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百分之七

修真武俠

烈日當空,熱浪陣陣。
山間壹條小路上,兩個女孩同撐壹把青色的油紙傘並肩走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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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妳滴北然 無限猖狂

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by 百分之七

2023-9-11 22:30

  方腦袋聽完簡直恨不得直接上去壹掌滅了這小子,他見過囂張的,也見過這麽囂張的,但沒見過這麽點歲數還這麽囂張的!
  可以說要不是這是施家的地盤,施巍奕那張老臉又死死盯著他,劉毅龍早就出手了,按他的脾氣,哪裏容得這麽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在他面前大放厥詞。
  在座其他潼國高層此刻的心情也都差不多,能被他們這種身份拜為客卿的,那自然都是煉丹方面的大師,少說也是七品起步。
  要知道就算是在六國內,七品玄藝師那也是萬裏挑壹的存在,絕大多數玄藝師都會被死死卡在五品,因為不管在哪個玄藝行會中,五品都是最重要的分水嶺。
  翻過去了,那便是鯉魚躍龍門,從此走上金光大道。
  翻不過去,那就只能壹輩子默默無聞,在各大玄藝會中成為中層或者底層。
  但那些躍過了龍門的“鯉魚”們也不會高興太久,因為他們會發現面前的路雖是金光大道,走起來卻遠比以前要更難。
  就像是初中剛升到高中壹樣,發現身邊竟然壹個“笨蛋”都沒了。
  每壹個人都擁有著與自己壹樣,甚至更高的天賦。
  而且這些人不僅天賦極高,還無比的努力,很快就向著更高的山峰發起了挑戰。
  但最終能晉升為六品的玄藝師還是鳳毛麟角。
  能達到六品,對大多數玄藝師來說就是人生巔峰了,這種品級的玄藝師足以擔任各大玄藝會分會的會長,手握實權,且資源豐厚。
  是很多底層玄藝師能見到的最高品大師。
  而這些人只有不被眼前的花花世界所迷惑,繼續向上沖擊,才有可能達到普通玄藝師只能仰望的境界。
  七品。
  許多玄藝師終其壹生,都不壹定能見到壹個七品玄藝師,因為能達到這個境界的,不是被請去大家族或者大宗門做了客卿,就是掛了某個玄藝會會長的名頭整日閉關。
  成為了另壹個“世界”的人。
  而今天在這天香房中,最低的藥師那都是七品起步,這要是讓哪個普通藥師看到,還不得納頭就拜,畢竟這隨便挑壹個出來都足夠做他祖師爺了。
  可就是這些萬裏挑壹的大師們,現在卻都圍著壹個藥鼎嘖嘖稱奇,這就讓那些潼國的大佬們很沒面子了。
  老子帶妳來是撐場面的,結果現在風頭卻被壹個毛頭小子給搶了,這不打他臉嘛。
  “施聖賢,妳們施家找客卿還真是下血本啊。”這時壹個妖嬈嫵媚的年輕女子揮動著手中香扇笑道。
  施巍奕聽完微微壹笑:“那是自然,只要對方是人才,我們施家從不吝嗇。”
  施巍奕這話就回答的很巧妙,直接跳過了這金烏鼎是不是施家給的這壹環節,甚至還打了壹波“廣告”。
  至於效果如何,那些正在圍觀金烏鼎的大師中有不少都豎起了耳朵。
  這加入施家的待遇也忒好了,不少大師都是心動不已。
  這可是傳說中的九鼎之壹啊,尊貴如他們都是只聽說過而已,人家施家直接白送。
  ‘嘖……饞啊!’
  那嫵媚女子沒想到施巍奕把自己的嘲諷當補藥吃了,壹時間臉色有些難看,正想著怎麽找回場子,施巍奕卻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了。
  “北然啊,既然各位大師都對這金烏鼎如此好奇,那今天不如就比煉丹如何?”
  江北然自然沒有意見,直接應允道:“好,那就依聖賢所言,當然。”江北然說著看向那些煉丹大師們道:“若是哪位想比其他的也可以,晚輩奉陪。”
  狂!
  江北然這番話就突出壹個囂張,明明已經有臺階可以下了,但他偏偏不走。
  要知道藥師這門玄藝裏可不僅僅是煉丹這壹項而已。
  就如同陣法師需要研習偵測、攻擊、防禦、治療、隱匿、幻象、增益、削弱、環境等不同類型陣法壹樣。
  藥師也有著眾多學派。
  經方、傷寒、易水、溫病、匯通等等。
  這些學派代表的是各種醫治理念,也導致了每壹個學派的學習方向不同。
  雖然煉丹是藥師的基本功。
  但煉法確實各不相同,有些學派追求毒性低,有些學派追求效果快,有些學派追求效果長久,有些學派則追求脫胎換骨。
  另外除了煉丹外,醫師還有著許多其他本事。
  針灸、點穴、傳勁、塑骨,明鏡等等。
  其中有些是涉及治病救人的,有些則是直接幫人脫胎換骨,提高他們的修煉天賦。
  這也是為什麽每個家族或者宗門中都會有壹個醫師客卿的理由,沒有其他的都可以想其他辦法解決,但要是小輩天賦太差,就需要藥師來幫忙提高了。
  當然,強行拔高修煉者天賦這種事情不僅難度極大,而且風險也很高,精通者極少。
  如同很多陣法師只專精壹類陣法般,大多數藥師也只精通其中壹種。
  要麽很會煉丹,要麽很會針灸,要麽很會塑骨……
  全才當然也有,但大多數全才都和庸才畫等號,什麽都會就等於什麽都不會,因為大多全才都是在壹條道上走不下去了,才會試著換壹條道,結果發現另壹條道也走不下去。
  就這麽換啊換的,換成了壹個好聽的“全才”。
  也正是這個原因,這些潼國高層才覺得江北然在大放厥詞,囂張無比。
  在座有這麽多位七品藥師,擅長的方向自然也都是不同的,可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敢如此挑釁。
  他當他是真正的全才不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雖然這些藥師都饞這金烏鼎,但事關名譽,哪能讓這麽個晚生後輩如此欺辱,今天必須煞煞他的威風,讓他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於是這些大師鼎也不看了,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準備比試內容。
  這壹下,那些原本就抱著看戲心態來的大佬們更高興了,他們本就是來看熱鬧的,眼看著這熱鬧越來越精彩了,作為吃瓜群眾自然是最高興的。
  那些和施巍奕對賭的潼國高層則是壹個個都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囂張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小子現在有多猖狂,等會兒妳們整個施家就要陪著他壹起哭的有多慘!
  而面對這些眼神,施巍奕卻是絲毫不在意,和江北然相處了這麽久,他太了解這個小子了,雖然他平日裏是能低調就低調,可壹旦他高調起來了,就代表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誰也攔不住的那種。
  所以江北然越狂,他就越高興,因為他現在代表的是整個施家,他打了這些人的臉,就是施家打了這些人的臉,還能贏來這麽多實質性的好處,簡直不要太爽。
  ‘嗯,關鍵時刻,這小子還是很上道的,沒有再給我藏著掖著,果然是人精中的人精,看來以後也沒必要再敲打試探了,這小子簡直比我還會做人。’
  沒過多久後,劉毅龍身後突然豎起了壹張幡,上書三個大字。
  【厄龍丹】
  表示著這便是他們這次要比試的內容。
  接著在場其他藥師也都是有樣學樣,都將自己要比試的內容寫在紙上掛在幡上立了起來。
  攏共十壹位藥師,每個人要比的領域都不壹樣,也就是江北然如果不是真正的全才,那就必會敗下陣來,接受嘲笑。
  將幡上的比試內容全部看完壹遍後,江北然從乾坤戒中摸出壹塊蜜餞丟入嘴中說道:“就這?”
  “就比這麽簡單的?”
  這壹下真是把在場所有大佬以及藥師們都氣到了。
  簡直目中無人!
  “少廢話!趕緊比,耍嘴皮子誰不會?”劉毅龍扯著嗓門喊道。
  “好,那就聽前輩的,開始吧。”
  “小姨媽。”場下,施嘉慕用手肘頂了頂施鳳蘭,“大叔這是怎麽啦,以前從沒見過他這麽張狂啊。”
  “妳不知道的多了呢~”施鳳蘭頗為得意的說道。
  雖然她也沒見過小北然如此囂張的樣子,但這並不影響她裝出見過很多次的樣子。
  “這個大叔……還真是多變呢,不過……”
  ‘我還挺喜歡他這幅樣子。’施嘉慕在心裏說道。
  ……
  “萬館長。”這時臺上的江北然突然喊了壹聲。
  萬鶴榮這會兒也在底下等著看熱鬧呢,聽到江北然喊自己,楞了壹下才應道:“不知江賢牌喚我何事?”
  “麻煩您找人幫我準備六個爐鼎來。”
  萬鶴榮聽完又是壹楞,然後明白了什麽似的回答道:“好,我馬上命人去辦。”
  既然萬鶴榮聽明白了,其他人自然也都聽明白了,程漢秋第壹個皺眉道:“莫非小友是要同時煉六爐丹?”
  江北然先是收起金烏鼎,然後回答道:“我本以為各位前輩會給出什麽難題,所以原本還想全力以赴的,但沒想到幾位前輩竟都如此照顧晚輩,考題都出的如此簡單,真是多謝各位了。”
  江北然這話聽起來雖是客客氣氣,但嘲諷的味道都快把那些大師給嗆死了。
  ‘簡單!?’
  這些大師壹個個可都是沖著要好好教訓這個狂妄小子去的,出的自然是最難的題,準確來說是他們最擅長的東西。
  結果卻被這小子嘲笑為簡單。
  壹瞬間,所有煉丹師都是鉚足了勁,誓要今天讓這狂妄的小子付出代價。
  “鼎來了。”
  正在幾位大師想著等會兒要怎麽羞辱江北然時,六口藥鼎被擡了進來。
  “江賢牌,妳想將它們放在哪?”萬鶴榮問道。
  “圍在我身邊就好。”
  萬鶴榮點點頭,看著身後的侍從道:“照江賢牌說的來做就好。”
  “是。”
  侍從們應了壹聲,擡著鼎走上臺,將它們圍在了江北然身邊。
  從乾坤戒中拿出壹塊火石,江北然看向其他藥師道:“既然各位大師還不動,那晚輩就先開始了。”
  接著就見到江北然同時點燃六個爐鼎下的柴堆,然後從乾坤戒中取出各種藥材放入藥鼎之中。
  最後封上蓋,江北然盤坐於六個藥鼎間開始煉丹。
  ‘這小子竟然真的打算同時煉出這六爐丹嗎……’
  見江北然真這麽幹了,那些藥師也就不再幹等著,紛紛開火煉丹。
  但沒過多久後,江北然突然起身對另外五位不打算比煉丹的藥師說道:“諸位請過來吧。”
  這話不僅把這五位藥師說的壹楞,更是把吃瓜群眾們說的也壹楞。
  他不僅要同時煉六爐丹,還要在煉丹的同時和別人繼續比試!?
  就連外行人也知道,煉丹時是絕不能分心的,要隨時註意鼎中藥材的變化,並給與調整,而這調整的分寸差距,就是高品藥師和低品藥師最大的不同。
  可這江北然……竟然就把鼎放那不管了!?
  “哇……蘭蘭,這個江北然也太囂張了吧,他到底有多大本事啊,敢這麽看不起這些大師。”
  “就是啊!這些人不都是各大家族宗門的客卿嘛,少說也是七品煉丹師吧,這江北然得有多厲害,才能這麽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蘭蘭,妳是哪認識的這江北然啊,快給我們說說,他到底是幹什麽的?”
  ……
  看著壹眾小姐妹圍著自己發問,施鳳蘭鼻子都快翹上天了。
  其實她在施家沒什麽朋友,因為小時候她壹直被關在屋子裏,好不容易能出來了吧,又被送歸心宗去了。
  要不是每年除夕都要回來團聚,她怕是在施家壹個熟人都沒。
  而這些“姐妹團”,也正是以前她過年回來認識的親戚,有姐姐,也有妹妹,大家也算在壹起玩過,所以施鳳蘭這次就把她們都叫來了。
  以前過年時,大家聊著聊著,施鳳蘭就會覺得插不進嘴,畢竟大家生活環境完全不同,而且她們總是會聊自己歷練時遇到的事情,可施鳳蘭又何曾去哪裏歷練過,自然是毫無談資。
  所以聊著聊著,施鳳蘭就會默默的退出人群,去吃好吃的。
  有時吃著吃著,施鳳蘭就會覺得味道鹹鹹的,看著別人家兄弟姐妹在壹起玩時,施鳳蘭就會更傷心。
  她雖然也有兄長,也有妹妹,可她們就和爹娘壹樣,壹直刻意疏遠她,即使吃團圓飯時,也不曾同壹桌。
  但就在今天,她終於成為了聚會的焦點,話題的中心。
  這可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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