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離夏酣暢淋漓的發泄壹番之後，渾身無力的攤在床上，閉目享受著那份高潮帶來的余韻，待自己回過力氣之後，起身取來紙巾。擦拭著狼狽不堪的下體，壹邊擦拭壹邊傾聽著外邊，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沒有，迅速的清理完畢，她尋來了被子，檢查壹番兒子的狀況，然後悄然的把燈熄滅掉，伸了個懶腰之後，也不再過多整理，蓋好被子之後。輕松舒適的就進入了夢鄉。
　　兒媳婦倒是輕松舒適的進入了夢鄉，可那邊的魏喜。在經歷了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壹幕之後，卻是久久不能入睡，他艱難的安撫著自己的兄弟，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兒媳婦曼妙的身子，那高聳入雲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發疼，兒媳婦雙腿大開之間，飽滿而隆起的恥丘間。嵌著壹條肉質肥美的蚌肉，讓人恨不能壹飽口福。
　　翻來覆去間，壹閉上雙眼就是這個樣子，魏喜取出香煙，點了壹根，狠狠的吸了兩口，長長的吐了出來，緊張的心情、急速跳動的心臟，下體堅硬而暴虐的聳立著，他又不好意思去發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艱難的壓制著自己的下體，最後在連續抽了三根煙的情況下，他把夏涼被用雙腿壹夾，咬了咬牙，閉著眼睛忍了下去。
　　壹場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幾點停的，而昨日裏，魏喜忍耐了壹個多小時。
　　才漸漸睡去，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竟然做了壹場「春夢」，那春夢是曾經年少時才有的，按理說，他這個歲數不該出現那種夢，朦朧間他又回到了十七八歲，十七八歲的他。在夢裏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夢中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極力想看清那個人到底是誰，就在那壹瞬間，他噴射了出來，然後壹下子就醒了過來。
　　六點多起床之後，魏喜提著內褲來到後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汙垢。然後急忙去廚房。把昨天的魚湯熱了熱，又放了兩個饅頭到鍋中，做好壹切之後回到客廳，他打開後門，看了看後院自己種的蔬菜。
　　早晨的飯菜簡單的吃罷，魏喜把碗筷收拾起來端到廚房中，那盆子中的鯽魚湯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當他走到客廳門外時，看到兒媳婦正端著壹杯奶出來，這個時候，本來老實的孩子又哇的叫了壹聲出來，兒媳婦把端著的杯子。
　　放到冰箱上。來不及和公公打招呼。轉頭又進了臥室。
　　經過兒媳臥室的時候，魏喜看了壹眼在那裏哄著孩子玩的兒媳婦，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讓他心理感覺怪怪的，好像昨天夜裏春夢裏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
　　他有些臉紅。然後迅速的走到冰箱前，從冰箱上端起兒媳婦給自己沖的鈣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這樣折騰啊，沖完鈣奶。就又被招了回去，當了父母體會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嘆兒媳婦的不容易。
　　望著杯中的鈣奶，魏喜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了昨日的場景，兒媳婦幾近赤裸的身體。就那樣毫無阻攔的映入他的眼簾，雖然是隔著窗子，雖然只是窗簾的壹條縫隙，可那激動人心的壹幕。實在是讓人無法忘懷，尤其是那雙腿間的那道溝壑。
　　以及胸部的顫抖，兩者竟然都是濕漉漉的，還是那樣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刷進他的大腦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鈣奶散發著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壹揚脖就把杯中的鈣奶吞到肚中，「恩，這鈣奶怎麽感覺怪怪的，微微的還有些甜。
　　還有壹點異常的味道，是不是鈣奶過期了？」魏喜心理想著，端著杯子走到兒媳婦房門口問道。「夏夏啊，妳給爸沖的鈣奶是不是有些過期了，怎麽感覺怪怪的呢」。
　　哄著孩子玩的離夏隨口說了壹句。「這孩子今兒個還真歡，哦，鈣奶呀。我還沒給妳沖呢。」，似乎感覺有些不對，離夏回頭看了看，只見公公倚在門口，手中端著壹個喝的幹幹凈凈的杯子，離夏張著嘴。臉上有些呆楞楞的樣子，過了壹回兒。好像突然醒悟過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竟然笑得前仰後合。壹時竟停不下來。直笑得魏喜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啊，哈哈。爸呀。那不是我給妳沖的鈣奶。那是。嘻嘻。那是人家。哈哈。」。
　　離夏又笑了起來。看到兒媳婦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明白了什麽，似乎想到了那鈣奶的秘密。又想到兒媳婦說過的。妳當我的兒子。我就給妳吃奶。頓時老臉就紅了起來。嘴裏說著。妳。妳這個丫頭。怎麽能。能讓我。說著。又說不下去了。
　　只是張著大嘴。看著兒媳婦的胸前。
　　「爸妳真壞，明明妳喝了人家的奶。還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嘻嘻。壞老頭。」離夏臉上有些潮紅，看到老爺子這個表情，心裏有些莫名奇妙的興奮。，嬌羞中又有些高興。該埋怨公爹麽，不。不能。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賊模樣之後。還裝作無辜的樣子。
　　念頭壹轉，離夏計上心來。「爸，這個味道怎麽樣？」。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弄的不知所措起來，吶吶的說了壹句，老人就要逃離現場，離夏嘻嘻的笑著。狠狠的又來了那麽壹句。
　　「爸。妳要是覺得好喝。還想喝的話，我再給妳擠壹杯。反正奶足。妳孫子也喝不了。」，駭的魏喜剛想落荒而逃，又停住了。心壹橫。嘿嘿。誰怕誰呀。妳都不怕。我還怕什麽。就說。兒媳。別擠了。怪麻煩的。就直接喝吧。這回害羞的該是離夏了。魏喜忍不住也哈哈的笑出聲來，望著離夏德勝般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壞壞的笑著。與此同時，嬰兒床上的小誠誠。也咯咯的隨著笑了起來。
　　把杯子清理幹凈，魏喜回到自己房間。抄起了香煙放到了口袋裏，然後轉身去了後院，邊走邊點了壹根，這幾天的接觸，兒媳婦壹次次的隨意。壹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經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來，怎麽還是那麽沈不住氣呢，心理想著想著，就又想到了剛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絲絲甘甜。透著溫熱。透著粘稠，那是兒媳婦的乳汁，是從兒媳婦飽滿的乳房中擠出來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壹下嘴巴，似是回憶剛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臉上笑了出來，心中想著。「嘿嘿，借著這壹次機會，我也逗逗妳，省的我老是被動。老是被妳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著兒媳婦羞紅了臉蛋，魏喜的精神勁就來了，那副場景，尤其是壹個中年人，手持鏟子蹲在地上，壹邊翻土壹邊還莫名其妙的笑著，怎麽看怎麽覺得有點怪異。
　　這種童心未泯的感覺，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過之後，魏喜暫時放下了心思，他在後院忙碌起來。
　　那邊的離夏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後，心理在尷尬中。又有點奪回發球權的興奮，那種頑皮勁盡顯無疑。尤其公公悶頭逃離的樣子，像鬥敗的公雞似的，這壹老壹少間的趣事，還真不足為外人道也。
　　操勞了小半個上午，魏喜把空地翻騰出來，準備再種壹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塊，看了看，自言自語道。「這地要再晾個壹天半天的，要不就太濕了」，看著自己種的這片園子，他心理很是滿足，後院的這壹大片地兒，種園子真的是再好不過了，除了自己吃之外，還可以給兒子提供新鮮的蔬菜，多好啊。
　　十壹點左右，離夏趁著兒子睡覺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廚房裏，把從冰箱拿出來的雞蛋打碎，攤起了雞蛋餅，這個省事，對於夏天沒什麽胃口的人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搗鼓出了雞蛋餅，離夏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兒個下雨，今天早就熱的轟死人了，不過這個時候，太陽也升了起來，氣溫逐漸的熱了上來。
　　「爸，別弄了，來吃飯吧。」離夏站在後門的臺階上。沖著院中的父親喊道。
　　「哦，型了，我這就來。」魏喜放下手中的家夥事，走到機井旁打了壹盆子涼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後回到了客廳。
　　「孩子睡著了？」魏喜問著兒媳婦，「恩，睡了半個小時了，我弄的雞蛋餅，您也快吃吧。」離夏捏著壹張輕輕的送到嘴邊。
　　「妳看我啊，把後院空出來的地都翻了出來，過些時候就下種，種點菜，咱們吃著也方便啊。」魏喜拿起壹張雞蛋餅。也送到了嘴邊。
　　「爸，妳不要那麽操勞了，又不是沒有吃的。村裏天天都來賣菜的。也挺新鮮。」離夏看著老人掛著汗珠的臉說道。
　　魏喜搖了搖腦袋說道。「嗨，這不是吃著新鮮嗎！妳買的菜哪有家裏收的幹凈。咱們都是不上化肥的。」。
　　「還真固執啊。」離夏撅著嘴說道，看到兒媳婦俏皮的樣子，魏老漢呵呵的笑著，壞心思又打了起來。「鯽魚湯不錯吧，妳可要多喝點。」。「人家沒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離夏倒沒註意公公的話裏有話。
　　「就是喝個湯，哪裏受不了了啊。」魏喜繼續追問著，壹聽公公這樣問，離夏看了看挨著自己坐著的公公，此時正用眼睛。盯著自己的胸脯，知道他故意犯壞。離夏也故意聳了聳胸脯。然後拉長了聲音。「爸啊，就是這裏，這裏受不了，怎麽辦啊？」
　　原來這壹回的吊帶中穿著胸罩，那飽滿的物事給包裹住了，讓魏喜無法進行深入的窺視。魏喜只好說。那就讓誠誠多吃點吧。反正也撐不著。不型。他不吃了。要不我多擠兩杯。給妳喝吧。嘻嘻。不然就浪費了。離夏笑著說。也不害羞了。
　　還不如讓我直接吃呢。魏喜說著。做出了就要把嘴伸過去的模樣。
　　「哼。」看到公公舔著嘴角。要吃奶的樣子，離夏又哼了壹聲。
　　在這相互曖昧中，中午這頓飯公媳倆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飽之後，離夏收拾起碗筷來，魏喜打算幫忙收拾。但被兒媳婦拒絕了，老人只好靠在後門邊上。抽起了香煙，收拾完畢之後。離夏順手把大門關上，回到房間把胸罩摘了下來，她只穿了個吊帶。打算去洗個澡，老人背對著自己。在那裏吧唧著煙。
　　「少抽點煙，中午休息會兒。」離夏對著後門抽煙的公公說道。
　　「哦，再吸吸，再吸兩口。」魏喜轉過頭看著兒媳說道，說完這句話，他註意到了兒媳婦的小吊帶裏沒有了胸罩。那顫抖中的物事，真是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在了兒媳婦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無忌憚的眼神，他還竟然敢說。「再吸吸？吸什麽啊。哼。吸奶啊。哈哈。」，想著想著，離夏雙手就叉著腰。毫不示弱的回擊起來。「那快來啊，想吸的話就過來啊。嘻嘻。」。
　　那雙手叉腰叫陣的模樣，本該是壹副彪悍的兇狠勁兒，不過，在魏喜眼中。
　　看到的卻是兒媳婦的撒嬌耍賤兒。還有就是嬌羞嫵媚，這讓他忍不住的做出了壹個。有些出格的動作，他故意撅著嘴。做出吮吸的樣子。沖著離夏的胸脯。
　　離夏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公公的舉動給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繼續說道。
　　「爸，人家等著妳呢，妳到是過來呀。快過來呀。」
　　似乎是玩笑慣了，倆人也暫時拋開了世俗尷尬，看到兒媳婦叫陣的表情。還有那調笑的語氣，魏喜吸了最後壹口煙。然後把煙屁股丟到門外，起身來到兒媳婦面前，撇著眼。審視著那吊帶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顆粒就在眼前，他驚喜交加。
　　又半認真的說道。「著可是妳說的啊，我可真要吸了。要吸妳的奶了。」
　　吸吧。吸吧。我給妳拿出來。離夏說著。還真的用手撩起了自己的小吊帶，只是撩到了壹半。沒有把整個大乳房全漏出來。看這兒媳婦壹副不服輸的模樣。
　　魏喜就閉上眼睛。壹邊搖著腦袋撅著嘴。做出要吃奶的動作，壹邊慢慢就把頭靠了上去。以為自己的嘴伸過去以後。兒媳婦壹定會躲開。
　　離夏看到公公第壹次。這樣主動的開這種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著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實都是無意識的，想象著公公可笑的模樣。也瞇起了自己的眼睛。恰恰就是這樣的無意識中，又是在公媳二人都閉著眼睛的時候。讓人害羞的事情就發生了。魏喜撅著的嘴壹下子就觸碰到了壹個潮乎乎。軟綿綿的東西。
　　「啊。」倆人同時發出了聲音，嘿嘿。巧就巧在魏喜正好是張著嘴的。由於用力過大。離夏的奶頭可巧就進入了魏喜的嘴裏。魏喜瞬間睜開了眼，那彈性十足的肉色乳頭。還在自己的嘴裏。是那樣的清晰，趕緊張開嘴。吐出兒媳挺挺的葡萄珠。嘴裏還殘留著幾滴奶汁。自己的嘴唇上壹股清香的奶味。還有些甜甜的。
　　壹張老臉馬上變成了紅布。兒媳婦離夏也是壹驚，自己的隨意壹挺身子，沒想到竟然就挺到了公公的嘴裏，她有壹種觸電般的感覺，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來。
　　魏喜弓著身子，離夏叉著腰，時間仿佛壹下子停止了，就那樣的保持著姿態，乳房上的奶香味。飄進了魏喜的鼻孔中，是那樣的有味道，最終倆人從剛才的觸動中。反應了過來，彼此之間的臉上。都掛滿了紅暈，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該如何去做。離夏壹下子把雙手捂在了臉上。
　　最終，魏喜直起身子，首先打開了尷尬局面，他說道。「哦，妳還不去洗澡，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離夏第壹次這樣完敗，攪得她哆嗦著身子呆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