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淒悲巫馬婥

　　方姀壹句話確證了‘方堃’的身證，巫馬婥大喜。
　　她還扇了方堃p股壹巴掌，笑罵，“老娘倒是沒註意妳這個細節，居然藏在這個旮旯？”
　　她故意這麽說，就是讓方姀相信她和方堃關系很深。
　　這小子認祖歸宗之後就有身份了，能不和他拴上嗎？這也是增加自身資源背景的壹種方式啊。
　　就沖方姀這個學府巡察官的姐姐也得和他把關系敲定了，聽聞方姀的師尊是學府中壹位盤古大聖級的長老。
　　在聖城學府，盤古境大聖都是‘執事’，擁有可觀的權限，就象考核這些事他們雖不能插手，但也能搞到三兩個特招名額，每年都會有不少特招的弟子進入學府。
　　不過特招弟子的待遇相對低壹些，大家都知道特招是照顧人情關系的，所以這些特招弟子進入學府後不會直接頒發正式弟子的腰牌，他們的腰牌是壹個‘預’字。
　　對於巫馬婥來說，她要得到壹個特招名額，進去當預備弟子，那也算是聖城學府的人了啊，不壹樣的。
　　特招弟子表現的出色的，很快就能轉為正式弟子。
　　此時，巫馬婥已經開始做著她的美夢了。
　　而方堃壓根不擔心進不了學府，他只是在關心自己奇怪的身世，按秋之惠的說法，地球父母若是大人物的壹縷神魂轉世，那麽，他們的本尊真身在哪？
　　自己被方姀誤認為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族親‘方堃’，又和自己的真實身世，有什麽聯系呢？
　　對這壹切，方堃倒是有壹些期待，如果地球父母的轉世本尊就是這個‘方堃’的父母，自己該如何對待？
　　真要應了自己的猜測，他也小心肝兒發抖了，自己冒充的‘方堃’和自己本人壹樣，他的父母若和自己地球的父母也壹模壹樣，那是不是說就是他們的轉世之身？
　　如果是，那自己就是他們的兒子了。
　　可這個世界上已經死去的那個‘方堃’又是什麽鬼？
　　這壹點就無法解釋了吧？
　　所以方堃很糾結，倒不相信‘方堃’的父母會和自己地球的父母壹模壹樣，那樣的話，又壹腦子漿糊了。
　　此時，方堃又緊張，又有壹些期待。
　　對地球父母的思念，雖深藏在心底，可藏的越深，念之越切，思之越痛，每當想起心中就有無限濃情橫溢。
　　看到方堃癡癡呆呆神情連變的樣子，方姀越發相信這就是遠房姑母那個不孝孽子了，唉，造孽，這貨也不知是死了的好，還是活著更好？我那姑母也是驚才絕艷之輩，卻被這個兒子鬧的硬生生失了天姿奇慧，是命嗎？
　　“快起來吧，光著個腚，不知道羞啊？”
　　巫馬婥又扭方堃p股，大逞手足之y啊。
　　只看她眼底裏藏著的光澤，就知道這女s胚的心思。
　　方堃壹驚跳起來，忙凝起元氣之袍罩著x軀。
　　巫馬婥趁機瞥了眼他的‘小堃子’，哇哈哈，規模宏巨啊，老娘若是舍得貞身，怕是有的享受了啊，嘻嘻！
　　方姀卻極嫌棄的剜了方堃壹眼，揮手從袖中丟出壹件下品聖袍砸他臉上去，“混的這般淒慘，真不知道妳怎麽晉升的大聖？我也是奇了，這袍子，先穿上……”
　　方堃哦了壹聲，就把這件下品聖袍穿上了。
　　那巫馬婥眼珠子壹亮，羨慕的緊，但也不敢多想，看方姀這麽罩這家夥，知道以後還有更多好處給他。
　　忙掐他腰壹下，遞眼色讓他道謝。
　　方堃扁了下嘴，“謝謝姀姐。”
　　她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方姀，回頭瞪她道：“巫馬婥，我方族子弟，妳也敢養為寵噬他本源？”
　　巫馬婥忙道：“姀姐妳誤會了，我與堃子兩情相悅的嘛，互噬本源，壹起精進的，不信妳問他啊……”
　　說著又遞壹個眼色給方堃，眼中含了絲m意。
　　那意思是好好說話啊，回頭姐狠狠寵溺妳。
　　方堃就點頭，“姀姐，婥姐對我很好的……”
　　“閉上妳的嘴，丟人現眼的東西，”
　　方姀狠瞪他壹眼，但這兩個兩情相悅，她也不好幹涉人家，不然被人家兩口子在心裏罵，“巫馬婥，不是我看他本源還十分雄厚，妳以為我會信妳？哼。”
　　巫馬婥也會來事，忙道：“姀姐，我是真心愛堃子的呀，哪次不是我倒貼他？妳瞅瞅，我家堃子這俊樣兒？我的心都酥了，恨不能把自己剁碎讓他吞了呢……”
　　這尼瑪的要不要這麽誇張？
　　方堃都翻白眼了。
　　倒是方姀直接給了她壹句，“那妳還修練個p呀？幹脆把自己剁巴剁巴餵我弟弟算了，說的那麽誇張，我要信妳巫馬婥，我就不是方姀了，妳的名聲，我不清楚？”
　　巫馬婥頓時蔫了，卻立刻做出壹付泫然欲泣的表情，真的被她硬生生給擠出兩顆眼淚來，“姐姐明鑒，我雖說的有幾分誇張，但對他的心卻是真真的，堃子妳說。”
　　“呃，是的，姀姐，”
　　方堃果然接受了巫馬婥又壹記m眼，替她說話。
　　那方姀也不是瞎子，不會看不見，但弟弟心甘如此，她也沒什麽好說的，妳這輩子能我大出息，我給妳當奴侍去，沒得把方族的臉讓妳敗光，唉……
　　因為她心疼遠房姑母，所以對這個方堃也是不忍丟下不管，當年若非姑母提攜授恩於她，她也沒有今日。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方姀就是這樣的個性。
　　論嬌美，她尤勝巫馬婥壹線，論修為更高她壹階，論地位就更高了，她是學府正式弟子，每月都有幾日輪著巡察，這巡察也是賺功績點數的，比做懸賞任務省事，所以學府中的弟子都排著隊輪流兼職‘巡察’之事。
　　方姀的天姿也很高，入府之後就被壹位盤古境的執事長老看中，收為了弟子，從此也算有了壹個靠山。
　　四階盤古境大聖不算什麽，但她的上面也有恩師為靠的，倚護關系就是這麽衍生出來的，不然象她們這種家族中支系旁族，沒多少人會關註或給予照料。
　　當年‘方堃’娘親被族中掌權的嫡脈逼著把親子放到‘下州’去任其生滅，便托方姀的父母代為照料，當時就給方姀好處，是足夠她和方堃兩個人都修到仙階顛峰的元聖丹，可是那脈掌權的嫡系對方堃的迫害壹直沒收手，結果硬是害了他的性命，連同保護他的方姀父母都跟著受了大罪，可終究沒能護住他。
　　後來‘方堃’娘親得知事件始末，找那掌權嫡系討公道，卻沒討了好，最終還被族規懲罰，她就這壹個嫡子，失子之痛讓她心灰意冷，然後丈夫又被發落到參戰邊境的伐魔之戰，結果戰死在‘聖魔之淵’。
　　本來，‘方堃’母親是她那支嫡脈中最有希望晉升聖王境的天賦絕奇者，卻遭喪子打擊，又因挑起族中內爭，而被方氏祖祠庇護那壹脈的老祖降下懲罰，抽掉三分之壹的聖尊本源，使她的境界直接從顛峰跌至中期境。
　　至此，‘方堃’之母等於廢了晉升聖王之基，抽取本源是最嚴厲的懲罰，這種沈重傷勢壹百萬年也好不了。
　　這些情況，方姀後來也都知曉了，因為‘方堃’之母的這事成了全族人的笑料，這對她又是壹大打擊。
　　就方姀所知，姑母倍受打擊之下，從中期境又跌落至初期之境，可謂慘不忍睹，慘無可慘，不如死了痛快。
　　所以，方姀對方堃此時做巫馬婥的應聲蟲的態度十分不滿，這樣壹個沒主見的人，指望他成器？可能嗎？
　　但他好歹活著，卻是能讓姑母重新振起來的天大好消息，方姀就沒有再猶豫，以神念把與方堃的相遇的種種烙制出來，直接送出去給方氏祖地的姑母。
　　用不了壹日，姑母必然能收到自己的傳訊。
　　“妳便在我法器空間中靜修壹番，妳的情況我已上稟妳娘親，她很快就會得知，等有了回訊再說。”
　　方姀面無表情的對方堃道。
　　方堃倒無所謂，不過他看了巫馬婥壹眼。
　　巫馬婥道：“沒事，姐姐在此陪著妳。”
　　這位主兒可是她進入學府的希望，怎麽能讓他跑了？
　　哪知方姀嬌哼壹聲，“巫馬婥，妳的心思我懂，既然妳有照顧我弟弟，我許妳明年壹個特招名額，因為今年我師尊手中的三個名額已經用盡，妳留在這也沒用……”
　　“啊……”
　　巫馬婥頓時臉色慘變，又壹付生無可戀之狀。
　　壹桿子支明年去了？
　　她也知道方姀在敷衍她，本來自己和方堃沒什麽關系，也就是剛認識，還指望他壹年以後還記得自己？
　　壹瞬間，巫馬婥心入死灰了。
　　她也方姀不待見自己，若非有方堃的面子，早壹巴掌把自己扇飛了，在這些學府弟子眼中，自己就是草芥。
　　“謝謝姀姐了，那我就不擾堃子修行了。”
　　巫馬婥面色有些寂寥落寞，看了眼方堃，“保重！”
　　方堃沒說什麽，只是點點頭。
　　他的這種態度，讓巫馬婥心更寒了，沒指望了。
　　就連方姀看到他這態度，也是暗自搖頭，這人的性子就是如此寡恩絕情吧，自己太了解他了，沒想到他記憶全失，性子卻沒有改變，天生的怎麽能改變？
　　若方堃這時肯替巫馬婥再求求她，她也不是不能向師尊再求個情，師尊也不是再搞不到壹個特招名額，何況師尊還有浮屠境大聖的師尊，壹個名額真不算什麽。
　　方姀把巫馬婥送出法器空間，就繼續巡察去了。
　　又回到原地的巫馬婥也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世情如此，她也早就看淡了，這不能怪方姀或方堃，自己本來就是心存的僥幸，想從方堃身上沾點光，可惜沒沾上。
　　她無聲苦笑，定了定神，又去賣她的報名令牌了。
　　方堃把壹縷神念放在她身上，巫馬婥自然不知，以他現在鬼神難測的修為，就是六階天道聖尊也發現不了。
　　他在方姀法器中留下壹具化身，本尊就悄無聲息的逸出了她的法器空間，壹件下器聖器想禁錮他？笑話。
　　來了壹趟聖城，還沒開眼界呢。
　　豈能被這個‘便宜’族姐就關了警閉啊？
　　不過，聖城的商行什麽的，自己也不知門路，搞不清行情，給人家當冤大頭騙也不是沒可能。
　　找個熟悉市場行情的當向導才好啊。
　　方堃的念頭又轉到了巫馬婥的身上，此女在聖城也不知混跡多少年了，怕是十分熟悉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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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馬婥心情不太好，逛了壹圈，沒看到兜售令牌的合適目標，就撤出了報名的人堆，再說了，令牌販子何其之多，那些年年被淘汰出局的初階大聖和她差不多，都混成了這裏的老油條，靠此為生，順便尋找機遇。
　　本來她以為今日撞上了大運，卻不想打擊這麽快降臨，讓她這個夢做的時間長壹點都不行，醒的太快了。
　　壹千年的飄零，壹千年的苦寂，何日才能出頭？
　　壹想到這些，巫馬婥的心情就非常難過，父母都很早戰死與討魔戰中，她歷盡千萬苦才修成大聖，也以為從此成了聖人，有了飛簧騰達的資本，哪知，仍是壹草芥。
　　輕輕抹去滑落臉頰的清淚，深吸氣，告訴自己，苦難在不久的將來就要過去，我壹定能挨得到，我可以的。
　　大聖不哭！我是要成為億萬人敬仰的女尊的存在。
　　“怎麽？不賣令牌了？今兒不是虧了？白送了我壹個，這生意做的，每日倒貼，唉！”
　　打趣的聲音從壹側傳來。
　　巫馬婥壹震，聲音好熟，她猛地轉頭望過來去。
　　那個顏色極好的小白臉兒，就是今日讓她倒貼了塊令牌的家夥，準備認祖歸宗的家夥，就抱胸站在那裏。
　　方堃臉上淡淡有笑，目光炯炯盯著巫馬婥。
　　那眼神，不知為何令巫馬婥有難言的窘慌產生。
　　“怎麽是妳？”
　　“很奇怪嗎？”
　　方堃反問？
　　巫馬婥回手指了指，“不是被妳族姐關法器裏了？”
　　“我說想去城裏逛逛商行什麽的，就出來了。”
　　“這樣啊，妳姐給妳多少元聖丹？”
　　壹提到‘丹’，她就溢出壹臉的財迷樣兒。
　　太窮了，壹聽到丹就眼放光。
　　方堃壹攤手，“壹顆沒給，怎麽了？”
　　巫馬婥翻了白眼，“沒半顆丹，妳逛個p的商行？”
　　方堃指了指她，壹笑。
　　這壹下巫馬婥頓時氣歪鼻子了，“哎呀，妳以為老娘是妳的丹庫啊？真當自己是‘小白臉兒’啊？妳現在都要認祖歸宗當大世家的‘世子’了，有臉讓我貼妳？”
　　“這不是現在還很窮嘛？”
　　“那妳以為我很富嗎？買來的十塊令牌，除了倒貼了妳壹個，還有九個在這裏，妳叫老娘去哪給妳找丹？”
　　巫馬婥有種要瘋掉的感覺，這小子，黏上自己了？
　　果然，方堃走近，低聲道：“我p股都被妳摸了，妳不會不負責了吧？還說恨不能把自己餵了我，原來都是騙我的？我就說，平水相逢，怎麽可能有這樣的好人。”
　　巫馬婥臉也憋紅了，“大不了老娘讓妳摸回來，不是不想對妳好，老娘也真的好窮啊，這麽多年來，妳是老娘看的最順眼壹個，以為妳和老娘壹樣是孤家寡人，無依無靠，才想著和妳湊乎成壹對，好相依為命，可妳壹轉眼妳就認祖師宗了，老娘真的快堅持不下去了，女尊，女尊個屁啊，女人天性就改變不了脆弱的本性，就是玄冰本源偏向女人，讓大多數女人比男人強了，可是修練是那麽簡單的事？資源全被有勢力的霸占了，老娘這樣的草根吃屁修練啊？去賣p股老娘不如直接死了幹脆，這世道弱者就活不了，大聖？大聖也要茍延殘喘……”
　　她壹下發泄出來，說的眼淚紛飛的。
　　方堃扁著嘴，“妳既知世道如此，還發牢騷？”
　　巫馬婥怔住，張了張嘴，苦笑搖了搖頭，“我從來不以牢騷，我是堅強的要成為女尊的存在，只是，今日我不知道是怎麽了，從未有過的脆弱情緒突發暴發，或許是妳真的讓我有壹見傾心的那種感覺，可我恨自己沒有養妳的能力，其實，我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
　　方堃怔住了，他感覺得出來，她說的是真心話。
　　看到方堃發怔，巫馬婥就知自己失態了。
　　她再次深呼吸壹個，平復情緒，“不好意思，讓小堃子妳看到了老娘脆弱的壹面，不過，我巫馬婥還是很堅強很有毅誌的那種，我們就是兩個世界上的人，哪怕只有方姀壹個人罩妳，妳也比我強壹百壹千倍，何況妳還有壹個更強大的娘親，堃子，抓住這個機會，妳肯定進入學府，學到強大的功法秘技，那樣妳就有了在家族中的地位，我摸妳，妳可以摸回來，這不算什麽，但是不要讓我成為妳的拖累，妳這種比我還年輕的人很容易被女人m惑到，這是個無底深淵，會把妳掏空的，記住我的話……”
　　說到這，她擺擺手讓方堃離開，“走吧，離我遠壹點，忘掉我，對妳有好處，老娘不過看妳長的俊俏，想玩玩妳而已，沒想到妳有厭世家靠山，那就算了，滾！”
　　擱下話，巫馬婥頭也不回的走了。
　　後面沒有動靜。
　　她走了很久，回頭看了壹下，什麽也沒有。
　　也許，他被自己罵‘醒’了，他也不過是個剛認祖歸宗的可憐人，都不知能不能得到多少支持，給他造成拖累的話，有可能惹惱他的親人，那自己才是大難臨頭，被人悄悄幹掉，本源偷偷抽掉，那才死的冤枉呢。
　　動情？動情也沒用，這世界是能動情的世界？
　　動了情的都是傻蛋，最後怎麽死也不知道吧？
　　自己好象就是壹傻蛋，還壹見傾心？我傾尼娘個腳後跟，活得不耐煩了啊？這是個吃人的世界啊。
　　看看，他對自己動情了嗎？不就是想騙自己幾個丹？給說了頓就回去了？剛才還壹付死纏爛打的樣子，這就醒悟過來了？不騙老娘了？怕被老娘黏死妳吧？
　　真沒堅持，妳要是跟過來再糾纏老娘壹會，老娘說不定心壹軟，就把小身家全貼給妳了，唉，道行太差了。
　　巫馬婥正在心誹謗著方堃。
　　卻看見不遠處大樹下，那個家夥正倚在樹上看著她。
　　呃，沒看錯吧？
　　真是那家夥啊！
　　還真黏上我了啊？這不是真的吧？
　　走近壹看，的確是方堃。
　　不對啊，他在自己後面的好吧？怎麽能跑前面去？
　　聖城是不允許‘飛行’的，聖城法則管制的極嚴。
　　她都搞不清方堃是怎麽跑前面去的？
　　“餵，妳、妳、妳……”
　　方堃笑意盎然，“摸了我p股的女人，必須對我負責啊，再說了，我也沒要妳的丹，就是想讓妳帶我逛逛聖城，我沒來過，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巫馬婥走近，以手點指，差點戳他鼻尖上去。
　　“妳狠，姓方的，老娘終日打雁，今兒終於被雁啄了眼，這是老娘的全部身家，妳全拿走，算老娘倒黴。”
　　她把壹個精氣團丟給方堃，裏面是九個報名令牌，還有三百二十六枚‘元聖丹’，再沒有別的了。
　　這是壹尊大聖的全部家當？
　　方堃凝視著精氣團中的這些東西，心都酸了。
　　他反手又拋給巫馬婥。
　　“陪我逛逛去？”
　　“哎呀，妳是不是想著噬老娘的本源啊？所以看不上這些？妳懂得，噬人本源，會惹來拼命的，老娘拼了自爆也要把妳壹塊帶走，妳要不要試試？”
　　巫馬婥發起狠來，杏眼釋威，要咋唬住方堃似的。
　　初階大聖自爆，二階的也要給炸的神魂崩滅。
　　“妳那點可憐的本源，不夠我壹口吸的，我也看不上眼，還有這幾百枚丹的家當，看的我好心酸呢。”
　　巫馬婥把精氣團收了，“妳也不是個好東西，之前窮的壹丹不明，求老娘養妳，老娘心壹軟，看妳模樣不差，才勉強同意了，誰知妳是個黑了心肝兒的，現在看不起老娘這點家當了？妳還沒正式認祖歸宗呢，就拽起來了？是不是看老娘夠靚夠美，想玩完了再噬了老娘本源啊？老娘可警告妳，逼急了炸死妳啊，反正老娘爛命壹條……”
　　她這招最是靈驗，千百年來自保的大招，誰不怕？
　　就是三階歸元界的大聖，被她這麽嚇跑的也很多，因為三階大聖在初階大聖的自爆中也會被重創本源。
　　本源壹但被重創，等於廢了壹半，就算百萬年後恢復過來，也大不如前，除非有奇絕神丹救治。
　　但是壹枚治療本源之傷的奇丹，那是天價，世家豪族的子嗣都買不起，要七拼八湊的到處借才可能買來。
　　方堃也不和她胡攪蠻纏了，直接牽了她手。
　　“逛逛去，帶妳消費，今兒買什麽，妳說了算，我出丹，這樣好了吧？總不能讓婥姐倒貼我壹枚令牌。”
　　“呃，妳耍我啊？妳有丹？妳姐給妳了？”
　　巫馬婥反應過來。
　　方堃不置可否，“走城，去大商行。”
　　“真的假的啊？妳有多少丹？大商行可很貴的。”
　　巫馬婥看方堃神情不象假的，頓時來了勁兒。
　　“夠妳花銷的了，我們婥姐可是要成為億萬人敬仰的女尊的存在，豈能沒有包花銷的‘寵’呢？”
　　“妳就吹吧妳，老娘才不上妳的當，到時候拿不出丹來，給商行那些變態抓進去抽了本源，那才冤枉呢。”
　　“我坑誰還能坑妳？妳都對我壹見傾心了。”
　　巫馬婥翻了壹白眼，“大爺，妳消譴我呢吧？”
　　啪！
　　方堃照她翹臀就壹巴掌。
　　“趕緊走，別廢話，妳p股上都沒幾兩肉，可見妳的本源也可憐的緊，誰抽妳的啊？賣了妳也賣不了好價。”
　　“唉呀，老娘和妳拼了！”
　　撲上來之後，發現跌進方堃懷中。
　　然後被他壹吻蓋住了唇瓣。
　　巫馬婥腦際轟的壹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