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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浪蝶情史 by 流泪的阿难陀

2018-7-19 06:01

第六章 诱奸厨娘
  吃饭的时候,厨娘只顾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倒像是她做了亏心的事情而不是我们。眼见这般光景,我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三个人一顿饭吃下来,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气氛压抑得不行。孟超匆匆地吃完把碗往桌子上一撂,像个贼一样逃了出去,我饭都没有吃好,也赶紧放了碗筷就要追出来。
  “二姐儿!”厨娘突兀里抬头叫了一声,“你慌忙火急地要去做啥,我正有句话要儿问你呢?”
  我只得收住脚步坐回了桌子边,心却早跟着男人飞到外面去了:他屁也不曾放一个就这样出去了,不会就这样见不着了吧?思量及此,便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说:“你说吧?我听着的呢!”
  “我说二姐儿,你也别怪我多嘴!”厨娘掏出手帕来油腻腻的嘴唇抹了抹,说道,“你都已经许了人了,有些事儿恐怕还得注意些,传出去可是要坏名节的啊!”
  “名节!名节值几个钱?”我张口就来,在我的脑袋里可没有“名节”这个说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打自招了,脸上一下便挂不住了,嘴里却在抵赖:“姐姐,我这是敬重你,你可不要胡乱猜测,我和他清白的很……”
  “清白?!”厨娘冷笑了一声,向来和善的她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是外人,本来犯不着我来说你的,可你也别把我当小孩子来糊弄,如何我连那事儿也听不出来,也算是妄自活在世上二十七八个年头了,你说是不是?虽然有些话说得过分了些,可是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也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起来狠狠地大声说道:“啥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事儿了,你只顾将你的饭做好就得了,我喜欢和谁弄就和谁弄,弄死弄活干你啥鸟事?!”说完气冲冲地跺着脚走了出来,只剩下身后一桌子的碗碟晃荡着“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推开房间门进了屋子,孟超却在在床沿上闷闷不乐地坐着,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怎么了?凶神恶煞的……”他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都是这可恶的淫妇给闹的!”我余怒未消,正找不到撒气的地儿,便将矛头对准了眼前的男人一股脑儿地撒起泼来,“都怪你,死皮赖脸的非要干,说啥‘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一干就没天没日的,饭熟了都不知道,这下好了,都被那淫妇听见了!刚才拿话来糟蹋我来着呢!”说完一屁股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见我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孟超也慌了神,忙搂过我的肩头来靠在他的胸膛上,用手紧紧地拍着我的肩头,像哄小孩儿一般柔声说:“你别哭!别哭!这不还有我的嘛,我虽不是啥大丈夫,却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再说,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还没向别人说呢!”
  “你在家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说出去,还不是早晚的事情!”我带着哭腔说道,要厨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对这事我可是不敢抱一丁点儿希望。
  “说出了还不好呀!又没过门,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不就得了!”孟超涎着脸笑嘻嘻地说道。
  “呸!这些年你都死哪儿去了?人影也见不着!人家袁家聘礼都送来了,你又平白地冒了出来!”我恨声怨道,抡起粉拳在他的胸口“通通通”地擂打起来,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没下聘礼,这事儿就犯不着这般折腾了。
  “你可别这样说,我又不是神,能知道如花似玉的二姐儿看得上我?要是这样,我死也不到县城里去打工,就眼巴巴的守着你!”孟超委屈地说,事实上也是如此,那时候年纪都小,也就是打个照面笑一笑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写着的姻缘,谁也改变不了的,”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禁有些绝望--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的不到我心仪的男人?“你也知道,’防人之口,甚于防川‘,那现在如何是好?”我抬起泪脸儿来说道。
  “别急!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伸出粗糙的指头来将我脸上挂着的泪儿揩干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思量起来,“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他走到我跟前紧张地搓着手掌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问我乐意不乐意?”我哭丧着脸说道,“只要堵得那长舌妇的嘴巴,就谢天谢地了!”
  孟超一拍双掌,高兴地说道:“你这样说的话,那敢情好!其他人啥时候回来,我得看看时间够不够?”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说:“这才过了晌午呢!姐姐妹妹放了学,从学校到家里太阳刚好要落山,你爹一般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进家门,我娘和我爹的话,又要晚得多……”
  “这真是太好了!”孟超一拍脑袋,俯下身来神神秘秘地说道:“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胆量了,成不成全在你身上!”
  “看把你高兴的,你都还没告诉我是啥办法!”我一时间就如坠在五里雾里一般,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孟超把脸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听得我心惊胆颤地把头直摇起来,忐忑不安地说道:“你倒想得真美!这么缺德的办法,使得么?完了厨娘可要恨死我了!”
  “使得!使得!到时候,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捆着的蚂蚱了,谁也脱不了干系!”孟超十分肯定地说,见我仍旧还是犹豫不决,便无奈地将双手一摊说道:“要是你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吧!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像过街老鼠一样,走在路上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地骂着浪货!”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过,我可不插手这事儿,你也别弄出人命来才好!”
  “那是当然,我保证不会将事情闹大,”孟超拍着胸脯说道,“你只要将人哄到房间里来,把人交个我就好了,其他的啥也别管!”
  计划已定,我便擦干了泪痕鼓起勇气下了床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厨房里来找厨娘,她正弯着腰在扒拉着碗筷,撅着个圆滚滚的肥屁股往锅里舀热水,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她身后。
  我还是头一遭干这种坏事儿,心里“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在厨娘身后立了还一会儿,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热汗来了,见她就快忙完了,才怯怯地叫了一声“姐姐”。
  厨娘“啊”地惊呼了一声,慌张地转过身来,不停地拍打着胸脯说道:“这丫头,跟猫一样,没声没息的吓得我小心肝都落了,我刚还在难过,以为刚才气着你了,再也不理会我呢!”
  “怎……怎么会呢?”我红着脸说,舌头直打结儿,头一次发现厨娘那张杏子形的圆脸儿粉嘟嘟的,下巴儿圆润润的,眉眼儿轮廓分明,大眼睛泪汪汪的扑闪着,竟有几分惹人怜爱姿色,“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发那么大的火的,回头想了一想,还是姐姐说得对,女人就应该洁身自好……”
  “哎哟哟!看你说的,这都过去了呢!咱们都是女人家,都得防着点儿,男人可都是狼,狡猾得很呐!”厨娘裂开嘴笑了,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解下围裙擦干了手上的水,“孟超那小子走了?”她问道。
  “出来就没见着,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假装咬牙缺齿地说道,那厮此时就藏在床下面,等待着猎物上钩,一想到他那威武的阳具就要惠及眼前这个粗朴的女人,我的心里不禁隐隐地嫉妒起来。
  “我就说嘛,男人就是这样,得了便宜一提裤子就不认人的白眼狼!这种人我看得多了,”厨娘啐了一口恨声骂道,“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别招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了!”
  “嗯嗯!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想想都觉得恶心!”我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头说道。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情,因为你是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我才这样说你,要是你没受了袁家的聘礼……”厨娘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忽忽地扇动着,“其实呀!要是你没订婚的话,孟超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你看那身板儿,老虎都打得死,刚才我都听见了,能干那么久不泄的男人真少见,可没把你美死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大的啊?”她笑着好奇地问道,气氛霎时间活络了许多。
  “哪有?姐姐这是开我玩笑了,”我忸怩地嘟囔道,脸上不知不觉烫了起来,“是很大!比那个还大!硬梆梆的像根铁棍子,跟你以前说的那种一模一样呢!”我朝柱子上的腊肠努了努嘴说道。
  “我的老天呀!那可不得了,我还以为那死鬼的是最大了的了,哪晓得竟有比这还大的,那会是啥模样儿啊!”厨娘盯着那腊肠惊讶地说,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说来不怕你笑,我可是好多年没吃着’腊肠‘了,有时候光是想想,下面就流水儿,心里就空荡荡地闷得慌!”
  我见她这么说,也“咯咯”地笑起来,说道:“那你不找一个?也比你成天空想强啊!”厨娘原是这么骚包的女人,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厨娘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来,“说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美梦?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谁人能看的上我就好了!”她难过地说。
  “姐姐也别说这种丧气话,自家瞧不起自家,从来只听说男人讨不到老婆的,没听说过女人嫁不出去的!”我连忙安慰她说,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厨房里说了好多话,想那厮在床下怕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掉了话头说道:“哦!对了,上午的时候我不是在弄刺绣嘛!有几针老是绣不上去,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姐姐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间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呢!”
  针线活可是厨娘最擅长的活计,她也常常以此为傲。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上了钩,跟着我进了房间。我拿出早上绣的刺绣来随便指了几处给她,她拿在手上灵巧地穿针引线,三下五除二便绣好了,便奇怪地说:“这个行针好简单的,二姐儿这么伶俐,想来也会的,没啥可以教你的啊!”
  这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厨娘却全然不知是计--我便生硬地把话岔开了,和她坐在一处东拉西扯地,她又是惯会说荤段子的,听得我入了神,却将床底下的孟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在开心的时候,床底下“噗--”地一声长响,声音拖得老长,把厨娘和我都吓了一跳,“这是啥声音?像放屁一样!”她问道,一边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连忙拉住了她,“这个……这个就是屁,我放的!”我不好意思地承认说,一边“哎哎哟哟”地叫唤起来,“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老是胀气,要上厕所了,你等着我!”我捂着肚子蹭下床来,弯着腰往外跑去,带上门的时候,还听见厨娘在厌恶地嘀咕着:“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这丫头……”
  一到了门外,我便蹑手蹑足地抹过墙角,转到窗户下面探着头往里面看,只见厨娘蹭下床来,揭起床单来往床底下看惊得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她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能是清楚地听见了声音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哎呀!”厨娘尖叫了一声,把腿往外就跑。说时迟,那时快,孟超早像只敏捷的豹子一样猫着腰从床底下窜了出来,从后面一个猛扑过去搂着了厨娘的小蛮腰,“嗨嗬”一声将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扭身回来扔在床上,纵身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了厨娘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了。
  “救命啊!救命……”厨娘才喊出了两声,嘴巴就被男人的那张厚实的大嘴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唔唔唔”地摇晃着脑袋开始挣扎起来了,简直像着了魔一般扭动着腰身,要将男人从身上颠下来。可是男人的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像堵墙似的压在身上,压得她“呼哧哧”地用鼻孔直喘气儿,任凭她的身子像垂死挣扎的蛇一般无助地扭动着。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眼神,这不是人的眼神,像野兽的瞳孔一样射出贼亮亮的光来,如此凶横,让人不寒而栗!此刻孟超的眼神就是这样,脸部的肌肉扭曲着,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我搞不懂厨娘为啥要挣扎,她不是口口声声渴望男人的肉棒么?心底里不禁为厨娘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完了。
  厨娘紧紧地闭着嘴巴,把一颗头在床上左右摇摆地躲闪着,男人的嘴唇却紧追不舍,根本不给她呼救的间隙,却怎么也亲不实在。如此躲躲闪闪的好一会儿,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覆了一层亮亮的汗膜。男人也显得很无奈,只得放弃女人的那抿的紧紧的嘴唇,厨娘大大地喘了口气,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流氓!千刀万剐的东西,干了小蝶,又要来犯我!”
  我不明白她为啥不抓住这难得机会叫“救命”,不过她还能说出话来,我便放心了--至少证明厨娘还活着,骂得挺凶狠,却从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儿害怕的意思来。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手飞快地插到了厨娘的裤腰里面,摸到了她那肥硕的大屁股山,在上面捏弄起来。
  “快放手!快放手!你要死了!等下小蝶上厕所回来,可有你好看的!”厨娘威胁道,手也跟了进去拼命地抓紧了散开的裤带,看来她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可能及时地赶回来救她了。
  “死就死,大不了犯了王法,被抓进去坐牢,这样倒也清净!”男人涎着脸说,手顽强地移到厨娘的小腹上,眼看着就要往下插去,厨娘赶紧撒开抓着裤带的手,两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像拔萝卜一样--将粗壮的手臂往上提。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角力,很快便分出了胜负--厨娘渐渐体力不支,手上稍一松懈,男人的大手便往下滑去,惊得厨娘“呀”地叫唤起来,双手摊在两边彻底地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男人的手在底下胡乱地抹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上面稀里糊涂地泛着一片水亮,“嘿嘿!骚水都流出来了,还反抗啥呢?!”孟超揸着手掌坏坏地笑了,一脸淫荡的模样看着真让人恶心。
  “哼!”厨娘把头一扭,闭着眼睛气哼哼地话也不说了。在我看来,她那任人宰割的淫荡样子真像一只肥肥的羔羊。
  孟超直起上身来,他现在终于可以缓口气儿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身下四仰八叉的女人,黑油油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有几刘稀稀拉拉地搭在汗涔涔的额头少,鄙夷急促地扇动着,胀鼓鼓的胸脯像随着呼吸不安地起伏着。稍息片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复又俯下身子来,异常温柔地撩开额前的乱发,用嘴唇在上面贴了一贴,便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女人的鼻梁一路舔舐下来,到了那另外两片嘴唇上的时候,舌尖上像长了眼睛一般嵌入那唇瓣的裂隙中要伸进去。
  厨娘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了男人一眼,便将颤抖的嘴唇慢慢地裂开来,越来越大,最后竟将男人的整根舌头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咂起来,一时间唇齿之间“啧啧”有声,像是吃着了美味的蜜糖一般。这个骚货,刚才还装模作样的挣扎,何苦来着?我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厨娘。
  孟超也不客气,双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肆虐起来,好一阵乱抓乱揉,揉的女人“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扯得床单都缩了起来。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后悔起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她平白捡了个大便宜嘛!正在很不是滋味的时候,男人的手早移到了厨娘的腰间将侧面的纽扣一溜儿解开来,一把扯下来,好一截肥肥白白的皮肉便露在了外面。
  厨娘“嘤咛”一声骄哼将男人的舌头吐了出来,嘴唇上依然亮津津的一片,她慌张地伸下手来提裤子,却早被男人三下两下地扒到大腿上,越过膝盖划过光滑的小腿,连同红裤衩一道脱了出来。在整个过程中,她还不经意地将膝盖弯曲起来,要不男人也不可能顺利地就将那布裤子脱得掉!
  孟超将裤子甩在一边,翻身扑过去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原来厨娘早坐了起来,抱着她男人的头一按,腾身骑在了男人的肚皮上。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也不挣扎,只是搂着女人的屁股用背部蹭着床面,用肚皮托着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上。
  厨娘甩了甩头发,将乱了头发搂到脑后,往后一抬屁股从肚皮上坐到大腿上,低头望着男人裤裆,一脸犹犹豫豫地神情。我纳闷地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原来男人那裤裆早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那里面不是她一直渴望的东西么?她在犹豫啥?难道认为太大了担心会痛么?
  “快来吧!小蝶就要回来了!”男人抬起头了看了一眼,嘟囔着又倒了下去,看来他是等不及了呢。
  厨娘只得弯下腰去,战战兢兢地解开男人的裤带,闭着眼一拉,那漂亮的--曾经在我的肉穴肆意奔突的--肉棒便赫然弹了出来,依然是那般的雄壮威武,依然是那般的红亮可人。厨娘却不敢看,别着脸拽着裤腰往下拉,却在男人的腰胯上卡住了,怎么也脱不下来。正在着急的时候,男人将屁股往上抬了一抬,她才顺利地将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扭过头来一看,“呀”地一声惊叫起来,“好大……大的一根鸡巴!”她颤声说道,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握着那肉棒,眼神一霎时间像喝醉了酒一般变得迷离朦胧起来--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妩媚动人的表情,这让我倍觉陌生。
  厨娘就像得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握着又粗有大的肉棒,用那迷离的眼光细细地端详着,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套动起来,硕大而红亮的龟头在包皮中乍没乍现,顶端马眼的地方很快便淅淅沥沥地泛出了一星亮光。
  孟超在下面气喘吁吁地昂起头来叫道:“拜托你快点坐上来吧,等会儿小蝶真的就要回来了……”声音尖尖的听起来有些异样,他说罢复又倒下去,把头在床面上上难耐地扭来扭去,一如厨娘之前的样子--真个是“风水轮流转”啊!
  厨娘便撒开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立起上半身来,从容不迫地解开上衣的扣子,内里穿了方绣着一大朵牡丹花的红绸肚兜来。我一直以为她里面是从来不穿任何东西的,今儿总算看见了,还真是老土冒,这都啥时代了,还穿肚兜?恐怕是早些年结婚的时候就穿着的吧?不过看着也挺招人欢喜的。只见她将双手反到背心上拉着系带轻轻一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来盖着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年来,我的奶子已经发育得足够的好,我甚至以为可以和厨娘的不相上下了,哪知她的乳房竟有这般大,简直超乎了我的想象:雪球一样的奶子骄傲地朝向前方,岁月并没有让它显出一点儿下垂的模样,依旧是那么挺拔!依旧是那么鼓胀!依旧是那样的滚圆!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她的乳头像成熟了桑椹一般已经呈现出紫黑的颜色,暗褐色的乳晕圆圈却比我的要小了许多,显得既小巧玲珑,又成熟诱人,再配上那张满月般的杏子脸、莲藕般丰腴的白腿子、流畅温和的身体曲线……这一切让我看在眼里,不禁生出强烈的嫉妒来:相比之下,我仅有的优势恐怕就只身下年龄--比她要年轻十岁左右这一点了。
  如果下面躺着的是我,我也会忍不住的--孟超早飞快地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挣扎着直起上身来将一丝不挂的厨娘搂在了胸前,把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女人的奶子中间,像头发狂了公猪一样乱拱乱舔,直拱得她昂了头对着天花板“嗷嗷”地直叫唤。
  看起来厨娘很是享受这样的蹂躏,白嫩嫩的手臂搂着男人的头直往胸脯上压,压得那滚圆的肉团歪裂开来,变成了奇异的模样,很快又恢复了本来的形状,又歪挤开来……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孟超的大手在女人光腻腻的脊背上忙乱地摸索着,在肥满结实的屁股上抓捏着,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就这样盲目地慌乱了一小儿会儿,双手才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所在--女人的大腿中间,从那里直插了下去。
  “啊!”厨娘叫了一声,撒开了抱着男人的头的双手往后便倒。我在心里惊呼一声,以为她就要摔到床下去了,没曾想那手却如长了眼睛似的,牢牢地撑在了床沿上撑住了她的身子。她就这样跪着,努力地挺起腰胯来给男人用手指插在阴户里掏弄不已,胸脯上那对大奶子不安地颤动着。
  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喉咙眼里就像好几天没喝一滴水似的干痛,屄里“簌簌”地骚痒起来,伸进手去一摸,口子上黏糊糊地早流了许多淫水--不知是从来就没干呢?还是触景生情才这般不堪的?我鬼使神差地将中指往下一按,整根手指就陷入了暖洋洋的沼泽里。那肉穴儿受了这般刺激,便像一张嘴巴似地活泼起来,内里的肉褶不安地颤动着吞吐我的手指,浅浅地抽插几下,热乎乎的淫液便泛滥而出,打湿了我的手心,濡乱了阴阜上的阴毛。
  屋里“嘁嘁喳喳”的声音女人的连绵不断的呻吟声混在一块--一对男女竟能奏出这般美妙的乐曲,听在耳朵里淫靡而又撩人。厨娘的脸上泛出了粉红的晕色,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再也受不了男人的掏弄,挣扎起来伸手往男人的前胸一推,男人闷哼了一声,便重重地仰面倒了床上。厨娘直起上半身来跪在胯间,膝盖往外挪了一挪,伸下手去抓住男人的扳过来往屄里塞。我这清楚地看见她的肉穴原来是这般奇特:光秃秃的阴阜上一根毛也不生,白乎乎的肉团浑如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绽开一道细细的肉缝儿,细小暗褐色的肉瓣伸到了外面,唯有那颜色已然如乳晕一般深黑。
  据我所知,女人的那里都要长毛的,姐姐的也是,妹妹的也是,多多少少都要长一些,为啥厨娘的偏就不长呢?
  “骚娘们!没想你还是个白虎呢?”孟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嘴骂道,“怪不得把男人给克死了,嘿嘿……今儿这宝贝落到我手里,我可得好好地受用一番,才对得起这罕见的物件了!”他得意地笑道。
  男人的话让我很纳闷:这叫白虎的东西咋就那么稀奇呢?还能克死丈夫?你小子就这般色胆包天,不怕把你克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里的活春宫:只见厨娘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掬住那肉棒的脖子,像抓着一条蛇的七寸那样,将圆鼓鼓的龟头抵在那深褐色的肉瓣中间,摇晃着屁股慢慢地沉了下去,她蹙紧眉头微闭了双眼,嘴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噢--”偌大的肉棒便没了影儿,厨娘那皱紧的眉心便舒展开来,张红扑扑的脸上染上了幸福的神采。
  孟超的鼻孔里“呼呼”地直冒粗气,伸过手来搂住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急切地摇晃着,“干吧!干吧!求求你了……快点动起来!”他嘟囔道。
  厨娘也不作声,双掌按在男人的小肚子上,闭了眼缓缓地将屁股摇动起来,那么熟练!那么沉着!仿佛在平平浪静的水面上驾驶着一条木船从容地划动木桨,让那胯间“查查”地响个不停。而她只是翕开嘴唇悠悠地吐气,不慌不忙地摇了一会儿,便直起身子来,双臂往后一拉,双掌撑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时而将屁股前后磨动,时而像磨盘一般优雅地旋转,腰身娴熟地扭动着,像微风中中摇曳的柳条儿一边,说不尽的优雅曼妙!
  孟超在女人的身下“嗬嗬嘘嘘”地喘息着,似乎不满足女人这样自在的节奏,不停地拉扯着女人的屁股在胯间浪动,怎奈女人双腿夹得紧紧的兀自按自己的套路施展手段,导致他无法顺利地达到目的。无奈之下只好松了手,把指尖来探到结合处摸索着,肉棒正在那里正进进出出地活动,不断地扯出些许粉嫩的肉褶而来,不知指尖是在哪里触着了啥玩意,女人尖叫了一声,便加快了速度撒欢儿似的摇动起来。
  我的手指一直在肉穴浅浅地抽插着,见厨娘这般受用,便学了男人的样子将手指在肉缝靠上的地方搜寻,果然在那淅沥的皮肉里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豆子儿那般大小,一摸一个冷战,倒也舒服得紧!没几下功夫,我便感觉这肉粒儿又大了一些,硬硬的跟指尖大小相当,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和舒爽。
  男人的指尖依旧贴在那里挨揉着,厨娘疯狂地扭腰摆臀,交合声也跟着清晰杂乱来,再也没了之前的沉着,大张着嘴巴“啊啊哦哦”地呻唤起来,还带了些许哭腔,让我分不清她是舒服呢还是难受。男人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嚯嚯”地低响着,虎着脸看着女人胸前跳跃的奶子,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好热啊!……里面……痒啊……痒……痒透了啊!”厨娘喊叫着将屁股高高地提起来又狠狠地坐下去,像打桩子一样,男人也挺了屁股飞快地抽插起来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啪啪”的响声。
  “快到了啊!快到……啊?”孟超一边狂干一边哑着嗓子问道,太阳穴鼓满满的。我也跟了这密集的节奏,在裤裆里加快速度在肉穴里抽插起来,浑身的血液在飞速地流转,两腿直打颤儿,我只得紧咬了下嘴皮,生怕一不小心便让嘴里的声音发出来--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胯间聚集,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
  “好了!好了!我死掉了!”厨娘锐声尖叫着绷直了身子,头往后一甩定住了身形,只剩下屁股死死地压着男人的胯间一阵阵地抽搐。
  孟超还在女人兀自翻腾不已,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伸长了脖颈,大张着嘴巴哀哀地叫:“我的亲娘呀!我……我……”以此同时,我的肉穴里也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收缩,一股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咕咕”地奔流而出……好长一段时间,我的脑袋里只有“嗡嗡”的声音,啥也不能想,啥也想不到。等我回过神在往里面看的时候,屋子里的那对汗水淋漓的狗男女正在帮对方擦干胯间的阴物,身子上都泛了一片汗膜的亮光。
  我将手从裤裆里抽出来,上面全是白白亮亮的丝液,便在墙上擦了几下,怎么也擦不干净,便把手指伸到嘴里来逐个儿地舔,咸津津的有股腥香的味道,等全舔干净了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快传好了衣服。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该到我上场了!”,三步并着两步地绕过墙角,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听见门响,两人抬起头来看见了我,同时都吃了一惊,我将脸一马,大惊小怪地直叫起来:“哎呀呀!你这婆娘,倒会见缝插针,这才多大功夫,就勾了男人在我的床上干这等事,看我今儿不告诉我爹去!”说完转身便走。
  厨娘裤带都没系稳,忙不迭地跑过来拽住了我的胳膊,红了脸着急地说:“别呀!别呀!求求你别说出去,求求你了,二姐儿!”
  “哼!若要我不说出去,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我气哼哼地说道,不等她回答,便将早想好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如今咱们两个都在这臭男人身上的了好处,谁也别说谁,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一个字,休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厨娘羞得要不得,连忙说:“这好说!这好说!有啥难的,我答应你便是了,要是我敢说一个字出去,就让这舌头生了疮,烂得掉下来!”说完捂了脸抢开路,提着裤子一溜烟跑出去了。
  摆平了女人,回过头来看到孟超正歪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想不到你还听泼辣的嘛!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你还说呢!都是你闹出来的,”我懊恼地说道,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把你美的,爽够了吧?”
  “确实是爽透了,水儿又多,肉儿又肥,手段顶呱呱的,”孟超厚着脸皮说道,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儿,“这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是个天生的白虎!”
  气得我我冲过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不准你说她的好,以后你只能和弄,不得便宜了别人。”
  “好吧!好吧!你也别这么凶嘛!”孟超摸着脸讪讪地说,“我巴不得天天和弄呢,只是今儿过了中秋,又要到县城里去了!”
  “那你还回不回来了呢?”我难过地说,“你这一走,又像以前一样,就怕是’别时容易见时难‘了啊!”
  “怎么会呢?我爹住在你家,现在又得了你的好处,我一有空就要回来的。”孟超说道。我这才高兴起来,和他搂在一处有说有笑的,看看天色还早,又放开胆子干了一回,双双泄在才歇住了。
  从此以后,每逢星期天放假的时候,孟超都要从城里回来看他爹,每次都要到我的房间里来和弄上几回,为了封住厨娘的嘴巴,时不时地也撮合他们两个在一处干,日子倒也过得不亦乐乎!也多亏了孟超,才让我度过了这漫长的时光。不过他每次都射在我的屄里,我却一直没有怀上,这件事情让我一直无法释怀,生怕结了婚之后还是一样无法给袁家生下一男半女的延续香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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