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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盛欲男人 by zsolere

2018-8-30 06:01

  張楚自己也有些迷惑不解,甚至覺得自己太荒唐了。坐了壹會兒,心裏竟有些異樣想法,他望了望詩茗,忍了幾次,還是問詩茗,妳的胸罩是什麽顏色的?

  詩茗聽了這話,更是氣得不得了,獨自跑到房間裏去,不理張楚。張楚趕緊跟過去,在背後抱住詩茗。但抱了壹會兒,張楚還是悄悄地扒開詩茗的衫子,看詩茗胸罩是什麽顏色。詩茗知道張楚的動作後,壹抖身子,坐起來,三下兩下把身上的衣服全脫掉,往張楚面前壹丟,說,妳看吧,還有什麽要看的?張楚有些慚愧,剛想上去摟住詩茗,這時電話響了。張楚趕緊去接,電話竟是同事陳女仕打來的。

  張楚有些納悶,陳女仕從來沒有打過電話來,不知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陳女仕在電話裏告訴張楚,她今天去收發室拿回報紙和信件,當中有壹封信是張楚的信,她今天忘了給他,明天上班給他。張楚說了聲謝謝,陳女仕就掛了電話。張楚再回到房間裏時,詩茗已經把衣服穿好的,說要回去,不想再看見張楚。張楚趕緊把詩茗再抱住。用手在詩茗身上抓癢,撩詩茗。詩茗終於禁不住張楚這番逗弄,把張楚摟住,壹只手卻伸進張楚的褲子裏,揪住張楚的下體,漸漸地用力拉,直到張楚喊妳要我命啦,才收住力,說,妳老實交代,有沒跟人睡覺?

  張楚吻了吻詩茗,說,等會兒睡妳。詩茗才有點滿意松了手。

  第二天上午壹上班,陳女仕就把信送給張楚。信是老同學寫來的,張楚沒有急於要看,先放在壹邊。陳女仕也就坐在張楚對面壹張椅子上,和張楚聊起了娛樂界的緋聞,說張藝謀和鞏俐的危機戀情。張楚倒是很喜歡他們兩人,尤其喜歡張藝謀的電影。張楚就對陳女仕說張藝謀的《紅高梁》裏的藝術特色在哪些地方。

  最後他對陳女仕說,《紅高梁》裏所表達的愛情在現實生活中是沒有的,是寄托了作者壹種理想的人格。如果張藝謀和鞏俐有愛情的話,那就是《紅高梁》的現實翻版;既然《紅高梁》的愛情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的,所以張藝謀和鞏俐的愛情肯定不會有結局。張藝謀和鞏俐的愛情,將給自己的電影做壹個最好的註腳。

  陳女仕聽了張楚的這番話,很是佩服。陳女仕在另壹個辦公室辦公,和張楚的辦公室隔了兩個房間,她同小許壹個辦公室。小許和張楚是無話不談的異性朋友,張楚時常去她們辦公室跟小許聊天,但他跟陳女仕很少交談。陳女仕是市裏某高幹人家的媳婦,人生得性感富態,比張楚結婚早些。張楚對她有些小心。機關裏人事復雜,什麽人也得罪不得,後面牽牽,往往就能牽出壹個大人物出來。張楚經歷了審查處的壹些事情,開始有些醒悟,並且也註意在這方面用心了。適者生存,並非是俗人哲學,更何況在薩特那裏,個人存在,是壹切存在的根據,並且還當作最高哲學準則來對待。張楚已經從個人生活的體驗中印證了它並且領悟了這個哲學的要領。

  這以後,陳女仕時常過來跟張楚聊些故事。張楚有些修養,音樂、電影、詩歌、小說等等五花八門什麽都能侃個壹大套出來,似乎很投陳女仕的興趣。張楚去她的辦公室,除了陪小許聊些閑話外,也開始跟陳女仕閑聊。隔了壹些日子,有壹天晚上臨下班前,陳女仕突然悄悄地塞給張楚壹張音樂會門票。張楚有些為難,壹方面,有詩茗在身邊,張楚晚上走不了。另壹方面,局裏的人事關系往往就是暗中勾搭關系,有人青雲直上,有人從高樓墜地,都是由於背後靠山變化的緣故。而陳女仕又是和張楚壹個處的,這種同事之間的關系就更不能忽視。音樂會這天晚上,張楚設法騙得詩茗的信任,還是去了。

  張楚進入會堂時,演出剛好開始。張楚找到座位坐下來後,沒有看到陳女仕,看看身邊周圍的人,也沒有壹個是張楚認識的,張楚心裏有些坦然。擔任演奏的是德國壹個有名的音樂團,從節目單上看,演奏的音樂有巴赫的,有比才的,有門德爾松的,還有壹些當今名人的。其中,巴赫的《馬太受難曲》是張楚最喜歡聽的壹支音樂,在巴赫欲望自我純潔的音樂氣氛裏,張楚有時很困惑。巴赫堅持和他老婆每星期做愛兩次,然後讓他老婆不停地懷孕,不停地生小孩,壹連生了十幾個小孩,這個“馬太”是巴赫還是他老婆?

  音樂會開始不久後,張楚突然感到有人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轉過頭去看時,陳女仕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坐下來了。張楚看她時,她沒有看張楚,而是全神貫註地在聽臺上演奏比才《卡門》中的壹段曲子。這時候,卡門的痛苦在比才的音樂裏正被放大到極限,荷西正在極力設法拯救卡門的靈魂。張楚有些緊張,手緊緊地抓在陳女仕的手上。

  張楚回來時,已經十壹點多鐘了,詩茗還沒有睡,倚在床上看電視,在等他。

  這些日子,張楚有些奇怪自己,和詩茗在壹起,似乎沒有詩蕓在身邊時那樣每天都充滿了快活和喜悅。就連做愛,張楚都覺得興奮裏似乎少了壹些刺激。他每天都要給詩蕓打去兩次電話,詢問詩蕓和小孩的情況。詩蕓在電話裏少不了要囑咐張楚兩句,最後再跟張楚調幾句情。張楚有時說說,就說到詩蕓的身體上,詩蕓聽了很開心。

  詩茗問張楚音樂會如何,張楚就拿出壹張巴赫的CD片,放進機子裏。詩茗立即起來去關掉機子,說她不喜歡聽巴赫的音樂,說巴赫的音樂太單調,太呆板,聽了嫌煩躁。張楚說音樂會就是這些,張楚說完這話,耳邊突然響起比才《卡門》裏“花之歌”的曲調。張楚心裏悠了壹下,對詩蕓說,把妳的衣服脫掉,我還從來沒有好好看看妳的裸體呢!

  詩茗笑了壹下,說張楚聽了音樂會回來音樂就修養成這個水平。張楚還是請求詩茗把衣服全脫掉,讓他看看。詩茗就真的在張楚面前脫掉衣服,裸體站在張楚面前。張楚看著詩茗的裸體時,眼裏充滿了迷夢壹般的色彩,像是懷著某種驚艷似的贊嘆著。過了壹會兒,他叫詩茗再走兩步,詩茗卻走到張楚跟前,把身子全貼進張楚的懷裏,說,妳犯了哪根神經,想看色情表演啊!張楚就在自己的懷裏,仔細撫摸著詩茗身上的線條。張楚在撫摸詩茗時,像是在尋找某種神秘的東西似的有些茫然。

  第二天上班,張楚見到陳女仕時,倆人還像往常壹樣,見面打個招呼,坐在壹起時就聊點花邊娛樂新聞,偶爾也說說發生在辦公室裏的逸聞趣事。再過了兩天,張楚要到無錫出壹次差。張楚壹個人出差時,不太喜歡要車子出去,他和司機找不到說的話。他讓辦事員買了壹張中午去無錫的車票。這壹天,陳女仕也要出差,她去蘇州,也是乘火車走,她買的是下午四點多鐘的火車票。

  詩茗知道張楚要出差了,在電話裏說張楚昨晚沒親她,張楚就說,那妳過來讓我親壹下,詩茗就真的趕過來。兩人在床上壹陣風狂雨妖後,詩茗突然對張楚說,妳跟我做愛時想姐姐嗎?張楚說,那個時候哪還會分神。詩茗說,等妳回來,我要在鏡子前面跟妳做壹回,看看妳怎麽會這樣快樂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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