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色间道 by 大小钟马
2018-8-22 06:01
女人被男人干的时候,真会有兴奋无比地飘飘若仙一样的高潮吗?
月媚特别期待了……第一次浪浪地哼出了声音:“我……我……我痒……”
楚帅听到月媚姐姐的春声,吻得更加起劲。他的战场已经扩大到了月媚姐姐的胸腹之间……造物主真的给月媚姐造了一副好身段。
摸上去光滑滑的,真的是嫩玉初润,嘴巴吸上去就感觉一股好大的吸引力,吻了一遍,还想再吻一遍。
月媚姐姐按住楚帅的头,不停地用手摩挲着楚帅的脸,口内喃喃:“从来没有人这样……我……我要做你的女人,你……你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吗?”
“要……肯定要!”楚帅啾啾咂咂地吸吮中,听到月媚姐姐的话,忙探过头,跟月媚姐姐对吻了,来了一波荡气回肠地热吻,月媚姐姐激动地摇起了屁股。
有倾……两人的嘴唇分开……月媚姐姐伸双臂猛地抱紧了楚帅,“我……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原来,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会这么快乐……你……我,以后做了你的女人,不要冷落我,我……我可能,真的爱上你了……”
“嗯……我也好爱,好爱月媚姐姐,我不会冷落月媚姐姐的,放心好了,洒家有让女人快乐的本钱,月媚姐姐一定会知道,啥叫纯爷们儿……”
这好象有点小学生给老师表决心哦。
“我……我还是有自卑感……咱们应该是仇人,一个跟你是仇人的女人,见了面,第一晚上,就想让你干,你……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月媚姐姐,咱们是恋爱,你恋我,我恋你,哪会是仇人,咱们是恋人,我好爱好爱月媚姐姐……”楚帅似乎真的好象回到了高中时代,把那时候想对麦伊说,却没敢说出来的话,竟用在了月媚姐姐身上。
不过,楚帅,确实很恋很爱月媚姐姐……月媚姐姐身上有一种叫男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也不知是气质方面的,还是身体方面的,还是她说话的声气,都叫人见了就想抱在怀里刻着劲地爱抚一番。
恋也好,爱也好,再华丽的语言也不如切实的行动……楚帅又是一番纵横交错的爱抚,竟把月媚姐姐抚弄得身体顶成了反弓,嘴里不住地情叫:“好人,求你了,人家想要,你……你进来好吗?”
“我……好难受。”月媚姐姐翻起身,分开腿,跨坐在楚帅的大腿上,“好人……我……急死了,人家要你进来……”
〖第一部〗第一百二十六章 重整旗枪
有时候,男人对女人的进入是一种美德……
楚帅很珍惜月媚姐姐月光下的光滑的身体——非是普通意义上的光滑,烂泥塘子里的泥鳅身子也很兴滑,那完全是本性大异的光滑。
月媚姐姐就象是一件动感强烈的雕塑品,汉白玉一般的雕塑品,一件造物主原装赐给世间的媚之极品——有诗为证:曾识嫦娥真体态,素面原无粉黛——端的是一言道尽美之真谛。
美人床上坐,无语也风流!
出群傲人的风韵,让人百看不厌——楚帅突然想起那个长了美国脸的费翔唱的老歌——冬天里的一把火……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月媚姐姐是夏天里的,骨冷但肌清润映下的一把情火。
太爱不惜手了,老子要先尝尝了。
楚帅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了,两手环抱了月媚姐姐的玉腿,自家的两条腿分开置在月媚姐姐的玉腿下,打算来个和尚问禅式。
嗯……嘿嘿,是男人进到女人的里面问禅。
这时候,风吹得愈发得柔和了,天上那月,似乎羞见这人间之媚之极品,只露了一弯细牙牙,让黄昏后的这桃树园子朦朦胧胧地映出了一种斑驳的清明之光。
一干桃树枝儿,调皮地在楚帅的背上挠了挠,楚帅伸手抓住那压弯了枝头的硕大的中华桃,对上嘴亲了亲长满了细毛毛的桃子头,自言了一句:好桃子,等洒家爽完了,和月媚姐姐一起吃了你,给你做个标本,来他娘的一个永久的纪念。
……
“我……你……还没好吗,我……渴了,我好渴,给我水……我要你的水。”月媚姐姐娇娇滴滴地要水喝。
楚帅知道月媚姐姐想要什么水。
对正了位置,楚帅象握枪的战士一样,以屁股做支撑,慢慢地向月媚姐姐的谷子地接近,哦~好,促到了那颤颤滑滑的湿沟了。
很湿,就象小河趟水……清泉谷中悄悄流的感觉。
楚帅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抹了那湿液一下,放到鼻子间嗅闻。
他还没闻到什么味儿呢,就听一声脆生生的带着哭腔的高喝:“楚帅,楚帅!我要你去救我爸爸!”
邓蝶衣不管东不顾西闯进了这月夜下的天地间阴阳交合的艳境里了。
她呆住了。她没想到大白天的,楚帅竟然和那个月媚姐全身光光地弄在了一起,觉到不对劲,她一转身往后就跑,临出桃园门子时,她又站住了,鼓足勇气道:“楚帅,你要是不救我爸爸,我就和我爸爸一起从十八层楼上跳下去,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
这句话威胁好大——楚帅花这么大代价把蝶衣妹妹赢了过来,哪能眼看着她从那么高的楼上飘飘而下。
救人要紧!楚帅把月媚姐姐的玉腿并好,吻了吻月媚姐姐饥渴的嘴,温柔地道:“先救人,后救火!等着我回来,咱们重整旗枪!”
楚帅飞身下到拜月台,却忽听月媚姐姐道:“衣服,穿上衣服!”
“顾不得了,洒家身上肩负着两条人命!嗯……我的女人,只要有一线生的希望,我就要付出一百倍的努力!”楚帅撒腿奔跑,给月媚姐撂下了一句非常爷们儿派的语言。
赶到大钟楼时,楼下围了不少人,几位武警内卫正撑着大垫子调整位置,准备接住从楼上跳下的邓恩茂。
电梯不知怎么停电了,楚帅立即以登山背煤的勇力往上猛跑。跑到第十层时,看到了精疲力尽的蝶衣妹妹艰难地一级一级台阶地,扶着楼梯往上攀着。
楚帅奔到蝶衣身前,把腰一躬,道:“上洒家的背,洒家背你,洒家有的是力气!”
蝶衣犹豫,却被楚帅三把两把撮提到背上,蹬蹬蹬地一口气上到了第十八层。
邓恩茂站在十八层最东端的露天阳台上,衣服敞开着,任夏夜的风呼喇喇把衣服吹起,那神态颇有点壮士断腕的悲壮和豪迈。
这家伙还真有点赌徒要死在赌场上的扬名立万的意思。
楚帅在距离邓恩茂二十米的地方,把蝶衣妹妹放下,然后对邓恩茂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觉不到他人之将死的死灰般的悲,倒象是一种追求人生极致的悲。
是一种无畏的慷慨,就象电影中演的革命烈士面对着敌人的枪口,临危不惧,将生死置于度外的凛然正气的超然。
准确地说,邓恩茂的脸上是那种比较向望与蓝天同在的死当其所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