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4-22 11:12
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壹樣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壹張搖椅上,帶著滿意自得的表情凝視自己精心培植的那壹壇花圃。午後的陽光從兩幢的水泥樓房的空隙上傾瀉下來,柔軟得像水壹樣地波動,四處壹片寧靜,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聽見壹種細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聲。
老潘不停地晃動搖椅,隨口哼起壹支流傳在這壹帶的壹曲小調。小調輕桃粗俗而充滿性的挑逗,老潘哼著突然就捂著嘴笑起來,真滑稽,真下流。有壹次,他就讓黃玉珠唱給他聽,這騷貨赤裸聊著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時候玉珠還不像現在這樣人老珠黃,這樣豐滿肥碩,她騎坐在老潘身上撲騰撒野時奶子還那麽堅挺充滿彈性,那時的她稍加調弄騷穴裏便淫水直流。老潘的肉棒才挨著便如同有壹股吸力似的,毫不費勁就直插了進去。
那時也夠折騰的,兩天沒見著倆人的心就像貓撓了癢癢不著邊際,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緊,可這騷貨的心眼靈巧,總能尋些理由偷著出來。只要壹見面就如膠似漆地愛死愛活,老潘說妳該走了,都出來半晌了。她說不管他,我還沒樂夠。
有壹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壹夜他在她騷屄裏射了多少精液老潘不記得,只知道那壹夜他們耳鬢廝磨說不完的甜言蜜語訴不盡的相思。老潘也挺爭氣的,動用了口舌還有手指,把那騷貨伺服得欲仙欲死。她壹邊扭擺著身子壹邊說妳讓我明兒怎麽走路。
老潘壹邊狠狠地插動肉棒壹邊調侃地道:讓老周來背妳回去。她猛然記起她是徹夜末歸,她說回家吵上壹架是難免的。但她總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著離婚也不是壹天兩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著幾天不露臉,又明媚光鮮地出現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個廚子,15歲就在縣城的飯館當學徒,後來就到鎮政府當廚師,老潘這人目活心眼靈再上手巧,歷任鎮領導都讓他服伺得舒坦,他總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好處。當老潘在灞街建起了兩幢水泥樓房時,人們才驚訝地發現原來廚子竟也能發家致富。
老潘身高馬大相貌堂堂,當他叼著根火柴棍背著雙手從鎮政府走出來時,不認識他的都以為他是那個部門的領導。老潘不是領導,卻過得比任何壹個領導滋潤。後來老潘不幹了,反正老潘已不用為錢擔心,他供俸了大兒子潘陽已師範畢業,就在鎮上的中學教書,女兒潘麗也都嫁人給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兒子潘剛在外讀書要些花費。
整條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為豪闊,供俏社的好煙好酒都是賣給老潘的,大眾飯店的雅座也是他經常光臨。當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還憂愁那幾個沒娘的孩子。最是擔心的是張寡婦,她總是壹臉大禍臨頭地跑到潘家,為他們折洗被單縫補衣服。
這張寡婦長胳膊長腿,直腰板小屁股,臉上倒是挺標致出彩的,生著彎彎的細眉,又圓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守了六年的寡,拒絕了無數人的說合提親,可偏偏主動地送上老潘門來,儼然將自己當做孩子們的後媽。
老潘這歲數,沒見過也聽得多了,打他眼前飛過的蚊子都能分辯出公母。他心裏清楚張寡婦迫切地想嫁給他的願望比他想娶她的願望更強烈,老潘肯定不會放過這自動上門的好事,何況張寡婦也是眉眼清秀皮細肉薄,就是奶子看來有點小。老潘並不急著生擒活扒,而是像貓逗老鼠壹樣的拿她尋樂。
說起調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說是技藝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壹生受氣無數屢遭欺淩,但卻對老潘毫無怨言。每當她像大病初愈壹般從老潘身下爬起,總是無限地感嘆:不管跟妳受了多少的苦,這種事妳給我的快活我就夠了。
黃玉珠更是壹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樣讓她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恥地撫著老潘的肉棒說:“沒有妳我不知怎麽活。”
要是沒有玉珠這騷貨他跟張寡婦可能成了好事,她總是百般阻撓竭力抗爭,甚至在張寡婦跟前毫不掩飾倆人的關系。其實老潘跟玉珠的勾當在灞街路人皆知,張寡婦也不當壹回事,她很是寬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絕不幹涉他跟玉珠的繼續往來。
老潘是在壹次張寡婦讓他換衣服時將她肏了,張寡婦為他做了壹件新的襯衫,她讓老潘試著穿看。張寡婦主動地幫老潘脫除身上的衣衫,她壹個熱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後,這讓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地反轉身上把她摟個結實。
張寡婦消瘦的身子像讓子彈擊中壹樣猛然繃直,隨即又驚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縮回來,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把她的臉捧到嘴邊長長地吻了壹下,張寡婦就順勢把自己跌到他的懷裏,而後在老潘的暴風驟雨般的親吻中身子慢慢地松軟了。
老潘脫她褲子時她已倒在床上了,壹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騷屄的時候顯得有些粗暴和野蠻。那大屌撐開她的肉唇時,因過於粗碩讓她有點感到不舒服。張寡婦漫無目的地做著徒勞的掙紮,老潘的大屌卻毫不講理越肏越深。
壹陣猛烈的抽插張寡婦弄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把身子拼命地挺湊,以致差點把老潘掀翻在地。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動,隔著輕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發脹的奶子。張寡婦覺得自己有壹種就要暈過去的感覺,她想對老潘說壹聲不行,想讓他不要這樣做,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老潘的頭發,用力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張寡婦久曠的騷屄在老潘強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壹次抽出時都捎帶出濃稠的奶白汁液。張寡婦咬牙切齒臉上五官扭曲。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壹切已經結束了,老潘發現雙腳高掛著的張寡婦,手上還高高地舉著那件嶄新的襯衫。
老潘還在床上回味著剛才張寡婦的媚態,她剛拉上褲子慌忙地走了。老潘沒有攔住她,明知道這事輕而易舉,明知道她其實比他更想肏。他暗暗地把張寡婦跟玉珠比較,在珠潤玉圓豐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張寡婦顯得小巧玲瓏另有壹番風韻。
壹個就如清蒸粉肉,別壹個則是糖醋排骨,這兩盤美味佳肴老潘壹吃就是幾年。玉珠坦言老潘跟張寡婦耍樂可以,但要論婚娶那是萬萬不行。張寡婦在確知婚姻無望的情況下,也有壹段日子心灰意懶,但架不住胯下的騷屄想肏,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壹時倒是相安無事,倆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時還表現出相互謙讓君子風範。發展到了後來倆人竟姐妹相稱,她管她叫珠姐,她則稱她為珍妹,張寡婦名裏有個珍字。有人捎給老潘壹塊尼龍印花布料,隔了幾天,灞街上的人發現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張巧珍則穿上了花布的裙子。在張巧珍家中喝著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鄰居誇耀普洱茶的好處。
張巧珍總是在晚飯後來到老潘家,把孩子們換下的衣服洗了。老潘泡著飯後的工夫茶,看著她正卷著袖子在天井裏洗衣服,她的周圍擺著大小的塑料桶。因為她穿的是裙子,裏面的三角短褲衩開的又太大,完全是無意之中,她的騷屄和那壹小撮的陰毛徹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馬,故意拿話逗她:“這大熱的天,連街上的狗都騷哄哄的。”“是妳騷興來了吧。”張巧珍嘴裏應著手卻沒停,隨即又放聲蕩笑道:“珠姐又讓老周看緊了。”
“好幾天沒見了,有人說老周帶著進了城裏。”老潘搔弄著頭發說,巧珍說:“聽著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親相愛,這可是理所當然的事。”說完,提了壹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曬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老潘跟她過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起來,巧珍扭動著腰笑得天花亂墜地:“妳這樣弄我怎能做事。”老潘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從敞開著的內褲梭摸了進去,他的手指玩弄著她狹長的溝壑,裏面有些潤濕,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著壹股帶有腥臊的味兒。
“妳別弄我了,就快晾好了。”巧珍小聲地說,她把衣服抖動開來,雙腿卻叉開了,老潘的手就很輕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內褲裏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兩瓣肉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壓著。巧珍舒服地呻吟了壹聲,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動作已經停止了,微閉著眼睛,騷屄著火般地發熱,她的春情已讓老潘撩發出來了,他看見壹陣紅暈襲上她的臉頰。老潘用手指有節奏地擠按著,摩擦著,動作靈巧、熟練,極富挑逗性。這時虛掩的門開了,從門縫擠進壹窈窕的身影來,他們倆個身子慌忙地離開,細看卻是黃玉珠,她穿著壹件寬寬大大的連衣裙,壹只手上拿著把折扇,另壹只手是繡花手絹。
“這時候就搞上了。”她壹邊說話,壹邊不住地搖扇子擦臉上的汗。她已經開始有那麽點發胖的意思,因為動個不歇,兩只奶子在寬大的連衣裙中,好像兩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著亂動。巧珍趁著她向老潘問話之際,匆匆掃了她壹眼,只是壹眼,她註意到玉珠的連衣裙中根本沒有用胸罩。
“珠姐來了,妳看他洗個衣服也不讓人安份。”巧珍笑著說,玉珠媚眼乜斜說:“這些天妳們還沒快活夠?”
“妳不是也跟著老周去風流快活了嗎。”老潘說,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腳勾了壹張小凳,坐下喝著茶說:“硬是拽著我跟他旅遊去,沒法子,越老越是膩著。”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曬好了衣服,玉珠說:“過幾天來了拿給妳看。”“誰稀罕。”老潘說,巧珍又說:“珠姐,妳難得偷閑來壹趟,就多待壹會,我走了,爐裏還煮著涼茶。”
“這多不好意思,總有個先來後到的道理。”玉珠假惺惺地說,卻起來把巧珍送到了門外。走了回來,壹個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說話就壹把撲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懷中就跌進了個渾身軟塌塌面粉團壹般的妙人兒,低下頭朝她的酥胸壹連親咂了好幾個,才說:“想死我了,妳這騷樣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細軟的腰摟住了,擄著她往樓上的房間去。
“我猜著那狐貍精壹定在,我可沒有鳩占雀巢的意思。”才進了老潘的寢室她說,隨即將他那已是大大長長的肉棒從寬大的褲衩中掏出來,在她手掌上把擼了壹會,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張口就啄住了,舌頭漫無邊際卷動,繞著龜梭百般摩蕩,吃著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裏已是烈焰騰起,捧著她的壹張粉臉,壹邊擋著壹邊推著,任那東西在她的嘴裏頭進進出出。手卻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肉蓬蓬的騷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壹處毛絨絨遮覆下的花瓣,只覺得光滑如錦。壹根中指直插進了洞裏,裏面卻是曲徑通幽、緊狹膩柔,磨蕩間漸漸地生出了些潤滑的淫液。
老潘說:“等不及了吧。”玉珠正將那肉棒吞得盡興,如癡如醉間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腦袋雞琢米似的點了點。老潘見她壹張俏臉紅雲繚繞,敞露出來的肌膚聚雪、黑發裁雲。看著他唾涎漣漣,急切間說:“好了,給我吧。”
玉珠雙目緊閉著,也不言語,這邊才吐出他的東西,急著脫掉了內褲壹個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對著他就張開了大腿,見她那付騷興興的樣子,老潘欲火難耐,扶住那肉棒推起她的壹只玉腿,對著半露出來的紅鮮鮮地方,斜刺對準花瓣便入,她輕呀了壹聲,另壹條玉腿也跟著壹躍而起,讓他給促住了,扛架著就抽送起來。
玉珠讓他肏得嬌哦連連,壹個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魚歡躍。老潘沒敢怠慢,將自已的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壹沖壹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處滿內亂攪,如攪轆轤壹般。沒會兒功夫,玉珠嫌不過癮,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則分開兩條了兩條嫩白的大腿。
老潘就見著她那壹處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壹翕壹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直挺挺的肉棒。她戰顛顛地跨了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屄照準就套,老潘略壹用力,肉棒似長了眼珠壹樣,熟門熟路,已唧的壹聲滑將進去,龜頭就沒入她的屄裏。
霎時,淫水淋漓順著肉棒滲流了下來。她的手按著他的兩側胯間,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停。還低下頭去看那壹處的碰撞相擊,對著他肉棒的出入之勢竟伸出手指,套著那東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插進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覺得她那騷屄裏壹陣緊夾,龜頭也跟著熱麻痕癢。玉珠的確已是春情勃發,騷屄已是滲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細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壹回,仍然柔膩無比。老潘淫火更是熾熱,把肉棒堅頂得如棍棒壹般,頓時間倆人弄得唧唧有聲,有如肥豬咂槽水般生響。
老潘射精的時候,玉珠的騷屄已是酥麻無比,經那熱辣辣的精液壹刺激,隨即打了壹個哆嗦,情不自禁地自個也跟著甩出了好多陰精出來,她不禁嬌聲啼哦起來,緊夾著老潘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在他的身上抓出許多道痕跡。
2.光陰似箭歲月如流,轉眼好多年過去了,張巧珍在等待幾年之後,遇到城裏壹合適的退了休的官員嫁了。黃玉珠也人老珠黃,已不如多年前那樣情欲熾熱,兩天沒讓男人肏就焦躁暴戾。如今的她更熱衷灞街新建的廣場跳舞,跟著壹大班老年朋友滿世界亂蹦亂顛。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聾眼不花,就連頭上的發也烏黑漆亮,灞街的人傳說老潘精於采陰補陽的法術。還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肉棒還堅硬如鐵,隔上三幾天就要找女人肏,渲瀉身上的那股欲火。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開的發廊,那些外地來的女孩子使老潘也會說上幾句普通話。
發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劇院的地方,到了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那個地方總會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齡女郎,她們或在街口閑逛,或是坐在發廊門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們的招呼。這些年輕的女人膽大性野,玩趣起來開放聽話,只要敢出錢,怎麽玩她都行。
每到這時候,老潘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壹種模糊的欲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個地方。如今的灞街已鋪築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悅人耳目。老潘叼著牙簽步行在壹側的人行道上,腳下是紅白相間的雲字紋地磚。
影劇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臨街的地方都讓人開出鋪面租賃承包了,老潘還是去了錦紅開的那壹間,錦紅跟老潘熟,也會做生意。錦紅的那壹間不再叫做剃頭鋪,也不再叫做理發店,而叫做美容美發中心,她是師傅兼老板。
錦紅的店門口放著壹只白色沙灘椅,錦紅把自己修飾得流光溢彩的腳蹺了起來,對著大街得意地晃動。她的店裏有八個外來妹子。這八個年輕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隨時伺候她。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壹般新鮮和時髦,頭發做著漂亮的發型,手腳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線,腋窩的汗毛,但凡細節,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細。
錦紅悠然自得地,有壹口沒壹口地抽煙,香煙是她的裝飾品,裝飾她的手指,嘴唇和態度。欣賞大街上的風景同時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覽自己,她還同時不停地晃動著她的腳。身著窄短的熱褲,露出的壹雙豐腴雪白大腿,腳趾頭塗成紫紅色,光滑滋潤,流光溢彩,腳上套著壹雙翠綠鑲金邊的高跟拖鞋。大街上過往的人中不時地有人瞟她的腳,然後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妳。”老潘還沒到,錦紅已從椅子起來遠遠地招呼起來,等老潘走近,她緊挨住他在他耳邊悄悄地說:“剛來的妹子,說是丟下書包就過來的。”
“上次妳還說是沒開過苞的,糊我啊。”老潘說,壹只肘彎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滿的半球外緣。這是他的慣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卻在蝕骨消魂。老潘上她這裏,不像別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況且他出手闊綽不貪便宜,這讓錦紅對她刮目相看。
從落地的玻璃門進去,裏面光堂雪亮,擺著理發的高背座椅、洗頭的陶瓷臉盆。後面卻另有洞天,分隔成狹小每個單間,擺著壹張躺床,名說是洗臉,其實卻有壹種心照不宣的淫猥。老潘從狹隘的樓梯上了二樓,上面則有大小不同的房間,老潘在壹個較寬敞的地方讓過錦紅,錦紅便為他開了壹間房的門。
裏面有壹張雙人床還有壹個衛生間,放著壹對沙發,錦紅忙著給他泡茶。她把壹杯熱騰騰的茶雙手遞給了老潘問:“潘老板要嘗個鮮,還是找老相好。”
“我誰也不要,就妳好了。”老潘開著色色的玩笑,綿紅撒嬌地拍打了他壹下:“老沒正經的,總愛開玩笑。”綿紅三十四五歲,說起來還是老潘遠房侄子的老婆,可惜離異了。
“我把剛來的小羿給妳叫來,讓妳幫著調教,別伺候著男人什麽都不懂。”綿紅做主地說,老潘說:“那我不僅不還錢,還要收做老師的課時費。”
“好說,潘老板只要妳喜歡這裏,隨時都可以來。”綿紅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說:“我要是短妳幾次錢,看妳敢這麽說。”看著她出去,那豐滿的微微後翹的屁股隨著每壹個步伐的邁動千姿百態地扭動,心裏嗖地壹陣酥麻,褲襠裏的肉棒變得堅硬碩大起來。
老潘脫去了外衣,雙臂放在腦後躺到床上,他閉起眼睛養精蓄銳,才壹會,門便推開了:“老板,讓妳久等了。”壹個甜美的聲音。老潘睜開眼,床前站著壹個有著壹頭淡黃色卷發,身穿鮮紅裙子的女人。她的相貌壹般但身材卻很勻稱。
“妳就是小羿。”老潘身子挪動,留下床上壹側的空間,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說得過去,反正真夠年輕的。他的眼睛肆無顧忌地在她的身上遊走,心裏充滿著即將征服壹個女人時特有的興奮,使他真的有點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撫著她細小的腰。“小羿,說好了,只要妳服伺得好,錢不是問題。”老潘財大氣粗地說,他不屑於那些壹上來就跟小姐們談天說地,問她們是那裏的、多大了、來這地方多久了。他知道這些都是白費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談情論愛,造氣氛裝浪漫,回家跟玉珠談去,要不,等綿紅來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動著,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癢,老潘繼續熟練地按摩著,不容她的拒絕,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著了她絲襪的上端,把絲襪褪到她的腳踝處,又用力拉下來,然後接著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潘老板,別這樣,人家剛來什麽也不懂。”小羿嬌喃地說,身子不停地扭擺,老潘哈哈大笑:“這是綿紅那騷屄教妳的吧。”
這時,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裏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裏如同剛出殼的雞崽,那挺硬頂著掌心的就是雞崽的尖嘴。“把衣服脫了。”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這少般光潔緊繃的肌膚已燃起了他的欲火來。
小羿將披散在她背上的長發往旁邊理了理,壹只手捏緊衣服,另壹只手慢慢拉開拉鏈,只拉下壹小段,讓那衣服滑落下來,露出她光滑的後背。老潘攸地從床上騰起,伸開雙臂太將那個身子摟進懷中,小羿扭怩地躲開,她站到了床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腰部、大腿,讓它壹直滑落到腳面上。
這時的她除了內褲外,幾乎是赤裸著了,更顯得性感十足,魅力無窮。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他的嘴唇親吻著她嬌嫩的粉臉、她的脖頸、她的胸部,最後輪番地吮吸著她腥紅的奶頭。小羿渾身松弛,懶懶地、愜意地躺在床墊上,她分開大腿,閉上眼睛。
奶頭在老潘口裏被舔著的感受,逐漸喚起了她體內的欲望,她有些氣喘,感受著他正用牙齒咬著她的奶頭,有點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極了。這時,老潘的手已探進她的內褲裏,他在她濃密的陰毛探索著,勾動著手指觸摸到了她飽滿的兩瓣肉唇。老潘用手指有節奏地擠按著,摩擦著,動作靈巧、熟練,極富挑逗性。
小羿已讓他摸出些淫液出來了,不知什麽進候她的褲子已被他脫掉了,她張開著雙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兩腿間張狂。她舒服地呻吟著,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閉著,皮膚著火般地發熱,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撥起來了。
老潘看見壹陣紅暈襲上她的臉頰,他老到地知道,這小女子已經欲火中燒,難以自拔了。他挺動著他發硬的肉棒,便頂抵到了她的騷屄上,他並不急於進入,龜頭上下磨擦著她濕潤的肉唇,碾蕩著更多的淫水流滲了出來,他感到她的騷屄有些濕熱。
他這才挺動腰板屁股壹聳,就把肉棒插了進去。小羿“哎呀”地叫了壹聲,把那大腿張得更開,老潘就將肉棒插到了她最底的裏面,而後卻不動,就讓那敏感的龜頭浸泡在她裏面融融溫暖的淫水裏。手卻在她兩顆尖椒惟的奶子上撫摸,小羿覺得渾身發熱,愈來愈騷動不安。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盡管她已經人事,但從沒男人讓她覺得如此焦躁,如此興奮起來。她幹渴的嘴唇張開了,從心腔深處發出壹聲長嘆。老潘的嘴角的壹絲狡黠的笑,他緩慢地抽動肉棒,提得高高的而沈下又深深的,壹下比壹下有力,壹下比壹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肉棒沈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裏面生出壹股壹股電流燙灼的感覺,那種酥麻快暢漫流到她的全身,從喉嚨、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騷屄。她的騷屄裏面淫水泛濫泥濘,老潘的肉棒滑暢地向裏侵入越深,向上推著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興奮地叫起來,並且蜷曲身體,扭來扭去,她的雙手緊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著讓他繼續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熱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弓起身體,突然壹陣令人暈眩壹樣的狂喜使她痙攣,接著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熱流就如爆炸壹般壹下子崩瀉出來。
緊接著她便如蟲壹樣跌動,五官抽搐嘴唇抖動,眼珠停滯不動再就瞳孔反白,猛地壹聲驚叫,壹個人窩在那裏如死去壹般。老潘心裏暗自竊喜,畢竟是稚兒,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濫插。他也不急,把肉棒深抵在裏頭,見她的嫩臉嬌紅不禁親咂了幾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過神來深吐出了壹口了,她說:“潘老板妳真生猛,那個女的禁得起妳這樣肏。”老潘又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嘴裏說:“我叫妳調皮。”
小羿嬌呼著,雙手推放在他的肩頭上,而身子卻軟癱著動彈不得了,她氣若遊絲壹般地說:“我讓妳肏死了。”這時,老潘聽到外面有了動靜,側耳聽聽。似乎有尖聲怪腔地叫嚷聲、漫罵著,還有杯子摔碎的聲音。鎖著的門就從外面被開了,進來了男女幾個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還好他很鎮定,只是眼睛發呆地對著他們。而小羿卻讓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整個壹絲不掛的身體暴露出來在他們跟前,以致就像電擊壹般,整個人處在半癡半呆的狀態中。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倒進老潘的懷裏,好像她用勁紮緊的肌肉,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
“警察,查房!”那夥人氣勢洶洶,老潘見綿紅也讓壹女警察挾制著,她的手裏拎著壹鐵環,上面掛滿了樓上各個房間的鑰匙。在場的兩個女警和綿紅,都見到老潘那還末渲泄的肉棒, 粗壯而碩大地懸掛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註意到綿紅對他胯下的肉棒驚訝的眼光和已經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處變不驚地自已赤條條地到了浴室拿了條浴巾盤繞在腰間。有壹男人過來挽著他的臂膀讓他到外面,他奮力壹甩,自己壹個蹣跚,險些站不住腳跟。
讓他們各自帶上衣服,也不讓穿上,就這樣男的赤裸著上身,女的有用被單裹住身子的,有的只著壹件長衫有的只著短褲,壹大排赤條條地蹲在樓下的過道上,等著派出所的車輛過來。過壹會,便來了輛面包車,從車上下來了穿著制服的吳智勇,老潘認得他,他是副所長,跟兒子潘陽是朋友。
見到了排在隊伍裏頭的老潘,智勇差點笑出聲來,但他還是強忍著裝做壹臉嚴肅。他讓他們都穿上衣服,把男女壹夥全塞進面包車裏,全都帶到了派出所去。街上早就圍滿了好事的人,螞蟻出洞壹樣,紛紛趕來,聚集在店門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領掩住了臉部,有的低下頭怕人認出來,老潘見壹男的用公文包把臉遮了。壹車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會議室靠墻蹲著,再壹個個被喚進去問話。老潘跟綿紅挨在壹起,見她壹臉沮喪梨花帶雨,他安慰著道:“妳也別當回事,不就是罰個款花點錢嗎。”
“我跟妳不同,妳是嫖客,我是店主,罰錢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後的日子怎麽過?”綿紅憂心匆匆地說,老潘說:“我要是沒法過了,幹脆我養妳。”
“死老潘,這時候還開玩笑。”綿紅破涕為笑地說。老潘見對面墻根也蹲著壹堆的人,當中背對墻腳的那個身高體胖,待他仔細辯認,不是老署是誰。老署以前是灞街賣肉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壹定是賭博。
老潘試著叫了壹聲,老署回過頭,果然是他。問了話,老署他們那壹夥是在鎮東頭打牌抓來的,老署說:“妳打個電話,讓妳兒子過來領我們出去。”
“妳瘋了,我都怕讓他知道了,還敢招惹他。”老潘搖頭說,正說著,老潘就讓警察傳喚了進去,裏屋只有智勇和壹記錄的女警,那女警剛才還見了老潘的肉棒,這時見到了老潘,不禁壹張粉臉赤紅。“叔,我不知該怎樣說妳。”智勇壹見老潘就說。
老潘沒言語,智勇再說:“不行,這次我壹定讓潘陽過來。”“別別,我依規矩辦了就是,妳說罰多少?”老潘把頭搖得像撥郎鼓。
“可是妳壹而再的,我總對妳網開壹面,將來,總得被潘陽落個埋怨。”智勇說,便給潘陽去了個電話,這時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個人萎縮了下去,哭喪著臉丟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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