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同床共枕
绝色老板娘 by 南向北马
2024-10-7 20:19
调侃着乔松,燕北也帮他将裤子脱下。当然,乔松的短裤还给他留着。
呵!乔松的腿真的很壮。撇开他右腿伤疤不谈,无论是大腿、小腿的肌肉,算是很有美感了。
“燕北,你们女人也喜欢看腿吗?”
“嗯,健壮的男人。”
“别告诉我,你看着我身体有兴趣了。”
“切,你光屁股样子我都看过。”
的确,当初那乔松当做模特。燕北的确看过他的身体,但那次重点观察的是他身体中,所包含的气韵。
而现在燕北注意的,则是乔松身体本身。女子好奇心中,也是包含着需要的。
“乔松,我能摸你腿吗?”
“昂。”
“不勉强你。”
“可以摸。”
刚要装逼,拿出一副不情愿模样。可惜燕北不够坚持,乔松只能立即改口,同意她对自己下手。
“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又一次简单对话手,燕北的双手放在乔松小腿上。他那里肌肉,极为的匀称、发达。
“你以前是运动员吗?”
“半个足球运动员。”
“怪不得你脚臭。”
“昂。”
和乔松说笑时,燕北的手也慢慢移到他的大腿。她的手很光滑,让乔松觉得痒痒的,但又有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简单来说,这会乔松鸡皮疙瘩开始不断泛起。他一向喜欢摸女人大腿,这会算是体验到,被人摸是什么感觉了。
痒痒的,好想乱动……
“哈,哈哈!”
“乔松,笑什么?”
“痒。”
“呵,舒服吗?”
“舒服。”
“我也觉着好玩。”
笑面如花的燕北,双目望着乔松,而手在他大腿上也加重了力道。随之而来的,是乔松将大腿肌肉绷紧了。
“好强烈的肌肉感。”
“哈,我也想摸你的大腿。”
“不可以的。”
“如果我非要呢?”
“别忘了,你双手被我绑着。”
同乔松开着玩笑,燕北的手在继续中又向他的大腿身侧游走了一些。她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乔松短裤。
在向上一点点,就是乔松最期待被她触摸的部位。可燕北的手,没有在继续。她也看到了。
“燕北,那里你也可以碰。”
“呵!”
一声笑容,跟在燕北右手撩起被子,将自己和乔松盖在里面。随后的她,在撤回自己双手时,躺在了枕头上。
“乔松,在往上一点点,似乎爽的人是你。”
“不可以吗?”
“可以,但我的兴趣已经用完了。”
在被窝中燕北,小声、小坏的说着。男人的那里,她暂时不想去触碰。怎么说呢?就是还不行。
她不碰,而乔松却用被绑着的双手,触碰自己那里。和燕北在一个被窝中,她身上的幽香,闻起来好舒服。
而乔松这会变化,燕北也有所感知,所以她会问:“为什么你的呼吸,在加速?”
“生理反应。”
“那你在想什么?”
“你睡裙里面的世界。”
“嗯,我允许你想。”
“可以问个问题吗?”
“可以。”
伴随着燕北回应,乔松将嘴唇凑到她耳前,带着颤抖声音问道:“你睡裙里面,是空空如也吗?”
“不,下面还穿着小裤裤。”
“什么颜色的?”
“粉红色。”
“哦!”
“喂,你打算自己解决?”
“对。”
“感觉如何?”
“这…燕北你也可以体验。”
“女人也可以用手自己解决吗?”
“别告诉我,一辈子你从来没自摸过。”
“那怎么可能…”
好吧,听着燕北如此认真回答。让乔松在瞬间,甚至都没打手枪心情了。这个女人幼稚起来,是真的单纯。
“燕北,你在那方面冷淡吗?”
“性?”
“嗯。”
“不知道,至少我现在只是好奇……”
“艹,这你都懂?”
“这是常识,我懂不稀奇吧!”
“昂。”
燕北说的很有理,只是乔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会燕北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傻白甜。
“我猜你下面会说,要帮我体验那种感觉。”
“燕北,你这样说话很没意思。”
“看来我,的确猜到你心里所想。”
“艹……”
可一个懂心理学的女人,睡在一个窝里。乔松感觉自己,是他妈郁闷的。这个女人,都这时候了依然能保持绝对理智。
“你又郁闷了。”
“废话。”
“那我们睡觉吧!”
“晚安。”
有些赌气的乔松,道了一声晚安后,也将双手从被窝伸出,顺嘴将绑着自己的绷带结打开。
被捆着双手,绝对是睡不好觉的。而他也不忘一个起身,将房间灯关闭后,又缩回了窝里。
“喂,不生气了昂。”看着转过身的乔松,燕北觉着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今晚是她,将乔松兴趣弄起来,又不让其爽。
“燕北,我要给你提醒一件事。”
“咋?”
“我双手已经松绑了。”
“……”
“信不信,当我一个翻身后,会扑到你的身上?”
“信。”
傻乎乎的燕北,一个字回答后,身体在第一时间从被窝离开。若是自己有了兴趣,被乔松弄了也可以。
可关键是……
“喂,别冻着自己了。”
“我怕你强了我。”
“那你去隔壁睡啊!”
“不,这样行走在危险边缘,我感觉好刺激。”
“你真是变态。”
“嗯。”
比乔松更了解自己,燕北喜欢这种平淡中,随时都能爆发的刺激感。有些害怕,可也有期待。
更主要的是,真的很好玩。她是在乔松精神的边缘地带,不断做着探索。
“大艺术家,您饶了我吧!”
“你…怎么了?”
“我受不了你,想艹又不敢艹的感觉,很他妈难受的。”
“你先用手,给自己打个手枪,就可以冷静了啊!”
“妈的,你怎么不帮我打?”
“是你一直没有提出这个要求啊!”用着很无辜声调,燕北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