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絕代佳人林青霞
極道風流娛樂至尊 by 至尊歸來
2019-7-18 12:33
從學校裏出來,已經是傍晚十分,遠方的天空有壹片烏黑濃重的積雲壓在上面,將路燈昏暗的呼和浩特市上空完全籠罩,壹片陰暗抑郁的氣息傳遍這個北方重鎮的大街小巷。
文誌堅也已經和蒙牛談好了合作事宜,葉無憂已八千萬入股,持有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牛根生和他團隊分享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這也是壹個皆大歡喜的結局,為此呼和浩特市的領導還親自出席了合作簽字儀式,當然對外公布的時候,可不是現在的八千萬,而是文誌堅代表香港葉氏承諾五年之內會在蒙牛身上投入十個億,要把蒙牛打造成中國乳業的巨擘,並且承諾幫助呼和浩特市打造成中國乃至亞洲的乳都。這種討巧的說法,自然令政府部門十分滿意,也令柳浩這個市長的位子做的更牢固,畢竟招商引資的功勞與責任都由他這個市長負責。
葉無憂此行的另壹個收獲就是和呼和浩特市的市長柳浩結成了堅實的同盟,柳浩夫婦已經默許了自己和柳雪兒的交往。有了這層關系,自己的投資在有了安全的保障。特別是柳浩非常被溫總理賞識,自己如果能幫助柳浩提高政績,他的升遷,將給自己帶來莫大的助力。
第二天葉無憂又和文誌堅出席了小肥羊的年度會議,就乘國航的飛機返回香港,葉無憂又馬不停蹄的趕到臺灣。因為自從林青霞和刑李元分手後,大女兒也被判給了刑李元,由於激怒攻心,現在林青霞身體非常弱,這樣葉無憂又怎麽能放得下心。
鐘聲悠揚,壹聲接著壹聲,如浪潮,在天地間擴散。
仿佛是被驚醒,太陽從遠方海天壹線處,緩緩升起,最初只是壹枚紅丸,卻使層層堆積的雲霧盡染,波光鱗鱗的海面,更仿佛火蛇亂舞。
有數只飛鳥,似乎是在燃燒,從紅丸之側翩翩飛過,發出清脆唳叫,歡呼新的壹天來臨,太陽便在那唳叫聲中,從海面上,從雲霧中,以無可比擬的磅礴之勢,躍身而起,大放光明。
大龍峒保安宮的大雄寶殿,沐浴著晨光,巍然屹立,壯麗莊嚴。
保安宮是臺北最著名的寺廟,大龍峒保安宮座落在大同區大龍街與哈密街交叉口附近,與艋岬龍山寺、清水嚴祖師廟並列為臺北市三大寺廟,列入二級古跡。
安宮前殿面寬五開間,墻體空皆為石材,中央入口設置蟠龍石柱,呈現渾厚之感,這些石垛大都為嘉慶年間所雕。正殿采歇山重詹式,四面走馬廊,外墻上構圖嚴謹、設色均佳的彩畫,如鐘馗嫁妹回娘家、八仙大鬧東海等。仔細端詳前殿中門的壹對石獅子,和壹般寺廟傳統的手法大異其趣,原來壹雄壹雌的石獅,應該是雄師張口、雌獅閉口,但這裏的兩頭石獅竟然都張著大口呢!
此刻,葉無憂便站在保安宮前的日出峰上,遠眺著東方日出。
中間壹條石塊砌成的山道,兩側但見樹林叢林,山峰霧靄,如同置身水墨畫卷,而眼前壹片開闊,正好可以看見日出的全部過程,如果說,唯壹有不足之處,那便是,這塊巖石太小了,只夠壹人站立,同時也太險,巖石下面是萬丈深淵。
保安宮俗稱大浪泵宮,主祀保生大帝,是福建同安移民赴白礁祖廟奉迎來臺。保生大帝俗稱大道公或吳真人,為壹醫神,故保安宮以藥簽最出名,民間也稱保安宮為大道公廟。臺灣供奉保生大帝的廟宇約有150多座,大龍峒保安宮是當中香火相當鼎盛的壹座,布局宏偉、建築富麗,具備清末的前殿、正殿與後殿的典型三殿式格局,只要到節假日,都是遊人如織。
此刻迎著吹拂而來的晨風,衣袂欲飛,葉無憂覺得自己仿佛是已化身為壹羽,正在天地間翺翔。
是的,葉無憂現在,便借宿在保安宮之中。
自從知道林青霞因不堪記者的騷擾,搬到保安宮修養身心後,葉無憂就尾隨而來,不過這次還是原來的醫生面目,他很想直接去找林青霞,可那樣又太漏痕跡,因此只好在寺廟裏先住下來,因為他相信,只要有緣自會和林青霞相見的。
保安宮的至善大師,不但精通佛理,通幽入微,而且能言善辨,可以說得頑石點頭,天女散花,他秉承了入世即修行的佛藏小說流派,而且極具經營頭腦的修葺愛道堂,供女信徒居住(有時候,女信徒比男信徒更虔誠,掏錢更爽快)建立韜光療養食室,派遣弟子到偏遠山區去說法,招收信徒,只用了幾年時間,便籌得善款數百萬元,使得保安宮真正成為臺北第壹大寺。
葉無憂是在昨日夜晚,到達保安宮的,上香禮佛之後,便請求借宿,說是想多住上幾日,聽聽晨鐘暮鼓,佛唱梵音,借此洗滌俗骨,順便再思索思索人生真諦。
接待葉無憂的那名知客僧,或許是因為葉無憂在如此深夜,還來打擾佛祖休息,而心中不滿,當時便面無表情的告訴葉無憂,所有允許寄宿的僧房,都已客滿,下次請早。
葉無憂拿出壹張千元臺幣,放在香案上,知客僧的冷臉,可以聽見冰裂聲,當葉無憂放到第六張千元臺幣時,已然變成了滿面笑容,雙手合十的贊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象施主妳這般虔誠之人,在滾滾紅塵,物欲橫流的俗世中,實在是太少了,小僧便是讓出自己的僧房,也不能冷了施主妳壹片向佛的赤心啊!”
葉無憂‘呵呵’壹笑,又添了三張千元臺幣,卻是放入那知客僧的袍袖之內,說道:“那麽,我就先叨擾壹個月了。”
葉無憂自己還暗笑,其實臺幣兌換人民幣是將近壹比四的比例,幾千臺幣並不算什麽,自己如果想要接近林青霞少不了這些會麻煩這些僧人,先提起做好準備。
葉無憂有早起鍛煉的習慣,今天早晨他鍛煉完後,便信步爬上山頂的觀日峰,說來也巧,竟是難得壹見的晴朗,站在觀日巖上,把日出的全部過程,都瞅了個清清爽爽。
景致的好壞,跟觀賞者當時的心情有很大關系,心情好,荒山野嶺,能看出詩情畫意,心情不好,絕美風光,也不過是窮山惡水。
此刻的葉無憂,心中有所寄托,只要想到馬上就能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見面,只覺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迎著山風,看著從山谷裏泛起的霧氣,壹股好爽萬分的氣概湧上心頭。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葉無憂從來沒有想今天這樣對未來充滿信心。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運,就如這海上日出壹樣,無論是陰雲霧靄,還是風和日麗,每壹天的太陽,都要循著同樣的軌跡,東升西落,但要想燦爛輝煌,就要有破雲霧而出,讓天地變色的本事。
如果自己現在還在深圳做壹小職員,還會有現在的事情發生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也許那時自己終老壹生,也只能在夢裏幻想壹下有朝壹日自己會縱橫香江兩岸,會和這麽多美女明星產生交集,而幸運的是自己重生了,既然有了翻雲覆雨的可能,自己又怎麽會錯過,是非功過,讓別人去說吧,只要無愧於心,自己都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看著旭日東升,沐浴著血色天光,衣襟當風,萬物盡在腳下,葉無憂壹時間豪情萬丈。
“唉,來晚了。”
便在這時,葉無憂聽到身後,傳來了壹聲嬌柔輕呼,微帶嘆息的語氣中,似乎是有無盡遺憾。
葉無憂壹邊暗怪自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心生感慨,而被人走到了身後都不知道,警覺性實在是還需要磨煉,壹邊回過頭,循聲望去,只見七八步遠的青石山路上,走來了壹個身形高挑,穿著壹件青色衣衫的絕世佳人,正望著遠方旭日東升的海面,慨然嘆息。
微微側臉凝視著這猶如白玉雕像般的絕世容光,心中全無半點褻瀆之意。林清霞還是少女時清純得讓每個人都癡迷,全世界的華人都為她瘋狂,就連當時男星都把林青霞當作心目中的女神,程龍是壹個,據說就連周閏發都有暗戀過她,可見其當年紅到了什麽程度,深入人心到了怎樣的地步。
如今的林清霞已經四十多歲了,卻愈發流露出壹份嫵媚妖嬈的絕世風情,那成熟的滋味幾乎能讓所有的男人都拜在裙下。在葉無憂看來,如果說赫本是外國人裏最美的,那麽林清霞無疑就是華人之最,絕對有壹種不可抵擋的永恒魅力。
風把她的披肩發,吹得如旗幟般飄舞,身著寺院的俗家弟子的長衫,腰間系了壹跟藍色的絲帶,長發寫意的披在肩上,清秀甜美的面容,多了些許英氣,或許是因為走山路走的急了,微微喘息著,如雪似玉的肌膚泛著淡紅,襯著身後淡白色的晨霧,給人壹種不真實的感覺,竟象是古典的夢境。
太陽在輕柔的浮雲後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黃的色光驅散寒夜,本身就有如壹個不真實的夢。
何者為幻,何者為實。何者為色,何者為空;假設能以幻為實,以實為幻,看空是色,看色是空;是否能破去人心上的癡念,葉無憂只感到這壹刻心神劇震,腦海中壹絲清明,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林青霞走到近前,看到葉無憂恍然壹楞,隨即露出淡淡的笑容:“原來是葉先生,這世界真小,沒想到在保安寺裏仍能和先生相見,青霞還沒有謝過先生當日援手之恩!”
葉無憂伸出手指撓了壹下因為易容而有些發癢的鼻尖,微笑著說道:“我也沒想到還有機會和林仙子見面,特別是在如此清風拂面、古木幽寺的美景下,葉某何德何能!”
林青霞別過臉去,宜喜宜嗔的瞪了葉無憂壹眼,旋又俏臉前所未有的微透紅霞,那撩人的神態真是動人之極,俏立而起,神態瞬即回復壹向的清冷自若,“葉先生真是太見外了,先不說對小女的援救之恩,就算按年紀葉先生應該和青霞差不多,那青霞就鬥膽稱先生為葉兄了,先生直接喚我青霞即可。”
“求之不得!”
葉無憂在這張絕代之美的面容前頓時忘了自己所有的憂愁,看著她醉人的容顏,俏皮話也隨即而來的說了出來。
林清霞頓時笑了,葉無憂只覺得好象天地之間仿佛都亮堂了許多似的,只要能博佳人壹笑,自己做再多的事都是值得的。
“葉兄,沒想到妳那麽大年紀了還如此油嘴滑舌,不怕嫂夫人知道饒不了妳!”
林青霞說著臉上還微露怒意。
葉無憂故作愁眉苦臉狀,搖晃著腦袋尷尬的說道:“可惜了我還沒有老婆呢?誰會為我生氣。”
他知道林青霞心裏的煩惱,所以故意在她面前裝作不知所措的樣子。當然,他能夠聽得出林清霞只是徉怒,而不是真的生氣。所以,葉無憂這小子又笑嘻嘻的接著說道:“有那麽壹位美麗的仙子在我面前,就算得罪了天下人我都不會在意!”
“妳真是個呆子!”
林青霞俏臉微紅,轉過臉去,目光迷離的望著遠方升起的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