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宗劍道成仙

愁啊愁

修真武俠

“東海之濱有仙山曰:羅雲。
相傳山中有修者門派曰:羅雲仙境。
其山四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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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八章 暴打駝背老人

我在田宗劍道成仙 by 愁啊愁

2024-2-15 21:15

  元鈴瞪大了眼睛看向那被姜思白壹拳頭給砸到地下的‘老頭’,心說這也太狠了壹些吧,居然欺負老爺爺?
  當然,欺負老頭這件事姜思白是壹丁點都沒有心理負擔,因為這可是怨煞的魔神怨僂!
  那是世間壹切的怨念所匯聚,祂佝僂的腰背似乎就象征著那些不平之事壓在祂的背上,令祂直不起身來。
  祂總是低著頭的模樣,壹副被這時間不平壓制而不能擡頭的樣子。
  可實際上這是在攢大招呢!
  千萬別讓祂擡頭,否則當祂露出眼睛看到任何生靈的時候,就都會被那濃郁的怨念給勾起心中的不平之氣,隨之被怨氣侵染。
  這是壹種十分危險的能力,姜思白是因為以鑒天鏡和地書早就分析過了對方的能力,這才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反正就是壓著對方錘,壹定不能讓對方擡起頭來。
  當然這怨僂也不是隨便壹個人都能揍得了的。
  首先就是姜思白自身掌控了陽之道,渾身金陽之色環繞,使得他可以隔絕怨僂身體上散發出的那些怨煞。
  這等魔神之屬,對於世人來說便是渾身劇毒的存在,若非姜思白這樣‘百毒不侵’,否則還真是不好揍的。
  整個陰陽大道其實聯合起來都有萬物起始的意境,是能夠化生萬物的,在這世間諸多法則中絕對屬於上層。
  也是,若非如此怎能成為天帝與天後所執掌的法則?
  當然,他也只是能夠壓著怨僂揍,讓祂無暇前來擾亂他們的計劃而已。
  真正能夠將怨僂打入虛無的人也就只有公孫止的人皇劍而已。
  元鈴看著這壹幕搖頭笑了起來。
  她知道其實自己這道侶其實穩健得很,壹直都留有著余地。
  那人皇劍可是姜思白親自鑄造的,他給了公孫止使用,那他這個原本的主人就用不了了?
  顯然不可能。
  其實姜思白是完全有能力將這壹切都以更快更迅速的方式解決的。
  只是他將人皇劍交給了公孫止來解決這些事情,這其實就是壹種歷練與培養。
  七魔神,從壹開始的赤瀆與冥愚其實最為困難,那時都是姜思白與元鈴親自出力,基本上屬於是把赤瀆和冥愚給在地上摁住了讓公孫止捅。
  現在則是又幫他把其余魔神的幹擾給擋開,給他找了個最為適合的對手來練手。
  這操的心別說是亞父亞母了,親爹媽都有所不如吧?
  而公孫止又是個能夠知好歹的,他知道姜思白元鈴為他做了多少事情,是以在面對這種機會的時候也是十分認真。
  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先前其實都是收著力氣的,畢竟他要確定是否有外部幹擾存在。
  現在發現自己果然可以對亞父和亞母完全信賴,那便拿出了自己最為拿手的壹種能力重新開始作戰。
  他最擅長的,赫然是劍法!
  什麽,他最擅長的不是槍法嗎?
  那是以前,以前他單身的時候因為補得太好了,壹到晚上都燥熱難眠,便只能以沈重的霸王槍打熬力氣,順便練出了極其可怕的槍術。
  然而自從他結婚以後,在瑤姬的繞指柔之下他的心頭早就沒那麽多躁意了,現在都是每天練劍到深夜修身養性,等老婆睡了再回去睡的。
  這劍道造詣那自然是突飛猛進,再配上戰氣、軍煞,那絕對是天下少有。
  是以當公孫止以人皇劍進行攻擊的時候,那施暴者爐釬就陷入了難以招架的境地。
  人皇劍並未出鞘,只是那玄黃少陽鞘壹次次狠狠地敲擊在爐釬的荊棘鎧甲上,竟然是不斷地打折了這套鎧甲上的荊棘倒刺,也令其甲胄的表面出現壹個個凹陷的形變甚至裂痕。
  玄黃少陽鞘打不死人,但是它可以砸東西!
  而令公孫止意外的是,他只是打壞了那荊棘鎧甲,可那爐釬卻壹直在發出痛苦的嘶吼,就好像這荊棘鎧甲才是祂的本體壹樣。
  而隨著爐釬的嘶吼,祂的力量、速度、反應竟然還能不斷提升,使得公孫止頗有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可好在對方力量提升再多,他有人皇劍的玄黃少陽鞘在,可以完美地抵消掉那對方傳遞遞過來的反震力。
  也就是說,他力氣是比對方小壹些的,但在沒有反震力的情況下,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出手!
  這樣壹來,雙方的差距就沒那麽明顯了。
  因為他力氣雖然不夠,但是以擋格配合腳步,就足以完成防守了。
  但進攻方面就不同了。
  感受著那爐釬的嘶吼聲越來越大,公孫止也意識到對方的壓抑越來越強,似乎到了某個界限就該要迎來什麽變化了。
  下壹刻,他知道了那變化是什麽。
  荊棘鎧甲已經不能看了,到處都是變形以及碎裂。
  而爐釬也似乎將自己壓抑到了極致,然後猛然間伸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扯下了壹塊鎧甲類的碎片!
  “嗤拉!”
  像是什麽東西被撕扯下來的樣子。
  公孫止然看去,卻見那撕扯下來的甲片後面竟然是倒刺勾著的壹片血肉!
  這爐釬腦子有病吧,穿著壹套‘鐵處女’在作戰呢!
  姜思白遠遠的看到這壹幕也是心中暗罵壹聲‘變態’,還好他把這種對手交給公孫止去應對了,不然他自己對上也會覺得有些膈應。
  這爐釬不但喜歡折磨人,更喜歡折磨自己。
  祂壹片片地撕下身上已經碎裂的甲胄,然後也將祂身上的血肉壹片片地給撕扯下來。
  這使祂痛苦得發狂,但是在痛苦的嘶吼間又漸漸地混雜了癲狂的笑聲。
  總之就挺滲人的。
  與此同時,隨著那甲片壹塊塊地被撕扯下來,這爐釬身上的虐煞也是變得極致高漲起來啊。
  可以預見,當其全身甲片都撕扯掉以後,才是完全體的魔神爐釬!
  不過公孫止可沒有等待對方變成‘完全體’的意思,他已經毫不猶豫地再次攻了上去。
  對方虐煞高漲,那他就更得要以人皇劍將之搶奪走了。
  他可沒有讓敵人提升到巔峰給自己找麻煩的習慣。
  是以公孫止開始提升自己的戰鬥節奏,壹劍劍飛快地敲擊在那爐釬暴露的血肉模糊的肉身上面,使其又發出壹聲聲痛苦的嘶吼。
  不過這次的痛苦就沒那麽暢快了,因為祂產生的虐煞也在被人皇劍快速抽走,令祂反而開始快速虛弱下來。
  這時祂再次看向公孫止的目光就顯得憤恨了,似乎在責怪這至尊人皇‘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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