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系醫生

真熊初墨

都市生活

“傷疤是男子漢的勛章。”
“妳們知道最閃亮的壹枚勛章是什麽麽。”
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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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開展新技術

治愈系醫生 by 真熊初墨

2023-8-18 22:20

  “小吉醫生,作死的事兒剛講過,妳覺得呢。”王大校嘶聲說道。
  “王老師,我覺得和作死有點區別。”吉翔很坦然的說道,“我昨天和患者聊過,也和吳總聊過,全切手術對患者的打擊很大,悶悶不樂、情緒低落,患者的生存質量受到影響。”
  “的確,話這麽說沒錯。”王大校道,“但是!”
  王大校很少見的正色看著吉翔,“小吉醫生,妳告訴我妳是怎麽想的。”
  吉翔疑惑。
  王大校的表情和問題都很奇怪。
  “老墨曾經也這麽想。”王大校見吉翔驚訝,便努力笑了笑,“但很快就喊停了。”
  “為什麽。”
  “我每天早晨在肯德基吃早餐。”王大校忽然把話題扯到壹個虛無縹緲的角落。
  吉翔很是無語,王大校這貨就沒什麽正經的。
  “有壹年壹個小男生在那打工,壹看就知道是剛畢業的學生或者假期來打零工勤工儉學的那種。”
  “我見過幾次,其中壹次壹個女生說——我要可樂,多加冰。那個小男生很自然的說,女生喝太涼的對身體不好。”
  “然後,就給了壹杯正常的可樂。”
  “……”吉翔攤手,望天。
  王大校的思路是古怪,可他說的算是有道理。
  “很快那個小男生就被辭退了,我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或許還以為自己是個大暖男也說不定。”
  “王老師,我……”吉翔想著,嘆了口氣。
  “類似的項目墨成規很感興趣,從前也做過,但是因為術後角度不對……妳也知道麽,切了韌帶以後就支棱不起來,角度都會有問題。”
  “患者因為這事兒把老墨給告到醫務處。”
  正說著,壹個爽朗的聲音傳進來。
  “王大校,那次我可什麽都沒說。”
  是白處長,吉翔還記得他的聲音。
  大比武的時候把自己扔到護理組……那事兒吉翔壹直記得。雖然不是記仇,但他對白處長有很深的印象。
  “本來也是好事,患者不明白就多說說,我是批評妳了還是罰妳們錢了?還是誡勉談話了?在背後這麽編排我是不對的。”
  說著,白處長走進來。
  王大校第壹時間站起來,滿臉堆笑迎上去,“白處,妳怎麽來了?什麽大手術還得妳壓臺。”
  “我來找小吉。”白處長笑呵呵的看了壹眼吉翔,“別總給年輕人灌輸不好的東西。”
  “是是是。”王大校瞬間沒了囂張勁兒,連連點頭。
  “白處長。”吉翔客客氣氣的招呼道。
  “妳們聊什麽呢?”白處長也不著急,而是坐下,翹起二郎腿悠閑問道。
  吉翔沒說話,王大校笑呵呵的把剛剛的事情說了壹遍。
  他沒有隱瞞,而是實話實說。
  “哦,想做就做唄,墨教授也不是做不下來。術前多和患者說說,壹定要取得共識。”白處長道,“去做,出事過來找我。”
  “!!!”王大校的禿頂像是白熾燈壹般散發著耀眼的光。
  白處長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雖然他是臨床出身,可天天處理各種糾紛,每次在糾紛辦看見他的時候他的臉色都不好看,就像是誰欠了他壹百萬說啥都不還似的。
  態度好不說明問題,白處長看上去很隨意的壹句話,後面的涵義卻是——妳們隨便弄,出事我給妳們兜著。
  這個承諾,對於醫生來講不亞於免死金牌,甚至比大院長說話還好用。
  畢竟縣官不如現管,白處長處理醫療糾紛的能力壹流,這壹點王大校承認。
  王大校滿腹狐疑,用眼角余光掃了下吉翔。
  他心裏有猜測。
  “小吉,妳這挺忙啊。”白處長並沒有把丁癌的部分切除+延長術當什麽大事兒看,笑著說道,“劉主任和趙主任提了壹項新技術,我打聽了壹下,說是和妳有關系。”
  “我是跟著學。”吉翔道,“有關科研是源遼市中心醫院的趙哲趙醫生做了十多年的數據積累……”
  白處長擺了擺手,“我看了最近的手術錄像,很不錯,項目我幫著跑下來了,去做就是。”
  王大校馬上知道白處長是因為誰,為了什麽竟然放了大口子。
  可是吉翔的面子竟然比自己和老墨合起來還要大,這就很難理解。其實也不是難理解,而是比較難接受。
  “害。”白處長道,“都是好事兒,有能力開展就開展。年輕人,得有朝氣,別死氣沈沈跟王大校似的。”
  “白處長,妳這是家裏有喜事?”王大校賤賤的問道。
  “我是支持新技術的。”白處長公事公辦的態度,很正式的說道,“王大校,妳知道我最愁妳們泌外什麽事兒麽。”
  “出血唄。”王大校道,“部分腎切除術後的患者只要出血,投訴率高達80%。平時患者去帝都、魔都做手術,出血的概率壹樣高,但很少見他們再去那面投訴。”
  “對啊。”白處長反問道,“有可能防患於未然,少了我很多麻煩,我為什麽不支持。”
  “再有,就是丁癌全切。媽的,妳們泌外的手術就特麽不是人幹的。”白處長罵了壹句,“五年前跳樓的患者還記得麽?”
  說到這裏,王大校沈默。
  吉翔好奇,“發生什麽事兒了?”
  “壹個丁癌的年輕患者,做了全切後無法接受,抱著煤氣罐來病區闖了劉主任的辦公室。他存著必死的心,打開煤氣罐然後跳樓的時候扔了個打火機。”
  “……”吉翔完全無法想象那是壹種什麽場面。
  “從那之後,妳們做過幾例丁癌?其他的不都推給帝都了?堂堂附二院連這麽小的手術都做不了,妳們也好意思。”白處長鄙夷道。
  “白處,那事兒是真嚇人啊。”王大校心有余悸的說道,“也就患者沒經驗,要是有經驗,至少得死十幾個人。”
  說著,不管是王大校還是白處長臉色都嚴肅而難看,看樣子多年前的那件事他們雖然看上去不在意,但還是心有余悸。
  吉翔感同身受的是另外壹種心態,但他隱約能理解患者、白處長、王大校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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