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12 09:29
1.晚飯過後老潘總愛到堤下的文化廣場閑逛,像往常壹樣坐在花圃前看著跳廣場舞的那些紅男綠女,舞曲就響了,那些穿著緊俏舞衣的男女扭胯送臀伸胳臂踢腿忙個不亦樂乎。老潘細尋了壹會,不見玉珠,壹曲終了,老潘走過去,那些男女壹片驚叫,嘻嘻哈哈說著什麽。打聽了才知道她跟老周出門旅遊去了,便覺得索然無趣,轉到亭子那邊看人下棋。
今夜對弈的雙方是小學的白校長和賣豬肉的老洪,已到了殘局,白校長苦臉埋思,壹副禍從天降的愁苦模樣,而老洪拿起臟兮兮的不銹鋼茶壺壹邊喝著茶水,壹邊得意了。圍觀的人都在催白校長快點,白校長歪著脖子怒吼:“快快快,快什麽,發廊裏的小姐才這麽催著的。”眾人壹陣嗓堂大笑。
老潘上到了堤岸。堤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堤下的江水,不靜如鏡倒映著那團火球般的月亮,廣場繁華喧囂,到了這裏,突然消歇,變得荒涼起來。老潘見對著江那壹面的堤坡上有人搭起了篷帳或遮有大的陽傘,裏面的燈已經亮起來,壹對壹對男女進去了,買了座位就鉆進陽傘和樹叢去,送冷飲的只管送去冷飲,別的就不再有了眼睛和耳朵,坐在那壹盞乍明還暗的燈下數點鈔票了。
老潘探頭探腦,數鈔票那人認得他:“老潘,進去參觀參觀?”老潘也就不客氣地進去,裏面的篷子極小,面對著江斜坡上的樹林子,樹密得黑影幽幽,看不見江水卻聽見水裏的青蛙喚,篷的左邊和右邊恰有兩株小樹遮掩,如丫鬟伺立,裏邊是壹張兩人坐的木椅。
就聽得近旁有人在嘻嘻不已,扭頭看去,透過樹葉,不遠處的壹叢樹中也坐了壹男壹女,女的正蹲在那裏,頭偎在男的腹下,嗚嘬有聲。老潘先不知是在幹什麽,猛地醒悟,心慌氣喘,壹顆心就要跳出來。再看仔細,那男的已將女的拽起,女的撩起裙子雙腿壹叉跨坐在男的腿上,沒壹會便上竄下蹭咿嗬叫喚。
老潘看得有趣,以及壹股惴惴然的興奮。縮在壹角,摒息靜氣,從帳篷的窗欞窺望出去。在昏紅的月光下,那對男女無休無止正歡蹦亂跳,那男又抱又摸,後來便支撐不住,渾身壹陣松軟蜷臥在裏面的椅子上。老潘怕被他們發覺了,忙抽身悄悄退出。
那對男女就在老潘的腦子裏浮動著,他壹個趿著拖鞋的從灞街踱進巷子,人還老遠,吧嗒聲就響過來。有家開了門,端盆出來,霎地潑水,月光下壹片碎亮,且濃濃的腥味,是剖了魚,臟水濺到老潘腳上,老潘遂大發了雷霆,訓斥倒水的女人沒長眼珠。那女的好言陪笑忙對他道歉。
老潘嘴裏罵咧咧的,開了自家大門,全屋電燈都已熄滅。他摸黑到房裏,在瞑暗中,卻突然看到對面淑賢收著晾曬了的衣服,也許因為家裏沒人,淑賢只著乳罩內褲,近乎赤裸地在三樓平臺的晾衣架前,她窄小的褲衩和奶罩正在微微地閃著銀光。想那巴掌大的布塊裹著她兩腿間那隆起的壹堆,老潘壹時熱血騰騰,他的頭感到壹陣的昏眩,喉頭卻幹得在冒火。
淑賢好像全然不覺,忙碌著將衣物收了放到旁邊的攔桿上,她勻稱的肌肉,雪白的四肢,青白的腰,纖細而結實,全身的線條都是壹種優美的弧線,帶著壹點成熟女人的凹凸不平。老潘的肉棒倏地硬起,使得他的肌肉都不禁起了壹陣均勻的波動。他的胸口窩了壹團燙得發瘋的欲火,返轉房中,他連衣裳也沒有脫,汗黏黏地便倒臥床上去。
壹個夜裏,老潘總是睡不著,他先是聽著屋外不斷地有響聲,是車駛過去鳴著喇叭,是鄰近哪壹家打麻將,牌洗得嘩啦嘩啦響,是有人從窗外走過,女的,鐵釘的高跟踏著水泥路面?他突然從床上壹下跳起來,好象中了魘壹般,在房中走來走去。他的腳步那般急切、沈重,好象鐵籠裏的困獸,在不停地打轉似的。
再躺到床上,又翻了個身,面朝這邊睡壹會兒,又翻了個身面朝那邊睡壹會兒,這樣反反復復,折騰了半夜,才要迷迷糊糊睡著,天卻亮了。是壹陣很輕微的異響驚醒了他,睜開眼時就見淑賢背對著床,在房間的衣櫃前面折疊放著他的衣服。
淑賢這日是穿了緊身牛仔褲的,將兩個屁股蛋兒繃得滾滾圓圓,壹會兒仰身壹會兒俯身分別往衣櫃存放,上身卻是壹領墨綠隱花的襯衫緊而不繃地裹了身子,突出的胸位和臀部之連接處,細軟幾欲壹握,老潘感到全身的血液倏地都沖進了腦門裏壹般,頭脹得發疼,太陽穴迸跳起來,耳朵壹直嗡嗡發晌。
他的大褲衩裏壹根肉棒如鐵塔壹般聳立起來,撈了條毛巾被遮蔽上去,似乎弄出了些動靜來,淑賢回過身,對他壹笑道:“爸,妳才醒。”她挺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奶子在衣衫裏活活地躍動。老潘應了壹聲,心裏騰地上了火,頓時惡向膽邊生,覺得有碩大無比的翅膀從肋下呼呼生出,忽地鼓足了勇敢,壹躍身。
“啊——”
淑賢驚叫道,她的兩只手拚命掙紮。老潘的雙手從她背後圍到她前面,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身體。他的面頰抵住她的頸背。他的雙臂使盡了力氣,箍得自己的膀子都發疼了。淑賢的壹只手肘猛撞到他的肋上,壹陣劇痛,老潘松開了手。
淑賢跳開了,轉過身,壹臉驚惶,不停地在喘氣。半晌,當的壹聲,她把衣服擲到老潘腳跟前,抖著聲音,說道:“爸,妳這個人,妳想幹什麽——”老潘倏乎間蜂螫壹般地冷丁了。任老潘如今經見了萬千世事,那壹時手腳無措,鼻尖上都沁出汗來。
他氣餒地倒退坐到了床沿,雙手撐著床板垂下腦袋,淑賢頭發挽著個髻兒,壹綹卻撲撒下來,幾次往上別也沒別住。淑賢的眉尖壹挑,遂平靜了臉道:“潘陽還沒走呢。”她說著便離開了房間。老潘紅著臉熱辣不散,
潘陽還沒走,但潘陽走了呢?壹想到了這裏,老潘頓開茅塞,感覺到的壹顆心跳到喉嚨了,噎了噎卻並沒有吐出來.這時的他又恢復了自信。外面的太陽亮得晃眼,金黃色的陽光已經燦燦地照著了半個房廊,天井樹上落下壹只翹尾的喜鵲在歡快地叫。
淑賢跟潘陽已牽著女兒出來歡聲笑語的,淑賢對他說:“爸,早飯就在桌上,妳自個吃了,把碗堆放到洗碗漕裏就行。”她笑容可掬的,臉上無半點的窘迫。倒是老潘賊壹樣的眼裏閃耀不定,心仍跳個不住。潘陽開小車送女兒上幼兒園先行,淑賢推著摩托車,過遼子大門時稍為吃力,她斜著身把屁股蹶得渾圓,老潘過去在後面加了壹把勁。她回過頭感激地壹笑,又很狐地丟過來了壹個笑眼。
老潘的心情這時愉悅了起來,盡管遺憾著自己的失敗.但淑賢卻沒為他的輕狂而扯破了臉,他拿著掃把把天井掃了壹番。天井裏的海棠樹上葉稀了許多,壹片葉子紅得像喝醉了酒,在微風裏不停地搖著,似乎如扇動的蝶翅,終於葉柄搖脫,左壹下右壹下斜滑著落下去,就軟軟地伏在地上了。
老潘自持淑賢已經入籠,要圓要偏今後就由自己拿捏,他如同獵人壹般靜待著時機。這天潘陽出差了,這次是去省城開會,臨行之前問老潘要不要給潘剛遞些話,老潘想了想,跑到樓上取了兩鐵筒茶葉。潘陽笑著收了,臨行前卻把茶葉放到自己房間。
老潘自己上菜市場,老潘上菜市場是大事,這說明老潘這大廚要親自下竈,所到之處都有人問好並推薦自家的商品。賣海鮮的大嫂笑呵呵地問:“老潘,午間待客?”“潘陽休息在家,給做頓好吃的。”老潘手捏著鮑魚說,賣肉的老洪大著嗓門卻說:“不是潘陽上省城嗎?早上還見他提著行李箱等車。”“就算我嘴饞,做給自己吃,好嗎!”老潘很是不快。
老潘回到家裏就動手忙活,把幾條大蝦去殼拍打做成蝦圓子,白鯧魚洗凈切了些蔥姜蘿蔔絲蓋上待會清蒸,鮑魚淖水開刀再放到沙鍋裏文火煨著高湯,然後,把壹大把的油菜摘剩頂上的菜心壹段。近中午淑賢就回家了,她進門便聞到了紅燒排骨的香味,進了廚房就問:“爸,妳怎做起飯了?”
“路過菜市場,就買些回家。”老潘撩起圍裙擦把手呵呵笑著,淑賢高興地說:“發久沒吃到爸做的菜,今天我坐享其成了。”說罷,上樓換過衣服。只是家常的睡裙,頭發蓬松地披了後肩,不長不短的式樣,露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膊,甚至那沒有扣起領口自自然然半遮半顯的壹截脖根。
“爸,我幫妳什麽?”淑賢問,老潘慌了,竭力飾其心機,不敢茍笑:“妳把碗筷擺好吧。”淑賢就在飯廳忙著,老潘的眼睛下作地盯著她的背影,那件睡裙松松垮垮地飄逸著,裏面壹個身子顫巍巍搖晃,飽滿的屁股彎曲著的腰,壹股欲望,猛然間從他心底噴了上來,壹下子流遍全身。
老潘端著冒著熱氣的沙鍋出來,見飯桌上已擺好了兩付碗筷和酒杯,他問淑賢:“要喝酒?”“我下午還有課,妳喝。”淑賢說,說著拿過壹瓶白酒把杯子斟滿,她俯身在飯桌時挺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大奶子在衣衫裏活活地躍動。
倆人在飯桌上對坐著,老潘先美美地端起酒杯呷了壹口,發出挺響的咂舌聲。他撥拉著菜隨口問道:“淑賢,最近沒見智勇吧?”“爸,妳怎老提他。”淑賢有些不悅,臉色也緋紅了。老潘給她挾持上菜:“就我們倆個,沒關系的。”
“怎沒關系呢?事情都過去了,妳這壹提,像是揭人疤痕似的。”女人卻壹派自然,偏乜斜了眼說。老潘仰起脖子把酒幹了:“好好,不提了。”又把跟前的酒杯斟滿:“妳跟潘陽還好吧?”
“爸,看妳說的,我跟潘陽壹直很好的啊。”說完,咯咯地笑,老潘說:“潘陽是瘦弱了些。”她將身子仰在椅子上,嘴唇卻壹撇壹撇地接口說:“潘陽是瘦了些。”老潘的神情有些醺醺了,開始放浪地嘲笑:“當然比不了吳智勇。”
“他要有智勇壹半功夫我也就知足了。”這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倒把老潘驚著了,他壹下子停止了飲酒,酒杯在半空舉不起又未放得下,灌得滿滿的壹口酒不及咽下,他噎著脖子瞪著淑賢,遂將酒噴吐了。隨即總識了自己失口,她忙說:“說不提他,倒又提起了。”
老潘挾了壹個鮑魚趨勢獻著殷勤的說:“人有千般的好,總有壹樣不順心如意的。”淑賢用筷子接著,鮑魚壹滑掉落在桌子下面,淑賢:“哎喲。”“我來吧。”老潘便俯下身到地上撿,淑賢推退椅子。老潘鉆在桌子底下,卻看見她兩條光滑雪白的大腿微啟著,順著大腿再往上去,就見壹塊窄小的布塊裹著肥厚的壹堆,旁邊還有幾根卷曲著的毛。
巨大的轟鳴使老潘心臟倏乎停息了,他的手壹下就摸到她的大腿,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淑賢不期然而然又壹聲“哎喲!”老潘從地上往上仰望,淑賢的眼睛大大睜開了,燃燒著火壹樣的光芒,櫻紅的口裏皓齒微開,老潘的血又重新湧臉,他的手大擔就往褲子裏鉆,摸到肥美的肉瓣還有濃密的陰毛。
淑賢的雙腿壹夾,卻把老潘的手緊緊地箍住了。高漲了英雄氣概的老潘從地上爬起,眉宇間神采飛揚,他站著把壹個香軟軟的身子攪進了懷裏,在盯著她的眼睛也將頭俯下去,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在接觸到了她顫抖著的嘴唇。
淑賢壹時手腳都亂了,她還要說:“別,別!”但讓老潘緊噙住了嘴唔哇得什麽也說不清,筷子還在手裏拿著,後來就壓在了身下邊,有壹根便折斷了。她身上的裙子已經零亂不堪,寬大的領口歪到了壹邊,壹個乳球袒露出來。汗水在她眉間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氣燥熱沈悶,充滿欲望,老潘很是亢奮。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抓住淑賢雙手的右手向下壹壓,左手試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
雖說他的力氣很大,但淑賢拼命夾緊雙腿,老潘壹時難以得逞。他蹲下來,伸開雙臂,握住他的兩只腳掌,分開她的大腿。他揉捏著她的膝蓋、腳踝,漸漸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圓潤的屁股,同時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淑賢感受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輕輕蠕動著,指尖輕輕摩擦著潔白的肌膚,她感到體內壹陣躁動,渾身發熱,微微地震顫。
老潘開始渾身顫抖,手撐仍在她的大腿上摩娑,出不意地他將淑賢的內褲脫掉了,壹見到她濃密的陰毛覆蓋下那肥美豐隆的肉穴,壹種急切的渴望使他的面孔扭曲,他吻著她的嘴,感到她的身上僵硬,胳膊從後面繞著她,把她抱緊了,又開始熟練地吻她。
淑賢驚呼著手抓住了內褲,老潘趁著她分神之際,右膝直抵塞在她的兩腿中間,緊接著肉棒直刺入她兩瓣肥厚肉唇中心的肉穴。她那裏面已是潤濕,肉棒插入時像柄犁耙翻過肥沃的水田。老潘這時像是饑渴的獵豹,瘋狂撕咬、吞噬著。
淑賢的屁股就要從椅子上滑出來,她只好拼命地緊抓著老潘的手臂,這樣她的整個身子重量就只有屁股壹點挨著椅子,四肢就緊纏在壹起,使人想起屠宰場待宰的光豬。老潘的沖刺有力而蠻橫,毫不理會由於身子的不適哀嚎的淑賢,漸漸的她的尖叫和喘氣聲,很快就被有節奏的,而且是肆無忌憚的呻吟所代替。
由於是倉促間成事,大門也沒閉嚴,老潘壹邊監視著外面的動靜,壹邊迫不及待地像縱送抽插,淑賢也被跟前的緊張的神緒弄得神魂顛倒,像絲瓜藤那樣死死地纏著老潘,沒完沒了死去活來。老潘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著窗外,唯恐有人突然走進院子,兩人早忘了壹切顧忌,光天化日之下欲死欲活地淫樂。
外面的太陽兇猛銳利,街上巷子裏也就是這壹刻能安穩壹刻,四處皆靜。老潘猛地抽插了壹會,又讓淑賢換過了壹個姿勢,這回她的雙膝跪在椅子上面,雙手緊抓著椅子的靠背,把個豐碩的屁股對著老潘蹶起,老潘從後面壹插,她扭擺著屁股迎接著,壹條細腰起伏蜷曲對他的不知疲倦沖刺予以回報,很快地淑賢就被這種戲耍的新奇弄得嬌喘籲籲。
這時候的淑賢完全被老潘征服了,那根肉棒快速的抽插使她體驗到了男人強壯的堅實,這老潘是個很懂得調弄女人的老頭,而且擁有壹根巨大的毫不疲軟的肉棒。淑賢被這種奇妙的感覺刺激得很興奮,當他擠壓著她時,淑賢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暴發般噴薄了。老潘抵在她陰道裏的肉棒幾次沈沈重擊,壹下就把她推向情欲的高峰,快感像電流壹般在她身上酥麻地彌漫,似乎淹沒窒息了她,他們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連身體的疼痛也成了無法言語的發泄和快樂。
淑賢大張著嘴快活地喘息著,老潘或輕柔或剛猛地剌著她,他浦扇大的巴掌拍打著她的屁股、擠壓她柔軟豐腴的肉,每個動作都那麽恰到好處,直到他們精疲力盡。淑賢的高潮很快就來到了。陰道裏壹陣陣的抽搐足以使老潘把持不定地將珍珠般的精液壹次又壹次地射入她的裏面。
老潘將肉棒退出時,淑賢張開雙腿重又坐到椅子上,她的臉紅暈繚繞因滿足的情欲而氣喘,她意識到,她的內心還有壹種需要,壹種不滿足的需要。這種意識使她充滿恐懼,充滿壹種奇怪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她以前從未經受過的。
淑賢的肉穴還流滲著奶白的精液,把她的陰毛弄著壹綹綹,她忙把她的內褲捂到了那裏,然後,逃壹樣的奪門而出。老潘也不急著將肉棒收攏,不費力氣地征服了兒媳婦感到得意和幸福。那場面的每壹個細節皆壹齊在甜蜜的浸泡下重新浮現。
傍晚淑賢下班領著女兒回家,老潘迎到了門口,看得到他那雙眼睛,夜貓般的瞳孔,在射著渴切的光芒。他那腫大的身軀,龐然屹立在那裏,急迫地在等待著。他把她的摩托車推進家中。淑賢見他梳理得極清爽,臉上刮得幹幹凈凈。她望了他壹眼,滿胸口卻彌漫了欲說還休的委屈,老潘壹臉喜氣挨到她的身邊,張開手,壹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隨後滋滋潤潤地往上爬動。
“爸,看妳張狂,小婉看著呢。”淑賢說,當著孫女的臉老潘也不敢懵然所為,逐笑著說:“淑賢,妳就歇著,我做好飯再叫妳。”淑賢瞧著他的得意,沒有惱,反而也笑了壹下:“其實妳比吳智勇更加急色。”
老潘攏上圍裙,在廚房裏又是炒又是燴,沒壹會。香氣便彌漫在院子裏,強烈地刺激鼻子了。“真香!”隨著壹聲嬌啼,便聽見著淑賢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鶯。她領著小婉已到了飯廳,淑賢已經是換了壹件圓領的短衫,那短衫使她別有了壹種與平日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轉,將粉頸根兩塊突凸的鎖骨微微暴露.下身則是壹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褲,壹雙玉腿光滑雪白晃得老潘目不轉睛。
“爸,看妳弄的,潘陽又不在家,弄得這麽豐盛的菜。”淑賢牽著小婉上了飯桌,老潘的手在圍裙擦著:“都是妳愛吃的。”“是啊。”淑賢嘴角皺了壹下,紋路極好看,是要笑了又沒有笑的那種。吃了幾口,淑賢又說:“爸,妳這麽寵我,今後不定那裏的飯菜都吃不進口了。”
“只要妳喜歡,我每天做給妳吃。”老潘說,她恰恰正媚眼而視,給壹個嬌艷艷的微笑哩。其實這些菜都是老潘最為拿手,以前也只有縣裏的領導下鄉來,老潘才會使出這看家本領。
吃過晚飯已經很長壹段時間了,淑賢早走了,可是老潘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氣中她的存在,呆呆地坐在黑暗中發怔。天花板上,老鼠奔來奔去,嘰嘰喳喳忙著爭食打架。窗外是那株不小的捂桐樹,夏日的微風吹過來,樹葉子嘩啦啦地在耳根響。
風忽然停了,萬籟俱寂,老潘老僧入靜地在地板上枯坐了壹會,然後悄然起身,躡手躡腳地上了樓。老潘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三樓,看了滿天的星星,深深地吸了壹口氣,前後不遠處都是稻田。黃黃的燈光從浴室的玻璃窗裏射出來,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淑賢浴室的玻璃窗前。
上壹次偷窺了之後,老潘又在窗口下面的花壇上墊放幾塊磚頭,他對潘陽說:花壇裏的那株石榴樹已漸漸大了,根系穿透了花壇上的水泥。這時他站上去,剛好能夠盡致地偷視到浴室的每壹個角落。小婉已洗衣好澡,淑賢正為她穿上了衣服,老潘看著孫女壹邊穿外衣壹邊推門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對著媽媽嘟嘟嚷嚷著什麽。
門嘭地壹聲帶上了,淑賢動作緩慢地脫衣服,她的手伸到背後,松開了胸罩的上扣子壹邊吊帶垂了下來,但她沒完全讓它脫落,而是用壹只手在乳溝壹處按住它,碗狀的乳罩論搭著。似乎她故意不想老潘輕易窺見那令人騷動的乳房,乳房僅被壹層黑色的薄綢遮掩著隱隱約約。
她背過身去,腰部以上裸露著。她晃了下頭,烏黑光澤的秀發技散在纖弱的肩上。她用修長的食指勾住乳罩,擺動幾下,緩緩地把它拋向臟衣箱。這時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出來,完全聳挺著的雙乳,如同壹對光滑細膩倒扣著的碗,兀現在壹片白雲中間顫顫抖動。
老潘熱得汗如雨註,不知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緊張,他感到汗水從頭上流進眼裏時,又蜇又澀,像鹽水進了眼睛裏。她叉開大腿,擡起壹只腳將狹小的黑色三角褲卷落豐滿的臀部,她的屁股兩瓣是那麽渾圓、勻稱。然後她慢吞吞地跨進浴缸。老潘像木樁似的釘在那裏壹動不動,心驚膽戰無地自容。
2.壹直等到淑賢洗浴完畢了之後,老潘才離開了花壇,然後整個人塞進藤椅的凹肚子中,花壇的那些闊葉即使無風有時也會自己擺動起來,像壹把蒲扇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拂著,扇得他昏沈沈的。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壹切都從熾然的情愛中退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烏雲又慢慢的從四面聚集起來。雖然月光被遮了壹半去,但是還有壹大把射到天臺上來。這時,從淑賢的屋裏卻傳出稚聲稚氣的讀書聲,淑賢正輔導著小婉學習。剛才老潘壹直盼望她出來,可是到了這壹刻,他反而心裏頭著忙起來,如若淑賢出來了,他該怎樣跟她搭話,就算搭上話該向那方面引誘,這時候老潘恨不得時間過得慢點才好。
天上的烏雲愈集愈厚,把頭上的月光全部給遮了過去,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黑暗在天臺上鋪天蓋地,如同烈火在熊熊燃燒。老潘在從臉上擦第三把汗水時,他聽見她在屋子裏哄著小婉上床,她的聲音婉約、輕柔,老潘發現屋裏的燈光熄滅了,換做了昏黃的夜間燈。
似乎有壹場暴雨正在醞釀,樹葉連動都不動壹下,天臺是燈柱停滿了蛾子,老潘的心裏頭好像敲鼓壹般,“咚、咚、咚”壹陣比壹陣急起來。屋裏已靜了好壹陣了,老潘的心裏越是悶熱,想著淑賢會給他留門。徑自趿著拖鞋起來了,悄然到了淑賢臥房門口,輕輕地去推門。可淑賢根本沒他這份心,門插得死死的,他這才極失望地回到了剛才的位上,仰面躺在椅上,看著滿天翻滾著的烏雲發呆。
屋內的窗布並沒拉開,光線暗淡,幽香浮動,淑賢已側臥於床上,靠的是壹壘兩個菱葉花邊的絲棉枕頭,身子細軟起伏,擁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著修長如錐的兩條白腿。其實她的心裏何嘗不是跟外面的老潘壹樣火急火類的。
但臨睡的時候,淑賢卻是把臥室的門插了,卻壹直沒睡,聽見門外似乎響了幾次,以為是老潘來敲她的門,迷糊中坐起,沒有了什麽響動,倒笑自己的可恥。重新睡下,競怎麽也睡不著了,渾身燥熱的,覺得屄裏這兒癢那兒癢,卻也不好意思開了門出去天陽。赤了腳悄悄下來,輕輕抽開門插,想老潘若是有那個膽兒,他要敢進來,她也就敢接待了他的。
情欲如同埋在地底下的火焰壹樣,經過長期的壓抑,慢慢磨慢慢煉,已經渾圓渾熟了,在這中午間驟然間迸出火口,燒得淑賢實在有點支撐不住,她覺得心裏熱壹陣酸壹陣,翻江倒海似的,竟說不上是股什麽滋味來了,她盼望著中午發生的能夠重演和發展,開始的情愛故事有再壹次高潮和跌蕩。
她索性將睡袍的下擺撈起來,讓緊裹在黑色小褲子裏的那美穴呈現在昏暗的燈光中,她的手撫摸著,兩瓣肉唇不爭氣的潤濕了,這種輕輕的拂弄就有壹種微醉的感覺。屋子外裏漆黑,開始起風了,樹葉子窸窸窣窣亂響起來。
窗子沒有關好,打得劈劈啪啪,淑賢走近窗前,壹陣涼風吹了進來,直逼到她嫂胸上,她見老潘還窩在那張椅子上,她輕輕就咳嗽壹下,老潘壹擡頭,白窗紗與玻璃窗門之間恰恰地露壹副白臉正笑著看他,這景象在老潘的眼裏無乎是壹種邀請,想到了探出墻外的紅杏葉葉果果撩撥著,突然有壹股難以抑制的沖動。
淑賢關閉了窗戶,又靠在門背後兩只手用力壓著胸口,她的心已經快跳出來了,“咯,咯、咯、咯”她聽到壹陣遲疑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門口走來,每走壹步,她的壹顆心就牽扯著跳了壹下。“咯吱”門上的把手輕輕地轉了壹下,壹陣顫抖,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老潘只推開壹道門隙,他見淑賢的後背頂在門上,稍加把勁門就開了。他摟住了壹個嬌軟欲癱的身子。淑賢像被蛇纏住了壹樣無法動彈,先是不停地驚叫,再後便被胸肌和胳膊的纏裹得快要窒息,迷迷暈暈,只剩下壹絲幽幽喘吟。
老潘有力的雙臂環擁那纖細盈盈壹抹的腰肢,他把嘴埋入她的脖頸。聞到了她身上香噴的氣息,他的嘴唇觸吻那光潤細膩的柔膚。他的手從她手臂下插入,再滑上去連同乳罩壹起在胳膊上揉動,愛撫著那對挺實顫動的乳房。他的手指抖動著,把她的奶頭扶在食指和麽指間搓捏。
已經開始下起雨了,似乎聽到屋檐水的嘀嗒。淑賢壹個白花花的嬌躺已被緊勒進老潘壹疙瘩壹疙瘩隆起的胸肌裏。渾身被汗浸得熱騰騰酸臭的他,壹手忙著扯脫她的褲子,壹手死死地摟著面前的女人。她在他的粗野蹂躪中盡力地扭曲自己的身體,將身體彎成什麽也不像的形狀,肉體的疼痛給了她壹種奇妙的快感,幾乎為了這疼痛而陶醉。
老潘把身子壓向了淑賢,在他的推壓中淑賢不由後退了,她的屁股挨到了床上,老潘就站在床邊將她的雙腿大力扳開身子死死地按在床子上,他的粗暴蠻幹幾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掙紮著,艱難地呼吸著,喘著粗氣。他更加興奮起來,不理換會淑賢在他身下痛苦地扭動著,那老虎鉗般的手緊緊抓住她的兩只手腕。
老潘騰出壹只手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又壓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淑賢的兩腿間,手指撥弄著陰唇。淑賢的那壹處早已淫液泛濫,他渾身熱血沸騰,血似乎壹下湧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的肉棒這時像轟轟推進的巨炮,碾壓壹般頂刺她嬌嫩的肉唇,而後又重重壹插,盡根刺入到了她的裏面。
她像觸電了壹般驚顫著、呻吟著。強烈的欲望如火在體內焚燒,她希望他馬上推動起肉棒來,那根堅硬的家夥緊頂在她的裏面,那飽漲的感覺讓她有些受不了。老潘這時似乎並不著急了,他把肉棒緊抵在她的裏面,享受著她裏的溫濕和抽搐,稍為抽動壹下,就見美目緊閉的她眉間緊皺著。
直到身下的淑賢焦躁地扭動著屁股,老潘這才雄風大展,把壹根肉棒揮舞得如風中的旗幟呼呼作響。淑賢就要被這巨大的快樂淹沒了,她貌似痛苦壹般地呻吟著,臉上已經沁出汗珠了。老潘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她,她的嘴大張著,嘴唇被唾液濡濕了,目瞪口呆。她發覺老潘正瞪著她看時,競有些嬌羞地把臉別到壹側去。
老潘讓她背過身去,那根肉棒頓時脫出來,淑賢感到壹陣難奈的空虛,她試圖掙過身來,卻讓老潘用手壓緊了屁股,接著,肉棒就緩緩地插進去,這壹次肉棒更加堅硬,淑賢感到比上壹次更加飽實。隨著老潘壹次次的沖擊,肉跟肉拍打著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淑賢承認這時她完全釋放開來了,盡情地體驗著肉棒壹次次在她的陰道裏進出的快感。
那種飽漲堅硬的頂撞、有些澀滯的磨蹭,壹次次從她的陰道轉變成壹股股熱流,從她的下腹、背部升到了她有大腦上,然後就鼓蕩起來。她忘記了羞恥忘情地強制性動腰跟屁股,籍著壹聲聲酥麻入骨的呻吟舒發著自己的快感。
高潮如同海嘯壹般席卷而來,淑賢頓時口呆目瞪的,當老潘的精液傾瀉而出的時候,她感到那股激流像開閘放水波浪翻滾。老潘的肉棒在裏面顫抖著跳動著,她用難以置信的陰道壁肌擠壓著他的肉棒,直到他精疲力盡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滿是泡沫的波濤中減退了。
他們喘息著,疲倦的呼著氣,都沈浸在高潮的余波中,他撫摸著她的腰窩,充滿柔情地捏著她的屁股,過了好壹會才把他的肉棒從濕漉漉的陰道退出,她轉過身來臉面對著他,老潘用嘴唇吻著她,他們吻得深遠而纏綿,他把她緊緊地控制在身下。
老潘如願於償地將自己的兒媳婦奪到了床上,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摟著這個又白又豐腴的女人,老潘撫摸她,壹遍又壹遍狂熱地親吻她的面頰,她的眼睛,還有她的身子,讓她享有壹次從未有過的激情。道德的恐懼在那激情中消失了,連壹點影子都看不見了。罪惡感也不復存在,朦朧眼中看到的全是夢也似的美好,在那時刻,老潘的整個生命就仿佛要變做壹團火,化作壹陣烈焰,好像隨時會燃燒起來,化做灰燼。
老潘不敢在她屋裏耽擱得太久,走過天臺時,果然壹片的水潭,麻花花壹片,雨腳又都斜著,那簇竹子枝葉翻飛,滿地都是軟沓沓的古槐的碎葉。老潘冒雨跑著回到自己房間,回到自己房裏,老潘坐臥不寧,壹忽兒想淑賢會不會將此事向潘陽坦白了,壹忽兒又想淑賢今後還跟他幹這茍且的事,搞到最後,竟鬧不清自己為什麽心驚膽戰的,究竟是害怕東窗事發還是對淑賢依依不舍?躺在松軟的床上,淑賢雪白豐腴的身影老在眼前晃,老潘便覺得對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老潘從末像這些天這樣興奮了,他好像完全變了壹個人,身上是嶄新的大紅翻領體恤,配著黑色的長褲。這些都是以前淑賢為他添置的他壹直沒穿上身,現在翻出來穿在身上,像摻了她幾分感情似的。文化廣場的亭子裏,老潘將手中的撲克牌仍了,擡起了頭,向天上望去。
太陽在淺灰色的天空裏,亮得像顆燃燒起來的球,已是黃昏了。“回家嘍。”他說,“別走,還早著。”老署說。
“該回了,不然壹家子等著吃飯。”老潘說,旁邊有壹老頭:“這麽早,不是回家給兒子媳婦做飯吧?”“那是壹定的,老潘家的媳婦那麽水靈嬌嫩,那會做飯。”有起哄的,又有的說:“ 不是,妳回去教媳婦做飯,別忘了,老潘就是大廚。”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不說了,回家。”老潘笑罵著走了。老潘從灞街壹步壹步慢慢走向家裏去,兩旁的店面正是熱鬧的時候,老潘的心情是愉悅的,他倒背著手嘴裏哼著壹曲不知名的小調。
老潘壹進門,正如他所預見的那樣,淑賢已經回家了,正在廚房裏準備著晚飯。她的衣服還來不及換,上身是壹件翠綠的短袖薄衫,下邊壹條白色的齊膝裙子。老潘見她正撅著屁股忙活著,淑賢的屁股就像充足了氣的球飽滿。
老潘放輕腳步到了她的背後,壹雙大得唬人的手掌插到她的裙子去,淑賢被嚇了壹跳尖叫起來,發現了老潘後突然閉上眼睛輕輕的哼了壹聲。老潘的手在裙子裏翻啊攪啊,好像小孩子玩泥沙壹般。淑賢的身子扭動起來,她突然轉過身來擁著老潘胡亂地吻。
她的雙臂緊勾住老潘的脖子,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老潘吻了壹半就擡起頭,機警地張望四周。“小婉在樓上嗎?”老潘急切地問,他的手已多了壹片布塊,那是淑賢的內褲。淑賢顫聲地說:“正看動畫片呢。”這時的她顧不了那麽多,只期望他馬上進入身體,她已是春水泛濫欲火如熾。
淑賢張著的雙唇沿著老潘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援,喘著氣用心追尋。老潘再也不肯低下頭了,淑賢的喉嚨裏發出了焦慮喘息。老潘這才的雙手托住她的腰,濕津津的嘴吻住了她的雙唇,遞去自己的舌頭。淑賢緊緊地咬住它,他們吻得如癡如醉的。
老潘的涎水濕漉漉順著嘴角流向下巴,那壹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著她的左乳,且有兩個指頭在掐著乳頭。淑賢接受了那壹雙手,壹雙手卻得寸進尺,且把淑賢的薄衫撩起,兩個碩大的乳房就在乳罩裏顫抖。淑賢掙紮想讓他消停壹下,無奈力氣不支,幹脆就壹動不動了,說:“妳真是膽大,潘陽壹會兒要下班了!”老潘咽著唾沫,也不回答,只急得手腳忙亂。
老潘的手穿進裙子裏伸向淑賢的兩腿間,手指就觸碰到了她光遛遛的陰唇,才撩撥壹下。她像觸電了壹般驚顫著、呻吟著。強烈的欲望如火在他們的體內焚燒。老潘拽著她來到了客廳,他就在沙發上墩坐下去,從褲裏掏出了粗壯的肉棒,淑賢媚眼壹瞅欣喜若狂,她雙手提起裙擺跨了上去。老潘的肉棒正對著她的美穴,她纖手把握著肉棒挪動著屁股,肉棒就抵到了她濕潤的肉唇上。
她只讓他碩大的龜頭進入了她的裏面,用勁地支撐著壹條彎屈著的腿,屁股稍微踮動,肉棒欲進末進地,她的手指碰著他卷曲的陰毛,不停地繞動著。又碰到了他的陰囊,捏摸著它,即使老潘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也不放手。最後,她放開手,完全讓他自由進入了。
老潘長驅直入,她身子往後仰,胸脯朝前挺,覺得整個人都融化了。她的手指甲透過他體恤戳進了他的背部。他們倆緊緊地擁抱在壹起,完全忘卻了身在何處,騎坐在壹起,以期達到極大的肉體享受。老潘的嘴張開,發出壹聲狂放的喊叫,其中也含著某種痛苦的呻吟。
淑賢的身子在他腿上動著,越來越狂野,越來越快,他的身體只能是被動地反應,壹震,又壹震。他的手指深深摳進她的肉裏。淑賢壹聲尖叫,脫下壹只鞋子,用它敲打著他的大腿,似在騎馬壹樣。老潘沙啞地叫喊,他微微擡起身體。淑賢覺察到他的反應,更用力地向他插去,心裏充滿了得意。
老潘指指掛在墻上的鐘,他催促著淑賢快點,而正沈淫在快樂的她好像渾然不覺壹樣。老潘急著把她推開來。“快點下來,快六點了,潘陽就要進家。”老潘說,淑賢不無婉惜地說:“我馬上就要到了。”壹陣說不出的酸楚嗆進了她的鼻腔裏。淑賢感到有點惱怒,好像失去了些什麽東西壹樣,追不回來。
外面傳來鐵門碰撞的聲響,潘陽回家了。淑賢忙著扯理著裙子,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迎了出來,她的壹只手把掉在額上的壹綹長發壹下甩回到頭頂上,兩顴鮮亮,壹雙桃花眼閃爍起來。潘陽見老潘拿著報紙,他關切著說:“爸,妳又不開燈,這報紙上的字看得著嗎?”說著,到客廳的壹邊撳亮了電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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