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荻宜武俠全集之明鏡妖媚 by 荻宜
2018-5-25 17:34
內容簡介
明鏡,通常用來整肅儀容,但是,在西南馬幫的密室中,明鏡成了“照妖鏡”,艷麗無比的少婦,將密室四周嵌以明鏡,與人燕好時,眼觀四方,看自己妖媚橫生的體態,以增進亢奮情欲
故事就是從“明鏡密室”展開,兩情繾綣的男女,縱情享樂之際,並未忘記爭權奪利,表面平靜的馬幫,於焉暗潮洶湧。
病入膏肓的馬幫幫主、千嬌百媚的幫主夫人、年輕貌美的女助手、純情善良的姑娘家、老謀深算的總管、心懷叵測的分寨主、沈穩內斂的少幫主、武功高超的年輕俠士,再外加心機深深的當朝大供奉,上述要角互相串連穿梭,組成了節奏緊密的明鏡傳奇。
“明鏡妖媚”是筆者第壹次敞開心胸,作大膽的描繪,愛欲情仇,間雜酒色財氣,刀光劍影中,另有旖旎風情,最後破裂的明鏡,使撲朔迷離的內情真相大白……
作為壹個作者,我只是壹個說故事的人,我盡力說得精彩,希望讀者朋友,茶余飯後,多壹項消遣。
話說明鏡
四壁都是明鏡,四盞燈光映在鏡中,屋內燈影閃爍,看來非常明亮,像十幾盞燈照射著,照得壹室生輝。
明鏡纖毫不漏,除映出熠熠光芒,當然也映出另壹種動物的蠕動。
不錯,是兩個正在蠕動的動物。
兩個人。
壹個男人、壹個女人,慢慢移動四肢身體,赤裸裸交纏在壹起,身形魁偉,女人體態妖嬈,四壁的鏡面,把他們的身形、動作顯現出來。
很熱鬧,因為四壁都是他們的影子,男女交疊,影影幢幢,也很活躍,因為他們稍稍壹動,四壁影像跟著舉手投足,生動極了。
兩人的小場面,壹經明鏡擴散,宛似壹群人,捉對交搏。
交搏?
不錯,像蒙古摔角手,緊緊纏抱壹起。外人不知他們下壹步要做什麽?但只要沒人被摔出去,這兩個人就會親昵擁緊纏住,在廝纏中盤算著,如何狠狠的、技巧的、適當時機,把對手——甩——出——去——
此時此刻,他不會松了她;此時此刻,她也不會推開他。女身軟綿綿趴靠男身,她星眸微睜,斜睨鏡面。男人壹手圈緊,另壹手從她粉嫩的臉蛋往下滑,經粉頸,而香肩,在她的酥胸作了駐留。
女人嬌笑如花,男人看出她唇畔的滿足,另壹手加入,反復挑撥,他的指頭在觸撫中得到快樂,女人在被愛撫中,情欲慢慢升起。
她陶醉,有種飄飄然。心緒如此,理應闔眼品嘗,她卻舍不得,此後,她習慣閑閑瀏覽鏡子,看男人如何在她身上下功夫,如何撫觸她每壹寸吹彈欲破的肌膚。
觀鏡之際,情欲壹寸寸快速高漲。
她反被動為主動,高擡潤澤的長腿,夾纏他腰。
男人激動起來,他的臉頰貼緊她嫩臉,用力摩擦,呼吸轉為濃濁。
女人見狀立即抽腿回來,柔柔安撫:“別急,慢慢來。”
這個男人她了解,下壹步,他就在陣陣激動下,長驅直人,壹瀉千裏。她今晚的樂子,也於焉告終,她當然有些不舍。
男人果然聽話,輕輕松開她,平躺下來。這個魁偉的漢子,渾身肌肉結實,他的胸膛劇烈跳動後,平緩下來,他濁重的呼吸,逐漸恢復常態。
“那件事,妳看怎麽辦?”
女人眉頭微皺,情欲瞬間去了大半:“薄雲天早晚回來,早晚接掌馬幫。”
男人伸過手,溫柔摩娑她的紅唇,慢吞吞問:“難不成,眼睜睜看他回來?眼睜睜看他接掌馬幫?”
女人閉起眼,回道:“他要回得來,自然眼睜睜看他回來,眼睜睜看他接掌馬幫。”
“如此說來,寶座他坐定了?”
“他若不失德、不失鏢、不失信物,幫主的寶座自然坐定了。”
男人呵呵呵低笑,色眼斜視,滿臉邪氣,他大手伸向她,順她雙乳外圍,緩緩劃出兩個圈,說:“第壹個圈是妳,第二個圈是我,妳我放浪形骸,失德久矣,早就該踢出馬幫了!”
女人吃吃笑起,這個男人擅於撩撥,每次狎戲,他的雙手縱橫來去,撒癡撒賴,有時視她如珍寶,小心翼翼輕輕拂過;有時又不把她當壹回事,壹陣驃雨狂風,肆無忌憚。這會兒他劃完兩個圈圈,突猛然狠抓她雙峰。女人陡然半起,啪的給他壹記耳光,眼睨他菱角分明的陽剛大臉,說:“今夜,妳是喝了酒,才壯起狗膽來找我!”
男人呼壹口酒氣在她臉上:“酒不醉人人自醉,見到妳,無酒也醉。”
女人臉壹凝:“倒說看看,妳我如何開始?”
“地火引動天雷,豈能不火花亂竄?”他輕撫她眉:“水汪汪黑晶晶的眼,勾得人心癢難熬,老小子我,給火花燒著啦!”
“說的什麽混帳話!正經說話,妳我如何開始?”
男人笑嘻嘻瞧她,說:“酒啊,妳啊,我的小幫主夫人,酒加妳等於——”他壹字壹頓說:“春——色——無——邊。”
女臉壹沈:“妳若想談正事,正經說話!”
看她變臉,他再不敢頑笑,說:“美色當前,又豈能教人忍耐?前年老幫主六十大壽,我給妳三盅沖酒,妳喝了情難自禁,妳我才……”
她橫他壹眼,輕罵:“沖酒沖心,老娘的貞節,就是毀在妳這廝手裏!”
“夫人也是媚態撩人,又豈能……”
“好了,酒能亂性,色能迷人,酒色既能教妳我失德,酒色何嘗不能教薄雲天失德!”
男人楞了楞,突然呵呵呵,呵呵呵笑起來,他的眼瞳益發明亮的笑著,他的眼底益發溫柔。他盯她,深深盯著。
女人眉有春意,眼有春情,眼波眉意,如燈下的水波,灩灩亮著、閃著,柔媚中充滿炫麗光采。
霎時間。
縮小了、去遠了。此刻,他們熱中對方軀體,兩人在激蕩中卯足全力,他們汗水淋漓、粗濁喘起氣來,男身早已迫不及待,泰山壓頂朝她壓下去。女人承擔他的重量和激情,咬著牙,輕輕呻吟起來。
她無暇他顧,也無余力看明鏡。緩緩地,她闔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