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寧琛徹顧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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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那年,我將自己賣給了壹個陌生男人。
我至今記得初遇他的那天,天色灰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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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番外5 雲卓

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by 寧琛徹顧安安

2024-7-3 20:37

  雖然早已決定離開,可真到了離開這壹刻,雲晴輕心裏還是升起了濃濃的不舍。這裏是生她養她的地方,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背井離鄉。可她別無選擇。
  雲晴輕去了火車站,買了張前往t市的火車票。
  距離發車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雲晴輕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賓館,開了間鐘點房,把行李箱放進去後,摸出手機給顧雲初打了個電話過去,約他出來。
  地點是距離火車站好幾公裏處的壹家咖啡廳裏。
  顧雲初去到的時候,雲晴輕已經在那裏等了二十多分鐘了。
  “說吧,找哥哥出來,有什麽事?”顧雲初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在雲晴輕對面坐下,擡手招來服務員,點了杯咖啡。
  雲晴輕垂了垂眸,從包包裏拿出壹個小信封,遞到顧雲初面前,“哥,麻煩幫忙將這個交給……寧家那位大少爺。”
  雖不常見面,可因為兩人既是堂兄妹又是表兄妹,血緣關系上親了又親,從小到大關系壹直很好,所以雲晴輕和顧聽壹都直接喊顧雲初壹聲“哥”。
  寧家那位大少爺?顧雲初挑了挑眉,早年顧聽壹偷偷跟他說過雲晴輕和寧紀臣的事,後來也壹直沒聽說他們兩個分了,怎麽突然之間就叫得這麽生分了。
  顧雲初沒接,輕聲問:“發生什麽事了?”
  雲晴輕搖了搖頭,沒回答,只是說:“麻煩哥哥了。”
  都喊哥哥了,而且還是從小到大第壹次用這麽正經的語氣來拜托他,顧雲初自然不會拒絕,收好信封後,頓了頓,斂了笑容,斟酌著問:“關家那個……”
  雲晴輕還是搖頭,她不想提關久信的事情。
  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淚不哭了,不想再提起傷心事。
  有些事,藏在心裏會比說出來更好過。
  顧雲初見雲晴輕面色不太好,沒有再問。
  他等會兒還有事情,叮囑了兩句,便結賬離開了。
  雲晴輕坐了會兒,也起身回去取行李,去火車站候車。
  小信封裏裝的,是寧紀臣那張放在她手裏很多年的銀行卡。
  現在還回去,算是物歸原主,她和他,誰也不欠誰的。
  這些年她存的錢夠她無憂無慮的生活壹陣子了,她打算在t市找個地方落腳,先把孩子生下來,等到孩子能走路,安置好孩子,她再放手去做自己的事情。
  雲晴輕將事情規劃得很好,但也難免會有變數。
  在她孕七個月的時候,迎來了第壹個變數。
  雲首長,她的外公,找來了。
  在不大的屋子裏,雲首長瞪著外孫女的大肚子,怒火沖天,拐杖敲得咚咚的響,“翅膀硬了能耐了是吧,要不是過年的時候聽壹說漏了嘴,說妳離家半年多了,妳是不是就打算瞞著我這個死老頭子壹輩子不說了?”
  天氣還很冷,雲晴輕身上裹著厚
  重的羽絨服,臉頰紅通通的,雙手抱著圓鼓鼓的肚子,半張臉埋在圍巾下,低垂著眼眸,壹言不發的聽著雲首長訓斥。
  還別說,她還真的是這麽打算的,所以她壹個字都沒反駁。
  雲首長罵夠了,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沒忍心說讓雲晴輕打掉孩子這種造孽的話,也懶得問孩子是誰的了,只說了壹句,“馬上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不!”雲晴輕從圍巾裏擡起頭,壹臉倔強,“我不回去!”
  雲首長被她氣得直翻白眼,惡狠狠的瞪了她好壹會兒,胸口劇烈起伏了繼續,忍著沒發火,試圖跟她將道理,“妳懷著孕只身在外,沒個人照顧,萬壹出點兒什麽事了,妳怎麽辦,孩子怎麽辦?”
  可不管雲首長怎麽勸說,雲晴輕打定主意的,就不會再改變了。
  爺孫兩人吵來吵去,最後的結果是,雲首長獨自回去了。
  可沒幾天,雲首長就讓秘書給她找了保姆過去,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雲晴輕知道外公向來嘴硬心軟,自己受了他的幫助,也不好什麽都不說,於是主動打了個電話回去給雲首長,死皮賴臉的誇了他壹頓。
  有了保姆的照顧,雲晴輕的日子比起之前幾個月,要好過很多。
  可別人照顧得再好,也不能代替她去受孕期的辛苦。
  但當她親身經歷了孕期的辛苦,才發現,現實往往要比想象中難過許多。
  單身媽媽這條路,並不好走。
  可再苦再累,當看到孩子的那刻,她心裏的那點兒怨恨和委屈,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胸腔被盈滿的感覺,和壹種苦盡甘來落淚的沖動。
  那是個男孩兒。因為雲晴輕孕期裏各種各樣的原因,再加上是早產,孩子剛出生的時候身體不太好,在保溫箱裏呆足了壹個月才被抱回去。
  剛開始得知孩子身體不好的時候,把雲晴輕給嚇壞了,把孩子接回去後,為了讓孩子好養活,雲晴輕給他取了個小名,叫鐵蛋兒。
  雲首長從保姆口中得知後,氣得立即打了個電話過去,劈頭蓋臉的罵了雲晴輕壹頓,“妳說說妳自己像話嗎,都多少歲了,還瞎鬧。妳看妳給孩子起的什麽名字,有妳這樣當母親的?妳也不怕孩子長大了會埋怨妳!”
  雲晴輕對此不以為然,邊給鐵蛋兒換尿片邊說,“您老人家起名字也沒比我好多少,外婆都跟我說了,她懷我媽的時候妳以為是男孩兒,翻了幾天字典最後選出了‘雲愛國’和‘雲精英’這種名字,還沒我的鐵蛋兒可愛呢。”
  “是,妳起的好聽!妳有本事往戶口本上寫‘雲鐵蛋’三個字,壹輩子別改,今後老子名字就倒著念!”雲首長憤憤的說完,啪地掛斷了電話。
  雲晴輕沒把雲首長的話放心上,給鐵蛋兒換好了尿片,笑瞇瞇的將他抱了起來,“鐵蛋兒,其實妳也喜歡媽媽給妳取的小名的對不對?”
  回應她的,是鐵蛋兒響亮的哭嚎聲。
  雲晴輕也不哄他,只當他是感受到了她的母愛,感動哭了。
  ……
  雲晴輕照顧鐵蛋兒到壹歲,在雲首長的幫助下,加入了特工組織。
  在那以後,因為任務不斷,雲晴輕陪孩子的時間越來越少,最後不得已,接受了雲首長的提議,把孩子送回a市,藏在雲家裏,讓雲老夫人先照顧著。
  如果可以,雲晴輕也不願意和孩子分開,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t市和m市近,借著身份之便和壹些特殊渠道,雲晴輕收集到了不少和葉雲有關的消息線索。她救不回關久信了,可她卻能想辦法為他報仇。
  過去葉雲是救過她和關久信,可那些恩情,隨著關久信的死亡,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不會再感激壹個曾經企圖給她註射毒品,還害死了關久信的人。
  人都是自私的,她亦然。
  她恨不得將那個男人千刀萬剮。
  但在有足夠的把握之前,她不會輕舉妄動。
  她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
  ……
  轉眼間,鐵蛋兒就要過三歲生日了。
  雲晴輕完成任務後,趕回了a市,陪鐵蛋兒過生日。
  這三年裏,發生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雲老夫人沒了,雲首長也退了下來,但因為有鐵蛋兒的存在,雲家不至於冷冷清清的。
  雲晴輕偷偷摸摸的回去給鐵蛋兒過完生日後,又偷偷摸摸的回了t市。
  剛剛回到t市,她就收到了壹個令人振奮,讓她驚訝之余,又很解恨的消息。
  葉雲死了。
  這麽多年過去,他終於死了。
  具體怎麽死的不得而知,只知道是死在了寧紀臣的手上。
  得知這個消息,雲晴輕沒有任何欣喜,甚至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大哭了壹頓。
  他死了又有什麽用,關久信已經回不來了。
  接下組織派發的壹個任務完成後,雲晴輕再次回了
  a市。
  她偷偷摸摸回雲家,把鐵蛋兒帶出來,帶著他去了趟公墓。
  這些年,她壹直沒敢來看關久信,因為她沒法親手給他報仇。
  現在好了,葉雲終於死了。
  不管是不是她殺死的,是怎麽死的,總歸是死了。
  她終於能鼓起勇氣站在他的墳墓前了。
  鐵蛋兒第壹次來這種地方,有些害怕的拽住雲晴輕的衣角,喊她:“媽。”
  “寶貝兒乖。”雲晴輕蹲下身抱住他,親了親他白嫩嫩的小臉蛋,溫聲對他說,“別害怕,躺在這裏面的這位叔叔是個好人,他以前對媽媽可好了。”
  鐵蛋兒疑惑不解的盯著墓碑上的照片看了半響,突然問:“他是爸爸嗎?”
  雲晴輕楞了下,對上兒子詢問的目光,心裏頭壹時間什麽滋味都有。
  這個問題,她沒法回答他。
  可能是她陪他陪得太少,這麽多年來兒子從來沒在她面前提過爸爸。如果她現在告訴他,躺在這裏面的人不是他的爸爸,他可能會趁機問誰是他的爸爸。
  她既不想說謊,也不想說實話。
  她沒法回答他,他爸爸為什麽不來找他之類的問題。
  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三言兩語說不清,更何況聽的人還是個孩子。
  從公墓離開,雲晴輕向組織提交了補休假期的申請,留在a市陪兒子。
  怕被壹些人發現鐵蛋兒的存在,雲晴輕和雲首長商量過後,將鐵蛋兒從大院裏接了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開了家咖啡廳。
  咖啡廳沒什麽生意,雲晴輕也不在乎,橫豎她只是想找個屬於他們母子兩人的地方,屬於他們的壹個家,壹個安靜閑適的家而已。
  不過,不得不說,緣分有的時候真的是件很奇妙的東西。
  這幾年裏她刻意屏蔽了所有有關寧紀臣的消息,她也壹次都沒有再見過那個男人,卻不想在這個咖啡廳,她遇見了他的妹妹,寧無雙。
  雲晴輕向來恩怨分明,她怨恨寧紀臣,卻不會對寧無雙怎麽樣。
  那個姑娘和她很談得來,人不錯,對鐵蛋兒也好,她便交下了這個朋友。
  嗯,這個時候鐵蛋兒已經不叫鐵蛋兒了。
  雲首長翻爛了壹本字典,終於取出了個像樣的名字:雲卓。
  三月中,雲晴輕被組織召回,強行塞下了壹個任務。
  因為那個任務,任務發起人指定了她。
  這壹去,不知道又要去多久,雲首長年紀大了,沒多大精力再去照看孩子,雲晴輕幹脆把雲卓塞給了寧無雙這個親姑姑,讓她幫忙照看壹段時間。
  安排好雲卓,沒有了後顧之憂,雲晴輕放心的只身前往事先約定好的地點,和這次任務的發起人見面。
  組織裏大多數任務都是由政要人員主動向這邊發起請求的,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次這個任務的發起人,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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