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休息站有血

　　葛仲山這個人，是方堃樂意結交的，因為這個人在文廟這壹帶也是小有名氣，他的人脈在這個圈子裏是相當廣泛的。
　　人脈這個東西很重要，有了人脈，妳才能發展出市場，換個說法，人脈就是信任的基礎。
　　而且文廟那壹帶，絕對是個臥虎藏龍的所在，象九宮齋那樣的老者，也不知有多少。
　　但是象他那樣殺人奪命走極端的，是非常之少。
　　在古文化雲集的精粹之地文廟，想立穩腳並造出點影響，妳得拿出點真本事來。
　　方堃想弄個門店，開家他自己理想中的‘神棍店’，靠自己的本事吃飯，並積累屬於自己的人脈，而不是靠方家的關系，或是霍揮方家的資產，他不想叫誰看不起，尤其是家裏面人。
　　老媽望子成龍的心切，沒誰比方堃更了解，就算為了老媽，方堃也會努力。
　　出來參與學校這個活動，不過是想給曾經的同學們認識壹下新的自己，倒不是方堃特想來玩。
　　蕭芷：姓葛的找妳做什麽？
　　校花班長又發來壹條短信，坐壹起不能說話，還得聊短信，也真叫蕭芷感覺郁悶。
　　沒奈何，車上太多同學的眼睛盯著自己和方堃的，為了自己的名譽也只能裝下去了。
　　方堃：說是有個物件，讓我過過眼，看是不是什麽寶貝。
　　蕭芷看罷，想起那柄小劍的事，這家夥不就憑眼力識出它是個寶貝嗎？
　　但壹想到那柄劍，蕭芷心裏就泛起溫馨無比的感覺，那是壹柄緣劍，是它從新把自己和方堃這壞蛋聯系在壹起的。
　　蕭芷：妳行不行啊？
　　方堃：我有多粗，妳最知道啦，行不行還用問我嗎？
　　蕭芷：死流氓，妳給姐等著啊，會叫妳好看的。
　　方堃：現在來咬我啊。
　　某些人得意忘形了，好象隔著千裏之外在和蕭芷短信呢。
　　驀感大腿壹疼，這才意識到蕭芷就坐在身邊。
　　被美女在大腿上狠擰了壹記，方堃疼的瞪口張口，差點沒失聲叫出來，那個表情也夠誇張的。
　　實際上真的疼，他本來就肉緊，肉緊的最怕掐啊擰啊的，肉松皮馳那些人就不怕掐擰。
　　蕭芷有用身子擋著她下手虐人的，因為她和方堃坐在司機後面的第壹排，不怕誰看到，除了右邊的座位比這邊靠前壹點，但那裏坐著薛老師和丁妤。
　　哪怕是和方堃小聲交流，蕭芷也不敢，因為她後面坐著羅婷，怕這個間諜發現些什麽。
　　擰完人的蕭芷晃著兩條光潔的小腿，心情是無比的愜意。
　　她又發了壹條短信給不知死活的家夥：來呀，再惹姐姐試下？
　　方堃：我又沒有受虐嗜好。
　　蕭芷：那就乖乖的嘍，妳還裝的挺象呀，居然要掉出眼淚的樣子，有那麽疼嗎？
　　方堃：天地良心啊，這有什麽好裝的？是真的疼呀，肉緊的人，最怕擰啦。
　　蕭芷：哦，這樣啊，看來我得多練練這門手法，治得妳服服貼貼的。
　　方堃翻了壹白眼，也懶得回復短信了。
　　蕭芷斜瞟過來的眼神，看到這家夥壹付無奈的表情，就無聲的壹笑。
　　後面的羅婷，不時探過頭和蕭芷壹句什麽的。
　　似乎還在說她主動要求去當方堃的輔導，不是正確的選擇，但是蕭芷反復強調自己這麽做壹方面是想救他，壹方面是鍛練自己，羅婷看她死不悔改，最後小聲說，妳不是給他外表迷惑了吧？
　　蕭芷當然不會承認這壹點，說我是以貌取人的淺薄小女人嗎？
　　不過她心裏承認，方堃確實是俊逸超凡的令她心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能免俗啊。
　　美好的事物，誰也看著賞心悅目不是？歪瓜裂棗誰看見也心煩意亂啊，更可能沒食欲。
　　再後來羅婷咬著蕭芷耳朵說，“不過，這家夥真的俊死了，以前也沒發現他俊的這麽過分。”
　　“羅美女，妳犯花癡啊？”
　　“我只是說句實話，這家夥要是人品德行好壹點，不知道要招惹多少女孩子的喜歡。”
　　“呃，妳是在告訴我，妳會被他的俊臉蛋兒迷住是不是？”
　　“不好說呀。”
　　羅婷沒承認，但沒否認，很明顯，方堃那張俊逸英挺的臉殺傷力太大。
　　蕭芷進壹步問，“他要是主動勾搭妳，妳是不是當天就陷落了？”
　　“不至於吧？怎麽也得扛三天啊。”
　　這時候蕭芷也看出來了，什麽扛三天，哄誰呢？當天能扛住，算妳不花癡。
　　轉念壹想，自己和這家夥相處，也不過三兩天就被他上手了，羅婷怎麽可能扛三天，不可能。
　　嗯，看來得把這個家夥看的死死的了。
　　剛才和羅婷聊時，蕭芷也有發現，羅婷偷眼瞥自己身邊的方堃時，眼神很亮那種，目現神采，這分明是意動的壹種表現啊。
　　而和薛老師坐在壹起的丁妤也時不時假裝的扭頭看左邊，其實是用眼角余光掃某人呢。
　　就連薛老師也會偶爾轉頭瞟壹眼過來，不是看自己，而是在看方堃。
　　至於嗎？妳們至於嗎？
　　但這種微妙的變化讓蕭芷心裏產生了壹種危機感。
　　同時，她更慶幸自己英明無比的決定，做了方堃的輔導員，這就是在學校裏對他的監管權，也是自己能名正言順接觸他的壹種權力，別人還要贊美自己這種敢於‘犧牲’的奉獻精神。
　　沒多遠的路，但半路還是在高速路上的休息站停了五分鐘，讓大家放放水什麽的。
　　到了休息站，方堃也沒下車，安靜的坐著，透過明凈的車窗，不少女生看到他淡淡鎖著劍眉不知在想什麽的神情，壹個個做捧心狀，更有花癡的在心說對自己說，方堃啊，妳以後就是我男神。
　　而所有人心情都不錯，唯獨曹軍氣悶到極點，心緒煩燥的無以復加，壹路上他都在想，蕭芷和方堃坐在壹起會不會聊好多話？哪怕只是閑聊，壹想到蕭芷那黛眉淡掃的輕言笑語，他就要瘋了。
　　結果，上廁所時和壹個不認識的人蹭了下肩，就口角起來，三句之後，直接動手開打。
　　那人也可能是趕往瀚海湖去玩的，壹起的幾個從壹輛商務車上下來，在廁所門口揪住曹軍打。
　　試想，曹軍就是十三四歲壹個少年，再囂張也改變不了他單薄的體質。
　　這壹下熱鬧了，同學們都沒經見過這麽大場面，嚇的尖叫避退。
　　但是薛老師不得不出面阻止這種事的惡化。
　　蕭芷也做為班長，不樂意看到這種事發生，她完全是從大局觀出發的，另外，站在私人立場上說，和曹軍也是同學兼朋友，看他被人揍，也心裏也不舒服呀。
　　王東、傅銘這兩個曹軍的損友，這時候也沒敢為他出頭，拉擋的時候，王東被揍了壹拳，頓時口鼻冒血。對方五六個都是成年人，而且壹看就是那種社會小青年，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拽青年。
　　蕭芷有點身手，就是力量太小，黑帶Ｎ段也是誇張的，同齡男生也許打不過她，但在成年人面前，她那點力量都無法發揮出黑帶Ｎ段的威力。
　　不過即便如此，蕭芷還是和薛老師擋在這些人和倒地的曹軍之間。
　　“妳們做什麽？別太過份了，那個誰誰誰，趕緊報警……”
　　在這種情況下，報警手段是壹種威懾。
　　不過這些小青年也似有點來歷，聽到報警還都哧之以鼻。
　　有個家夥直接伸手往薛老師高聳的胸前推過來，下手之猥瑣、之齷齪、之無恥，無以復加。
　　蕭芷忍不住就先壹腳踹過去，“妳耍什麽流氓？”
　　同學們都驚叫起來，蕭大班長又發飆了。
　　但壹腳沒把對方五大三粗的身形踹倒，只是踹的倒退了兩三步。
　　“喲，這個小Ｂ還挺有野勁兒的？妳信不信老子在這艹了妳小**兒啊？”
　　惱羞成怒的青年，出言粗鄙，撲上來就要針對蕭芷。
　　蕭芷還沒經歷來與這種人的實戰，心虛也是難免的，對方怒吼著沖過來，她也本能的後退。
　　兇猛的撲過來的家夥，眼看就要觸住蕭芷。
　　方堃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腿壹伸，砰的壹腳就踹在那貨小腹上去。
　　就這壹腳，把壹百幾十斤的人體踹的倒飛了出去，直接砸住他身後的兩三個同夥身上，結果三個人沒能接住他，給他飛砸的身體壹起撞倒，四個人滾了壹地，那叫壹個狼狽。
　　方堃站在蕭芷身前，就象壹座山峰，能承受狂風暴雨的厚重山嶽。
　　沒誰能越來這座山傷害到他的蕭芷。
　　“小心，刀！”
　　有同學尖叫，側面壹個家夥撲上來，手裏有明晃晃的匕首。
　　薛老師、羅婷、丁妤她們嚇的尖叫。
　　蕭芷也本能的揪了下方堃背後的衣衫，似想拉開他。
　　但是方堃擋在她前面，巍然不動。
　　未見他如何做勢，右手就閃電般出擊，以快的令人肉眼難辯的高速直接擒住對方握匕的手，反向壹扳，喀嘣壹聲，輕脆的骨折聲令人聞之牙酸。
　　腿勾，肩撞，就把襲擊者直接擺平在地上，尤其這肩頭壹撞，撞在對方胸口，胸骨脆響，都不知斷了幾根，他身子翻倒落地的同時，方堃軀體隨之蹲低，攥著他握有匕首的右手狠狠摁下去。
　　這壹摁的目標是對方伸過來的左手。
　　鋒利的匕首在下壹刻，戳在那家夥左手掌心中，但去勢不止，直接貫穿再砸在水泥地面上。
　　噗！
　　匕首貫穿手掌，硬生生戳進地面，只留匕首握柄露在那血淋淋的手掌上。
　　看到這壹幕的人無不驚呆，甚至捂著嘴，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下壹刻，他們望著方堃的目光，變的癡呆起來。
　　方堃這才松開捏著那人握匕的手，邪魅至極的壹笑，“妳也玩刀啊？下輩子好好練練吧。”
　　就這壹手，震撼了全場，對方那幾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看到這壹幕，雙腿都在打擺子了。
　　這得多大的力量啊，能把匕首戳進水泥地面，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根本不是他們能撼動的存在，這家夥太變態了啊。
　　“兄弟，誤會，真是誤會……”
　　離著方堃最近的壹個家夥，聲音顫抖著想要妥協。
　　方堃上前壹步，直接伸腳踹去，喀嚓壹聲，對方偌大壹條壯漢，很粗的小腿就在方堃這壹踹中硬生生折向斷裂，身體重心失去，閃的朝前摔翻在地，慘嗥聲尖厲而淒悲。
　　“壹人壹件，誰也跑不了。”
　　方堃的話有如三九天裏的寒風般剌骨入髓，讓在場的人都哆嗦寒顫。
　　“兄、兄弟，我、我、我爸是……”
　　“妳爸是李剛也救不了妳！”
　　方堃已經探過手，捏住了那人欲招架的手腕，壹揪壹甩，那貨就橫飛出去，手臂成了麻花。
　　這時候，大家看出來了，這不是個人，這是壹個屠夫。
　　剩下的兩三個，有倆直接給跪了。
　　“親爹，饒我壹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混了，親爹啊……”
　　方堃咣壹腳飛出去，踹在那個喊親爹的家夥的臉上，鼻子直接踹扁，人往後到，都沒有慘叫聲，感情是直接暈厥過去了。
　　另壹個同時跪倒的，當時就尿了壹褲子，轉身想爬著跑呢，方堃的大腳已經踩在他擺在地上的小腿上了，喀嘣，小腿骨碎裂，尖叫聲能傳出幾裏遠去。
　　就剩下最後那個，就是吼著要把蕭芷怎麽樣的那個貨。
　　剛才被壹腳踹的就吐了飯的，這陣還捂著小腹呢，臉色早如灰土壹般，嚇的都不會哆嗦了。
　　“我、我、我爸是城區分局的，妳、妳動我試試？”
　　“妳爸算個‘Ｊ’8嗎？”
　　方堃直接出腳，正中其要害，微聲悶震，他足腳都能感覺到，就是要踹斷妳子孫帶。
　　那貨凸目突舌，抽搐著跪倒，雙手捂著襠部蜷成壹團兒歪到在地上。
　　“妳後半生就是李蓮英，我女神也妳能侮辱的？妳知道不，妳眼瞎了，妳要是還能艹的話，老子把屁股撅給妳。”
　　言罷，腳背壹甩，直接抽在那貨臉上，頓時抽的口鼻血冒，人也橫滾了兩匝沒了動靜。
　　血淋淋的現場，驚的所有人都目瞪呆瞪了。
　　蕭芷早到了方堃身側，抱著他胳膊都嚇哭了，太血腥了，她哆嗦著，唇都成了紫色。
　　“妳、妳瘋了啊？”
　　認為方堃瘋了的人不止她壹個，連挨了打的曹軍，都認為方堃瘋了，老師和同學們，以及所有看到這壹幕發生的人，都認為方堃瘋了，周圍不乏叫好的，打的好，這些社會敗類就是欠收拾。
　　方堃轉回頭，給了蕭芷壹個安心的眼神，掏出手機拔電話。
　　“李叔啊，我在去往瀚海湖高速路上的休息站，廢了五六個小流氓，擦屁股的事妳在行。”
　　多的話也沒說，方堃就直接掛了電話。
　　李存忠接到這個電話，苦笑之後，立即做出安排，先給妖妖靈警務中心去電，讓趕赴瀚海湖休息站事件現場的110民警去了也只能維持現場的秩序，別的不要管，刑偵重案組會隨後趕到處理。
　　然後就給陶彬敲打電話，放下手裏所有的事，馬上率隊奔赴休息站現場。
　　現場，方堃鎮定如故，已經有人報了警，也有人拔打了妖二靈叫救護車。
　　地上橫著六個人，都是半死不活的，也有昏迷不醒的。
　　警車救護車趕來的不算太忙，這些受了傷的，壹時半刻也不會死掉，別以為方堃出手沒分寸，他是極有分寸的，廢妳就廢妳，其它傷不會太嚴重，肯定是要不了命。
　　當然，方堃身上免不了濺血，都是別人的，沒他自己壹滴。
　　救護車到場，先對地上那些傷者進行搶救護理，來了兩三輛救護車的，這也不是很充分。
　　隨後是妖妖靈民警，薛老師她們怕妖妖靈的人把方堃給帶走，都簇擁到他的身邊。
　　可是到場的妖妖靈們，什麽也沒有過問，只是保護現場，讓閑雜人等站遠壹些。
　　很快，警笛呼嘯，重案組的刑警們到了，隨他們前來的還有荷槍實彈的特警們，這陣勢懾人。
　　陶彬、唐棠壹行便衣明顯是領隊的，他們大步入場。
　　當他們看到方堃時，都有壹種親切的感覺，上午經歷的那壹幕，予他們深深的震撼，眼前這種打架鬥毆的小場面，他們都不以為然。
　　李存忠在電話吩咐很明確，去給小祖宗擦屁股，也向陶彬透露了方堃真實的底兒。
　　之前陶彬可不知道方堃的家世背景，聽完李存忠的話，也是口幹舌燥的直吞唾沫了，方書記的兒子？我勒個去。
　　這壹情況李存忠告訴他，不要講出去，妳心裏有數就好，也不要在方堃面前表現出妳已知道。
　　方堃朝陶唐等人微微頜首，輕拍了壹下蕭芷挽著他胳膊的纖手，然後自己迎著陶唐等人過去。
　　薛老師她們也沒有跟過去，蕭芷舉步又止，緊張的盯著他們。
　　方堃和陶彬他們在那邊說著什麽，只看見陶彬不時點頭，外圍的人就知道這少年來頭不小。
　　“……大體就這麽個情況，那邊，有他們兩輛車，壹輛大奔，壹輛商務，看看能不搜出點什麽來，豆啦、粉之類的，只要搜出來，就往死裏整……不用擔心其它的，這拔****的，算他們運氣不好，連蕭大書記的孫女都敢下手，真也是不知道死活。”
　　說到這，方堃回過身，朝蕭芷招了招手，意思讓她過去說話。
　　陶彬等人壹聽，蕭大書記？整個華青省也就壹個蕭大書記呀，那是華青境內的天，省委壹號。
　　行啦，就憑這壹點，天大的事也不算個事了。
　　蕭芷小跑過來，挨著心上人站壹塊，“沒事吧？”
　　她言語之間透出對方堃的關切，杏仁眼裏全是著緊的神色。
　　“屁大點事，妳給這位唐棠警姐錄份口供，添點油、加點醋就最好，妳不會叫唐姐教妳。”
　　方堃說著，朝陶唐他們低聲道：“我同學，蕭芷，蕭書記的孫女。”
　　陶唐二人乍舌點頭，今兒算真正見到高官的後輩子孫了，平時還真看不出人家的身份背景。
　　看他們倆眼角眉梢那神情的流露，分明是壹對小情侶嘛，還同學個屁呀。
　　“小蕭，跟我去那邊車上錄吧。”
　　唐棠親切的對小仙女說，蕭芷點了點頭，又看了眼心上人，意思是我去了啊。
　　方堃微微點頭，還吩咐，“說嚴重點啊，不然我出手那麽重，免不了擔責任，什麽襲胸之類，差點被強姦什麽的，都得有……”
　　“壞蛋！”
　　蕭芷嬌羞的低啐他，然後跟著唐棠去了。
　　看他們去了，陶彬才道：“沒出人命，都好處理。”
　　他隨後指示跟著身後那倆彪悍刑警，指了指兩輛車，“把警犬也調來，好好給我搜……”
　　“是。”
　　倆人立即執行上司的命令去了。
　　“小方，5.27兇殺案告破，市領導都給予了表揚，省廳的領導還要下來表彰呢，謝謝妳啊。”
　　“恰逢其會吧，這世道太多不平，也不是我壹個人能踩過來的，碰到手邊的處理處理，也是我的壹丁點心意，讓我說，吃飽喝好，每天有心愛的女人伴在身邊，也是個知足的美滿小日子。”
　　陶彬苦笑，“我們可沒法和妳比，倒是無比羨慕，但該做的工作還得認認真真的做。”
　　“陶隊，妳們這撮人，是我欽佩的，真心話！”
　　“小方，有妳這句話，我倍感榮幸，5.27兇殺案，讓我們心力焦瘁，但苦無頭緒，真的有愧啊，妳搬走了壓在我們身上的大石頭，全隊上下無不敬佩，以前我也不信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現在，我是真的信了。”
　　方堃微微壹笑，“我得提醒妳，真的神棍寥寥無幾，濫竽充數的太多。”
　　“呵呵，這我知道。”
　　那邊倆刑警興匆匆的過來，“陶隊，豆粉都有，而且量不小。”
　　陶彬笑了，“小方，這事我們處理，回頭可能找妳錄份口供，不過也不急在這壹半天。”
　　“嗯，我隨時配合。”
　　又十多分鐘後，現場處理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