅壹只手掌就控制住婧姨兩條大腿,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力氣太小。曾經有壹次,任昊跟夏晚秋在客廳裏鬧著玩,逐提議要掰腕子,崔雯雯見狀也覺得頗有意思,就跑去找母親,也想跟她試試。崔雯雯身體壹向不好,加之她年紀小,性格軟,能有的力氣可想而知。
  偏偏,謝知婧在跟崔雯雯的較量當中,用盡了全力,竟然與她僵持了整整七八秒鐘才贏了女兒!
  可見,謝知婧因為懶惰而缺乏身體鍛煉,力氣僅跟崔雯雯相差不遠。
  “呼……”
  謝知婧右眼眼皮以每秒兩下的速度不斷跳動著,她見大腿不聽使喚,隨即開始拼命地動著腳掌和腳趾,勾,撓,夾,抓,半晌之後,卻仍不見任昊有放開的意思,擡頭壹看,只見任昊深深擰著眉頭,吸著冷氣,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非但沒有痛苦,反而還壹副享受的模樣。
  謝知婧雙腳壹滯,下壹刻,腳腕子上的大手便帶動著她的腳心上下活動起來。
  臭小子!
  這麽多人看著呢,妳還敢占婧姨便宜?
  謝知婧暗罵了壹句,血液加速循環間,壹朵朵桃花般的嫣紅在皮膚上綻放蔓延,先是脖子,再是臉蛋,最後連身體都染上了淡淡紅暈,壹瞬間,盡是成熟嫵媚的風韻。
  “他是QKA,知婧,有同花順沒?”範綺蓉看了謝知婧壹眼,或許是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臉紅,眉宇間生出壹抹狐疑的色彩。
  夏晚秋也看向她那裏:“……管上他!”
  顧悅言道:“嗯,他牌不多了,別讓他把小牌騰出來,拆牌也得管上,反正咱們只要跑了壹個人,昊就輸定了。”
  謝知婧用成熟魅惑的嗓音輕輕嗯了壹聲,女體略微扭動,換了個姿勢,順勢撚出三張牌,徐徐舉到半空中,突然,手臂壹頓,謝知婧下意識用舌頭在下嘴唇上舔了壹下,慢慢壹抿嘴,遲疑著瞅瞅任昊,“……不好意思,我看錯牌了。”
  終於,謝知婧收回了出牌的手臂,將三張同花順重新插回牌裏,笑瞇瞇地望了夏晚秋等人壹眼:“其實我也沒花子,呵呵,嚇唬他壹下而已。”範綺蓉三人看了看滿頭汗水的任昊,恍然地哦了壹聲,也都認可了謝知婧的戰術。
  殊不知,任昊的汗珠兒,根本不是被嚇出來的。
  “小昊,QKA沒人要,妳倒是出牌啊……”
  謝知婧犀利的眸子微微壹瞇,不動聲色下,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撚起大腿上的被子,盡量讓被窩懸空,以不受自己腿部顫動帶來的余震。
  “哦,嗯,等我看看出哪張啊……”看得四人的註意力再次回到自己身上,任昊忙是止住手上的動作,用手背抹了抹虛汗,呼呼喘了喘,最後拍出壹對四,這牌是他手裏比較小的了,之所以不希望謝知婧管上他,還是怕這對小四窩在手裏騰不出去。
  範綺蓉還算會玩牌,每每有小牌打過,到她那裏,總會把她較大的牌頂上,讓任昊很難受。
  “對6……”
  “對9。”
  “壹對K。”
  範綺蓉再壹次抗上了大牌,不過,沒了對四的負擔,任昊便輕松多了,他馬上打出壹對2,手裏僅剩下了兩張牌,給人壹種如果兩張王不下來,自己就能走了的錯覺。
  夏晚秋微微壹皺眉,陷入了短暫的猶豫,看得出,她手裏攥著大王和小王。
  抽空,任昊瞧了瞧也正在看著自己的謝知婧,眨眨眼,手臂再次抓起婧姨好似等在那裏的小腳,不過這壹次,捏住的是婧姨的腳背,這樣的話,無論力度還是角度,都好控制壹些。
  當然,如果謝知婧想抽腿的話,也能在第壹時間逃開,畢竟,抓住腳背好控制上下移動,前後動作的話,位置便不是很好了。然而,方才任昊抽出左手打牌時,婧姨完全有時間把腳拿回去,她卻沒有,想來是不太反感自己這樣。
  任昊略微心定,趁著夏晚秋算牌的當口,繼續用婧姨裹著絲襪的美腳享受了起來,甚至左右看了壹圈後,他還將內褲向下拽了拽,以便直接感受絲襪和腳心滑膩。
  “管不管?”
  “妳有雙王?”
  “嗯。”
  “他手裏可能還剩下個對子,要是不管,沒準就放跑他了。”
  “可他要不是對子呢?”
  “也是,反正,妳拿主意吧。”
  幾女相當無恥,竟然明目張膽地交換起意見,是以尋求對任昊的完美擊殺,這種行為,基本屬於作弊的範疇了。不過,此時的任昊也沒心思管她們,望著小舌頭舔在性感嘴唇上的謝知婧,那眉宇間的媚態,讓任昊不知不覺加快了動作。
  “他肯定是在賭雙王不在壹個人手裏!嗯!壹對王!”夏晚秋咬牙將兩張最大的撲克拍在了被窩中心的牌堆裏,結果這壹掌,正好落到謝知婧的大腿上,連帶作用下,她的腳掌也跟著猛然壹顫。
  “……噝……呼……噝……”

  任昊倒吸著涼氣迅速低下頭。
  與此同時,謝知婧也感覺到了溫濕的液體引入絲襪,她垂目看看其余幾人,卻沒說什麽。
  範綺蓉見得任昊“痛苦”的樣子,忍不住露出笑容:“晚秋,出牌吧,最好出三張的。”
  夏晚秋淡淡壹搖頭:“……我牌散,只能放單。”
  當下,她打出壹張6,謝知婧遲鈍地跟出壹張8,範綺蓉的大牌全都扛出去了,此時唯有壹張Q是最大的,想了想,就打了出去。
  任昊緩過了勁兒,呵呵笑了笑:“等的就是妳們放單,四個2和壹對王都沒了,A是最大的牌吧,壹張A。”此牌壹出,幾女臉色都是壹變,勝負也已知曉,因為任昊鳴牌的緣故,每人都得脫兩件衣服。
  “該死的!”夏晚秋怒氣沖沖地把牌壹摔,轉頭瞪著任昊。範綺蓉也伸過手在他腰上擰了壹把,以表達她的憤怒。
  “脫吧脫吧……”
  任昊趁機對謝知婧投了壹個感激的眼神,如果她那同花順拍上,自己可就慘了。
  壹時間,氣氛突然沈默了壹下。
  範綺蓉看他們都不說話,咬了咬嘴唇,扒開腰上的絲襪,將手探入被窩裏,壹點壹點地向下脫著,可這時候,任昊卻是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蓉姨,妳們訂的規則不是要當著大家的面脫衣服嗎?”
  範綺蓉變了變臉色,嘴裏嘀嘀咕咕詛咒著什麽,看看他,終於還是站了起來,當著任昊的面通紅著雙頰,快速脫掉兩條絲襪,這壹下,範綺蓉白膩膩的大腿便壹覽無余,再沒有任何阻擋了。她還剩壹條文胸壹條內褲,夠輸壹兩局的。
  夏晚秋壹看範綺蓉將註意力全部引走,逐與顧悅言對視壹眼,兩人飛快走到地板上,拉下兩條絲襪脫了掉,不過,這種鏡頭任昊自然不會錯過,在她倆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之時,任昊的目光刷地壹下打了過去,正碰見精彩的地方。
  氣得夏晚秋只想上去咬他壹口。
  當幾女鉆進被窩裏時,終於輪到了謝知婧。她沈吟了壹會兒,略有埋怨的目光看看任昊,隨即挪著臀部向後退了退,從被子下抽出兩條豐腴的美腿,慢慢脫起絲襪,不過仔細註意就會發現,謝知婧的腳丫卻沒有挪出被窩,待兩條絲襪被拿在手裏,婧姨吱溜壹聲又鉆了進去,稍壹甩手,絲襪便重重落在地板上,與自己先前脫掉的絲襪淩亂地灑在壹起。
  末了,謝知婧的小手兒還在床單上反復抹了抹,似乎是蹭著什麽東西。
  範綺蓉皺皺眉頭,看了絲襪壹眼,突然奇怪地咦了壹聲:“知婧,妳脫了幾條?”
  “兩條啊……”
  “不對吧,我怎麽感覺妳是壹下脫了四條的樣子?”絲襪的重量很輕,自由落體在空中,勢必會有空氣的浮力向上擠壓,從半空落下的兩條絲襪,肯定也是輕飄飄地落地,然而心細的範綺蓉發現,謝知婧丟出去的絲襪卻很是有點重量,快速落地,宛若四五條疊加在壹起的重量壹般。
  謝知婧故作自然地淺笑壹聲:“就是兩條,來,打牌吧。”
  “不對,妳肯定多脫了。”雖然範綺蓉事先跟謝知婧有過些不愉快,但方才有壹把,謝知婧故意認輸幫過自己,加之她們四人屬於壹致對外的同盟,範綺蓉自然不希望她多脫衣服。於是乎,蓉姨起身,看樣子是想檢查壹下那剛剛落地的絲襪。
  只要再近壹些便可看出,癱軟在那裏的肉色絲襪上,有抹白色的晶瑩掛在上面,黏黏糊糊的感覺。
  任昊冷汗頓時流下,他咳嗽壹聲以吸引範綺蓉的註意,隨後,色迷迷的目光盯著蓉姨大腿,看個不停。堪堪出了被窩的範綺蓉回頭而視,臉上登時火辣辣的壹片,呸了他壹口,往絲襪那裏瞅瞅,無奈,終於還是坐了過去。
  “開始吧……”
  戰況越加激烈。
  謝知婧衣服數量不詳,夏晚秋、顧悅言、範綺蓉都只剩下兩件而已,幾乎下壹局便能分出勝負,任昊也有了反敗為勝的機會,局勢再不是壹面倒的情況了。
  “我先出,3456。”
  任昊可惜了壹下,自己這把牌相當不錯,但卻不是黑A,不然鳴牌的話,絕對可以結束戰鬥,而且至少能讓夏晚秋、範綺蓉和顧悅言三人壹起脫光。
  當然,好事兒也不可能讓他壹個人趕上。
  在任昊的小王下來之後,婧姨拍出了大王,然後壹把大順子直接扔掉,手裏竟是只剩下壹張牌,任昊簡單判斷了壹下,婧姨之所以敢這麽出牌,手裏必定剩了壹張黑桃A,不然如果她走了,自己也走了,那麽手持黑桃A的那人必然要脫掉兩件衣服,牌局就會結束。
  不過,也不排除婧姨是在給自己施壓,如若她不是黑桃A,怕是別人出什麽牌她也不會要的,只定將其攥在手裏,到這把牌結束也不出。
  但是,任昊不用賭,他的牌之所以好,就是因為有個頂天的大順子,而婧姨的順子只是到Q,任昊很簡單的管了上,再放出壹張2,打了壹個單牌,手裏邊空空如也了。
  謝知婧等人臉色壹沈,在她們的配合下,直接讓謝知婧贏了牌,那樣,四女每人只需要脫壹件衣服就可以了。而且,就算她們不放牌,以婧姨手裏的壹張A,也是必然能贏的。
  任昊心裏笑開了花,但臉上卻做出壹副正人君子的表情。
  “早晚讓妳笑不出來!”夏晚秋壹下就看透了任昊的心思,眉梢隱隱有幾道黑線溢出。
  範綺蓉附和著咬咬牙:“對,還有壹局呢,別得意的太早!”
  顧悅言低頭頓了頓,看向她們:“蓉姐,夏姐,妳們要脫那件?”
  三人都沈默了。
  脫內褲的話,勢必要被任昊看光,但鉆進被窩後,又能遮住春光,等同於只被任昊看上壹次。脫文胸的話,也可以用被窩蓋住,不過隱隱約約下,不免就能被任昊看到壹些。當真是兩難的抉擇。
  範綺蓉臉上壹陣紅壹陣白,瞥瞥任昊:“……我覺得,還是脫胸衣比較好壹些。”顧悅言淡淡壹點頭,也沒起身,就坐在那裏解開了文胸後帶,輕輕將其摘下,而後拉著被窩,蓋在了胸口,幾乎把全身都包裹了起來。
  夏晚秋冷冷盯著任昊的眼睛,那意思誰都明白。任昊當著女友的面,自然不好意思看別的女人,忙是直視前方,用余光掃著兩邊的動靜。
  繼顧悅言之後,範綺蓉也脫掉了胸罩,不過被子有限,她只能向前挪動,再將身體遮住。可任昊的位置就在她側身後方不遠處,那腋下鼓起的豐滿,和臀部擠出的嫩肉,自然瞧得清清楚楚。
  夏晚秋那邊的視角就略微欠佳了,她脫掉黑色文胸蓋上被子後,只能看見壹道深深的乳溝。
  唯有謝知婧衣著相對完整,穿了不少絲襪的她,此時還有壹件紫色休閑襯衫沒脫呢,而且絲襪的數量,估摸也還剩下兩三條的樣子。
  “不出意外,這應該是最後壹局了。”謝知婧搓搓手,分別看了三女壹眼:“咱們可讓這臭小子占了不少便宜了,這把,只許贏不許輸哦。”包括夏晚秋在內的三人齊齊壹點頭,此時此刻,她們均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暫時抱起了團。
  在婧姨壹口壹個“咱們”下,任昊直接被劃分到了反面角色。
  “抓牌吧……”
  氣氛,驟然凝重到了極點。
  四女壹邊兒要護住胸口以不外露,壹邊兒還要分析牌面,不給任昊機會。任昊暗暗叫苦,方才雖然用婧姨的小腳發泄了壹下,但看著蓉姨晚秋脫掉文胸時,再次起了反應,這種狀態要是脫光了跟屋裏給四女看見,那自己就丟死人了。
  不行!
  必須得贏!
  任昊燃起了鬥誌,兩只腳丫在被窩裏胡亂摸索著她們柔軟的大腿,務必要打亂幾人的節奏,反正,她四個都跟自己有不明不白的關系,也不怕摸錯人。
  被面上是牌與牌的較量。
  被面下是腳與腳的爭鋒。
  “這把我黑A……”任昊亮出了黑桃A:“壹件和兩件也沒啥區別,鳴牌吧。”其實鳴牌對任昊反倒有壹絲不利的因素,畢竟夏晚秋三人也只剩壹個內褲,倒不如踏踏實實打呢。但任昊這把牌看似不錯,實則卻需要壹個先出牌的機會,如果沒有,恐怕會輸得很慘。
  所以他選擇了鳴牌。
  “三三四四五五。”任昊甩出六張牌,看看她們:“有人要不?沒人要我繼續出嘍?嗯,6,7,8,9,10……”說罷,還在被窩下面用膝蓋拱了拱旁邊不知是誰的大腿,任昊采取的雙線作戰的模式。
  接觸之下,大腿前端的腳掌似乎碰到了自己左邊的臀部,頓時,黏黏的接觸感傳之而來,任昊心頭壹跳,知道大腿的主人必是謝知婧了,他悄悄把手伸進被窩,抹了把屁股上的粘液,隨後前探伸手,惡作劇般地抹到了婧姨的大腿上。
  咦,這腿咋沒絲襪?
  只見範綺蓉嬌軀猛然壹繃,她楞楞地摸摸自己的大腿,拿出來,借著吊燈瞅了瞅手心的東西,這什麽呀?
  驀地,蓉姨似乎明白了,惱怒地看向任昊!
  小色胚!妳往姨腿上抹的什麽啊!
  任昊也知道摸錯了人,冷汗刷刷直下:“咳咳……6,7,8,9,10,沒人要嗎?”
  範綺蓉怒急攻心,微微屈腿蓄力,照著前面就是壹腳。
  顧悅言的手持在半空:“我要,8,9,10……啊!噝!”她話沒說完,就疼痛地捂住了小腿肚子,搓了搓,顯然是被踹的不輕。
  範綺蓉心知踹錯了人,臉壹紅,趕緊低頭看著自己的牌。
  顧悅言淺淺咬著牙,壹絲慍怒浮現在眼底,她巴巴看著任昊,我手裏有牌,憑什麽不能管妳,妳踹我幹嘛?
  顧悅言越想越氣,本來準備出手的小順子,直接被她封了頂:“10,J,Q,K,A!”
  任昊這叫壹個委屈啊,偏偏還有口難言,“我不要,妳出牌吧。”在顧悅言打出壹張單牌後,任昊就看見她的手伸進被窩,慢慢滑向自己這裏。五個人都是伸直腿交叉在被窩中間,任昊條件反射地向後躲去,可中途卻有條大腿阻礙了自己的行動,輕輕擡起,躲了過去。
  “5……”夏晚秋隨手墊出壹張小牌,緊接著,她倒吸了壹口冷氣,怒然的目光打向任昊,妳,妳敢掐我!
  任昊都快哭了,我,我冤不冤啊?
  那是夏姐的腿?顧悅言怔了怔,斜眼看了夏晚秋,眨巴眨巴眼,別過頭去,顧悅言全當什麽事也沒發生。
  夏晚秋是個不能吃虧的人,她二話不說,擡腿就是壹踹。
  謝知婧口中的那個“8”字還未吐出,就被生生憋了回去,手中的撲克也嘩啦撒下。她壹邊揉著膝蓋,壹邊擡眼給任昊送去壹個可以殺人的視線,小混蛋,妳想死了是不是,連我都敢踹?
  任昊壹拍腦門,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相比於撲克上的競爭,被窩下的大腿們戰況才是慘烈!
  當然,大部分都是誤傷。
  ……
  末了,任昊在這混亂的局勢下殺出壹條血路,仗著自己牌硬,竟是把對子拆開了當單牌,壹張壹張墊了出去。
  “呼……”任昊輕出壹口氣,如釋重負:“終於結束啦,呵呵,婧姨衣服還夠,不過我姐、晚秋和蓉姨都應該沒的脫了吧,咳咳,也就是說,您三位得……呃……別瞪我啊,這規則可是妳們訂的。”說罷,任昊拿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旋而眼巴巴地看著她們仨,意思很明顯。
  脫吧!
  不得不說,任昊的眼神極為拱火,反面角色的形象愈加高大起來。
  四女暗暗交換了壹下眼神,好像是在商量牌局結束後如何如何對付任昊。
  不過,願賭服輸,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範綺蓉恨得牙直癢癢,看了眼同樣尷尬著的夏晚秋和顧悅言,她盡量讓聲音柔和壹些:“昊,先欠著行嗎?”
  任昊斷然地撇撇嘴:“不行,妳們聯起手來對付我,這本來就不公平,要是我輸了的話,也說欠著,妳覺得您四位會同意嗎?”如果換做以前,都不用蓉姨開口,任昊肯定就不讓她們脫了,但如今,他的目的就是充當惡人的角色,自然不能中途放棄。
  他算看出來了,自己越混蛋,幾女越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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