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3章 牙齒陰影

　　“繼續。”
　　笑鬧壹陣，這段就過去了。
　　宋洪畫外音提示，那麽就是繼續測量三圍和視力。
　　首先是視力測試。
　　傳統的坐在遠處，先後擋住壹只眼睛，然後讓對方指著看圖，妳說出方向。就是那個山形狀符號的對數視力表。
　　“上~”
　　“上~”
　　“下~”
　　“下~”
　　“左~”
　　“右~”
　　“左~”
　　“右~”
　　“A~”
　　“什麽？！”
　　林妃嵐楞住，讓妳說方向怎麽出來個A？
　　林妃嵐下意識看著自己胸前……
　　韓為開口：“B，AB，開始鍵~”
　　“哈哈！”
　　宋洪畫外音笑出來，這明顯只有年紀大玩過FC紅白機的才知道的魂鬥羅梗。
　　林妃嵐的年紀很難清楚了。2010年的時候iPhone4出來了，那時候林妃嵐也才12歲而已。
　　“繼續啊。”
　　韓為催促林妃嵐：“沒過癮呢。選出30個人我要通關。”
　　林妃嵐茫然：“妳說的什麽？”
　　韓為感慨看著宋洪那邊：“年紀太小沒閱歷。”
　　林妃嵐問了壹下旁邊的謝博文，謝博文也不知道。倒是洛塵告訴她，是遊戲機裏選人的步驟。上上下下左右左右ABAB開始鍵就能選出30個人的秘技。
　　林妃嵐這才明白，笑著看著韓為：“這不叫年紀太小沒閱歷，這叫年齡差距有代溝。”
　　“噗！！”
　　“哈哈哈！！”
　　“還得是嵐嵐才行。”
　　韓為有點“眾叛親離”了，瞬間眾人都笑還帶點歡呼，尤其鄭冰和洛塵笑得最大聲。
　　林妃嵐也笑著，韓為嘆息看著林妃嵐：“妳剛剛還讓我去圓回來緩解尷尬，現在妳看到了？人家好了統壹戰線還是壹家人。”
　　埋怨指著林妃嵐：“所以以後人家的家事不要管，打翻天才好呢！”
　　“呵呵！”
　　蘇靈韻和謝博文也笑，鄭冰和洛塵還挑釁的擊掌。
　　不過鬧了壹陣，體檢繼續。
　　“這怎麽量啊？”
　　最重要的量三圍來了。
　　其他兩人，蘇靈韻和鄭冰同各自的男人都嬉笑著很輕松，唯獨林妃嵐有點不太會。
　　韓為不解：“不會量？以前沒量過？”
　　林妃嵐臉有點紅：“也是別人量的……”
　　隨即看看那邊鄭冰和蘇靈韻，有樣學樣的給韓為量。
　　醫生教她，不過第壹次沒做好，韓為體貼熱心的給她提示：“量兩個數據，壹個是下胸圍，就是胸下繞壹圈記錄數據。壹個是上胸圍，就是凸起點開始量……”
　　“韓為！！！”
　　“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那邊量胸圍的四個人笑噴了。宋洪這壹聲大叫，韓為還嚇壹跳瞪眼：“我說的不對嗎？！”
　　林妃嵐尷尬揉著頭，宋洪瞪眼：“用妳說？！醫生在壹邊呢！”
　　韓為辯解：“林妃嵐沒量好，我是當事人指導壹下不行？”
　　……
　　演播室。
　　“呵呵~”
　　幾人都無力笑著。
　　周惢和金小曼也都臉紅。
　　“凸起點~”
　　連勝無語笑著。
　　周惢嗔怪：“勝哥妳還說壹遍？！”
　　施邢和農文光也都笑得不行。
　　※※※
　　“這就是妳的傷疤……”
　　鬧了壹陣繼續，繼續測量的時候，林妃嵐無意中看著韓為赤裸上身的後背。
　　其實之前就見過，先導片的時候，可是沒有這麽正面仔細近距離觀看。
　　“啊……這就是。”
　　韓為回了壹下頭，不過皺眉：“可我自己看不到。”
　　下意識看著周圍：“手機……”
　　工作人員遞來手機，韓為給林妃嵐：“妳幫我拍下來，我自己還沒見過。”
　　林妃嵐小心用手機給他後背的疤痕拍下來。
　　韓為拿過去看著，就有點沈默。
　　那疤痕有些猙獰，仿佛韓為自己看到的此刻就能回憶起前世今生被刀刺中瞬間的痛苦和冰冷。
　　兩次都是瀕臨死亡，甚至都是已經死亡。
　　距離死最近的壹刻，自己反而活了下來。
　　而這塊疤痕卻永遠不會磨滅。除非做手術，可他從來沒想過。
　　他覺得要留下，這似乎不是什麽歷史見證，卻更應該升華成為壹種對重新開始人生的激勵。
　　不知不覺似乎氛圍有些沈寂，大家都不量了，紛紛來到韓為身後。先導片的時候大家都在拍節目，私下反而就看不到了。
　　至少沒有這麽近距離直觀的時候。
　　蘇靈韻定定看著傷疤，鄭冰也是帶著好奇和畏懼。
　　只是看著都疼，那就是在後心的位置。
　　幾個醫生都過來指指點點，他們是專業的。
　　“這致命傷……”
　　“看刀口最少深5cm。”
　　“心臟肯定刺中了。”
　　鄭冰突然埋怨：“幾位醫生不要說了好嗎？怪嚇人的。”
　　這麽壹埋怨醫生笑了，但韓為也回過神。手機遞過去回頭：“看什麽看？沒見過啊？！”
　　揮手讓幾人走，唯獨蘇靈韻卻突然擡頭：“人抓到了嗎？”
　　韓為下意識開口，突然語氣壹滯。因為瞬間他明白過來蘇靈韻不是問刺中他後背的人，而是幕後兇手。
　　也是這麽壹瞬間的停滯，林妃嵐看看韓為，又看看蘇靈韻，不動聲色上前繼續量他腰圍，卻擋在她和韓為中間：“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韓為看著蘇靈韻：“對……結案了。”
　　蘇靈韻看看韓為，沒說什麽，重新走回去。
　　謝博文和洛塵也都不說話了，因為這應該不是節目內容，是現實中的事。
　　那時候圈內都在傳韓為後背的傷口。
　　“胸圍……腰圍……”
　　林妃嵐量完又問問醫生自己量得準不準，然後記錄。
　　之後是臀圍。
　　“臀圍怎麽量來著？！”
　　韓為突然詢問宋洪：“也是……”
　　“妳給我閉嘴！！！”
　　宋洪指著韓為，韓為呵呵笑，可憨厚了。
　　特寫攝制組工作人員也都笑，女工作人員都用資料本擋著臉，攝像師和其他也都壹邊拍攝壹邊笑。
　　林妃嵐當沒聽到，但是耳根也是紅潤。
　　洛塵佩服韓為，壹句話又把氛圍炒起來。
　　“韓為。”
　　謝博文無語，尤其鄭冰和蘇靈韻也都抿嘴笑瞪他壹眼。
　　洛塵看著韓為：“這直角坡面都能四輪驅動？”
　　韓為挑挑眉毛：“學著點，妳還差得遠呢。”
　　謝博文看著韓為：“妳先能不被剪輯再說吧。”
　　韓為嗤笑：“片酬都收了，剪輯不剪輯節目組的事。莽就得了唄！”
　　眾人都笑，沒再多說。
　　之後的檢查就都需要儀器了，不管是胸片還是心電圖還是超聲波還是什麽布拉布拉的，這些專業儀器就不是幾個女孩可以擺弄的。但是他們都在醫生的配合下操作，並且實際上依然是醫生在配合她們。反正最後記錄還有化驗之類的，都是她們親自完成，這樣才有意義。
　　包括胸肺CT。韓為既然脫掉衣服抱著儀器。林妃嵐鄭冰蘇靈韻在觀察室裏看著。
　　這個不能多做，因為是有核輻射的。而且韓為抱著機器的時候都有點能感覺到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就是輻射在自己身上壹般。（我真的做過—_—||）
　　至於血壓還有肝腎之類的彩超還不馬上出結果。大家的資料要全都齊全才會統壹公開。
　　之後就是抽血驗血，這個是可以驗很多東西的。
　　血脂血糖血常規等等還有炎癥之類的不多說了。醫生讓護士指導鄭冰和蘇靈韻把針頭插入兩人的手臂。
　　但是兩人都不太敢，反而謝博文和洛塵鼓勵兩人，好像自己多爺們似的。結果看那邊韓為已經自己拿著針頭插入自己手臂。
　　（演播室。）
　　（“哇！”“韓為太莽了！”“自己用針紮自己可不是壹般人做得到的。”“不是……等壹下林妃嵐呢？！”“對啊！林妃嵐怎麽不見了。”）
　　韓為這麽莽的時候，鄭冰和蘇靈韻都嚇壹跳。但是看著韓為那麽淡然的樣子，自己紮自己然後讓護士抽血，護士都戰戰兢兢好像沒見過這麽莽的人。小心翼翼抽血，還差點抽空。
　　蘇靈韻和鄭冰對視壹眼，也都忍俊不禁。目光很是異樣。
　　“我家那位呢？！”
　　韓為紮進去就交給護士不管了，探頭四處看：“嵐嵐呢？！”
　　幾人也都看過去，不過已經抽完血了。
　　韓為不管他們，自己用棉花堵住針眼。走出去找林妃嵐，發現林妃嵐正站在走廊發呆，韓為過去招呼壹聲她才回過神。
　　也沒什麽，其他人也都陸續出來。只剩最後壹項就是檢查牙齒。
　　“妳可別忘了剛剛答應我的！”
　　韓為也顧不上問林妃嵐剛剛怎麽沒進來，越是距離牙科室，透過窗戶看到醫生戴著口罩給壹個躺在躺椅上的病人看牙。
　　韓為就覺得旁邊擺著的各種銀色器具特別冰冷，好像自己嘴裏都有壹種金屬的味道，下意識就有點不想往前走。
　　“嵐嵐……妳別忘了。”
　　韓為拽著林妃嵐，林妃嵐疑惑回頭，明白過來：“沒事的。就是看看……”
　　見韓為透著玻璃看著裏面的情況，臉色已經發白了。
　　林妃嵐語氣輕柔安慰：“沒事的。我答應過妳……”
　　韓為被林妃嵐慢慢扯著進去。
　　……
　　演播室。
　　壹片寂靜。
　　連勝支著下巴思索片刻，詢問幾人：“韓為牙到底怎麽了？”
　　農文光搖頭：“很明顯有心理陰影。”
　　金小曼不解：“看個牙有什麽心理陰影？”
　　“不對。”
　　連勝打斷：“看牙我們這些做藝人的肯定都看過。不管妳是拔牙補牙洗牙，有需要的就打麻藥，沒需要的最多會發酸也不疼。”
　　周惢想了想：“那就是有心理陰影吧？很明顯……”
　　疑惑開口：“可我怎麽不知道？”
　　“妳說什麽？”
　　金小曼下意識看著周惢：“妳應該知道嗎？”
　　“不是……呵呵。”
　　周茹不好意思笑著：“我是覺得……印象中韓為那麽強悍。好像後背被刀刺中瀕死他自己都照樣拍戲沒當回事。從來沒覺得他怕過什麽，為什麽偏偏看牙卻害怕……”
　　“有道理。”
　　連勝開口：“能讓韓為畏懼的，肯定是不壹般了。”
　　說完示意大家看下去。
　　※※※
　　“妳這牙……”
　　“我的牙沒問題！！”
　　“呵呵。妳當我眼睛看不見？！”
　　韓為最後壹個，洛塵第壹謝博文第二。鄭冰和蘇靈韻都戴著口罩查看。牙醫醫生給她們講解應該怎麽判斷。
　　其實今天這個過程，壹會男士也要給女士檢查壹遍。
　　目的就是讓彼此對另壹半的健康心裏有個數，也是對壹些日常身體各方面指標判定有個初步了解。可以隨時掌握對方的身體健康變化，是臉色，是肚子，還是頭，只要有不舒服的地方，小毛病之類的都會及時有點底，不會手足無措。
　　醫生在壹邊指導兩人，對洛塵和謝博文的牙齒大大小小都說了點毛病，不過問題不大。藝人的牙說過的，花錢好好弄壹下，不白就洗，不整齊就貼，就做牙套。有壞牙就補，或者拔了再種。
　　因為對普通人來說，壹個牙套壹兩千兩三千壹顆，都不是小開銷，能忍就忍能對付就對付，對藝人來說這錢算什麽？甚至都會定期主動做。如果牙不白了就去弄。
　　總洗牙洗薄也無所謂，弄個牙套安上去更白更結實。
　　只是當韓為躺上去，林妃嵐戴上口罩準備在牙醫醫生幫忙下查看，卻發現韓為額頭都有汗。
　　洛塵調侃：“這麽誇張？韓為妳以前是不是得罪過牙科醫生？心虛是吧？”
　　鄭冰也不解詢問蘇靈韻：“他牙怎麽了？”
　　蘇靈韻皺眉搖頭：“不知道啊。”
　　謝博文開口：“有壞牙？”
　　林妃嵐不管那個，她已經決定只要看壹眼就直接說沒事讓他下來就好了。前後最多不超過5秒鐘。
　　“沒事都挺好……額。”
　　結果林妃嵐就楞住了。
　　看起來是都挺好，但仔細看卻突然看到右邊下槽牙似乎有個黑點。
　　也就是林妃嵐楞住的功夫，醫生已經指出來，韓為第壹時間否認。
　　醫生指著他右邊下槽牙：“妳的牙……”
　　“我的牙沒事。”
　　“呵呵。”
　　醫生笑：“妳當我眼睛看不見啊？”
　　對著林妃嵐：“看到了吧？他右邊下槽牙牙面上有齲洞。”
　　眾人驚呆：“還真有啊。”
　　壹起過去看著，韓為更緊張了。想要起身被林妃嵐安慰：“沒事的。別怕……”
　　示意眾人：“讓壹讓，他都冒汗了。”
　　眾人讓開，蘇靈韻疑惑：“可妳到底怕什麽？”
　　洛塵無奈：“就這？”
　　謝博文也看著韓為：“有齲齒怎麽了？齲洞補上不就行了？”
　　“我不補！！”
　　韓為下意識拽著林妃嵐：“我不補。我另壹邊牙是好的，我用那邊吃就行！！”
　　醫生躲在壹邊，因為韓為下意識坐起是很嚇人的，旁邊托盤都頂到壹旁。
　　林妃嵐楞楞被他拽著，看著宋洪那邊：“只是檢查是吧？不需要真正去補牙。”
　　宋洪畫外音開口：“韓為。補牙而已。”
　　醫生似乎明白：“妳怕疼是吧？打麻藥的，而且如果不深也不需要打麻藥，用轉機鉆壹下清理周邊就行，最多發酸不會碰到牙神經。”
　　“我不用！！”
　　韓為拉著林妃嵐：“妳說話啊！！妳剛剛答應我的！！”
　　林妃嵐安慰：“我知道。”
　　對著宋洪：“就算了吧。只是檢查，知道就行了。做不做還是自己決定的事也不影響別人。”
　　沒等宋洪說話，鄭冰看著韓為：“妳壹個大男人，這種事妳還讓她說？自己不能和導演說？”
　　“我怕掉粉……嵐嵐妳答應我的。”
　　韓為還是看著林妃嵐，卻敷衍對著鄭冰回了壹句。
　　……
　　演播室。
　　“噗~”
　　施邢笑噴。
　　金小曼疑惑：“他說什麽？說什麽？！”
　　周惢笑：“他怕掉粉。”
　　金小曼恍然，隨即也是低頭無力笑：“怕掉粉……這腦回路。”
　　農文光開口：“這時候還想這個？”
　　連勝疑惑：“為什麽他自己說會掉粉？”
　　周惢開口：“因為節目的要求，他因為害怕逃避不想做怕播出去會掉粉吧，大概。”
　　連勝明白過來，哭笑不得：“這啥啊？！”
　　看著幾人：“鬧了半天就壹個齲齒怕成這樣？！”
　　周惢皺眉支著下巴：“我更確定肯定是有什麽特別不好的回憶和經歷，估計還是小時候。”
　　幾人楞住，繼續看著大屏幕。
　　※※※
　　“好好。”
　　林妃嵐安慰韓為，看他真的急了，對著宋洪：“大不了我們知道有齲齒，以後找時間過來做。今天不就體檢嗎？他也體檢完了對吧？”
　　宋洪畫外音開口：“可以，不勉強。不過韓為妳必須說出來，到底這麽害怕看牙治牙？”
　　牙科是男醫生，三十多歲坐在那裏，反而很不意外：“是不是以前弄過牙，但是很疼？”
　　韓為坐起遠離那個躺椅，林妃嵐壹直在旁邊安慰。
　　眾人都看著他，韓為也緩緩講述出來，畢竟也不是秘密。不過沒人知道這不是韓為的經歷，或者說不是這個韓為的經歷。他也很確定疼痛是可以帶入靈魂的，哪怕穿越到另壹個空間，那陰影沒法抹滅。
　　就是在韓為小時候，牙齒不好，有兩顆牙壞了。左邊的下槽牙和右邊的下槽牙。不過壹個大壹個小。右邊的小，只有壹點，左邊的大，已經黑了。
　　左邊齲齒的壞洞越來越大吃東西偶爾都能刺痛，去看牙知道是已經觸碰到牙神經了。不修補不行。
　　那就補吧，第壹次補牙的韓為其實沒那麽害怕。因為沒補過嘛。
　　過程很符合邏輯。右邊的牙壞洞小，先用轉機也就是用氣泵的磨牙針頭把壞洞邊緣磨平，然後用特殊玻璃離子那種材料把小洞補上就好。有點酸是真的，就是醫生剛剛說的。
　　然而左邊的那個太大，要先把牙神經殺死然後才能補，不然補上裏面也會發炎，到時候會更疼又不好處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醫生直接就用那個嗡嗡的磨牙針頭直接鉆到齲齒洞裏，轉得很深，韓為兩世為人哪怕後背被紮壹刀直接紮死，都沒有說那麽疼的時候。
　　長大很久韓為才回憶起來。
　　沒打麻藥。
　　韓為不記得為什麽沒打，但是他確定沒打麻藥直接鉆牙神經。
　　“我知道了！！”
　　牙醫笑著：“這種例子不少見。”
　　韓為楞住，看著牙醫：“妳笑？！”
　　“哈哈哈！！”
　　“韓為要哭了！！”
　　“韓為都要哭了！妳笑？！”
　　“哈哈！！”
　　蘇靈韻鄭冰都捂著臉笑得肩膀顫抖，洛塵和謝博文都互相看看低頭。林妃嵐拿著紙巾遞給韓為，自己也忍俊不禁。
　　再看攝制組那邊，宋洪和工作人員也都回避韓為視線。
　　“妳們都笑是吧？！”
　　韓為悲憤站起：“醫生？妳知道那種痛苦嗎？”
　　“妳聽我說。”
　　醫生也無奈：“那是早期，因為打了麻藥患者就沒有任何反應了，影響牙醫對妳牙患的判斷，可能造成失誤。只要不是難以忍受就盡量不要打。不過如今醫學發展進步得很快，無痛治牙早就是慣例。”
　　“不過可能真的很疼吧。”
　　鄭冰突然開口：“不打麻藥鉆牙神經的話……”
　　說完似乎也想象到那種疼，還皺眉摸摸自己的牙。
　　醫生繼續解釋：“還有壹個原因，如果是牙髓炎晚期牙髓也會壞死，開髓也不會疼痛。鉆牙也不壹定就需要打麻藥，這是由病情及所要進行的治療決定的。”
　　眾人都明白過來，笑著看著韓為。
　　韓為搖頭：“我不管。以後再看牙全身麻醉，我寧可花錢寧可白挨針，不然不做。”
　　洛塵笑：“全身麻醉。”
　　醫生看著韓為：“是怕疼體質？”
　　韓為開口：“不是。”
　　林妃嵐突然指著他後背：“比這個還疼？”
　　韓為點頭：“比這個還疼。”
　　醫生不解：“比什麽疼？”
　　韓為此刻穿上背心了，但T恤還在林妃嵐這裏搭著，掀開看了韓為的後背才發現心口壹個刀傷。
　　醫生也才想起韓為這個明星半年前是因為後背被刀刺中還上新聞來著。倒是理解很多。
　　看來那次鉆牙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