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幹柴烈火上澆油

　　“怎麽樣，是不是好多了？”車速很快，路上已經有些顛簸，韓玉梁的手握得很緊，每壹根指尖都在貪婪地壓迫乳肉的彈性，轉化成熊熊燃燒的情欲。
　　他不否認，整根老二都朝天豎在褲襠裏的時候，那種因為輕功本能與實際移動速度之間差異造成的眩暈就自然而然被壓了下去。
　　“的確，好多了。”他閉著眼睛，曲起壹根手指，即使隔著厚厚的運動胸罩，他也能憑直覺準確無誤地點中女人的乳頭，“妳確實很擅長解決男人的暈車問題。”“我的胸部挺敏感的，所以，不想翻車的話，就別玩得太過火。”汪媚筠平視前方，白玉壹樣的面頰上泛起壹絲迷人的暈紅，看上去，她很懂得給予男人什麽樣的反饋，才能帶來最大限度的成就感。
　　韓玉梁並不想跟著這麽個大鐵家夥壹起摔進路邊的溝，但他此刻很想停車後在旁邊的野地裏扒下汪媚筠的褲子肏她個浪肉翻飛。
　　“我幫妳解決暈車，是為了正事。妳可別想些會耽誤正事的歪念頭。”就像會讀心壹樣，汪媚筠壹聲輕笑，手掌操控著粗大的檔桿，嫻熟靈活。
　　韓玉梁的眼簾微開壹線，望著她把玩檔桿的修長手指，心想，這的確是個尤物，口中忍不住道：“那辦完正事兒之後呢？”她唇角微勾，指尖輕輕敲了兩下方向盤，說：“韓玉梁，我不是和妳做著交易麽？妳完成我的任務，我自然會讓妳滿意。我知道，對妳這樣的男人來說，金錢不過是糞土，我答應給妳的，絕不會反悔。妳總不會讓我看走眼，向我證明妳其實是個背信棄義的急色小人吧？”“我要說我是呢？”“那大家壹起跟著這輛車完蛋咯。”汪媚筠猛打了壹下方向盤，車輪在土路上摩擦出吱吱的刺耳聲音。
　　“我還真是越來越喜歡妳了。”韓玉梁捏了捏掌心乳肉，笑道。
　　“那要不要來跟我搭檔啊？”她秋波壹側，充滿暗示意味地說，“咱們兩個，能做很多事，很多很多事。”“跟妳抓賊麽？”她舌尖在鮮艷的唇瓣上輕輕壹掃，“白天壹起抓賊，晚上讓妳抓我，難道，不好嗎？”“聽起來是不錯。”“那妳要不要，認真考慮壹下？”她的手突然壹挪，飛快在他鼓脹的褲襠上抓了壹把，“呀，不好意思，我握錯擋桿了。”娘的，更硬了。
　　然而，韓玉梁是個比較冷靜的淫賊，偷香生涯教會他的第壹件事，就是不能讓下面的小腦袋說了算。
　　欲火焚身的時候，除了盡快發泄，別的決定什麽都不要做。
　　“我會慢慢考慮。”再好的乳，摸得久了，勁頭也會漸漸降下去，韓玉梁看了壹會兒前面仿佛永遠不會到頭的路，緩緩閉上眼，手指不再動作，嘆了口氣，“還沒到麽？”“快了。”汪媚筠笑了笑，說，“妳又暈了麽？”“有點惡心。我不喜歡車。”“那妳要不要開？沈幽說她教會妳了。”“其實我開車的時候頭也不舒服，只不過註意力集中不發作而已。”他搖了搖頭，把手暫時收了回來。
　　“那妳幫我個忙。”“什麽？”她面頰壹動，往他的方向扯了扯唇角，“我嘴邊口紅染出去了，伸手幫我擦擦。”韓玉梁扭身看過去，沒看到哪裏有印子，但這種小便宜不占白不占，手指壹伸，就按在了她柔軟飽滿的唇瓣上，“是這兒麽？”“再中間點。”伸長胳膊，拇指差不多整個壓在了她的下唇上，“這兒嗎？”。
　　“嗯。”她含含糊糊地回應了壹聲，忽然微微低頭，舌頭在他的指肚下面壹墊，雞蛋羹壹樣柔軟的嘴唇就將他的拇指含住，壹邊舔，壹邊吸吮到裏面。
　　令人愉悅的酥癢傳遞進腦海，韓玉梁呻吟壹聲，覺得自己的拇指好似被她當作了壹條小小的陽物，勾舔含吮，那靈巧舌尖仿佛能將指紋都細細描繪壹遍。
　　配著她撩人耳膜的輕柔鼻音，令他轉眼就血脈僨張，情不自禁用空閑那手隔著褲子握住老二捏了幾下。
　　她微微啟唇，用白生生的牙咬住他的指節，含笑道：“怎麽，這就按捺不住了麽？聽沈幽說，妳和葉大夫同居這麽久，壹直都挺能忍的啊。”“那不叫忍，”壹想到葉春櫻，韓玉梁腦子倒是清醒了幾分，微微皺眉，道，“她為人保守矜持，平日對我諸多照顧之時，都小心翼翼避嫌，我自然也要尊重她。”汪媚筠雙唇壹抿，將他指尖暫且擠了出去，若有所思地說：“妳這人還挺有意思，壹個強奸犯，看上去卻還挺有原則的樣子。要是裝，那妳可裝得夠像的。”“我要只是個強奸犯而已，妳以為妳開著這麽輛車，我就奈何不了妳了麽？”韓玉梁微微壹笑，道，“我好色下流，但總算還不是很無恥。”汪媚筠笑了起來，舌尖壹伸，在他指尖上舔了壹下，“還要嗎？”“不必了。”他回手放到唇邊，輕輕嘬掉上面她的唾液，笑道，“妳難道想讓我壹會兒硬邦邦挺著小兄弟出手麽？”“硬著他們也看不出來，”汪媚筠的眼中閃過壹絲殺氣，“這次可沒指望妳那電影壹樣的功夫，靠的是槍。妳槍法如何，我還沒領教過呢。”“就跟著沈幽練了幾次而已，還是別太指望的好。”韓玉梁淡淡道，“我不太習慣這麽猛的火器，打不準可別笑我。”“我拒絕。”汪媚筠嬌笑壹聲，“有機會嘲笑別人的時候，我從不放過。所以，妳最好還是努力打準壹些。”“看來我在床上的時候也得好好表現才行咯。”“我在那種時候壹般不會嘲笑男人。”汪媚筠挑了挑眉，“我都是直接踹下床去。”隨口說笑幾句百無禁忌的玩笑話後，她斂去笑意，關掉車燈往旁壹拐，開入到壹片野地裏，輕聲道：“準備吧，咱們快到了。”韓玉梁摁開安全帶，笑道：“怎麽準備？我都還不知道咱們到底要幹什麽呢。”“這裏有個倉庫，存放著張家不見光的貨。”汪媚筠微笑道，“這些貨比他們家明面上的生意賺得多，多很多。所以，不小心出事的話，他們也會比較痛。”“黑街不允許毒品買賣，還能有什麽貨比較值錢？”韓玉梁最近在網上已經學到了不少知識，好奇地問。
　　“軍火，逃稅的奢侈品，和壹些不算毒品的違禁藥物。”“那為什麽特安局不來查封？”“因為那樣張家並不痛。”汪媚筠的眼中寒光壹閃，“妳對這世界還是缺乏了解，如果查封有用，那說明他們根本沒資格涉及這種買賣。”“看來，目標就是毀掉這裏的貨物，對麽？”韓玉梁下車舒展了壹下筋骨，調勻內息走了壹圈，清理掉並不算很嚴重的眩暈，也許，回程的時候他可以考慮開車，看看汪媚筠還有什麽手段能幫他遏制，“那，我該準備什麽？”“拿妳的武器。”汪媚筠繞到車屁股那兒，掀開後備箱，略壹歪頭，“咱們要把這些都帶上。”韓玉梁看了壹眼，著實吃了壹驚。
　　墊著絨布的長木箱子裏，竟然擺了長長短短五六把槍，將近半箱彈藥，甚至還有壹列手雷。乍壹看，簡直就是葉春櫻喜歡的那種槍戰電影裏男主角的武器庫。
　　“都帶上？”“沒錯。”汪媚筠拿起壹把狙擊步槍掛到背後，兩把手槍別進腰帶，連著大腿上那把，身上已經有四支槍。
　　她解開對開衫，亮出的運動胸罩下方橫纏了壹條彈藥帶，掏出備用彈匣塞進去後，她簡直是搖身壹變就成了壹個女特種兵。
　　女將都帶了頭，韓玉梁總不好再說自己不喜歡用這些東西，只得彎腰壹樣樣都拿出來，系好給他準備的彈藥帶和武裝帶，能掛的掛上能裝的裝上，最後兩把手槍壹插兩把長槍壹拿，身上整個重了七八十斤，這要再施展輕功，和背了個大閨女也沒什麽差別。
　　“需要這麽誇張嗎？”“需要。”汪媚筠關上後備箱，帶路往前走去，拿出手機發送了壹條消息，“張家雇了壹支‘血烏鴉’旗下的傭兵，就算是比較便宜的那種，也不能小看。子彈和功夫可不是壹回事，拳腳可以嘗試格擋，子彈最好永遠都能躲開。”“血烏鴉？”“妳沒聽過？”汪媚筠笑道，“看來妳是真的失憶了。那是目前全球灰色領域最大的安保公司。黑街的樂華安保還有他們的股份。”“那豈不是要得罪他們？”“得罪就得罪唄。”她的神情看起來有幾分狡黠，“我是‘雪廊’的‘寒狐’，有什麽事兒，莊老大扛著就是。”韓玉梁略壹思忖，試探著打聽了壹下雪廊的事。
　　他這才知道，雪廊原來也並不是單純開在黑街的壹家酒吧，而是全球範圍隱秘殺手組織的壹個據點，最近雪廊人力空虛，就是因為這個組織在其他地區和‘天火’發生了激烈沖突，八成以上的精銳都趕去支援，分出勝負之前無法抽身。
　　如果不是狀況特殊，雪廊也輪不到本職工作是情報的沈幽暫代管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知道對方是專業傭兵，韓玉梁自然就比較關心己方都出動了什麽力量，“沈幽帶了多少人？”“包括妳我，五個。”“呃……那傭兵大概有多少？”“不太多，不到二十個。”汪媚筠淡定地說，“用槍的好處就在這兒，壹個打四個並不太難。咱們是突襲，對方沒有防備，這優勢夠大了。”走出幾步，沈幽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今晚她沒再選用鮮艷的紫色，裹出婀娜曲線的緊身裝扮，主色調是黑，雙腿則是深沈的暗紫，很有點夜行衣的樣子。
　　“怎麽就妳自己，說好的五個人呢？”韓玉梁張望了壹眼，低聲問道。
　　“他倆從另壹側動手，”沈幽拿出PDA，快速摁了幾下，“有兩個警衛室必須同時解決，韓大夫，開始不用槍的時候，這邊就靠妳了。”“妳盡管安排就是。”“OK，出發。”沈幽擺了擺手，“路上我告訴妳們具體計劃。今晚的目標只有壹個，燒掉整個倉庫。目標達成就可以撤退，沒必要對雇傭兵趕盡殺絕。”韓玉梁看了看她們兩個，問：“妳們都沒穿防彈背心？”汪媚筠笑道：“那種對身材有破壞性傷害的東西，我只有出公差需要以身作則的時候才肯穿。”。
　　沈幽只是說：“我不喜歡中槍，至今我還保持著雪廊的零中彈記錄。”汪媚筠挑了挑眉，“可妳出外勤本來就少吧。我在妳們那兒呆的那半年，妳就出去了壹次還是兩次？”“四次，”沈幽笑了笑，“老孟說我是雪廊的看板娘，不能總是親自上陣。”“這職務莊嫂更合適吧，不行他小姨子來也比妳好。”韓玉梁忍不住打斷道：“安排正事好嗎？拉家常以後有的是時間。”汪媚筠哈哈壹笑，“他緊張了。”廢話，他過往習慣的是刀光劍影，只要壹身武功夠強，耳聰目明，便有八分底氣。可這時代的火力他在網上已經查閱過很多，最弱的子彈，也好過當年江湖上最好的暗器，暴雨梨花釘見了沖鋒槍怕不是要跪下喊爸爸，壹些上等狙擊槍可以數百丈外命中首級，聲未聞而子彈已至，沒有運氣和直覺，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再往上，手雷壹炸方圓數丈，火箭筒壹轟墻崩屋裂，更別說朝廷手中還有連城市都能瞬間毀滅的怪物，他深深信賴的玄天訣，在那種威力之下當真不值壹提。
　　他豈能不緊張。
　　不過壹路走來，聽著沈幽的安排，韓玉梁又漸漸松弛了許多。
　　潛行暗殺雖然不是他的愛好，但他卻極為擅長。當年皇宮之行，大內高手的重重警戒，還是沒能發現他，讓他悄無聲息在裏面幫皇帝老兒安慰寂寞宮妃，偷了幾樣寶貝，呆了三天，全身而退。
　　等能看到庫房外的高大院墻，沈幽拿出壹個黑沈沈的匣子，在長草叢中放下打開，拉長兩根天線，調整好位置，雙手飛快地在散發著幽幽熒光的鍵盤上敲擊。
　　十幾分鐘後，她擦擦額上的汗，輕輕籲壹口氣，說：“好，預侵入已激活，關鍵地方的四個探頭接下來半小時內都是重復播放先前畫面，可以開始行動了。韓大夫，需要刀嗎？”韓玉梁搖搖頭，把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解下，“我用不慣兵器，我有手，足夠了。”“那麽，祝妳馬到功成，警衛室裏最多兩個人，妳必須第壹時間同時殺掉，不要給他們按下警鈴的機會。給妳通訊表和耳機，成功後通知我倆壹聲。希望妳能在五分鐘內解決。”韓玉梁不再多言，觀望了壹下沈幽告訴他的路線，貓腰壹竄，展開輕身功法，足不點地絕塵而去。
　　厚重的大鐵門牢牢關著，兩側水泥柱上監控攝像頭覆蓋了所有死角，這是警衛們的眼睛，也是讓他們放松警惕的致命陷阱。
　　韓玉梁擡頭望了壹眼高度，知道身後兩個女人正在盯著，有心炫耀，提口精純真氣在胸，足尖壹點，飄飄然拔地而起，好似羽化登仙，無聲無息便越過了數米高的鐵門。
　　警衛室不在院門內，而是在庫房大門口的旁邊，亮著燈，掛著厚簾子，空調外機呼呼轉動，除此之外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
　　悄悄摸到門邊，韓玉梁掀開簾子，裏面是扇薄木門，真氣順著門縫壹探，就發現裏面不過壹個簡單鎖頭而已。他緩緩運轉掌力，將鎖舌壹絲絲推回，跟著，輕輕壹頂，門便吱呀向內打開。
　　裏面只有壹個警衛，正靠在單人床上玩手機，根本連監控屏幕都沒看，浪費了沈幽壹番折騰。
　　聽到門響，那警衛迷茫擡頭，張嘴似乎想要問壹聲是誰。
　　但韓玉梁森寒徹骨的寒冰烈火掌，霎那間已印在他的額上。
　　這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在做的是什麽買賣，韓玉梁拿起那警衛掉落的手機看了壹眼，上面是個用迷藥奸淫女生拍視頻交流的群，這家夥正在得意炫耀自己有渠道能弄到便宜的好藥，壹堆流氓紛紛問價，好不熱鬧。
　　讓葉春櫻說，這些家夥也該是罪有應得了吧？
　　念及此處，韓玉梁禁不住皺起了眉，怎麽他現在辦事，都要先想想合不合葉春櫻的觀念？
　　他緩緩捏緊大掌，手機哢嚓哢嚓碎裂成渣，冒著白煙掉在地上。
　　“我這兒好了。然後呢？”“拿警衛的鑰匙，把大門打開。我們就在門外。”沈幽的氣息有點喘，看來那些槍械交給她來搬，似乎比較勉強。
　　韓玉梁從屍體皮帶上解下鑰匙，掀開簾子快步走到大門口，開鎖，拉閂，拽了壹下大門，底下輪子發出刺耳的聲音。
　　沈幽馬上在外說：“停，稍等壹下再開。”“等？”“最多再有兩分鐘。”她端起槍，從縫隙中伸進槍管，單膝跪地瞄準裏面，“妳先用妳那神奇的功夫飛出來吧。”“好。”韓玉梁點點頭，飛身壹翻，越過門頂。
　　汪媚筠單手扶著墻，雙眸追著他身影無聲落地，微笑道：“請妳去拍電影，倒是能省下特效、替身和吊威亞的錢。”韓玉梁笑道：“片酬給的夠足，不是不能考慮。聽說成了大明星，就有很多認識美人的機會。”“妳還真是三句話不離美女，”汪媚筠走近他幾步，勾魂媚眼微微壹瞇，說，“這世上就沒什麽別的吸引妳的東西麽？”“有。網絡。”韓玉梁誠實說道。
　　那東西當真可怕得很，他若是練功有成之前就接觸到這種訊息浩如煙海要甚有甚的神奇平臺，多半再也不可能有這壹身精妙武學。
　　“我指的不是娛樂項目。”汪媚筠輕聲說，“世上的男人們，追求的大都是名利權色這些，像妳這樣就只喜歡色這壹樣的，可不多。”韓玉梁笑道：“求名，名揚四海，求利，富甲壹方，求權，權傾九州，為的都是什麽？以我所見，為的不過是能占有更好的女人。江湖奇俠，往往有名門絕色委身，壹方富豪，嬌妻美妾自然成群，手握天下，後宮佳麗何止三千。我這人比較直接，不走那麽多彎彎繞繞，我就是為了壹親心儀美人芳澤。為此做什麽，都不過是手段罷了。”“所以妳的追求中，色就是第壹位的？”“對。”“妳倒是坦誠。”韓玉梁翹翹唇角，正想再說什麽，就聽倉庫另壹側突然傳來巨大的爆炸聲，熊熊火光頓時將濃厚煙塵染向漆黑夜幕。
　　沈幽站起身，壹腳踢開倉庫大門，大聲道：“閑聊時間結束，拿好槍，倉庫裏出來的，壹個不要放跑。”韓玉梁匆忙拿起武器，先靠墻躲在死角，“這怎麽回事？對面的兩個人幹的？”“嗯。多謝妳幹掉了警衛，沒了摁警鈴的人，壹切都方便多了。”沈幽微微探頭觀察，突然閃身開了壹槍。
　　倉庫那邊旋即傳來壹聲悶哼，已經有人中彈。
　　這時，大門正對的路上，忽然傳來了引擎的轟鳴，迅速由遠及近。
　　壹輛拖著鐵鏈的油罐車向著倉庫壹路加速駛來，正對倉庫的方向後，駕駛艙的門突然打開，壹個男人從裏面飛身撲出，就地滾了幾圈，站起。
　　沒人駕駛的油罐車繼續向裏駛去，徑直撞破庫房大門，摧枯拉朽沖了進去。
　　沈幽壹偏頭，“我掩護。”汪媚筠馬上解下背後的槍，壹個魚躍，滾地翻身，單膝跪地托槍瞄準，壹氣呵成。
　　沈幽探身擡手，火光連閃，砰砰槍聲連綿不絕。
　　韓玉梁在旁看著，也不知道她在瞄什麽地方。
　　砰！
　　汪媚筠肩頭壹震，酥胸都在後坐力的效果中猛地壹彈，抖出壹環乳波。
　　壹槍開完，她的眼依舊沒有離開瞄準鏡，馬上再次摟下扳機。
　　這次，隨著槍聲響起的，還有震耳欲聾的可怕爆炸。
　　轟——！
　　韓玉梁挪開幾步，擡眼望著墻內連蒼穹都映紅的火光，大感震撼。
　　這時代的戰鬥方式，他果然不能小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