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儂智光和楊金花

　　花開兩朵，各表壹枝。自從儂智光兄妹送走黃師宓後，二人步入城樓。儂智光道：“這老賊竟說服二哥搶奪本王戰果，實是可惡！自打其成了南國之相，便愈發目中無人，已是不將我兄妹放在眼裏了！”
　　儂智英道：“三哥莫急！待桂州戰事結束，小妹親赴邕州，去找母親為妳評理！”
　　她所說的母親，也正是儂智高和儂智光的生母阿儂。此人雖然身為女流，但在南國人的眼中，威嚴不下於穆桂英。儂智高起兵，阿儂壹直從旁協助，大到調度兵馬，小到聯絡各寨各峒，皆是其壹手辦理。甚至連這兄妹幾人的武藝，也是由她教習。阿儂在當地名望頗高，人皆稱其為婭王。儂智英正是她的最疼愛的女兒，因此如果儂智英去向她說理，阿儂壹定會向著她的。
　　儂智光聞言甚喜，道：“如此甚好！妳若是能在母親面前，給為兄多美言幾句。她老人家要是壹高興，我便趁機提出和楊金花的婚事，想必她必會答應！”
　　“什麽？”儂智英側著眼看了她三哥壹眼，“妳要娶楊金花？”
　　“有何不可？”儂智光道，“本王娶了宋軍女將，便可使我軍威大振。再說此女乃是楊門之後，若是成了本王的妻室，想必宋廷再也不會用這壹家子的人了！”
　　儂智英笑道：“若是我幫妳說成了這樁媒事，妳當如何謝我？”
　　儂智光想了想，道：“我看宋將楊文廣長相不錯，到時候本王出馬去將他擒來，當妳夫婿可好？”
　　儂智英道：“這豈不是亂了輩份了麽？妳先淫了穆桂英，現在又要娶她的女兒，那我該叫妳什麽了？”
　　兩人壹邊說笑，壹邊向關押楊金花的囚所裏走去。
　　自黃師宓的聖旨到來後，楊金花和穆桂英就被分開關押起來。主要是害怕黃師宓見到楊金花，也起了歹心，要將她壹道押往邕州而去。此時他已離開桂州，兩人便放下心來。
　　楊金花自從被儂智光破處之後，下體依然隱隱作痛，只感覺受此奇恥大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天波府裏的老老少少，那都是壹群清白節烈的寡婦，視名節比什麽都重要。她尚未婚配，就被人玷汙，且不說那些太太寡婦會如何看她，將來很有可能連嫁人都嫁不出去！
　　囚室的門開了，儂智光兄妹魚貫而入。楊金花見了這兄妹二人，恨不得撲上前去和他們拼命，但無奈身上被繩子捆得死死的，壹動也動不了。
　　儂智英陰陽怪氣地笑著，假惺惺地躬身向楊金花拜道：“見過三嫂！”
　　楊金花聞言壹楞，罵道：“狗賊，誰是妳三嫂？”
　　儂智光笑道：“本王迎娶了妳，妳不就成了她的嫂子了麽？”
　　“呸！”楊金花吐了壹口唾沫，“真是不要臉，誰說我要嫁給妳！”
　　儂智光上前摸著楊金花的雙乳，道：“妳這樣赤身裸體的，難道不是給妳的夫君看的麽？”
　　儂智英見他又要奸淫楊金花，便退出了囚室。
　　楊金花又羞又怒，大聲罵道：“狗賊，快拿開妳的臟手！”
　　儂智光突然從腰間拔出壹柄尖刀，挑斷了捆在楊金花腳上的繩子。
　　楊金花的雙腳壹獲得自由，便拼命地朝儂智光亂蹬地踢去。不料儂智光早已有所準備，伸手便將楊金花的兩個腳踝抓在手裏。
　　“混蛋！禽獸！快把我放開！”楊金花使勁地縮著腿，要把腳從他的手裏掙脫出來。幸虧她的手臂上還綁著繩子，若是她雙手自由，此時早已向儂智光打了過去。
　　儂智光拖著楊金花的雙腳，將她從墻角拖了出來，壹直拖到囚室的鐵柵門邊上。他把楊金花的左腳往地上壹扔，還沒等她反抗，就擡起腳，壹腳踩在了她的腿脖子上。他壹手仍緊握楊金花右腳腳踝，壹手從腰間扯出壹條繩子，把楊金花的右腳伸進鐵柵欄的縫隙之間。
　　囚室的鐵柵欄有幾十根豎的鐵桿和幾根橫的鐵桿互相交錯而成。每根豎的鐵桿之間，間隔不過三寸，而橫的鐵桿，上下卻有壹尺之隔。儂智光數了數，將楊金花的右腳插進離地第六根和第七根的橫杠之間，再用繩子將她的腳和豎桿捆綁起來。接著，他又將楊金花的左腳插進離地面最近的橫杠間，仍用繩子捆綁結實了。
　　楊金花右腳高高揚起，幾乎到儂智光的胸口，左腳卻緊貼著地面，雙腿被大尺度地分了開來。她兩腿間柔嫩的小穴，已是暴露無遺。雖然此前已被儂智光奸淫，但她的小穴看上去依然如處女壹般緊致，肉縫依然細得如同壹條黑線。由於她的雙腳被壹上壹下固定起來，所以她也只能側著身體在地上躺著，無法起身，更無法將雙腿並攏。
　　“快快快！”壹名僮兵招呼著其它獄卒道，“這不是那名年輕的宋軍女將嗎？
　　妳看那小穴可真嫩啊！“不壹會，囚室的門前已聚了不少僮兵，隔著鐵柵的縫隙，觀看著楊金花的春洞。
　　“啊啊啊！放開我！我不會饒過妳的！”被這麽多男人圍觀下體，讓楊金花羞恥地快要發瘋，她狂亂地吼叫著，身體在地上左右翻滾。
　　儂智光把眼朝士兵們壹瞪，罵道：“瞅什麽？這可是本王的女人！”
　　士兵們見三王要發火，怕吃罪，趕緊壹哄而散。
　　儂智光彎下腰，正好面對楊金花的小穴，他伸出手，使勁地撥開楊金花兩爿肉瓣，玩弄起她的陰蒂來。
　　“禽獸！住手！”楊金花羞恥地連尋死的心都有了，可苦於無處可讓自己撞墻。
　　“真是個剛烈的女子，和妳的母親壹模壹樣！”儂智光道。楊金花在外表上，幾乎是年輕的穆桂英，兩人唯壹不同之處，就是穆桂英有著像與生俱來的威嚴，而楊金花卻稚氣未脫。
　　壹聽到他提到自己母親，楊金花更是像抓住了壹根救命稻草壹般，喊道：“娘！娘！我的母帥在哪裏？”
　　“哈哈！”儂智光尖銳地笑了起來，“妳別再指望妳的母帥了！她現在已經被南王下旨押往邕州去了。押送她的那個人，妳知道是誰嗎？正是我南國丞相黃師宓，他有個稱號叫做人面禽獸。妳母帥落到他的手裏，將會生不如死。要是壹個月後妳再見到她，恐怕連妳都會不認識她了！”
　　楊金花的心壹沈。母親已被押走，那現在在桂州城中，豈不是只剩下她壹個人了嗎？眼前這個獸欲橫流的男人，會把對母帥的那壹套，都用到她的身上來吧！
　　儂智光已經脫下褲子，手裏握著他的那支烏黑的肉棒。楊金花見狀，驚叫道：“畜生，妳又要幹什麽？”
　　儂智光淫笑著說：“楊金花，妳該不會以為本王玩過妳壹次，就沒有第二次了吧？我告訴妳，等我娶了妳，都每天都肏妳幾遍，讓妳給本王生幾個南國的王子出來！”
　　“不可能！”楊金花羞恥地大叫。這個男人不僅要淩辱她，還要讓自己為他生孩子，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儂智光捧住楊金花的屁股，將她的中段身子往後拖了拖，再次把陽具捅進了這個少女的小穴裏。
　　“啊啊！我要殺了妳！”楊金花羞怒得快要窒息，身體更加瘋狂地左右滾動起來，企圖擺脫淩辱。
　　“哈哈！妳這樣只會讓本王更加舒服！”儂智光道。由於楊金花的身體往左滾動，卻因雙腳被固定，滾到壹定程度的時候，她的雙腿就被絞在壹起，再也滾不過去。而往右滾動的時候，亦是如此。所以她的身子壹進壹退，就自動地把那根插在她體內的肉棒壹進壹出。
　　楊金花突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趕緊停止了動彈。可是身子僵著不動，鋪天蓋地而來的恥辱，又讓她難以在靜止中忍受。她只能繼續叫罵：“狗賊，妳既不知羞恥，可還顧得倫常麽？我可是堂堂大宋天子欽派的將領，妳竟敢如此對我……”
　　“妳母親還是宋天子欽封的元帥呢，本王還不是照樣……哈哈！”儂智光見楊金花不再動彈，便主動抽插起來。他壹邊奸淫楊金花，壹邊道，“說起倫常，現在妳們母女二人都被我玩過了，豈不是更無倫常了麽？”
　　“狗賊！妳辱我母帥，她壹定不會放過妳的！”楊金花對於他的抽插，根本無可奈何。她不知道剛烈的母親是如何忍受得下這樣的奇恥大辱，但是她現在唯壹的指望，仍舊是她所向披靡的母帥。
　　“哈哈！本王可不想她放過我！本王先娶了妳，讓妳成了正室，待隔日本王回到邕州，在奏請南天子將妳母親許我做側室，到時候看妳二人是母女相稱，還是姐妹相稱？哈哈！”儂智光似乎故意要將倫理輩份搞亂，忽然想到了這麽壹茬子事情。
　　“不可以！我不會嫁給妳的！”楊金花又是慌亂，又是屈辱，罵道，“妳快停下來！”雖然這壹次被奸淫，已經不像昨日那般疼痛難忍，但羞恥感卻增長了幾分。
　　“這可由不得妳！本王這就讓人安排婚事，我們今晚就成親！”儂智光放肆地笑著。此時，無論是穆桂英，還是楊金花，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壹件工具和玩物而已。
　　楊金花緊緊地咬著嘴唇，貝齒已將雙唇嚙破，流出了鮮血。被縛的雙手也在背後握緊了拳頭，指甲刺進掌心，可是她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儂智光抽插得有些累了，可是他興奮的身體卻讓他根本慢不下來。這是壹具年輕美貌的女體，對他的誘惑自然也不會比穆桂英小。傳聞楊家將幾代以來，都有過臨陣收妻的事情，其中穆桂英就是當年在天門陣被楊宗保收為妻子的。這在街頭巷尾，已經成為美談。現在他要反過來，收了楊家的女人！
　　楊金花畢竟年輕，意誌也不如她母親那樣堅定，在儂智光不間斷的奸淫下，漸漸地失去了反抗，麻木地任他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裏不停地進進出出。只是暗中她已咬牙切齒，發誓有朝壹日可以逃離此地，壹定要報這個仇。
　　儂智光突然停了下來，身體麻木僵硬的楊金花已讓他興致漸減，而如此單調的抽插，也讓他索然無味，所以他想要換個姿勢，讓他的激情可以永恒而不消退。
　　他彎下身擡起腿，壹腳跨在楊金花綁在地上的左腿兩側，身子也從她的兩腿間鉆了進去，用自己右側的肩膀扛起楊金花的右腿。
　　楊金花整個身體都被擡高了壹些，但她極其柔軟的腰肢，依然讓她的身體往地面直墜，使得她腰部擡起，頭頂卻依然在地面上。
　　儂智光在這樣壹個姿勢下，又將肉棒捅進了楊金花的小穴之中。他“啪噠，啪噠”地猛烈抽插著，幾乎要把楊金花的肉洞捅爛了。
　　隨著他的抽動，楊金花的身體也前後搖晃起來，像是軍中壹面大旗壹般。她的頭頂不住地撞擊地面，好生疼痛。
　　“狗賊，狗賊……”楊金花表情麻木地不停叫罵，“妳今日如此辱我，他日定要妳的性命償還！”
　　“哈哈！他日我便是妳的丈夫，難道妳要謀殺親夫不成？”儂智光厚顏無恥地笑著說。
　　楊金花緊緊地咬著牙關，承受著巨大的屈辱，幾乎要把銀齒都咬碎了。淪落到這樣的境地，都怪自己太過大意，竟然沒有識破敵人的詭計，這才中了埋伏被擒。她更想起了自己的母親，身為元帥卻遭敵人扒光羞辱，現在又被敵人押往邕州，此時她承受的痛苦，定是自己的百倍。可是軍中可以沒有自己，但是不能沒有母帥，難道平南大事就這麽完了麽？
　　儂智光不停加快抽插的速度，把楊金花的身體也不住地往外撞出去。楊金花感覺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斷了，她多想此時可以解放雙手，這樣她就可以用手去撐住地面，減少壹些痛苦。
　　突然，儂智光壹聲大吼，終於射出了精液。精液滾滾地流進楊金花的身體，埋下了恥辱而危險的種子，隨時等待著生根發芽。
　　楊金花對此卻渾然不知，依舊罵道：“狗賊，這下妳可以放過我了嗎？”
　　儂智光這才雙臂往外壹推，把楊金花“嘭”的壹聲，丟在地上。從楊金花的小穴裏流出了恥辱的精液，此時小穴已不再是壹條細細的肉縫，已經像她母親那樣，成了壹張微張的小口。
　　這時，儂智英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她哥哥已經完事，便道：“三哥，小妹方才聽探子來報，余靖、孫沔所部大軍，已經從城外撤離。根據蹤跡判斷，怕是已往全州，去和楊排風的禁軍會合了。如此壹來，桂州便危在旦夕！”
　　儂智光道：“怕什麽？現在穆桂英和楊金花都在我們的手裏，宋軍群龍無首，不過就是壹群烏合之眾！”
　　儂智英道：“三哥此言差矣！想那楊排風雖不及穆桂英，卻亦有將帥之才，不可小覷！”
　　儂智光問道：“邕州那邊的援軍，幾時可到？”
　　儂智英道：“二哥已在整頓糧草，大軍不幾日就可以抵達桂州。不過小妹擔心，等不到援軍到來，宋軍就已經南下圍城。妳我當早作準備。”
　　儂智光道：“不急，先遣人去置辦本王的婚禮，今晚本王就要和楊金花拜堂！”
　　“什麽？”儂智英壹驚，“此事小妹尚未稟過母親……”
　　“那妳這就派人去稟！”儂智光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王在這裏成了好事，母親也是沒有辦法的。再加上她甚是寵愛於妳，妳壹番說詞，她定會欣然接受。”
　　儂智英道：“這壹時半會的，恐怕來不及……”
　　“來不及也要辦！楊金花在我們手裏，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援軍壹到，自然大白於天下。若讓邕州那邊的人得知了，又來索要楊金花，該如何是好？”儂智光擔心楊金花也被儂智高索去，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楊金花成婚。
　　儂智英無奈地點點頭，道：“小妹照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