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阿呆修仙記 by 紫泉靈液
2018-5-27 06:02
第三章 從棺材裏出來的人
“好…像…好像真是…炸屍!不然!太陽咋沒影兒了…快跑!僵屍會吃人的!”不知誰驚駭至極地大吼了壹聲。
“噔!噔!噔!”“劈哩啪啦!”“哐當!”“當啷!”
送葬的人嘴裏叫著,全隨手扔下手中的鐵鍬、鋤頭、鏟子等撒腳丫子,如壹陣風般溜沒影兒啦!此刻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兒。
“我不走!即便是僵屍他還是我的阿呆…”阿呆的母親張月鶯掙脫了硬是要拖他走的項家族人,蹲在墓坑邊淒哭不已。
現場僅剩下壇子,罐子,櫃子,三個孤零零的粗大漢,臉se蒼白,虛汗如雨,如秋風中的落葉般微微得瑟著立在墓坑旁。
因為主母都沒跑,所以他們也不敢獨自跑溜。
不過!
壹個個都是目光閃爍,直楞楞地盯著深土坑中的厚實棺材。
三人既是阿呆的仆人,也是阿呆從小玩到大的發小。雖說阿呆有些呆。但三人的父輩壹直受著阿呆父親的、庇護,恩惠,再加上後來阿呆父親去世後也實在可憐。
所以他們卻壹直拚了命地維護著小阿呆,讓他少愛族人和壹些名門公子的恥笑和欺辱。
為此也沒少招來人家拳打腳踢,有什麽辦法呢!自已也只不過是壹卑微的下人,哪敢與那些豪門貴家的千金公子爭理,‘挨打功’練好壹點就是了——無非是死抱頭,護住臉,不要被人家‘毀了容’就是了。
此刻!
心裏可都在“咚咚”巨跳著念念有詞,無非是求廟裏的漫天神佛大人保佑阿呆僵屍,看在故人份上不要吞噬了他們。
“壇子,扶老身下去瞧瞧,我可憐的阿呆啊!死了還不得安寧,還要讓妳變成僵屍,老天啊!我項家可是沒做什麽孽…嗚嗚…”阿呆的母親張月鶯悲淒哭喊著。
阿呆這墓坑還是較深的,估計深度達6米左右。為了方便擺放棺材,所以還特別地修理出了壹條土階路直達墓坑底部,等棺材擺放好後,祭了神,還是要全填滿壓實的。
“主母,還是我和櫃子、罐子三個…下去看…看吧!您就不用下去了。下面亂七八糟的,不好走。”長得精壯、夯實的壇子麻著膽子,聲音抖顫著說道。
“好吧!小心點。”張氏望了望1*⑹$k$小%說^手&機!站w&a^p&.^⑴^*&⑹&k。C&N整理下面亂糟糟的墓坑,想到自已壹個婦道人家下去確實不方便,無奈地頷首叮囑道。
壇子和櫃子、罐子三人也只得壯著膽子,戰戰兢兢得瑟著,緩緩地拖著步子,壹步壹挨地下到了墓坑底下。
只感覺陰淩淩,冷嗖嗖,壹股寒煞直往脖子裏灌去…三人衣襟全濕,豆大的汗珠從臉龐滴滴滾落。其實哪兒有那麽‘玄’,三人只是心理作用罷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棺材邊,櫃子抖瑟著伸出手去剛摸到棺材板上。
“啌啌!吱啷…救命!”
項秋水也正好重新鼓勁發力,因為剛才的壹陣瘋狂吼叫,吹奏,踢蹬,人也確實累了。
“啊!壇子哥!好像…好像棺材真的在動!”櫃子“哧溜”嚇得倒退到了壇子身後,扯著壇子的衣襟喊道。
“壇子哥,我也感覺…到了。”罐子也是嘴嚴重變形地附合著。
“怕啥?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我想信少爺不會吃…我們的。”其實壇子也是怕得腿肚子都在抽搐,只是他是三人中最大的,平時也好吹牛說自已如何的膽兒大。
此刻也是被逼上梁山了,主要原因是主母在註視著他們,如果他顯出害怕的樣子,估計櫃子和罐子立馬就會撒腳丫子…他總不能帶頭丟下主母溜了吧!
“救命!”項秋水又拚勁吼著。
“咦!好像是少爺在叫救命!”壇子驚恐地叫道。
“嗯!我們好像…也聽見了。”櫃子和罐子也隨口附合道。
於是三人麻著膽子湊近到了棺材旁,這下子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在張氏的催促下,三人也是豁出去了。
找來鐵鍬、鋼釬等工具“吱——嘎”撬開了厚實的棺材,把已經憋得臉se發青,鼻血長流,精疲力竭,頂著個鳥窩頭的項秋水從棺材中拉了出來…映入眼簾的首先就是壹張素淡、娥眉,淌滿淚珠,眼睛高高腫起的苦臉。
“這難道就是阿呆的母親張月鶯?人長得還是挺有風韻的,只是精神太差。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從小失去了父母,前世沒享受過父母的疼愛,今世有個疼我的母親也不枉拉風地‘穿越’了壹遭”項秋水心裏酸酸地想著。
“阿呆!我苦命的兒呀!”項母張氏猛撲上來,緊緊抱住慘兮兮的項秋水哭了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項秋水也不掙紮,就那樣任由張氏緊緊抱著,想到逝去的父母,與心上人虞煙雨天人永隔,陪著張氏也傷心了壹場。
“娘!阿呆沒有…死,只是睡過去了,我們…回去吧!”項秋水輕聲說道。
這時‘日食’已過,燦燦的烈陽斜照,已經臨近下午了。
逃溜的項氏族人見沒什麽動靜,而且壇子、櫃子等人還在叫他們,所以壹個個也麻著膽子回來了。
全圍住項秋水猛瞧個不停,膽子大點的還上前去七摸八捏了壹會兒。在確信項秋水沒有發生‘變異’成為僵屍,大家也就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
“弟婦!阿呆沒死真是值得慶賀啊!這是六弟在上天保佑啊!天佑我項氏…”壹個慈祥中略現威嚴的中年人樂呵可地祝賀道。
“大哥!阿呆沒事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燒了吧,圖個吉利。”胡子拉渣的二伯父項懷逵,還是操著他那破鑼嗓子叫道。
“好!好!都燒了,天旺我項家!”大伯父項懷仁摸了摸頜下長須下命令道。
處理完這些事後,壹行人浩浩蕩蕩地起程回項家大院。
項秋水舒服地躺在墊了幾床棉被的馬車裏,項母張氏擔心他剛才在棺材裏憋壞了。為了讓他多休息,也只是靜靜地陪坐在壹旁,關切地凝視著自已這個傻兒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項秋水卻是在利用這寶貴的休息時間,努力融合著阿呆的記憶。其實阿呆並不傻,只是當時被巨雷聲震得神魂蕩漾,患了類似現代的‘自閉癥’。
如果在現代,倒是可以去找心理專家或醫生治療。古代人哪兒知道什麽心理治療,也不知道去耐心開導他。所以到後來他幹脆連話都極少說,性格也變得懦懦弱弱,自卑自閉。
身體也是極為虛弱,1.7米多的身高,像壹瘦竹桿,見風就倒。所以他也是極少出門,基本上都窩在家裏,對於這個地方的情況也是知道得有限。
平時都是默默地坐在壹旁看父親
讀書寫字,父親也試著教了他,但是他總是沈默寡言的,臉上又是壹番木吶相。後來也是心灰意冷,不教了,由他自已去搗鼓那些書當玩具。
在阿呆的意識中,就對於自已這項家大院還是較熟悉的。族中的壹些長輩怎樣稱呼,他在心底裏也常聽別人叫,所以也是知道,只不過他基本上都不作聲。
有時在父母親逼迫下才會有樣學樣的叫幾聲,反正族中人都知道他是壹呆子,所以也沒人跟他計較這麽多。
父親在戰爭中逝去後,他家裏這壹系沒有個頂梁柱撐著。他經常受到族中人或者外姓富家子弟們的欺辱,造成了他的自閉、自卑癥狀就更嚴重了。
除了自家的妹妹項莖蓮、弟弟項傑,以及家裏佃戶的兒子壇子、櫃子、罐子、箱子四人外,基本上沒人跟他玩,他就在這樣的壹個小圈子內,孤獨地生活著…“真是倒黴!怎麽會‘穿越’到壹個‘呆子’身上。如果能整到壹皇子身上不就完美啦!不過,幸好還是‘穿越’在了壹個少年男子身上,如果是穿越後成了壹女人那就更慘了,即便是回到華夏見到煙雨,又能做什麽?難道還得經過整容變性…目前最緊要的是要搞清這地方,倒底是個怎樣的狀況。不然!兩眼壹抹黑,什麽都不了解,還怎樣活!”項秋水激動的心好久才平靜了下來。
“轔!轔!轔!”
馬車晃蕩前行在壹條窄窄,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比現代華夏的沒鋪石子的村級小公路差多啦…這地方到處都是險峭、直插雲宵的大山。蔥濃的古樹參天,樹桿高達上百米,幾十個人手挽手都難合抱住。就跟現代華夏的大興安嶺,非洲的原始森林有點類似的。
像極了侏羅紀公園中所描繪的大自然影觀,天湛藍如洗,空氣清鮮、爽潔,毫無壹絲絲汙染,純凈極了…“唉!不知能否再回到華夏。煙雨!不管有多困難,秋水哥都要想辦法回到妳身邊,妳加油!努力突破到‘先天’,那樣子壽命至少也有200年,有這漫長的200年,我會回來的…妳等著我…”項秋水的心又開始燥動不安了。
足足半個時辰才到了項家大院。
雖說阿呆的記憶中已經有了這項家大院那較模糊的影子,但在壇子攙扶下,剛下馬車的項秋水猛不丁看見這大氣,蒼涼,古老的項家大院,還是忍不住頓時就楞住了,直楞楞地全方位掃視著。
大!
壹座四四方方的大宅院。長寬足有近200米,高約十來米,上下總計五層。下面二層都是用巨大的乳黃se條石砌成,條石上是爬滿青苔的古老蒼磚,長滿地衣、橛類植物的碧se琉璃瓦,應該是壹座磚、石、木混合結構房物。
門前還有兩個巨大的石頭獅子,猙獰著臉,好像要吃人似的。
飛檐淩翹,怪獸蹲於四個角檐上方,就像是此宅的守護神壹般,威風淩淩…第四章 香浴
項秋水呆呆地望著這威嚴、古老的奇特宅院,神魂頓然進入了壹種蒼涼環繞、蕩氣回腸的莫名意境之中。
魂靈好像在遠古時代的慘厲古戰場中飄遊,騰躍,升發,壹陣陣振顫,好像要從這具臭皮囊中出竅而去似的…此刻他這形像,倒是附合阿呆平時呆癡的樣子,所以並沒引起什麽人的註意。
“呆兒!發什麽楞?難道不認識自已的宅子啦?我們進去吧!”母親憔悴的臉龐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大起大落的悲喜交加,也讓她是疲憊不堪。
“噢!娘先走,呆兒扶妳進去。”
項秋水恭敬地答著,伸出右手輕輕托著母親張氏的素手。
奇怪的是母親張氏並沒有立即款款前行,而是瞳孔驟然漲大,紅腫的丹鳳眼微透壹絲精芒,直淩淩地盯著項秋水發怔。
“奇怪!這孩子自從棺材裏出來後,怎麽突然就變懂事、清楚起來了。難道是‘懷逸’在上天保佑我兒突然清醒了?好事啊…”
連壹旁的壇子、櫃子以及大伯等項家族人,都是盯著項秋水微微壹楞,眼神裏透出的是驚詫的神光。
“糟糕!難道哪裏做得不行,露餡了?”項秋水趕緊掃視了壹下自已全身,偷偷斜瞄著母親張氏,心裏可是有些惴惴不安。
“好!我們走!”張氏微微搖了搖頭,好像認為自已的推斷很荒謬似的,也沒說什麽,輕啟蓮步緩緩走進了院子裏。
項秋水畢竟是個聰明人,轉眼就猜測到了項家人發楞的原因。
這阿呆既然平時都是癡癡呆呆的,怎麽還會伸手去扶母親張氏,而且口吻中透出的是孝心。
正常的表現應該是不理人,自個人就往院子裏走去或跑去…“項秋水啊!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處處都潛在著危及。如今自已這瘦弱的小身板,與在華夏時的先天高手身體相比,完全不在壹個檔次上,可得格外小心。想回華夏至少得先保住小命才行…”項秋水心情復雜地陪母親張氏緩緩走著。
跨進黃澄澄略黑的銅包厚實木大門!
院子裏是壹個很大的天井,四四方方的足有150多米寬大。天井其實就是壹個巨大的水池,裏面開滿了各se蓮荷,爭奇鬥艷,美不勝收。
大大小小的金魚在池中自由地嬉戲、遊樂、追逐,好不快活。池中心還建得有壹座四檐高高翹起的典雅亭子,假山、池沼、飛檐、木雕、石雕、環廊、條柱…寧靜而幽遠!
母親張氏直接通過環繞走廊走向了東邊的壹排樓屋。
嗒!嗒!嗒!
直上四樓而去。院子裏擠滿了人,忙忙碌碌的。如今小少爺已經活過來了,靈堂的壹應之物當然就該撤除了。
有的正在把黑se的挽布撤下來,有的在撤靈堂,把那些不吉利的白的、黃的、黑的等等壹應葬禮之物全搞出去燒了。
去去晦氣!
不過!那些丫頭們看著阿呆的眼神都有些閃爍,身子也有些微微顫瑟,離得他遠遠的。估計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壹個死人從棺材裏炸屍重新活過來的事實,所以都有些惶恐。
項秋水知道這正方形的宅院分為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從阿呆模糊的記憶裏了解到,因為阿呆的父親項懷逸做過海牙縣的縣氶,戰亂時因後勤工作搞得好,機緣巧合之下還救過郡主的命,所以得到過總督的特別封賞。本來應該升縣令了,可是卻…父親項懷逸就用這筆封賞的銀錢,重新修繕了項家大院,所以在重新分房時,項秋水家裏這壹支系就分到了東面整排的壹溜,大約長有180米左右,房間那可是估計怎麽也得有壹二百間吧!
大門正對面。
也就是此宅子的北面正堂壹溜,當然就被族長大伯項懷逸擁有了。阿呆對面,也就是西面那壹溜,就是二伯項懷逵和三伯項懷貴共同擁有,壹人壹半。
大門頭上這壹溜,也就是此宅南面住的是四伯項懷峰、五伯項懷順。大概情況就這樣,阿呆的記憶裏也很是模糊。
項秋水隨著母親張氏,走進了自已這壹溜房屋的大廳中。廳中左右兩邊各擺著壹排考究的古樸雕獸木椅,正堂中間擺放著壹把,閃亮的,像古代山大王坐的那種虎皮雕獸椅。
旁邊還有壹把小了壹號,圓狐形靠背雕鳥雀木椅子。母親張氏伸出素白的蘭花指愛憐地撫摩了壹下那張虎皮椅子,但並沒坐上去,而是就坐在旁邊的那張小椅子上,估計那虎皮椅子是以前父親項懷逸坐的。
阿呆首先跨過火盆,除去晦氣。然後是象征性的在壹銅盆裏用神水(廟裏的水)洗了洗手,表示跟過去告別。
最後在倆清麗丫頭蓮香、蓮馨的引領下入內室沐浴更衣,雖說阿呆在入棺時已經徹底請‘清屍婆’洗過身了,而且衣服也是新換上的。
但現在還得重新沐浴更衣,那身高檔絲綢面料做的棺材衣,當然得燒掉了。
因為阿呆從小呆癡,所以父母親還專門為他配了蓮香、蓮馨倆丫頭從小伺候他,因此她倆與阿呆非常親切。別的丫頭現在還有點怕阿呆這剛從棺材裏炸屍出來的人。
而她倆卻是壹點都不怕。
蓮香打水入木桶,蓮馨純熟的伸出細嫩的素手要給阿呆寬衣解帶,項秋水條件反射般的側身躲過了。他可是壹個現代華夏人,像這種香艷待遇還沒嘗過呢!
雖說前世時陪朋友偶爾也去過桑拿按摩室,但那衣服也是自已脫的,這下子猛不丁地兩位才18歲左右的靚麗丫頭,要給他寬衣解帶,這身上不由得就癢癢了起來,渾身都不自在。
蓮馨感覺非常異外地微楞了壹下想:“今天少爺是怎麽啦?是不是腦子給撞糊塗了。”
因為難得出門的阿呆昨天竟然要求去山上玩,結果壹不小心,就從壹座小山上砸摔了下來。實際上當時阿呆感覺好像是有人從後面推了他壹把,“呼哧”壹聲,結果眼前壹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時直接就摔在了壹堆腐爛、發臭的雜草叢中。奇怪的是身上壹點傷都沒有,僅僅擦破了壹點皮,不久後就是沒有了氣息,其實他當時是處於假死狀態。
後來母親張氏特別急請來了海牙縣最出名的薛妙手郎中,經過薛神醫細心檢查,得出結論是撞壞了大腦,氣血淤積而亡。
項秋水側身躲過後見到丫環蓮馨驚愕的樣子,立即醒悟了過來,隨即便暗暗自責道:“項秋水啊,妳又忘了自已的身份,妳可是個呆子。呆子就得有個呆子的樣子。之前呆子的意識中好像還懷疑,自已是被人推下山的。連個呆子都不放過,說明這項府也是壹點都不安全,危機重重,得時刻警示啊!功力未達‘武師’級別前,毫無自保之力,暫時還是老老實實扮‘呆子’扮壹段時間再說吧!別搞得妄送了小命,連回華夏的機會都沒了…”
想到這些。
項秋水雙眼立即暗淡無光,盡量把面部肌肉往呆子的形像上面揍。因為已經做了近10年呆子了,所以在融合了呆子的記憶後扮起來也蠻快的,此刻已完全恢復了阿呆的木吶形象。
整個人呆呆地站木桶前,任憑蓮馨給他寬衣解帶。不過,在蓮馨用她那纖巧的嫩手脫下項秋水的內褲時,項秋水還是沒來由的抖瑟了壹下。
“阿呆,冷是吧?快進浴桶中,有熱水就不冷了。”蓮馨關切地輕聲問著,隨手把阿呆扶起了木桶中。
她還以為阿呆怕冷,因為阿呆從小身體瘦肉,簡直就是弱不禁風,像在這炎炎夏日的晚上,如果洗浴的話都會“哼”聲表示怕冷。因此,剛才項秋水的拘束表現倒是令她誤會了。
唉!這香艷的洗浴可是對於並不呆傻的現代人項秋水來說,簡直就是殘酷的折磨。在蓮馨、蓮香倆可人丫頭,頂著胸前已漲得挺立的玉峰,細心地給他搓背、揉腰、軟腳…首先令項秋水噴血的就是,倆丫頭在伺候他洗浴時都會把自已那水綠的裙子脫了,僅剩下齊膝的花內褲和艷紅的肚兜,可能是怕弄濕或者說弄臟了衣裙。
壹個丫頭,主人即便是再好,也不可能壹年給妳制上幾套衣裙,何況阿呆的家並不是巨富,估計也只能說是小富。
那堅挺肉峰在活動時,不小心時也會從肚兜裏,彈了半個頭出來,硬是在項秋水眼前巍巍然晃悠著。
因為‘阿呆’是個呆子,不怕他看,看了也沒反應。所以她倆人也習慣了,估計做夢也想不到現在的‘阿呆’可是個假‘呆子’。
其次是有時不小心,她倆還會緊緊地磨蹭著(阿呆)項秋水的瘦胸,柔軟的發絲輕輕地拂著項秋水的臉龐,壹股如蘭似馨的處子味兒直往項秋水的鼻子中撲了過去,癢得他差點直接就流出了鼻血。
心裏在念叨了‘苦根老和尚’沒事時常念的《清心咒》N遍了,可胯下那根蠢蠢欲動的男人龍根,還是在躲躲藏藏的悄悄翹起了頭,嚇得項秋水趕緊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以免‘擦槍走火’了…“娘的!總算是熬過了這痛苦的‘艷浴’,唉!如果有‘閉感覺功’就好了,眼不見心不顫。”項秋水剛從浴室中出來,偷偷地乘丫頭們沒註意,擦了擦臉上憋出的汗。
低聲喃喃道,“看樣子要扮個‘呆子’還真不容易!真佩服湯姆。漢克期,《阿甘正傳》裏面的傻阿甘演得也真是出神出化了。”
文本大小:13838 字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