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5章 誠意

　　“這麽客氣還直接過來了？”
　　“來看看我的下屬，等不及了~”
　　明天就要正式開拍《偶練3》，拍完之後緊接著拍創20，按理說早該拍了，但沒辦法。總桔那邊有要求的同時，這邊偶像協會也要弄。然後包括很多變動都隨時調整，到此刻才定下來。
　　地點沒選什麽風情水秀的地方，往常可以，今年不好。
　　就在苝京找地方，還挨著。方便總桔或者劉洋隨時過來看。也方便送審過審剪輯調整等等。
　　韓為是比以前都用心的，因為這壹次估計是他最後壹次。以後如何他不管，這兩季不能死。而且話說回來，至少理論上來說，兩個選秀綜藝停了不等於偶像市場就死了。雖然影響巨大，至少在國內來說。不過其實韓為已經有了計劃。
　　可以弄個偶像運動會，而且打歌舞臺早就弄了。反響都不錯。
　　總要把這些練習生偶像多余的精力都找個平臺宣泄出來，不然什麽綜藝尤其影視劇裏亂竄那就煩人了。
　　結果就在準備弄這些的時候，齊焰迪突然打來電話讓他去會所。韓為好奇，從來都是他領女孩去，女孩很少叫他去。那顯然支支吾吾的，韓為也沒多想。果然，去了之後才發現齊焰迪是陪同齊明林坐在那裏的，要說藝人不好公開身份。
　　他如今身份也不好公開行程。尤其他哪怕私下去哪也要有報備。
　　此刻低調過來的，想要見見金小川。說是提前見見下屬心腹，實際上真的只是這個職位他還用主動過來？說明韓為之前講過的事他是動心的。
　　金小川不說要領情齊明林對他的接收，而且兩人因為女兒和妹妹同韓為以及小圈子的關系。在娛樂圈不會影響到關場，可是偏偏又很緊密的話，未來資源互換互相協助在關場往前走，這是可以絕對信任的人，對於關員尤其這個位置的，已經不多見了。比什麽位置都重要。
　　“那妳等我叫他來。”
　　韓為埋怨拿起手機對著齊焰迪：“妳早說齊先生來，我路上就叫他，估計現在都能到了。”
　　齊焰迪嘀咕：“我爸不讓說~”
　　韓為沒多講，倒是齊明林詢問：“我女兒很怕妳是吧？”
　　韓為咧嘴：“隨便說幾句這妳也管？也是過來人了。”
　　齊焰迪臉頰紅潤，轉移話題詢問齊明林：“我媽怎麽樣？”
　　齊明林搖頭：“還那樣。”
　　看著韓為接通電話走開，齊明林嘆口氣：“小迪，這個金小川的妹妹和韓為什麽關系啊？”
　　齊焰迪偏頭開口：“朋友吧。”
　　齊明林詢問：“和妳壹樣的朋友？”
　　“爸~”
　　齊焰迪想說什麽，齊明林疑惑：“姑娘，妳到底怎麽想的？全國都算上，咱家這條件，還有妳自己的條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適婚男性隨便妳挑吧？怎麽就……”
　　“就什麽啊？”
　　韓為放下手機回來，看著齊明林：“我發現妳們這些家長都這樣呢？壹邊接受我幫忙壹邊回頭就詆毀排斥我。”
　　齊明林笑：“妳的幫忙可是有條件的。”
　　韓為點頭：“那就跟什麽來著？”
　　停頓壹下，韓為對著齊焰迪：“妳去張羅壹桌飯菜，壹會金小川估計帶人過來要道謝。”
　　齊焰迪也知道估計他和父親談話，所以起身就去叫服務人員了。這裏她也不是沒來過，跟韓為也住過這裏的。就是兩人傳緋聞那天是第壹次單獨來，再早之前上嗨跟著練習生壹起也來過。
　　“齊先生。”
　　韓為開口：“我以為這樣的話不用我勸妳，妳都這個身份閱歷了，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其實很多問題迎刃而解。”
　　齊明林笑了笑沒說話，韓為開口：“何必是我玩弄妳女兒的感情呢？妳是這個身份，齊焰迪母親有錢。這樣的家世，我無父無母就是個明星而已，為什麽不能是她壹個白富美包個小明星呢？”
　　“哈？！”
　　齊明林皺眉：“這話有點難聽了。”
　　韓為搖頭：“就咱倆，誠懇點。我只能說小迪家教好，高中大學都沒有過男朋友。是心氣高還是純潔都不談，可大多數有錢人家的孩子，富二代或者白富美如何？不是壞，但是玩得開是真的。更別提普通男女有點姿色的去夜店當晚找個順眼的就開房了。過後估計誰也不認識誰。”
　　詢問齊明林：“齊先生，假設小迪真就是這樣的女孩，今天跟壹個明天跟壹個也都不認識，妳最多也就是說說而已。就是勸她註意安全，妳不可能打死她。甚至或許她這麽玩妳也不知道，然後哪天玩夠了就找個接盤的老實人帶回來給妳們見見。差不多就結婚。”
　　齊明林沈默許久，看著韓為：“這些放壹邊。可是妳和她的性質明明就不是……”
　　“哎？！”
　　韓為打斷：“那麽我就要問了，是還是不是怎麽界定？我和她兩個當事人有沒有發言權？還是妳外人來界定？”
　　詢問齊明林：“還是就咱倆，話難聽但認真。她去找個丫子，丫子齊先生知道吧？外人說是丫子把她玩了？那也就沒有丫子這個職業存在了。阜洋也是地級市，也有夜店夜總會。我不知道妳去沒去過但是妳肯定了解。”
　　齊明林皺眉：“我知道妳的例子沒有別的意思是認真在說事。可實際上妳敢說那麽多女人圍著妳和妳關系密切，妳還能是所有女人的……男公關？”
　　韓為眼睛壹亮，笑著開口：“齊先生還是知道的。男公關這個詞特別好。”
　　齊明林無奈指指他，但韓為收起笑容：“我還就是能說，我可以這麽講我是所有女人的男公關。為什麽？第壹她們是女藝人，不是普通女人。女藝人輕易不會曝光戀情影響事業，但是又有感情和身體的需要。而我呢？我也不是從開始就有今天的勢力和背景，我也是從十八線混起來的。甚至後背挨刀妳知道，然後跌入谷底差點退圈。是我這些恩主們妳給我點資源她給我點錢，慢慢我就活過來了。”
　　齊明林失笑：“妳為了給人洗腦，自黑到這種程度？”
　　韓為搖頭：“齊先生，妳都這個位置了。按理說洗腦是妳給別人做的事，今天要不是小迪，妳眼裏也未必放得下我壹個明星。畢竟論社會地位來說，妳只會越來越高，我早晚過氣，最多有點紅的時候賺的辛苦錢。到時候還得開個買賣而已。”
　　示意齊明林：“小迪如今正式加入這個圈子了，畢竟父親已經是柿長也有資格。我告訴妳這個小圈子怎麽運作的。”
　　齊明林認真了壹些，韓為開口：“就是在我們老家東北叫倒爺。其實我什麽都沒有，我只是在調配資源。假設壹個十個人，然後第壹個有事，我幫不上，但是第五個能幫上，我去找第五個幫忙解決。之後第八個缺個女配，要好的。第三個有時間而且戲也好。我幫忙聯系第三個送到第八個那去，以此類推。”
　　齊明林沈思，韓為繼續：“這是我在小圈子的作用，不然平時都紅都是大咖壹線，可是也是競品。不說撕比至少也是會回避，很難交流更不容易合作。有我在就可以整合，我是壹個磨合劑。”
　　示意齊明林：“之前妳有需要提正，哪怕不是妳需要不是妳主動。我找了金先生幫忙。今天金小曼哥哥出事，我除了找金先生，我也找了妳幫忙。而隨後齊焰迪加了群，進入小圈子。她是個十八線，基本上目前是人氣最低。可是那裏面都是人氣高的，此刻就是金小曼要記著齊焰迪人情，之後會想辦法找機會還回去。而同時她和董晴柔關系也不錯，董晴柔之後也會照顧的。鄭冰之前也是這裏的導師，早就認識齊焰迪。”
　　齊明林果然是柿長，放別人都聽懵了，此刻開口：“我認可也明白小圈子的作用，但沒法解釋妳是什麽公關。”
　　韓為開口：“我就是啊。第壹我不和她們確定關系，那麽她們有需要找我，沒有的話有男朋友公開我也不糾纏。彼此非常自由，當然有點開放，估計妳是接受不了。不過這是壹個大環境的事，也是壹個時代的事。現在就是這麽開放，自己能為自己負責就行。我沒娶她未嫁也不存在綠了誰。”
　　指著自己：“我至少比真正的男公關地位要高吧？意義也不壹樣。那妳不說去道德譴責男公關，不說取締那些有男公關的夜總會夜店，只因為妳女兒疑似是我其中壹個客戶，妳就不高興。升了柿長都覺得憋屈？這畢竟不是我潛她，不是我逼她。也沒有騙她。”
　　齊明林笑著指著韓為：“妳今天才是真的承認了是吧？以前問妳就耍賴耍青皮，死咬著自己沒有別的女人。”
　　韓為搖頭：“我說了，此刻就妳我。過後妳告訴誰包括小迪母親我都不認，但是就咱倆，齊先生也是位高權重的，再耍賴就有點不上路了。”
　　齊明林嘆口氣，手指敲著手背，許久之後開口：“韓為，我記得和妳講過。說那麽多大道理，然後如果妳有女兒也這樣，對方這麽勸妳妳會理解嗎？”
　　韓為開口：“齊先生，妳也不是第壹個這麽問我的人了。我當時的回答是，我會弄死他……妳聽我說完。”
　　齊明林笑著要說話，韓為開口：“但是如果弄不死我就要認。畢竟這是我女兒自願的，弄不死對方，自己女兒我也下不了狠心打死她。我只能認了。這不是風涼話，我雖然沒有女兒當剛剛有個兒子，未來還不止壹個子女。”
　　齊明林楞住，看著韓為：“妳有兒子了？”
　　韓為笑了笑：“是，大年初壹生的。”
　　齊明林神色復雜，沒多久齊焰迪弄了壹桌飯菜，而且金小川和淩蕓還有金小曼也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