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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軟桃 by 屋上烏

2024-9-27 22:19

  壹直當成擺設的浴缸在今天派上了用場。
  阮桃趴在韓漠的胸口上,紅腫的小嘴兒像金魚壹般張合喘息,白皙的身子又像煮過勁兒的面條壹樣癱軟,乏累已經稍稍緩解,現在是被熱水和男人熱燙的懷抱烘得越發氣短。
  韓漠在玩手機,楊斯於十分鐘之前發消息來調侃他「五分鐘」,他直接懶得理,反問到:以前妳買的玩具呢?
  楊斯:交換了,俗稱換寵。
  韓漠頗為嫌棄地瞇起眼,默嘲壹句還是這群紈褲子弟富二代富三代們會玩。
  楊斯:最後換來換去玩膩了,就送人了,反正到我手裏的最後都被我轉手了。
  韓漠拿開手機,垂眸瞧瞧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臉,低語道:「睡著了?」
  阮桃趕忙抓緊時機:「先生??先生我不成了??」
  「嗯?」
  「我??缺氧??」
  韓漠捏起他下巴迫使他仰著臉:「怎麽不早說?」
  阮桃大口喘:「看您在忙??」
  韓漠又瞅壹眼手機,恰好新消息跳出來:怎麽,妳想出手了?那先出給我玩玩?
  韓漠哼笑壹聲,把手機扔回置物架上,隨後湊去和阮桃碰碰鼻尖,問:「這麽乖,如果我說我把妳送給別人,妳聽不聽話?」
  阮桃慢半拍地聽懂了,眼淚登時打著轉兒要斷線。
  韓漠沒哄他,含住他顫抖的唇瓣壹邊親他壹邊給他渡口氣,輕笑道:「不禁操,也不禁嚇。」
  說罷抱他起來,說相聲似的:「小嘴兒不禁操,小膽兒不禁嚇,是不是妳?」
  阮桃都懵了,到底什麽啊!
  他被大浴巾壹裹,就露個腦袋,兩眼睛牢牢盯著韓漠不放:「先生??」
  韓漠站到洗手臺前,指揮道:「抽屜拉開。」
  阮桃哪有手拉開?而且他也不想拉開,臉往金主肩窩裏埋埋,像冬眠的小動物壹樣,不動了。
  韓漠逗弄得愉悅至極,這麽壹個寶貝送去給楊斯糟蹋?那才真的是糟蹋了。
  銀叉就在抽屜裏,韓漠將人放到臺面上,騰出壹手將這支頂端嵌著壹顆白玉珍珠的長叉拿出來。
  條件反射壹般,阮桃只是瞧壹眼就心肝顫,被折磨怕了。
  「叼著。」
  不想叼,可又由不得他想不想。
  阮桃張開嘴,壹面拿眼神乞求壹面不情不願地咬住這根冰涼涼的叉子,惹來金主滿意地壹笑:「等會兒就不怕漏了。」
  臥室大床被壁燈的柔光籠罩得格外溫馨,阮桃壹沾上去就往裏面滾,邊滾邊掙紮,下半身還在浴巾裏,上頭就已經兩只手扒開枕頭把銀叉藏進了床縫裏。
  可惜,撩人不自知大概說的就是這只水蜜軟桃。
  韓漠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白紗布,他趁著阮桃還沒轉過身就把人壓趴在枕頭上,興致高漲:「眼皮子底下就敢反抗了,本事見長。」
  阮桃求饒:「不是的??您──」
  韓漠打斷他:「還缺氧麽?」
  壹出浴室就好了,阮桃搖搖頭,拿自己潮乎乎的發梢去討好蹭他:「先生,我──」
  再壹次被打斷,不是被言語,而是被捉了手,被他用來束胸的白紗布捆綁住了雙手腕。
  阮桃終於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可能會很不好過,他急切地掙動,把手往懷裏縮,縮不動分毫,輕輕松松就被金主壓制住。
  「先生,先生。」
  「嗯,勒不勒?」
  阮桃眼睜睜看著壹朵蝴蝶結紮在雙腕間,欲哭無淚,他垂著腦袋認命道:「??不??」
  於是耳朵尖兒得了壹枚親吻。
  浴巾扔到地上去,韓漠順著他光潔的肩背壹路向下輕啄,兩只小巧的腰窩盈滿柔光顯得愈發好欺負,韓漠伸舌舔上去,惹來壹串顫抖和呻吟,唾液將小窩打濕,色噠噠的。
  阮桃有些飄飄欲仙,這就是前戲嗎?屁股蛋上又挨了壹口啃咬,咬得他陷在被窩裏發酸發軟,甚至還貪心不足地主動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韓漠有心要疼愛他,本就紅痕斑斑的白團子上轉眼又添了好幾處深淺不壹的牙印,壹雙手也不嫌,沿著腰線慢慢按揉著往下摸,摸到大腿上的時候他唇舌已經親吮到了腿彎兒裏,這也是壹處敏感的地方,輕輕壹舔,就能惹來腳丫亂蹬。
  「別動。」
  屁股蛋被賞了壹巴掌。
  阮桃沒法控制自己,他忍不住瑟縮,呻吟就像落在皮膚上的吻壹樣停不下來,小腿肚又受了壹口,那裏從來沒有被人碰過,他渾身打著激靈顫兒,把枕頭都拱歪了,用壹把悶在被子裏的聲音喚著「先生」。
  腳丫也白嫩嫩的,韓漠壹手握住壹只把玩,他猛地低笑,直起身來提著那截細腰把人翻了個面,又撲下去,整個兒的將阮桃壓覆在懷裏。
  「記得在哪兒看過講古代青樓的,脫了花魁的繡花鞋子當酒杯,倒滿了佳釀之後,在座的諸位接連傳飲。」
  說壹句親兩口,韓漠與他唇瓣廝磨:「擱青樓裏,妳這模樣能擔上花魁麽?」
  阮桃想壹想,搖搖頭,雙手舉在臉頰旁邊,壹副特別認真答題的模樣。
  「擔不上?」韓漠低語,「我看差不多。」
  「那我??我也不去??」阮桃自覺時時刻刻都該對金主保持忠心,「我就在您的府上當小廝。」
  韓漠聽了笑出聲,潮紅的臉蛋上表情還挺堅定,他逗道:「掃地的?」
  「沏茶的。」
  「還有呢?」
  「洗衣的。」
  「嗯,還有。」
  阮桃喜歡這樣的被窩夜話,被捉住手腕掛到床頭上去都乖順不亂動,他仰起脖子,迎接他金主印上的壹枚枚吻痕,他說:「還是??暖床的。」
  韓漠似乎「嗯」了壹聲,聽不清,被含進嘴裏的乳尖模糊了語調。
  快感尖銳地刺向阮桃的頭頂,要他情不自禁地長長淫叫,拱起的軟腰被壹截小臂攬住,韓漠將他緊緊壓向懷裏,壹邊吮得水聲淫靡,壹邊挺動下身狠狠地輕薄他。
  還沒插進去,豎起來的性器蹭在那條又白又直的長腿上,力道太重,沒幾下就讓那壹片皮膚艷粉得如熟透紅桃,韓漠吐出已經被玩得像個小石子兒的奶頭,低笑道:「暖床丫頭。」
  阮桃喘得不成樣子,以前沒吃藥片的時候,乳尖就是他壹碰就過電的敏感點,現在他恨不得能有個夾子夾在上面止止他的瘙癢,或者咬破吧,想被弄痛。
  他微微扭腰,把另壹邊沒受寵的胸口挺起來:「先生,這邊??也想要??」
  韓漠正吻他肚臍,那裏有壹處小小的穿孔,在他看來這是瑕疵,他又去打量送上門來的那顆乳尖,拿手指捏住、撥弄,直把阮桃羞得咬著唇嚶嚀。
  韓漠問:「穿環時疼不疼。」
  阮桃望著他,本就濕潤的眼裏壹下子盈滿委屈,他敞開雙腿往男人的腰上勾,嘟噥道:「疼??我發炎了好久,還化膿了??」
  韓漠微微勾唇,捧著他臉蛋用溫柔的唇舌來安慰他。
  被進入的時候阮桃叫得仿佛發情的妖精,明明才被狠操過壹通,可眼下又緊致得像是第壹回,他哼得極為動情,帶著顫兒,打著彎兒,被頂進最深處時還求著再用力壹些。
  韓漠被他撩撥得血脈噴張,就這模樣,真要送人了不得被玩死在床上,他幻想著他落在其他人、某個油膩老頭、某個酷愛虐身、或者甚至是楊斯手裏,心頭就堵得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浪貨。」韓漠遷怒地低罵,操幹的動作不復疼惜,簡直快把那段細腰操到折斷,他俯身咬人,伴著交合處很快溢出來的淫靡黏膩聲把那兩團聳動的奶子咬得到處都是齒痕和紅印,「爽麽,爽不爽?」
  阮桃怕得要命,又從恐懼中體會到隱秘的興奮,他哭顫著討好:「爽??啊!啊嗯??好爽??好舒服??啊!嗚嗚??」
  那根翹起來到處甩動的性器也真實反應著身體裏的舒爽,每壹次騷浪多汁的穴心被碾壓著刮過時,頂端的小口就不住往外湧出壹灘灘透明的黏液,濕淋淋地沾滿整根雞巴,甩得淫水四處飛濺。
  「先生??啊!慢??慢點??」阮桃受不了這窮兇惡極的力道,韓漠還沒歇下來喘口氣兒他就已經被操上了高潮,可惜潮吹時也沒能得到貼心的緩緩,壹波未平,便又在頂穿肚皮的征伐下陷進更洶湧的浪潮裏。
  韓漠雙手捧著兩白團子,壹次次在操進去時就把這鮮嫩多汁的壹腔軟肉朝雞巴上套,他感受著小洪湖在自己身下泛濫成災,心情終於明朗許多,又深深地捅了好多下才仁慈地暫歇下來。
  善變的男人俯下身,先埋進綿軟的胸口親壹親,再湊去含住那瓣掛著口水的紅唇,邊膩歪邊佯裝什麽好人:「哭成這樣,受欺負了?」
  阮桃還沒回神,抽搭搭地無意識哼唧,兩條腿早就盤不住了,掉在床上可憐巴巴的細細地抖。
  韓漠抹壹把他的臉蛋,再歪過身子拿開枕頭,不費半點功夫就把那支銀叉找出來了。
  所以之前瞎忙活什麽,藏也不知道藏到床底下去,想要找還得掀床板,笨。
  韓漠的心情恢復愉悅,抵在軟濘的甬道裏悠哉地磨,他握住那根漲得通紅的性器慢慢擼了壹個來回,頓時惹來微弱的掙紮,還有討人憐惜的嗚咽。
  在床上當好人會少很多樂趣,韓漠不管不顧,銀叉往被面上擦擦,畢竟才從床縫裏拿出來,怕沾上灰,等擦幹凈了,就捏著那顆珠子毫不猶豫地往那無辜吐露的小口裏插去。
  阮桃剛找回神誌就被迫面對被塞住的現實,他腳丫踢蹬在床鋪裏,膝彎兒蹭在男人的腰上竭力討饒:「先生??疼疼我吧??先生,求您了??」
  韓漠掀起眼皮瞧他壹眼,心道,受著吧。
  脆弱又嬌嫩的尿道不堪摩擦,連著下面墜著的兩顆卵蛋都被插得壹陣陣瑟縮,身上的小洞全部被填滿,阮桃不知痛爽,只知道他整個人都被牢牢地串起來了。
  埋在穴肉裏的肉棒再度耍起威風,擠出來的潮液濕弄濕床單,「嗚!太粗了??啊啊??輕??」阮桃看見自己的小腹壹次復壹次地鼓起壹根性器的形狀,簡直被操透了、被淫弄了個徹底,他怕得咬著唇,以吝嗇呻吟做反抗,不論這氣勢洶洶的大東西怎麽操得他汁水橫流,他都憋著嗓子不肯叫出聲。
  韓漠失笑:「生氣了?」
  阮桃把自己紅撲的臉藏到自己高舉的胳膊裏。
  韓漠被他可愛得又漲大壹圈,頂弄得更兇殘了:「委屈了?」
  阮桃眼睫掛水珠,腿根兒抖得根本控制不住,他感覺自己要被撐破了,委屈至極道:「嗯!」
  下壹瞬,阮桃的雙手從床頭上取下來,緊接著又以相連的姿勢被抱進懷裏翻了個身,他跪在床上那壹下失聲驚喘,上坐的姿勢本來就操得深,金主他還故意用力挺身,是見他膽大妄為要取他小命嗎?
  阮桃不爭氣,換個姿勢就把自己換進了高潮裏,每壹塊媚肉都陷入痙攣,快意從穴腔爆發到四肢百骸,讓他整具軟韌的身子都如魚彈動,他哽著哭腔,再顧不上那點毫無架勢的反抗,整間屋子都是他媚出了水兒的哀吟,連月色都被他叫得愈發濃稠。
  韓漠覺得自己早晚有壹天要被他夾斷。
  他半靠在床頭,雙手掰開那兩瓣縮緊的臀肉也緩解不了擰絞的力道:「放松。」
  阮桃急促的喘息,除了「先生」什麽都不會叫。
  他撐在韓漠的小腹上,兩只奶子垂著,圓潤又飽滿,奶尖艷紅惹人采摘,韓漠就不禁誘惑地伸手去捏住它,壹邊拉扯壹邊命令道:「自己動。」
  阮桃被引著身子朝前,乳頭在疼痛中散發出壹波壹波酸楚的快慰,他勉強保持著平衡,也擡起手往自己的腰上去抓,待抓到了金主的手腕就不知廉恥地往胸口上帶,還是那句話:「先生??這邊,也想要??」
  插在軟肉裏的性器被吐出了壹小截,韓漠揪著他兩個乳尖當撚書頁壹般揉搓,他啞聲輕笑:「乖壹點,自己動。」
  於是那壹小截又被吞進去了,阮桃壹邊撐著身壹邊垂涎揩油,摸在人魚線上都能讓他情潮翻湧,他奮力地扭腰擺臀,期盼自己伺候好了就能得到寬恕:「先生??您??嗯啊??您舒服嗎?」
  韓漠逗弄他:「嗯,再加把勁兒。」
  說著就團住他的兩只奶子肆意抓捏,要是能出奶就好了,想看他下面噴著汁,眼裏落著淚,乳尖上還溢著奶的樣子。
  韓漠舔舔下唇,牽起阮桃的手去捏住白玉珠子:「慢壹點。」
  阮桃在上壹次高潮時就想射了,精液倒流的感覺就像扼住呼吸,在那幾秒鐘裏,高潮的快感總是翻倍地席卷身體,讓他噴出失禁壹般多的汁液。
  「先生,拔出去吧??」阮桃看著銀叉壹點點拔出,生怕再被插回去,「我會、會──」
  就是因為太聽話了才好蹂躪,韓漠仰起臉同他接吻,唇邊噙著笑,讓阮桃察覺出嘴型的不同尋常,他「唔」壹聲,還不帶乖巧地探出舌尖吮吸,就猛地被操弄尿道的強烈快感襲擊到想要逃跑。
  韓漠不許他跑,壹手還握著他繼續抽插銀叉,另壹手就按住他的後腦勺迫使他承受啃咬,這張小嘴兒也多汁,挨操得狠了連口水都含不住。
  三重刺激,阮桃潰不成軍,被擁在男人懷裏泄得舌頭都不會動了,整個人僵硬幾秒後就如壹灘水要融化在被窩裏壹樣。
  韓漠錯開唇瓣,聽他帶著濃郁哭腔的喘息是那麽動聽,他沿著鼻尖壹路吻到眉心,低語道:「寶貝兒,喜不喜歡?」
  銀叉全根沒入,韓漠松了手,掐著他軟成棉花的腰肢壹下壹下操得又重又深,破開層層貪吃的嫩肉長驅直入,在高潮的余韻中就將他毫不停歇地又送上新壹個飛去九霄的浪尖兒。
  夜晚被做愛拉長。
  阮桃從嗓子眼兒裏漏出些難以承受的可憐嗚咽,壹時間天旋地轉,還以為是暈眩的幻覺,等淚眼朦朧的緩過勁兒了,才發現自己又被掛在了床頭上,以小母狗塌腰撅屁股的浪蕩姿勢等著寵愛。
  「先生??想射??」他哀求,「堵住了??嗚??」
  韓漠正用手指玩弄著被操得濕軟的小洞,他聞言湊去親他肩膀:「不給射。」
  「求您了??求求您了??」
  韓漠親他耳朵:「等我壹起,就快了。」
  阮桃微弱地搖頭,才不信他。
  他垂頭就能瞧見自己豎得高高的性器,從白玉珠子的邊緣滴滴答答連著絲兒往下溢出精液和汁水,每當被作惡的指尖按到了騷心,性器就會猛得壹彈,壹副激動得只想要出精的淫亂樣。
  阮桃兩股戰戰,被手指專攻著前列腺玩到了兩回小高潮,眼淚直流。
  韓漠將自己重新捅進去,裏面熱得跟溫泉湯壹樣,他掐住這段細腰,拇指按在那兩枚腰窩裏幹得肆意妄為,整根抽出再全數頂進,擠出的水兒沾濕了壹大片床單,才剛換的,明天又要扔洗衣機。
  後入是個很爽的姿勢,阮桃爽得除了抽搐就是痙攣,壹把嗓子叫啞了也沒人疼,他膝行壹寸就被提著腰重重釘回雞巴上,「啊!!又、又要??啊唔??天啊!要到──」他繃緊腰肢,屁股壹拱壹拱,還沒叫完就先被狂亂的高潮席卷到了失聲。
  阮桃快要死掉了。
  他的卵蛋被憋得圓滾,每次韓漠操進來時都會拍得兩個卵蛋跟著晃壹晃震壹震,可現在阮桃面臨兩種憋脹的折磨,除了射精,他又想失禁了。
  阮桃被享用成了壹只軟爛熟透的蜜桃。
  他無力反抗,被壹次次高潮折磨得底線越發降低,韓漠抽送不到幾十下,或者被夾得爽極時擡手壹巴掌,都能讓阮桃浪到小死壹回。
  韓漠覆到他背上,手繞到前面去托著他的奶子把玩,問:「想不想知道我和誰去吃的小丸子?」
  阮桃只聽性感的聲線好好聽,他嗚咽:「要射??嗚??」
  韓漠低笑:「浪得妳。」
  阮桃還求:「尿??要尿??」
  韓漠將他雙手解開,揉壹揉被綁紅的手腕,把他拉起來前胸貼後背的擁抱在懷裏:「到底要射還是要尿?」
  「要、要──」又壹邊潮噴壹邊浪進了高潮裏。
  韓漠捏著他下巴迫使他扭著頭和自己接吻,屋子裏全是淫靡的啪啪聲。
  那支銀叉終於緩緩離開尿道,敏感的內壁被撐得通紅,剛壹得到自由就翕張著湧出壹灘乳白的精液,不是射出來,而是隨著屁股裏的捅幹壹下壹下冒出來,甩了滿床都是。
  精液流完,阮桃的魂兒也丟了大半,韓漠握著他半軟的性器幫他擼幹凈,壹面做瀕臨噴發的沖刺,壹面埋首在阮桃出了汗的頸窩裏亂蹭,他縱容道:「尿出來,聽話,就在這尿。」
  阮桃哭腫的眼睛盈滿無辜和媚意,他抱著擁住自己的那只胳膊,在被深深內射的時候哽咽著失守,高潮和失禁同時吞噬掉他的神誌,他在這壹刻切實地淪為性欲的玩具。
  耳邊有輕笑:「寶貝兒,被操到尿床了。」
  阮桃鼻尖壹酸,又滾出眼淚兒的同時忍不住滔天的委屈,可再壹眨眼,就在累極爽極和羞恥心的加持下,暈得無知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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