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神像和燭臺

　　天色迅速地變黑，尤其是在山間，幾乎前壹秒還是隱約可見的景物，到了下壹秒，已變得漆黑壹團。山風呼嘯著刮來，像是群魔在得意地嚎叫。雖然涼亭有三面墻壁遮擋著，但是大風還是從沒有山門的門口灌進來，讓整個涼亭變得冰冷無比。
　　儂智光已在地上生起了壹堆篝火，潮濕的木枝在火堆裏不時發出劈哩啪啦的爆響聲，好似火星隨時都有可能從火裏跳出來。
　　楊金花望著壹臉落魄的儂智光，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在黑暗中聽起來無比詭異：“可笑妳自稱什麽大南國親王，現在竟有如喪家之犬壹般！”
　　對於楊金花壹路之上的冷嘲熱諷，儂智光早已厭煩，只是害怕被宋軍追到，才沒有發作。此時也算是勉強歇了下來，不由怒道：“閉嘴！不給妳點顏色看看，妳道是本王可欺是麽？”
　　楊金花依然神色無懼，道：“怎的？妳在桂州城裏不是挺威風的麽，現在可是知道我母帥的厲害了？妳即便是逃去邕州也沒有用，過不了多久，我母帥便會長驅直入，突破昆侖關，擒殺賊首儂智高。”
　　儂智光突然壹把躥了起來，伸手掐住楊金花的脖子，道：“妳若是敢在多說半句，本王這就將妳殺了！”
　　楊金花被勒得喘不過氣，但還是不屈地道：“妳可知道，我楊門女將，有怕死的麽？”
　　儂智光松了手，楊金花和穆桂英不同，她幾乎沒有受過什麽刑罰，只是壹直被關在臥室之中，任他奸淫。而穆桂英的身份比起楊金花更為尊貴，因此自尊心也尤其強烈，在反復奸淫和婦刑的調教下，自尊心受挫，更是痛苦萬分。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其實穆桂英比楊金花更適合被調教。他把楊金花抱進神龕之中，道：“我知道，妳們都不怕死，但卻會害怕這樣！”
　　楊金花見儂智光突然將自己抱起，不由驚叫：“妳，妳要做什麽？”
　　神龕裏，是壹座黑乎乎的雕像，上面落滿了灰塵，許是已經很久沒有人來此打理過了。但從造型上來看，像是供奉著壹個羅漢，只見他手舉金鐧，呲牙咧嘴，左腳踏在地上，右腳踩於壹朵祥雲之上。
　　儂智光將楊金花的整個身體貼在神像上，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她，不讓她亂動，伸手解開了楊金花身上的衣帶。他將衣帶拿在手中，把楊金花的左腳和神像的左腳捆綁在壹起。又脫下自己的衣服，用衣袖將楊金花的右腳與神像的右腳綁了起來。
　　楊金花知道對方又要對自己行淩辱之事，急得大罵：“狗賊，妳不得好死！
　　快把我放開！”
　　儂智光這時已經解開了楊金花手上的繩子，雙手抓著楊金花的右手，用力地按到神像舉著金鐧的右臂上，用剛才捆綁的繩子，將她的右手和神像的右手捆了起來。又將自己的中衣脫下，把楊金花的左臂也如法炮制，和神像捆綁起來。
　　若是沒有厚厚的積塵，神像原本是壹副威武的模樣。現在儂智光將楊金花的身體和神像捆綁在壹起，如同把神像換上了壹副楊金花的面目。
　　儂智光開始動手去脫楊金花的衣服。原本楊金花穿衣服的時候，由於雙手被縛，衣物穿得甚是淩亂，此時更是隨意壹扯，便將她身上的遮羞物輕易扯去。當壹身衣物被完全褪盡的時候，楊金花嬌嫩的少女胴體便徹底裸露出來。楊金花的身體被綁在神像上，姿勢也與神像壹般無二，只是壹名赤裸的少女，擺出這樣的姿勢，著實令人不堪入目。
　　儂智光將楊金花的兩條褲腿擼直，卷成條狀，把楊金花的腰也同樣與神像綁在壹起，使她的腰部絲毫也不得動彈。
　　楊金花左腳著地，右腳卻也如神像壹般，踩在祥雲之上，兩條腿分開的角度雖不是很大，但左腿和右邊大腿卻成了壹個直角，小穴被無情地暴露出來。她頓感羞恥無比，罵道：“狗賊，快些將我放開，休要再辱我！”
　　明滅不定的燭火不停跳躍著，將楊金花的胴體渲染成壹片金黃色，好似在體外鍍了壹層黃金。撲閃的火苗，也將楊金花照得時明時滅，讓她愈發充滿了神秘感。
　　儂智光從神案上拿起那個已經被點燃的燭臺，火苗燃燒著底下的蠟燭，發出輕微的“滋滋”響聲。火焰下的蠟燭，已經被高溫熔化，在燭芯下聚成了壹個水潭。被熔化的燭油，順著殘存的半根蠟燭外壁，不住地往下流淌。他透過燭火，望著楊金花驚恐的臉，道：“本王知道妳們都不怕死，但是這樣子，恐怕比死還要難受吧！”
　　楊金花只是叫罵不止。正如儂智光所言，如此屈辱的姿勢，確實還不如壹刀殺了她來得幹凈。自從落入敵人的手中那壹天開始，她每天都有自行了斷的念頭，可是敵人卻連死的機會都不曾給過她。她年紀輕輕，尚未建功立業，報效國家，光耀門楣，就這樣死了，心中也是不甘心的。這時，她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像她這樣的年紀，母親早已統帥千軍萬馬，大破天門陣，揚威四海。可自己現在卻是無止境地被敵人玩弄，更覺沒有顏面。
　　儂智光將燭臺移到楊金花的兩腿之間，頓時將少女那黑黝黝的叢林照得壹片透徹。被破處之後的小穴，已經不再是壹條肉縫，兩片陰唇之間的距離，像是大了許多。當然，這都是拜他所賜，儂智光心中的征服感陡然而升，壹掃此前被宋軍追趕的陰霾。
　　儂智光秉燭玩弄起楊金花的小穴，道：“如今妳也算是本王的夫人了，妳如此與本王過不去，本王自是要將妳好好調教壹番的。”
　　楊金花罵道：“狗賊，妳也就能欺負像我這等弱女子，還算是個男人麽？”
　　儂智光連連搖頭，道：“此言差矣！本王可不光會玩弄妳，天下所有女子，皆可被本王玩弄。像妳母帥那麽威風的女人，本王還不是照樣手到擒來！”
　　楊金花壹聽他又提到自己的母親，氣得火起，道：“混蛋，住嘴！”
　　儂智光道：“說起妳的母親，本王倒是想起了壹件事情。前者被本王擄進桂州城內，讓本王叫人將她的恥毛都剃了個精光。妳母帥沒了恥毛，看上去倒像是壹只白虎，也是不差。既然這恥毛留著也無甚用處，不如將妳的也剃光了事！”
　　“什麽？”楊金花如遭霹靂，大叫，“不行！”
　　儂智光仍然自顧自地道：“只是著荒郊野嶺的，尋不到剃刀，不如就燒幹凈好了！”
　　“妳，妳！不可以！”楊金花搖著頭叫道。
　　儂智光已將手中的燭臺，往楊金花的兩腿中間移去。楊金花能感受到壹股熱烘烘的溫度在快速朝著自己靠近，嚇得身體直往後退。但是她的屁股，很快就抵到了那尊堅硬冰冷的神像，不能再退。她想設法躲避，可是腰部已被綁得死死的，挪不動腰部，自然也動不了胯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火苗逼近。
　　“楊金花，妳叫也是沒用的。這裏渺無人煙，沒有人能聽得見妳的叫喚。”
　　儂智光淫笑著。
　　忽然，“哧”的壹聲響，壹股青煙從楊金花的兩腿中間升了起來。隨後，楊金花感受到陰阜之上壹陣燒灼的痛感。
　　“啊！啊！混蛋，住手！”她聞到了壹股焦臭味，隨著青煙撲到鼻腔之中，趕緊低頭望去，只見儂智光已經她下體的陰毛點燃，火苗迅速燒著那叢烏黑卷曲的毛發，很快就逼近了她的皮膚。
　　“快！快把它滅了！”楊金花嚇得連連叫喊。
　　火苗壹眨眼的工夫，就燒到了楊金花的皮膚上。但燃燒陰毛的火焰，畢竟不是很大，只是毛發易燃，壹碰到皮膚，便迅速熄滅了，僅僅只被燙了壹下。
　　儂智光又將燭火靠了近去，那火苗壹碰到楊金花的恥毛，便輕易被點燃了。
　　那壹叢陰毛，也迅速被燒盡。用燭火燒烤陰毛，確實比剃刀方便了許多，不需要細致地壹刀壹刀去將生長在每個旮旯角落裏的雜毛壹壹剃盡，只需將火苗靠近，即便是沒有被燒到的陰毛，也由於高溫而頓時卷曲變型，直到被烤成壹絲灰燼。
　　還沒到壹盞茶的時間，楊金花的私處已經烤得毛發無存，只留下壹堆黑乎乎的贓物。
　　縱然如此，楊金花也飽受燒灼之痛。想那原本為少女最嬌貴的所在，被火壹燒，那痛苦更是可想而知。楊金花被灼痛和羞恥包圍著，不顧壹切地大叫：“不要再燒了！快住手！”
　　儂智光拾起地上的壹些衣物，拭去楊金花陰部上的灰燼，粉嫩的私處便光禿禿地暴露出來。可憐楊金花還未完全長齊的恥毛，竟被儂智光壹通燒烤，燒得蕩然無存。
　　“哈哈！現在妳們母女二人都成白虎，當時如果再見，可不需要羞於見人了！
　　“儂智光調侃道。
　　楊金花緊緊抿著雙唇，羞恥地快要哭出來。她忽然十分想念自己在天波府裏無憂無慮的生活，到底是什麽驅使著她來到這樣荒蠻之地的呢？她的到來，還沒有給三軍建半寸功勞，自己卻成了敵人的妻子，被敵人淩辱玩弄。難道自己生下來的使命，就是為了這樣嗎？
　　儂智光秉著燭臺站起身來，將擦拭楊金花陰部的衣物丟到壹旁，伸手撫摸著她的乳房，道：“妳的奶子摸起來跟妳娘的壹樣稱手，真不愧是母女啊！”
　　“放手！我要殺了妳！”楊金花下體的燒灼感正在逐漸消退，可是心中的羞恥感卻有增無減。壹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還和母親有著不倫之事，頓感惡心，直恨得壓根發癢。
　　“是嗎？”儂智光的左手依然抓著楊金花的右乳，右手的燭臺已經已到她的左乳上方，微微地傾斜燭臺。那已經被熔化成液體的燭油，頓時滴落下來，落在楊金花的乳頭上。
　　“啊啊啊！不要！”剛剛擺脫了陰部被燒灼的命運，楊金花的乳房又慘遭蹂躪，頓時痛感又起，上身緊貼著神像劇烈地扭動起來。
　　燭油滴落在楊金花的乳頭上，迅速將熱量傳遞到她的身體上，瞬間就凝結起來。那凝結的燭油，像是壹朵盛開的梅花壹般，烙在了楊金花的身上。
　　楊金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酷刑，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那燭油的燒痛，火辣辣的，在敏感的乳頭上被成倍放大，壹下子就好像整個身體掉進了地獄的火海之中。她以為那滾燙的燭油已經燒壞了自己的皮肉，心中頓時充滿了恐懼。
　　燭芯下的燭油，已經被熔化了壹大潭，積累在那裏。此時壹下全都潑到了楊金花的乳房上，讓楊金花感覺自己的整個右乳，都像是快要被烤熟壹般。
　　“狗賊！我饒不了妳！”楊金花叫喊著，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可是無論如何，她也阻止不了對方的暴行。
　　燭油落下來的時候，在很短的壹段時間裏，還是液體狀的。所以楊金花的整個右乳，幾乎被燭油包裹起來。只是燭油順著她乳房的曲線往下流淌的時候，越變越稀薄，凝結的時間也越快。沒過多久，竟在整個乳房上，形成了壹層厚厚的油膜。凝固之後，她的乳房看起來像是蠟像壹般。
　　當燭芯下的燭油被潑盡之後，接下來便是火焰熔化壹點，燭油便往下落壹滴。
　　縱然如此，楊金花還是被這樣持續不斷的燒灼感折磨地苦不堪言。她叫喊著，罵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在如此幽深的山間，若正好有個行人經過此處，聽到涼亭裏慘絕人寰的叫聲，定是會已經遇見了鬼。
　　橫放過來的蠟燭燃燒得特別快，原本僅剩下半支的蠟燭，沒過多久便所剩無幾。楊金花期盼著蠟燭趕快熔盡，這樣她就可以擺脫這幾乎沒有盡頭的折磨。
　　雖然只有半根蠟燭，但是當全部熔盡之後，楊金花赤裸的胴體上，早已落滿了紅點，像是壹朵朵綻放的櫻花，樣子無比淫邪而絢爛。
　　儂智光將燃盡的燭臺丟到壹邊，竟又拿起另壹個燭臺，上面同樣剩著半支蠟燭，他將蠟燭點燃，望著楊金花笑道：“妳莫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這不還有這壹支呢！”
　　“不！”楊金花好不容易盼到了頭，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不料這只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痛苦依舊漫長而無期。
　　突然，儂智光將剛剛點燃的蠟燭壹下吹滅了。他警覺地提起佩刀，壹步躍到涼亭外。只見黑夜不知何時，已經變得通明，像是白晝壹般，數不清的人馬早已遍布山川。好在他定睛細看時，發現這些人馬清壹色的黑袍黑甲，原來竟是自己人。
　　為首的壹員大將，手握著偃月刀，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儂智光面前，道：“末將儂誌忠，見過三王殿下！”
　　儂智光舒了口氣，將刀入鞘，道：“妳們終於來了！”
　　原來，這隊人馬乃是增援桂州的僮軍主力，為首的正是儂建忠和儂誌忠二將。
　　只聽儂誌忠道：“大哥率左路人馬，由官道進發。末將率右路，由小路前往桂州。
　　我們約定在桂州城下會合。
　　儂智光道：“桂州已破。宋軍已入了城，本王從地道逃出城外，方能幸免於難。妳們當速速前行，趁宋軍立足未穩，將城奪回！”
　　儂誌忠點點頭，問道：“殿下不知要往何處去？”
　　儂智光道：“且先到了柳州，與五弟見面，再做計較。”
　　這時，儂誌忠借著涼亭裏的篝火，看見了正被赤裸地綁在神像上的楊金花，楞了楞，道：“這是何人？”
　　儂智光笑道：“此女乃是宋軍元帥穆桂英之女，現已被本王擒獲，收其為妻。
　　只是這女人好生不聽話，本王正在調教，不意遇到了將軍。
　　儂誌忠道：“那末將當恭喜殿下了！”
　　兩人又閑聊了片刻，見天色已過三更，儂誌忠道：“末將當在天亮之前趕到桂州，與大哥會合。便不打攪殿下了，就此別過，若能勝了宋軍，當迎殿下重返桂城。”
　　儂智光向儂誌忠要了壹輛馬車，又將楊金花捆了，扔進馬車之中，壹路不停，往柳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