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檢察官

竹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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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嘀嗒~”
耳畔的滴水聲越發明顯,許敬文努力嘗試了幾次才終於擡起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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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悲報:許敬賢白發人送黑發人

半島檢察官 by 竹葉糕

2025-2-3 20:28

  隨著許敬賢在記者會上做的澄清被報道出來,他的支持者們壹片歡騰。
  而李文載畈獨的事反倒沒掀起什麽風浪,畢竟在民眾看來他之前連檢察官都敢謀殺,畈獨似乎也並不奇怪。
  當然,這只是壹方面,另壹方面是金士勛動用關系在背後壓制,所以在種種原因之下,許敬賢打死李文載的事所造成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西八,這個家夥真是心狠手辣。”
  家裏,姜孝成放下報紙吐出口氣。
  李文載腦子被驢踢了才去畈獨啊?
  在他看來這就是許敬賢為了把李家斬草除根親手制造的栽贓陷害而已。
  更關鍵的是輿論都偏向他,沒有出現多少質疑他的聲音,這無疑證明背後有人在幫他,姜孝成驚訝於許敬賢心狠手辣的同時又感覺他深不可測。
  最後很又慶幸自己當初中了他的計不得不選擇屈從於他的淫威,否則現在肯定得心驚膽戰的惶惶不可終日。
  “爸!我早說許檢察官肯定不可能幹畈獨的事!他果然是被冤枉的!”
  姜采禾穿著粉色吊帶睡裙,壹臉歡呼雀躍的邁著大長腿從樓上跑下來。
  “壹驚壹乍的成何體統!”姜孝成皺了皺眉頭呵斥,然後又說道:“以後在妳許叔叔面前可不能這個樣子。”
  “許……叔叔?”姜采荷壹臉懵逼。
  “不然呢。”姜孝成面不改色的放下報紙說道:“我跟他同輩相交,妳作為我的女兒不就應該喊他叔叔嗎?”
  女兒對許敬賢的愛慕和崇敬他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為了防止她白給,先讓她認清楚兩人輩分上的差距,這樣壹來她總該打消不該有的想法了吧。
  但跟他想的不壹樣,姜采禾心裏覺得更刺激和興奮了,俏臉緋紅,下意識夾緊了修長的雙腿,叔叔和侄女……
  她明年壹定要到許叔叔手下實習!
  顯然,姜孝成不懂年輕人的變態。
  時間就像某些人,很快。
  數日匆匆而過。
  7月30號,周末,風和日麗。
  上午八點多,壹家炸雞店在江南區鶴洞路開業,店名叫做燦宇家炸雞。
  因為是早上的原因,店裏並沒有多少客人,畢竟開店的老板起得來,但是顧客們在周末肯定是要睡懶覺的。
  玻璃隔開的透明廚房裏,樸燦宇頭戴壹頂印有店名的紅帽子,正在熟練的炸雞,還有兩個學徒給他打下手。
  除了兩個學徒外,店裏還有四名服務人員,對於壹家炸雞店來說,這個人員配置絕對已經算得上是豪華了。
  壹輛銀色現代轎車在門口停下。
  車門打開,梳著背頭,身穿白襯衣配黑西褲的許敬賢走了下來,關上車門後走進炸雞店喊道:“老板,把妳們這的特色炸雞全都給我來壹份。”
  “許……許檢察官?!”
  “真的是許檢察官!”
  店裏寥寥幾個顧客和服務員聞聲向門口望去,認出來人是許敬賢後都激動不已,畢竟他現在可是明星人物。
  樸燦宇回頭看了壹眼,隔著玻璃對他微微鞠躬,又轉過身去繼續做雞。
  “許檢察官您請坐,您看看要喝些什麽嗎?”壹個女服務員滿臉激動的上前幫許敬賢拉開椅子,又把菜單和筆遞給他:“能……能幫我簽個名嗎?”
  這個就叫群眾基礎。
  “那伱要請客嗎?”許敬賢在椅子上坐下,看著面前的小姑娘調笑道,順手接過她的菜單在上面簽下了名字。
  “啊!謝謝許檢察官!”服務員歡喜得喊出了聲,臉色漲紅的對著許敬賢鞠躬:“這次請務必讓我為您買單。”
  “不用了,有人請。”許敬賢哈哈壹笑指著廚房裏的樸燦宇:“我跟妳們老板是好朋友,今天這頓他買單。”
  店裏的員工聽見這話都是驚訝的看向忙碌的樸燦宇,心中充滿了好奇。
  本來自家老板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下那麽大壹個店面開炸雞店就已經很讓人費解,沒想到居然還認識大名鼎鼎的許檢察官,而且看起來關系很好的樣子,讓人不禁好奇他的背景。
  自家老板看起來好像很不簡單呢。
  樸燦宇炸好雞後摘下圍裙,親自端出來放在許敬賢面前的桌子上,在他對面坐下說道:“沒想到您真會來。”
  畢竟許敬賢日理萬機,居然真會因為他壹家小小的炸雞店開業而專門跑壹趟,讓他心裏多少是有點感動的。
  “我來替妳把把關,要是太難吃的話早點關門吧。”許敬賢戴上壹次性手套拿起壹塊甜辣味的炸雞吹了吹餵進嘴裏,眼睛壹亮:“哎唷,味道很不錯呢,與那些大眾炸雞不壹樣。”
  南韓炸雞盛行,但味道其實都大同小異,畢竟沒什麽技術門檻可言,但樸燦宇做的炸雞卻能明顯吃出不同。
  “我們家可是有秘方的,是我奶奶傳下來的。”手藝得到承認,樸燦宇臉上由衷露出壹抹笑容:“既然連哥妳都覺得好,那我就更有信心了。”
  “妳不會賣炸雞賣發財了吧,不斷開連鎖店成為財閥,炸雞大亨?”許敬賢嘴裏嚼著食物含糊不清的說道。
  樸燦宇搖搖頭說道:“哥妳就別開玩笑了,開店和做生意是兩回事。”
  他根本不指望發大財,只是想給自己找件事做,人久了不做事會廢掉。
  “人總是得有夢想嘛,不然跟鹹魚有什麽區別?”許敬賢又拿起壹塊蒜香味的炸雞,隨口問道:“妳妹妹的手術還順利吧?我最近太忙,也沒時間去探望,有問題隨時跟我聯系。”
  “很順利,恢復好就能出院。”樸燦宇頓時精神壹振,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和感激:“謝謝妳哥,如果不是妳的話她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跟正常人壹樣生活,是妳給了她新生。”
  “不,是妳親手救了她。”許敬賢看著他糾正道,然後摘下手套拿起紙巾擦嘴:“把剩下的給我打包,我帶著去給同事們嘗嘗,幫妳打打廣告。”
  他今天不用上班,但由於明天是周壹的原因,同心會這個月的聚會被提前到今天,稍後就要趕往聚會地點。
  “那就謝謝哥了。”樸燦宇喊來服務員幫他打包,又親自將他送出了門。
  許敬賢的車起步駛離,而與此同時停在路邊的壹輛黑色本田跟了上去。
  樸燦宇看見這壹幕皺起眉頭,回頭沖店裏喊道:“我有事要出去壹趟。”
  隨後他開著壹輛面包車跟了上去。
  他對物質上的追求並不高,買面包車也是考慮實用性,方便采購原料。
  店裏壹眾員工懵逼的面面相覷。
  開業第壹天老板就曠工了,難道就放心讓兩個學徒來給客人們炸雞嗎?
  “我們老板很可能是個富二代,開店就是玩,根本就不考慮盈利的。”
  許敬賢並沒有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畢竟壹路上來往的車那麽多,在沒有特意警惕的情況下真的很難發現。
  而且跟蹤他的人也很專業。
  這次的聚會是在蔡東旭家裏。
  也是順便慶祝他搬新家。
  報上蔡東旭的名字後許敬賢順利進入別墅區,跟蹤他的車卻進不去,只能停在門外的車位等著許敬賢出來。
  經過壹路的跟蹤,樸燦宇已經能確定那輛黑色本田就是在跟蹤許敬賢。
  他把面包車停在本田的旁邊,然後摘下炸雞店的帽子,換上壹頂棒球帽拉低帽檐下車敲響了本田車的車窗。
  “咚咚咚!”
  本田駕駛位的車窗滑了下來,露出壹張還算俊朗,但眼含血絲,略顯陰郁和憔悴的臉,聲音嘶啞:“有事?”
  青年眼神中著警惕,他認出這人就是剛剛跟許敬賢聊天的炸雞店老板。
  這家夥跟了自己壹路!
  是發現自己跟蹤許敬賢了嗎?
  “那個,我跟了妳壹路了,就是想要提醒妳後備箱沒關好。”樸燦宇臉上露出壹個淳樸而靦腆的笑容說道。
  “謝謝。”聽見這話,青年心裏的警惕降低了些,自己真是疑神疑鬼的。
  只是個熱心腸的炸雞店老板而已。
  又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還特意跟了自己壹路來提醒自己。
  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啊。
  不都是許敬賢那種混蛋。
  青年心裏感慨著人間有真情在,壹邊打開了車門下車準備去關後備箱。
  等來到車尾壹看,後備箱分明關得好好的,青年剛想轉頭,下壹秒脖子就被壹只強有力的胳膊勒住,同時口鼻也被捂住,整個人霎時呼吸困難。
  青年眼神驚恐,劇烈的掙紮,雙手胡亂的拍打,兩條腿不斷蹬地,阿西吧這年頭連賣炸雞的都那麽壞了嗎?
  樸燦宇卻很沈著冷靜,用身體將青年放倒,借助車身遮擋兩人的身影。
  “再動我就殺了妳。”樸燦宇語氣平靜的警告,似乎在說殺壹只雞壹樣。
  對上他淡漠的眼神,青年毫不懷疑他說的話,掙紮幅度逐漸變小,而就在他遲疑的這壹瞬間,樸燦宇松開捂著他嘴巴的手,壹拳打在他腦袋上。
  隨即青年眼前壹黑失去了意識。
  樸燦宇打開面包車的後蓋,將青年塞了進去,然後在他身上搜了起來。
  最終搜出壹把壓滿子彈的手槍。
  他又解開青年的皮帶將其雙腿捆了起來,然後再解開自己的皮帶把他雙手捆住,就算他醒過來也無法逃跑。
  做完這壹切後,樸燦宇跳下面包車關好後蓋,從本田車裏拿走了青年的手機,然後駕駛著面包車揚長而去。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幹凈利落。
  他這時候才給許敬賢打去電話。
  “叮鈴鈴……”許敬賢本來正在別墅客廳跟人聊天,電話響後對那人露出個歉意的表情,拿出手機:“餵燦宇。”
  “哥,有個人跟蹤妳,已經被我控制住了,從他身上搜出壹把壓滿子彈的手槍,另外妳要處理壹下妳剛剛進去那個別墅區門口停車場的監控。”
  “好,等我忙完給妳打電話。”許敬賢驚出壹身冷汗,壹個帶槍的家夥跟了自己壹路,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
  幸好樸燦宇給力。
  既然人已經被控制住了,他也就不著急了,掛斷電話後起身走到壹旁給趙大海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處理監控。
  吩咐完趙大海後他又跟什麽事都沒發生壹樣返回客廳與眾人談笑風生。
  “敬賢,聊兩句吧。”監察壹科的車東冶檢察官走到許敬賢身邊邀請道。
  許敬賢點了點頭跟他往樓上走去。
  兩人端著酒杯來到二樓陽臺,在這裏擺放著兩張休閑沙發和壹張圓桌。
  “不知前輩有何指教?”許敬賢坐下後態度隨意的問道,他跟車東冶的交情壹向不錯,所以沒必要那麽端著。
  之前還正是因為車東冶牽線,他才認識了唐科長這位最佳合作夥伴的。
  車東冶放下酒杯說道:“我最近抓了個貪汙的檢察官,從他那裏得到壹個消息,下個月會有壹批面粉從日笨進入南韓,妳可以註意下這方面。”
  “還有更詳細的信息嗎?”許敬賢原本懶散的坐姿不由自主嚴肅了起來。
  車東冶吐出口氣:“他只知道可能會從仁川走海路入境,至於時間和方法全部壹無所知,買家是仁合會。”
  許敬賢知道這個仁合會。
  畢竟原主就是黑社會成員,腦子裏最多的就是首爾各種幫派的資料。
  仁合會的仁是仁川的仁。
  這是個從仁川打入首爾並站穩腳跟的幫派,主要勢力在首爾,但根卻在仁川,在那邊有著錯綜復雜的關系。
  而許敬賢的人脈又主要在首爾,這個案子的難度可想而知,但如果把功勞給送仁川檢察廳的話他又不甘心。
  檢察官壹般不允許跨境辦案,主要是防止為了功勞搶案和影響當地的執法秩序,但這條限制對大廳不管用。
  大廳檢察官有權在全國任何壹個地方執法,專門負責影響較大的重案。
  “謝謝前輩送的情報,我回頭讓人註意壹下。”許敬賢端起酒杯說道。
  “不客氣。”車東冶跟他幹了壹杯。
  ………………
  被樸燦宇綁架的青年已經醒了。
  但他卻不敢睜開眼睛。
  因為這是他第四次蘇醒,前兩次是剛開口就被樸燦宇打暈過去,第三次是睜開眼睛沒說話也被打暈了過去。
  所以這次他只能繼續裝暈。
  不多時他聽見開門聲和說話聲。
  “哥,妳來了。”
  “嗯,人呢?”
  其中壹道聲音他做夢也忘不了。
  許敬賢走進客廳看見了被捆住手腳的青年,脫口而出道:“居然是妳。”
  此人正是他的便宜兒子陳頌文。
  “不錯!就是我!”陳頌文睜開眼睛滿臉怨毒和憤怒的瞪著許敬賢,咬牙切齒的說道:“只恨我沒早點動手!”
  許敬賢這個混蛋睡了他小媽,綠了他親爸,還害得他不僅被革職更被永遠禁止考律師執照,人生瞬間從山巔跌入谷底,這深仇大恨他怎能忘懷?
  “本來看在妳媽的面子上我都對妳網開壹面了,沒想到妳不思感激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殺我,果然這後爹不好當啊,爸爸我真的很傷心。”許敬賢在心裏已經給這個逆子判了死刑。
  “妳住口!”陳頌文氣急敗壞的怒吼壹聲,喘著粗氣說道:“妳個該死的雜種!有種妳就殺了我!否則我壹定不會放過妳!壹定會親手殺了妳!”
  兩人的對話震驚樸燦宇壹萬年。
  兒子都那麽大,媽的年齡能小嗎?
  沒想到許檢察官居然那麽重口味。
  “別誤會,那是他後媽,才三十出頭呢,長得挺漂亮的。”許敬賢註意到他的表情,為了維護形象解釋道。
  樸燦宇瞬間就理解了,少婦嘛,許檢察官也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既然子不孝,就休怪父不慈。”許敬賢看著陳頌文嘆了口氣:“我是真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但妳這種妄圖弒父的逆子活著我又怎呢放心呢?”
  說完他喊道:“燦宇啊。”
  “哥。”樸燦宇應了壹聲。
  “漢江底下,雅座壹位。”
  丟下壹句話,許敬賢拍了拍陳頌文的臉:“妳讓我火氣很大,我現在就要去草泥媽了,讓她澆滅我的火。”
  話音落下,他轉身離開。
  看著許敬賢果斷離去的背影,剛剛被他激起怒火的陳頌文眼底又閃過了壹抹慌亂,故作鎮定的說道:“難道妳就不想知道有沒有人指使我嗎?”
  “有嗎?”許敬賢停下腳步轉身。
  陳頌文冷笑壹聲,目露嘲諷的看著他說道:“想知道是嗎?我偏不說。”
  他自以為拿捏住了對方。
  “調皮。”許敬賢笑著指了指他,隨後沒有多說什麽,轉身繼續往外走。
  陳頌文瞬間傻眼了,妳他媽就不再多問兩句了?就這麽走了?妳怎麽能這麽輕易放棄呢!連忙大喊道:“只要妳放了我,我就告訴妳他是誰!”
  他還不想死啊!
  “我現在不想知道了,妳晚上幫我托夢告訴他壹聲,我會找到他的。”
  許敬賢語氣平靜,腳下沒有停頓。
  “許敬賢!妳站住!許敬賢!”看著許敬賢走到門口的背影,陳頌文撕心裂肺的大吼,沒有妳我可怎麽活啊!
  “哐!”門關重重的上了。
  陳頌文頓時壹片絕望,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剛剛為什麽就壹定要犯賤呢?早點提條件不就行了嗎?
  就在此時他感覺脖子壹痛,腦袋往後仰去,是樸燦宇雙手拽住壹根繩子從身後套住了他的脖子正在用力勒。
  “咳咳咳……不……不要,求妳……”
  陳頌文感覺呼吸困難,眼珠子不受控制的往外凸,臉色逐漸蒼白,手腳被捆住的他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在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中活生生被勒死。
  另壹邊,許敬賢上車後撥通了趙大海的電話,吩咐道:“妳立刻去查壹下陳頌文被放出來後誰接觸過他。”
  這件事很容易查,所以陳頌文想用這點來讓他妥協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是,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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