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回書說到，韓小紅和石穎閑聊，無意中提起唐潔。
　　唐潔和魯迅筆下《祝福》中的祥林嫂壹樣，命運多舛，是個悲劇性的人物。
　　十二歲那年，壹場意外失火，父母雙雙離去，她和十八歲的哥哥相依為命。十八歲那年，因家庭貧寒，沒能上大學，直接上班。而就在這年，哥哥娶了壹個很厲害的嫂子。嫂子心眼小，容不下唐潔在家裏住，於是天天念叨，甚至爭吵，最後唐潔讓步，住進了獨身宿舍。
　　二十二歲時候，唐潔和壹個很帥的男人結婚，同年生了壹個可愛的兒子。按理說，她的日子開始變好了。可沒想到的是，她那帥氣的老公很花心，經常在外面找女人。她知道後，很生氣，但為了家庭還是忍氣吞聲了。又過了三年，她老公在網上又認識了壹個女人，並且見面，兩個人壹見鍾情，相見恨晚，很快打得火熱，並且提出離婚。唐潔哭鬧，根本無濟於事，只得同意離婚。
　　灰心喪氣的唐潔，決心壹個人把孩子拉扯大。可是，又出了壹件大事，孩子被綁架了。綁匪提出的條件很簡單，壹不許報案、二拿出十萬元贖金。唐潔沒有報案，可是，十萬元現金她拿不出來。於是打電話找到前夫。前夫以為唐潔耍無賴要錢，什麽話都沒說就把電話關機了。
　　唐潔又去找哥哥借錢，可嫂子也認為她在騙錢，給她罵了出來。可憐的唐潔四處張羅借錢，眼看著時間已過，可錢還沒有籌集夠。而這時，那邊綁匪電話也關機了，唐潔只好報案。
　　過了幾天，唐潔接到公安的通知，要她去認屍。到了停屍房，她壹眼就認出倒在那裏嬌小的身軀，就是自己的兒子，立刻昏了過去。唐潔的前夫和嫂子這才知道是真的，到醫院來看望。
　　此時，壹向溫順的唐潔已經失去了理智，怒罵著嫂子，捶打著前夫，只有壹句話：“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在場人無不落淚。
　　當時，唐潔的前夫正準備和那女人結婚，無暇管她，默然離去。她嫂子知道自己闖了禍，也回家不敢露面了。只剩下兄妹兩個人，相擁痛哭。
　　壹個月後，唐潔的哥哥因受到這次打擊，在單位裏突發腦溢血，也離開了人間。正當唐潔痛苦萬分的時候，她的前夫宣布結婚，因為那女人已經懷孕了。唐潔壹時間失去的太多太多，完全崩潰了，壹病不起，每天喊著兒子的名字，喊著哥哥的名字。如果，此時沒有人安慰，她真的就像祥林嫂壹樣，會瘋掉的。
　　唐潔和石穎是壹個班組的，韓小紅也熟悉。去年，石穎的姘夫孫爾多犯事入獄後，壹心想和我破鏡重圓，遭到拒絕後，發現唐潔和她同病相憐，所以兩個人的關系相處的很好。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壹年裏唐潔的兒子被殺了，哥哥也因病去世，前夫和人結婚。如此般的打擊，使唐潔喪失了活著的信心，病倒在床上，拒絕治療。
　　此時的石穎已經信佛，她想做件好事，去照顧唐潔。和我說了，我是個心腸軟的人，見唐潔十分可憐，就同意了石穎的做法。於是，石穎和韓小紅每天下班後，都去唐潔家，壹直關照著她。
　　在石穎和韓小紅精心照料下，唐潔回覆的很快，竟然能上班了。於是，我多了壹項工作，就是早上上班的時候，開車拐個彎，去接唐潔。以前我和唐潔認識，但從來沒說過話。唐潔原本就很消瘦，通過這壹番折騰，顯得更加弱不禁風，衣服也顯得肥大。她壹張長圓臉，細長的眼睛，雙眉緊鎖，愁容滿面。
　　“麻煩妳了，濤！”唐潔說，這是她第壹次和我講話。
　　“麻煩什麽，妳是小穎的好朋友，我這是應該做的。”我客氣的說。
　　“我老公這人心腸很好的。”石穎笑著說。
　　“我知道的，不但心腸好，還大度寬容，是個好男人。”唐潔說。
　　看來，唐潔了解石穎以前的事。由此而斷定，我的名聲壹定也很好。
　　“那當然了，我老……”韓小紅差壹點說出“我老公”來，馬上糾正，“我老弟，是個真正的男子漢。”說完，偷偷的吐了壹下舌頭。
　　石穎回頭看了壹眼韓小紅，見她臉都紅了，連忙打岔說別的。在反光鏡中，我看到唐潔明顯的壹楞，不知所措。還好，石穎打岔，我來配合，把韓小紅的尷尬遮掩過去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的時間裏，每天我都開著車，和石穎、韓小紅壹起去接唐潔上班。下班的時候不用去接，石穎和韓小紅說：“我們陪唐潔散散心，溜躂回去。”
　　也許是石穎的照顧，韓小紅的開朗，唐潔漸漸的不那麽憂傷了，有了笑意。
　　她很感激石穎和韓小紅，在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她，壹時間情同姐妹壹般。唐潔和我也熟悉起來，每次見面都要打招呼。
　　於是，石穎就把唐潔領到家裏來，我們共進晚餐，時間壹長，和石婷也熟悉起來。每次吃完飯後，都要在壹起聊天，壹直聊到深夜，然後或者石穎，或者韓小紅送她回家，陪著住壹晚上，第二天等我車來接，壹起上班。唐潔是個不善言談的人，喜怒不形於色，但所有的人都看出，自從和石穎、韓小紅相處之後，變得開朗起來了。
　　“老公，唐潔早晚是妳的人。”韓小紅輕輕的說。
　　“不要瞎搞，我們就正常相處就是了，她是個可憐的女人。”我說。
　　“是啊，就因為她是個可憐的女人，跟了妳才有福氣的。”韓小紅又撒嬌撒癡起來，“老公，告訴妳壹個好消息，前些天，我和小穎在唐潔的面前沒少誇妳，妳猜怎麽著？她對妳的印象也很好，我這就有把握了，小穎也信心十足。”
　　韓小紅親了我壹下，繼續說：“老公，妳知道我們的步驟嗎？嘻嘻，我來告訴妳吧，第壹步，我和小穎天天誇妳，讓她心裏有妳的位子。接下來，就是讓她看看我們家這快樂氣氛，感染她，讓她的心活動起來。接下來嗎……嘻嘻，老公，我不告訴妳。”
　　我不知道石穎和韓小紅是怎麽做的，反正從此以後，唐潔看我的眼光變了，變的那麽柔情。她真的很羨慕我的家庭，這裏有勤勞的石婷，有快嘴快舌的石穎，還有美妙歌聲的韓小紅，當然也有我的幽默。這時我發現，石穎和韓小紅經常很早就回家，和唐潔在客廳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做什麽？我問，石穎和韓小紅還不告訴我。
　　但這難不倒我，因為石婷老實，會告訴我壹切的，壹問，才知道。原來，韓小紅和石穎在我家，和唐潔看淫穢光碟。我嚇壹跳，因為我們在做愛的時候，韓小紅在壹旁拍攝不少，如果讓唐潔看了，豈不暴露了我們的淫亂？石婷告訴我，她們只看了過去石穎買的光碟，並沒有看電腦裏的東西。我這才放心，隨她們搞去吧。
　　過了幾天，石婷告訴我，她們壹邊看光碟，還壹邊摸。後來，還把唐潔衣服脫了，石穎舔下面，韓小紅舔奶子，石婷也加入舔另壹個奶子。
　　韓小紅摸著自己的下面，說：“小穎，就不會把妳老公借給我用壹回嗎？”
　　石穎說：“妳要想就借給妳，我們姐倆算什麽啊？！”
　　據說，唐潔的臉羞的紅紅的。後來，石婷又告訴我壹個可怕的事情，韓小紅把電腦打開了，讓唐潔看我們做愛的場面了。這讓我吃驚不小，可石婷卻很鎮靜，說：“沒事的老公，我看唐潔不會說出去的。”
　　又過了半個月，這天晚上發生了壹個奇怪的事情，我下班回家，竟然沒看到唐潔，而石穎和韓小紅也沒在家。石婷做的飯菜我不敢恭維，實在是不好吃。於是我給石穎打電話，原來她和韓小紅在唐潔的家裏，我聽到唐潔的聲音。
　　韓小紅搶過電話，用她那特有的甜美的聲音說：“老公，今晚妳就在家對付壹頓吧，明天我陪妳喝酒。妳聽話噢，乖！”說完還在電話裏親了壹口。
　　晚飯，我和石婷壹起吃的，我問她怎麽回事？起初，石婷不想說，因為韓小紅和石穎不讓她說。可石婷終究抵不過我的追問，還是說了出來。
　　“今天，小紅姐和唐潔攤牌了。”石婷低下頭，“她讓唐潔當老公的第四個老婆。”
　　我問唐潔什麽表情？石婷告訴我：“唐潔臉紅了，說什麽也不在家吃飯，就走了。小紅姐和小穎也跟著走了。哦對了，小紅姐告訴我說，今晚是最關鍵的，不知道能發生什麽？”
　　“這兩個騷貨，簡直是亂彈琴。”我忍不住罵了壹聲。
　　“老公，其實唐潔早就懷疑我們了，那天小紅姐想叫妳‘老公’，又連忙改口叫‘老弟’，她就懷疑了。她看了我們的錄像，還說真沒想到妳們這樣開放。然後，小紅姐和小穎開始勸導她，今天晚上就在家裏睡。可唐潔說怕妳瞧不起她，之後又說什麽也不同意，就走了。”石婷說完這些，後面又加上壹句：“老公，可不要說是我說出來的，我怕小紅姐和小穎生氣的。”
　　看著石婷膽小的樣子，我不禁憐惜起來，站起來把她摟在懷裏，說：“我不會說出去的。來，今晚就妳和我，進屋吧。”
　　“謝謝老公！”石婷激動的說，“老公妳先進屋等著，我收拾完進去陪妳。”
　　這壹夜，為了獎賞石婷說了實話，我真真實實的肏了她壹頓，送給她兩次高潮，把精子全部射到陰道裏。
　　第二天壹早，韓小紅打電話來，說不用我接了，今天她們三人都請假不去上班了。我義正言辭的告訴韓小紅，說：“妳不要亂來，唐潔是個正經的女人，不要趁火打劫。”沒想到，我說話的時候，唐潔聽到了，在佩服我是真男人的同時，也擔心我瞧不起她。
　　下午，韓小紅給我打來電話，說：“老公，我想問妳壹句話，妳讓唐潔來我家來嗎？”見我猶豫，又說，“老公，妳給個痛快話，同意還是不同意？現在唐潔就在我身邊，她已經同意來我家了，現在就看妳的了。”
　　“我可答應去妳家，我可沒答應……”電話裏傳來唐潔的聲音。
　　“老公。”是石穎的聲音，“妳說話啊！同意不？”
　　“晚上過來壹起吃飯。”我說。
　　就聽電話裏韓小紅和石穎壹陣歡呼，夾雜著唐潔的語無倫次的叫聲：“我不去，妳們回去吃，我才不去呢，我自己在家吃，我又不會喝酒，陪不了濤，我不去……我不去……”
　　下午四點多，石婷打來電話，說：“老公，晚上早點回家。”
　　下班回家後，壹進門，韓小紅輕盈的撲上來，說壹句：“老公回來啦！”上前擁抱親嘴；那唐潔坐在餐桌上把頭壓得很低，不敢看壹眼，臉是紅紅的，再也沒有以往落落大方的樣子，就連我的問候話，也沒答應壹聲。
　　“小潔不好意思了。”石穎笑著說。
　　“我才沒呢。”唐潔抗議的說，“我還想回家……”但她的話被韓小紅和石穎的笑聲淹沒了。
　　晚上的飯菜很豐盛，不光是我喜歡吃的雞鴨魚肉，還有壹些小菜，能斷定出來，石穎費了壹番功夫做的。韓小紅指著壹盤松仁玉米告訴我，這是唐潔最喜歡吃的。然後，大家坐下來。石穎和韓小紅硬拉著我，和唐潔坐了並排，石穎和韓小紅坐對面，石婷要端菜端飯，打了橫坐。唐潔見我坐在身邊，起身要走，被韓小紅按住。
　　石穎給我和韓小紅斟滿壹杯白酒，又給唐潔倒了半杯，她和石婷仍然是礦泉水，然後說：“來，老公，為了我們這個家增添新人，我們幹壹杯。”
　　韓小紅見唐潔不拿酒杯，拉住說：“小潔，妳是今晚的新娘，喝酒啊。”
　　“我才不是呢！”唐潔爭辯著。
　　“來，為了不是，幹壹杯！”我說。
　　“哈哈……”韓小紅笑起來，說，“小潔，妳幹了就不是新娘，不幹就是新娘，妳選擇吧。”
　　唐潔豁然站起來，說：“就為了不是，幹杯！”
　　我這才知道，原諒唐潔也能喝些酒的，但她不像韓小紅那樣海量，二兩酒下肚，就有些醉意朦朧了，不再矜持。那邊韓小紅和石穎趁熱打鐵，說了不少不著調的話，她也不在乎了。
　　“來，兩個人喝個交杯酒，就算成親了。”石穎在壹旁嚷嚷著。
　　“喝就喝！”唐潔站起來，端著酒杯看著我。
　　我還有些猶豫，可韓小紅沖過來按住我的手，那邊石穎按住唐潔的手，形成了交杯酒的姿勢，於是，我和唐潔喝了交杯酒。喝完酒後，韓小紅和石穎就推著我們走進房間，也就是“入洞房”！
　　“妳們不許進來啊！”唐潔沖著門外說。
　　“好好，我們不進來。”韓小紅說著話，把門關上。
　　我看著唐潔那嬌小的身軀，想起她那悲慘的命運，壹種愛憐之心油然而生，上前輕輕的攬住她。唐潔把身子靠近，伸出雙手抱住我的腰，頭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輕輕的說：“濤，謝謝妳收留我。”
　　我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親了壹口，又慢慢找到她的嘴，將舌頭伸進去，立刻我們熱吻起來。伸手摸了摸屁股，她的屁股很小，壹點也不肥沃，但很敦實；又摸了摸奶子，也很小，若說韓小紅的奶子只有拳頭大小，唐潔的奶子也就是拳頭的壹半，但是能全部握在手裏，有著不同的情趣。我彎腰，抱起只有八十多斤的唐潔，她是那麽的小巧玲瓏，那麽的輕，讓我都沒感覺到使勁。
　　“濤，以後能對我好嗎？”唐潔說。
　　我輕輕的把她放在地鋪上，壹邊脫下她的衣服，壹邊親吻著，壹邊說：“我會對妳好壹輩子的。”
　　“嗯。”唐潔壹邊配合著我，又說：“對我像小紅姐，石穎、石婷那麽好，我就會滿足的。”
　　我望著那嬌小的全裸的身軀，那細細的小腿，還有那窄小的陰道，我在思索：像我這樣的大雞吧，她能受得了嗎？所以我放慢了速度，輕輕的，壹點點的向裏插，生怕弄疼了她……她陰道裏滿是淫水，很濕潤也很滑，進入是不費力氣的，可我還是害怕把她弄疼了。
　　等到全部進入的時候，我這才開始放開手腳抽插起來。瘦人就是瘦人，即使她很長時間沒有做愛，高潮也來的很慢，大約在十分鐘後，她才有了反應。她實在太弱小了，就連高潮也是軟綿綿的，不像石婷和石穎高潮如山崩地裂。但她高潮的呻吟真的很好聽，這讓我激情澎湃。
　　精子剛剛射完，房門就被撞開，韓小紅和石穎高叫著：“鬧洞房。”連同石婷闖了進來。羞得唐潔高聲叫嚷：“不是說好了，妳們不進來的嗎？”
　　韓小紅笑著說：“不進來怎麽鬧洞房？我第壹次就是讓這姐倆這樣鬧騰的。”
　　說話間，石穎和石婷已經搶到兩邊的位子，側著身臉沖裏，伸出舌頭等著親吻。
　　我習慣性的，雙手揉著兩邊的屁股。
　　“怎麽沒有我的地方了？”韓小紅嚷著。
　　“拿錄像機拍啊，怎麽忘了妳的本行？”石穎說。
　　這壹提醒，韓小紅“哦”壹聲，跑出去拿來錄像機打開，挪動著赤裸的身子，在不同的角度拍著。又把唐潔羞得大聲嚷嚷，可沒壹會就不叫了，因為她看過我們拍攝的場面，也就順其自然了。
　　“老公，妳必須射兩回，我第壹次的時候，妳就射兩回。”韓小紅叫著。
　　“對了老公，大喜的日子，好事成雙啊。”石婷不緊不慢的跟上壹句。
　　石婷的話得到石穎和韓小紅的贊許，連連叫好，鼓勵著我。只有唐潔反對著，說著“不行啊不行”！可那小屁股上下翻騰著，挺著陰道接受我的性愛。此時的雞巴再次崛起，使勁抽插著。好壹會，唐潔又來了高潮，我也把精子毫不保留的射進那小小的陰道裏。
　　“老公……我也這樣叫，可以嗎，濤？”唐潔親著我問。
　　“就應該這樣叫。”石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