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易求無價寶
壹路彩虹 by 月關
2018-9-21 20:07
“抄壹次套壹次緣分啊
套壹次虧壹次郁悶啊
虧壹次割壹次謝謝啊
割壹回忘壹回教訓啊
忘壹回暈壹回還進啊”
新年伊勢,看著走勢越來越險峻的大盤,堅持價值投資的氣宗掌門嶽老先生也悲觀起來,看著如同下山路的大盤走勢,唉聲嘆氣地說。
小蘇則憤憤地道:“這世道,我們哪裏還有錢可賺?魯鑫上市前,媒體拼命唱空,事實是:巨資巨利出局。現在,我割了蘇宏柴,剛剛換了只同版塊新股,媒體又打著正義的旗號拼命唱空。媒體究竟又想幹什麽?媒體,就他媽的是骯臟的大資金的小妾,唱空不過是想幫大資金從可憐的小散那裏接過幹癟的籌碼。
他們危言聳聽,可憐我誠惶誠恐,午夜時分仍在看著走勢圖搜尋救命稻草。那大莊家也會整,配合媒體用大資金在跌停位橫上天量籌碼。跌吧,打死我也不割肉了,賣出也是死,不賣也是死,反正是壹死,拿他娘的大屌嚇唬俺這小寡婦麽?”
相對於大戶室裏的悲觀氣氛,張勝工作室裏卻是喜氣洋洋。張勝已經抽調了三分之二強的資金進入期貨市場,在股市裏不但沒賠還屢有斬獲,所有員工年終都分了個大紅包,幹起活來更是精神百倍。
張勝從他的個人賬戶劃出3800萬元到銀行賬戶,這是他個人資產的壹半。然後他持了那張金卡,趕去看守所看望文先生。
壹見文哥精神奕奕地走進來,張勝便站起來,興奮地說:“文哥,我現在有錢了,您那筆債,我終於能夠還上了。”
文哥笑笑,在椅上坐了,說道:“妳小子,簡直是壹臺斂財機器啊,不過……妳不要太得意,資金量越大,發動壹場戰役的規模越大,資金的進出周期就越長,失敗的風險也就會隨時出現,正規軍和遊戲擊隊不同,但有損失,非同小可。”
“謝謝文哥的指點。”張勝滿面春風地給他遞過壹張金卡,說道:“文哥,我存了3800萬進壹個戶頭,請妳指定壹個人,我把錢匯過去。”
文先生凝視他良久,忽然莞爾壹笑,悠然道:“這錢……做我女兒的嫁妝,如何?”
“文哥……有個女兒?”
張勝有些訝然,隨即好心地提醒道:“妳的錢,當然由妳來做主。不過……,文哥,恕小弟多嘴,這麽壹筆錢,全部給了女兒女婿,不需要給其他家人留壹些麽?”
文先生忽然仰天大笑:“不會不會,我這未來女婿義薄雲天,財帛難動,我信得過他。”
張勝欲言又止,他想說人心易變,錢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牢靠,可文哥托附的畢竟是他家人,自己壹個外人不便置喙。便道:“好,不知文哥的女婿叫什麽名字,現在哪裏,我和他聯系壹下,把錢匯過去。”
文哥把玩著金卡,看著他淡定壹笑,壹抖手,便把卡甩回張勝手中,悠然道:“何必那麽費事,我那女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麽?”張勝大吃壹驚。
文哥深深地看他壹眼,俯身向前,輕聲說道:“勝子,事到如今,我不瞞妳。常言道狡兔三窟,我的家底,又豈是警方想搜便搜得到的?若真的沒了價值,他們又怎會容我在此逍遙自在?可惜啊,我和我的家人、以及我所有可以托附的好朋友,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中。那麽龐大的壹筆財富,我是空守寶山而無法取用。”
張勝目瞪口呆地聽著他說,如同在聽壹樁奇聞。
文先生又道:“這幾年來,我壹直苦思脫身之術,但是壹直未得其法。我這壹輩子,只能待在這兒了,這時,我便想找壹個值得信任、可以托付的人,來替我掌握這筆巨額財富。恰在此時,妳到了我身邊……”
他看了張勝壹眼,微微壹笑:“這兩年來,我對妳的為人處事多方了解,相信妳是壹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我要把我的江山基業轉送與妳。”
張勝怔怔地看著文先生,好久好久,才緩緩地搖了搖頭:“文哥,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文先生淡淡地道:“女人而已,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全是傻瓜,江山不在手,美人又怎麽保得住?”
“她是壹個警察。”
“哈哈,如果妳擁有我的基業,國際女刑警也可以招之即來。卡紮菲的絕色女保鏢也可以成為妳的私人侍衛,區區壹個警察又怎麽樣?”
張勝啼笑皆非:“文哥,剛剛妳還要讓我做妳女婿,現在居然教唆我玩女人?”
文先生不以為然:“不經歷女色的人,怎麽能抗拒女色的誘惑?連女色的誘惑也不能抗拒的人,還能成什麽大事?男人嘛,在外面逢場作戲,與喝茶抽煙,飲酒應酬壹樣,不過是娛樂壹下而已,沒什麽了不起的,只要無論酒醉酒醒,還記得回家的路就好。”
張勝搖搖頭:“文哥,妳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告訴妳我有女朋友,是想說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拈花惹草;我告訴妳她是警察,是想說,我不想讓我的女人在情與法之間為我為難。文哥,妳幫過我的大忙,我壹輩子感激,丟了妳的錢,我可以賺錢賠妳。但是,我不想再做法理不容的事,因為……我得為我未來的妻子和家庭負責。”
文先生雙眼微瞇:“知道我為什麽等到今天才告訴妳這件事嗎?妳的品性,我早就了解了,之所以等到今天,就是為了等妳成功。現在,妳已經有了基礎,只要妳點點頭,我就可以把妳引入壹個更加廣闊的世界,在那裏妳可以呼風喚雨。
如果說妳現在的財富如同壹個湖泊,我要送給妳的,是壹個海洋。妳不需要擔心會被人察覺,我可以讓妳成為資本市場的風雲人物,這巨額的財富,利用股票市場的交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漂白,何來風險之說?”
“不,如果妳有困難,我盡可以幫妳。唯獨這件事,我不想做。”
張勝壹口回絕,態度毫無猶疑。壹件上達天聽的案子,內情該是何等重大?他現在不是剛剛出獄孑然壹身的他了,他有鐘情、有若男,有越來越蒼老的父母,還有壹份讓他心滿意足的事業。
冒險,是窮途末路者的專利。他可以為了兄弟義氣,冒著坐牢的危險救助甄哥、可以為文哥施以的援手而千裏奔波以報恩情,但他很難認同為了金錢拿婚姻和事業來冒險做交易。
“傻小子!”文哥不以為忤,反倒輕笑起來:“妳都不打聽打聽我要交給妳的是多少錢麽?”
“無論多少,我都不會答應。”
張勝站起來,把他帶來的煙和好茶輕輕推到文哥面前:“文哥,過段時間我再來看妳。妳在獄裏,這卡用不上,我會把它存在那兒,直到妳派人來取。”
“壹個溫柔嫻淑、乖巧可愛的老婆,外加壹個億的嫁妝,如何?”
“文哥,我得回去了。”
“呵呵,十億呢?”
“謝謝妳的信任,文哥,我真的要走了。”
“如果是十億美金呢?”
“再見!”
“如果是……”
張勝壹拉房門,已經逃也似的沖了出去。
※※※
掌握過財富的人,才知道那無窮無盡的財富代表著的不止是住壹幢皇宮似的別墅,不止是家裏有無窮的仆人服侍,不止是享盡世間壹切榮華……
那巨額財富代表著人生在世壹切欲望都可以實現的可能,除了衰老與死亡。
他真的怕自己動了心,他不可以動心。因為鐘情的存在,他已經有負若男良多;因為對若男的追求,他同樣有負鐘情良多;此生,他不想再做第二件有負於她們的事,因為她們是他選擇的壹生伴侶。
文哥怔然望著呯然關上的房門,輕輕苦笑起來:“沒有我暗中幫妳,妳壹個新手,悟性再高,能這麽快入徑麽?唉!財帛難動其心,固然是好事,可妳要是真的視錢財如糞土,我的金山取之不出,豈不也真的成了糞土?
壹個品性信得過、能力足以完成巨額財富的漂白過程而不被懷疑、又不曾被監控賬戶、足以般配我女兒的年輕人,可遇而不可求。妳這麽壹走,我縱然還有時間去找第二個,我的女兒總不成也耗費十年八載的青春來等吧。妳以為走了便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麽?呵呵,真是個傻小子。”
“回來啦?”秦若男正倚在車窗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看守所裏邊高墻上時時反映出來的刺刀鋒寒,見張勝從裏邊走出來,便坐直了身子,向他盈盈壹笑。
“嗯,回來了。”張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習慣性地掏出煙和打火機,卻沒有點燃,而是側著頭打量秦若男。
暖暖的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映在秦若男的臉下部,肌膚吹彈得破、晶瑩如玉,唇上猶有細細的處子茸毛,紅唇潤澤,皓齒微露,金黃色的陽光壹照,真個是國色天香,我見猶憐。
“妳看什麽?”
秦若男發動了車子,睨了張勝壹眼。
張勝嘆了口氣,道:“當真是顏如春花、艷冠群芳……”
“嘁,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妳可別忘了,我是學犯罪心理學的。”
秦若男立即自我標榜,可惜她引以為自豪的這門本事還從來不曾有過用處,對張勝的動手動腳是即做不到事前預防、又做不到事發阻止,只能時時嘴上說說,嚇嚇他而已。
車子發動了,輕快地朝前開去。上大路,拐過路口,駛上立交橋……
張勝還在瞧她,不停地瞧,上上下下地瞧……
秦若男壹開始裝作沒看到,最後終於被他看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連手都不知放在哪兒好了。她忍不住輕輕啐了壹口,斜睨張勝壹眼,笑罵道:“妳瞧什麽瞧?我還不是壹直就這樣子,早不知被妳瞧過幾百遍了,再瞧也瞧不出壹朵花來。”
張勝壹本正經地搖頭:“非也,非也,壹定要瞧得仔細些,瞧壹眼,就是壹搭人民幣呀。”
“啥?”
“嘿嘿,我是說……妳是身價十億美金的大美人兒,每根頭發都比黃金鑄得還要貴呀。”
“餵餵餵,有這麽誇人的麽?聽得滲的慌,妳直接說價值連城不就結了?”
“不然,不然,我這麽說才形象。”
張勝輕笑,舉起食指欲按不按:“我覺著哈,我這根手指點下去,妳就能刷地壹下變成金人兒,太有成就感了。”
秦若男開著車,挑逗似的瞟他壹眼,嫵媚地道:“妳若真會點金術,舍得把我變成無知無識的金人麽?”
“舍得,舍得,”張勝大點其頭:“白天我把妳點成金人,即能當擺設充門面,又省得給我搗亂。晚上……”
“不許說!”秦若男大發嬌嗔。
張勝嘴快,已經說了出來:“晚上麽,嘿嘿嘿……,我再把妳點回成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兒,任我欲取欲求……”
張勝的玩笑,換來秦若男壹個甜蜜的白眼,外加溫柔無限的壹句情話:“我踹不死妳!”
※※※
新的壹年,猶如壹場新的戰爭的開始,張勝工作室摩拳擦掌,準備在新的壹年繼續壯大實力,由工作室正式晉升為壹支信譽卓著的私募基金。
張勝經過兩年多的坎坎坷坷,已經成為壹個成熟優秀的操盤手。不止在東北,他現在在全國私募界也是精英級的傑出人物了。但是他現在指揮的資金不過三個多億,這點錢在股市裏投下去,連個浪花都淺不起來,他要能調動並嫻熟指揮更多的資金,才算是壹個合格的、優秀的私募資金經理。
區分壹支私募基金是草寇還是精英的標準,是看它是否擁有壹批穩定忠實的客戶群體。而要擁有壹支穩定忠實的客戶群體,就要有持續穩定的盈利能力和風險中的抗擊打能力,這壹切都考量著壹個私募基金的靈魂人物——龍頭的能力。
壹早,申齋良見張勝走進辦公室,便起身恭敬地道:“老總,今年股市壹開始就低迷不振,有些謹慎的客戶擔心資金受損,抽回了投資,再加上……妳個人抽調出去近四千萬,我們可以使用的資金量有所萎縮,妳看,要不要向證券期貨營業部透支壹部分款子?”
“不行!”張勝壹言否決:“調兵遣將,不能受制於人;資本市場,瞬息萬變,短期借貸受制於營業部,我們可以利用的空間不大,壹旦出現問題,營業部會強行平倉,我們整個部署就會受到牽連。不能急功近利,慢慢來。”
“老板,可不可以授予我更多的資金調動權呀”
洛菲壹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臉蛋帶著興奮的嫣紅:“同事裏邊,我能調動的資金最少,這太不公平了。香港權證我現在研究的可是很透澈,它比期貨盈利更快,尤其是做末日輪,壹天之內翻十倍的機會都比比皆是,太刺激了!”
張勝和劉斌鴻同時翻了翻白眼。
劉斌鴻似笑非笑地說:“老板,妳看到了吧,女人瘋狂起來,比男人還要可怕。”
“餵!”洛菲威脅地沖他瞪起眼睛:“妳的投資就是理性投資,我的就是瘋狂計劃嗎?不要瞧不起女人。”
張勝板起臉,嚴肅地道:“小菲,斌鴻沒有說錯,我請妳來是玩過山車遊戲的嗎?權證交易我也在研究,這個東西波動太大了,而且沒有理性可循,尤其是末日輪,看似風光無限,卻是新老炒家的滑鐵盧,最容易栽進去的地方。”
“小菲,炒權證,除非我們自己來做莊,否則資金量壹大,就會成為大莊家的目標,必然直接和他們鬥上。在對手掌控全局的情況下,妳有多大勝算?做權證,切忌頻繁入市、如非做莊切忌大資金進入、本日輪更是萬萬不可沾惹,否則妳就是贏十次,賠壹次就夠妳血本無歸的了。”
劉斌鴻連聲表示贊同:“說的是,我們常勝的招牌得來不易,不能太過冒險。”
張勝還從來沒有用這麽嚴厲的語氣說話,洛菲吐了吐舌頭,象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垂著頭不敢再向他要求更多可指揮的資金了。不過偷空兒她卻狠狠剜了劉斌鴻壹眼,氣他落井下石。
張勝籲了口氣,嚴肅地道:“大家都警醒點兒,不要因為過去的勝利而得意忘形。”
“哈哈,他們跟著東方不敗,還有啥好怕的?”這時嚴鋒正好踏進門來,聽到張勝的訓話打趣地笑道。
張勝壹見亦師亦友的嚴鋒到了,親熱地迎上前去:“妳小子,最近怎麽不常露面?”
嚴鋒哈哈笑道:“沒啥,抽空回南方去了壹趟。妳怎麽樣啊?”
張勝笑道:“還不錯,來來來,咱們裏邊談。小菲啊,幫嚴哥泡杯好茶。”
剛剛挨了訓的洛菲“噢”了壹聲,撅著小嘴走開了,嚴鋒用有趣的眼神瞄了她壹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壹絲笑意。
※※※
“天然橡膠……,我們手裏還有幾張?”
張勝神色凝重地問申齋良,問清數目後,心算了壹番損失,斷然道:“全部拋出,馬上平倉。”
“是!”申齋良臉色也有點黑。
今年開門操作不順,股票市場大勢難為,期貨市場上有賠有賺,風險也陡然加大了不少。這支天然橡膠,張勝投下了重註,已經是運作它的超級大戶,壹定程度上左右著它的走勢,但是期貨市場是沒有絕對的莊家的,只要妳有錢繼續投入保證金,就可以建立頭寸,無限擴張和約,而張勝現在資金有限,必須靈活機動,盡量避免陣地站。
“上海期鋁和大連豆粕平倉,集中資金做膠和板,現在市場上膠合板供大於求,而現貨合約價格卻比實貨價格還高,堅持不了多久的。空現貨合約,遠期可以看高壹線,價格暴跌之後,市場會主動做出調節,供求之勢易轉,那時遠期必然反彈。”張勝壹邊思索著,壹邊調整著戰略。
上海期鋁和大連豆粕目前走勢良好,交易規模不斷擴大,價格穩定攀升是可以預期的。而膠和板方面,吳忠興做過詳細的市場調查,目前膠合板9507是58元,9509、9511、9601等合約在50元左右,現貨價格批發價只有45元左右,走私的在42元左右,省內及附近省市的進口膠合板堆積如山。
張勝對他的調研報告進行過核實,情況屬實。可以預見,它的現貨價格必然難以維持這個高位,而現在市場主流卻在看多,因此張勝逆向理維,空現貨,多遠期,想在這上面大撈壹筆,因此把主要投資方向確定在膠合板上。
壹個星期後,董舒向張勝匯報:“老板,9507在48元是重大技術支撐位,妳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平倉了?”
此時,9507已經跌到48.4元,在這個價位平倉,張勝將凈賺三千萬,張勝根據現貨實際價格比較得出的結果,如果價格再下跌4到5元,張勝將盡賺兩個億,那將是今年以來最大的壹次勝利,開門紅對軍心士氣的影響可想而知。
“不,繼續看空,我看壹定會跌到45元以下。”張勝沈著地說。
董舒不甘心地勸諫:“老板,我們在膠合板上投入太大,如果出現多逼空,我們的損失太大,現在來說,我們已經賺了很多了。”
“我明白,但是如果我們有六成的勝算,可以賺到兩個億的收益,我們卻在幾千萬收益的時候收手,那麽我們已經敗了。聰明人應該在‘天時、地利、人和’聚於壹點時奮勇壹搏,謹慎不是壞事,但是如果永遠謹慎,那也成不了大事。”
“是!”董舒見他執意如此,只好服從。
劉斌鴻思考了壹下,建議道:“老板,我覺得小董提的對,我們集中大資金與壹張期貨品種上,風險有點太大,多逼空的可能從理論上是存在的,所以……”
張勝笑笑,非常自信地道:“妳也知道只是理論上存在的麽?目前膠合板實貨最少有20萬箱,而以前的實盤最高記錄只有兩萬箱,理論上期貨是可以出現逼倉的可能,但是現貨逼倉需要巨量資金,而且做多主力失敗爆倉的可能比我們大十倍,誰有能力在這麽多的現貨情形下多逼空呢?我就是要空膠合板。”
張勝得誌意滿,他壹下子抽走了壹半的個人資金還文哥,急於把錢補回來。這壹票做成功,個人資產立馬又翻幾番,而總資金量便足以與徐海生抗衡了。他正在想,在徐海生對面的金融大廈租下25樓,居高臨下俯視著徐海生的辦公室,該是壹種多麽有趣的情形。
半小時後,壹條短信出現在徐海生的手機屏幕上:“重倉做空膠合板。”
徐海生默念壹遍,嘴角露出壹絲微笑:“勝子啊,妳永遠只有為我創造財富的命,如今壹字並肩王,今後只有皇上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