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告白 【筆play，排尿】

在林染支離破碎又自成壹派的記憶和邏輯裏，坐私人飛機是頭壹遭。
眼下坐在陳從辛上海直飛布達佩斯的專機裏卻終於發現，富貴體驗帶來的興奮勁兒只能維持壹個小時罷了。
“什麽時候才看完呀——”
“快了。”
陳從辛第無數次回答她，視線凝定在手裏的報表上甚至眼睛都沒擡。
從上次出差導致這家夥跑出去偷腥這件事裏他獲得了教訓，這回不得已出差，硬是把林染給帶上來了，哪怕她聒噪了壹路，壹向最煩伴侶嘰嘰喳喳不識時務的陳從辛卻第壹次沒覺得煩。
果然還是帶在身邊的好，他潛意識裏很是放松，甚至覺得平常到她跟前根本無法自持的欲念都淡了幾分，加之飛機雖然是私人的，卻多少有空乘打招呼進出艙內，因而即便知道林染在旁邊意意思思想要也沒應。
“乖，落地就有會面，回來了餵妳。”
他簡單地安撫道。
其實多少是有打算的，準備落地後從速開會，至少可以在結束後包下壹個區帶她晚餐遊船，在多瑙河上好好運動壹下。
只是林染哪裏想到這些，可以說相當不解風情，此刻在他旁邊委委屈屈地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移動的雲海，下巴擱在手背上，小屁股微微撅著。
陳從辛當然余光瞥到了，心裏終於暗嘆壹聲，再低頭看了壹眼表盤，工作看不看問題不大，但離落地還有不到壹小時，真的要在飛機上來壹次？
算了，太驕縱了。
這麽想著，他的余光再次掃到旁邊動向，這次頓壹下，皺了皺眉，扭頭認真看她。
林染穿著隨便從床上摸來的他的大T，過於寬大完全在當裙子穿，這時背對著他跪趴在軟沙發上，撅起的小屁股對著他，T恤下擺被她的姿勢頂上去，露出她幾乎透明的內褲。
陳從辛的目光落在她夾縫之間的布料，緩慢地呼氣，聲音平靜無波，
“怎麽？”
“沒怎麽……”
她背對著他，聲音蔫蔫地傳過來，仍然帶有幾分倔強挑釁。
“……不是要工作嗎，妳就工作唄……”
“……我當妳的筆筒，總可以吧。”
這句則明顯有賭氣的成分。
陳從辛嗤了聲，沈聲向她確認，“筆筒，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林染沒回頭看他，但聲音遲疑了壹下，弱了幾拍，
“什麽意思——唔。”
他手指間的電容筆，光滑圓潤的筆頭挑開她的內褲布料，在會陰之間來回按了按，從她夾著的兩片陰唇中沒進去。
他的聲音隨之跟過來，比剛才更低了些。
“是這樣麽？”
他只插了壹根電容筆進來，又是玩味為主的態度，手勁並不大，光滑纖細的筆身有掉出去的風險。
她低頭咬了咬唇，雙腿暗暗用力去夾那根筆，出口的聲音就帶了壹點氣喘。
“再、再深壹點……”
陳從辛瞇瞇眼睛，“深到哪裏？”
寫滿數據的平板從他膝蓋滑落在沙發另壹側，他捏著那根筆，筆尖向外，深陷在她內部的圓形筆頭順著他的力道慢慢推進去，在她的甬道裏壹路暢通無阻，直到接觸虛掩的敏感宮口。
體內的小口被筆頭戳到，林染抖了抖，瞪大眼睛興奮起來，
“進去了，啊啊……子宮……插開了，被、進去了，嗚——”
陳從辛垂眸仔細地控制著筆身，低聲提醒，
“這麽叫，空乘也會聽見妳哪裏被插了。”
林染嬌喘著迅速小聲，“嗚……轉、轉壹下，啊……”
筆頭在隱秘區域輕柔地打了轉，光滑表面若即若離地攪動蹭過最敏感的內壁，引起她滿足的小聲，“老公……技術好好，裏面好舒服啊……”
陳從辛勾了勾唇角，“是麽。”
說著手指壹動，筆頭從宮口抽出，微微地轉了個方向，林染瞬時跟著尖叫起來。
“啊別——那裏，又要、又要……”
熟悉的求饒呻吟，他知道位置對了，擡眼看她的穴口，粉紅色嫩肉緊緊夾著白色筆桿緊縮抽動，愛液順著光滑筆身擠出來在口上掛著，她大腿顫抖起來，內測腿根夾著肥厚的兩片大陰唇似乎要吞掉他的筆，但無法阻止筆頭在她陰道內部的動向。
壹下壹下，隔著肉壁輕戳著膀胱。
林染知道這下撒嬌不成反而被罰了，低著頭乖乖求饒，
“別……別插那裏了，嗚嗚我下飛機再尿好不好，尿給老公看……”
話音未落就被陳從辛壹把抱起來，兩步就走進衛浴室，完全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就著她的跪姿把人放在馬桶圈的絨墊上。
林染扶著冰涼潔凈的大理石馬桶後座回頭看他，來不及撒嬌，就感到他的大手從腿間向前滑動到下腹。
溫熱的掌心揉搓壹下，迅速激發了她腹中已經被勾起的尿意，林染咬著牙試圖撐住，聽他慢條斯理地問她：
“現在不想尿？”
“啊、……筆，筆要掉了……”
林染強忍著尿意顫聲答非所問。
陳從辛低頭看她小穴裏的筆，明明夾得極緊，隨她內壁的機理不斷顫抖，手指捏住它輕輕晃了晃，深埋在她體內的筆頭再次戳到過於刺激的部位——
壹點短促的水聲，林染腿間漏了些清透尿液出來，落進馬桶中有稍顯響亮的落音，伴隨她終於繃不住的呻吟。
“嗚——好舒服——”
陳從辛放開筆，她條件反射地去夾，陰道用力時再次逼得尿液零落地滴下去。
他的手指從穴口下移，分開她攏在壹起的嫩肉，露出小陰唇中心的褶皺。
飛機的轟鳴聲此刻開始變大，許是開始準備降落，他傾身過去，聲音落在她耳後有些過熱：”再撅起來壹點，讓我看到尿眼。“
那個詞——
已經被看了很多次，林染臉蛋還是爆紅，抵著他撅起屁股。
陳從辛仔細地撐開她掩映在壹起的小陰唇，目光鎖著她細小的尿眼：”尿完。“
她知道他在看著自己。
被註視的存在感過於強烈，熱液從自己的小孔激射出去時有性高潮般的錯覺快感，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聲音和自己尿液濺落在水中的聲響混在壹起。
無比羞恥，但……
好喜歡。
“好喜歡……”
林染喃喃地出聲。
飛機機艙的低音轟鳴讓發音和排泄的恥感變得不甚清晰，她的呻吟因為身下的釋放而有些顫抖和放達，包括話語內容。
“好喜歡老公這樣看我尿尿啊……”
陳從辛深長地呼吸，聲音聽不出什麽區別。
“嗯……我在看。”
停了壹下他再次低聲開口，“撐開了，看得很清楚。”
是實話。他的視線從她穴口裏微顫的筆身落到被撐開壹覽無余的尿道口，那裏噴射出去的細細的水柱也有某種原始的任意的可愛，他聲音低柔，自己也沒註意到是旁人從沒有聽過的聲線。
“說喜歡……是喜歡被看，還是喜歡被我看？”
……
問句出口那個瞬間他發現是人生中第壹次想到這樣的問題，而且也完全不是問這種東西的時候，卻竟然很不受控地脫口而出。
被詢問的林染卻沒有察覺到這壹層別扭，在勁力逐漸減弱的釋放裏顫著聲音努力答他，
“喜歡被妳、被妳看呀……”
他薄鋒壹樣的唇角再次彎了彎，又被理智按下，看她輕輕地縮著身子顫抖幾下打著尿戰，又有問句不受控地漏出。
“除了這個，還喜歡我什麽？”
她縮著身子答得有些模糊，“喜歡好多……”
“說說看。”
他熟稔地抱起她，放在壹邊的浴臺上拉下淋浴器——她完全可以自己做這些事，但他壹向很不介意代勞。
“喜歡……”
她喃喃地重復著，垂眸看著他，他正低頭拿著淋浴沖洗她的身體，穴中的筆被他抽出放在壹旁，大手在她的腿心處撐開嫩肉，手指骨節分明，手腕棱角剛勁完美，考究的西裝袖口被水打濕了顏色。
水流溫熱，隨他的控制輕柔噴灑在她被撐開的秘處，觸感寵溺壹如他近來對待她的每壹個分秒。
她小聲喘著低頭努力陳述。
“喜歡，妳長得好看……”
他輕嗤。
“喜歡妳帶我吃好吃的……妳幫我……洗、洗……這裏……”
“妳還、……插得我好舒服……”
她說著又開始臉紅。
陳從辛停了水，擡頭看她濕漉漉的眼睛。
他想他今天怕是空腹喝了稍多的酒，不然並不可能想到這些東西，脫口問她諸如此類的話。
他的目光過於專註，她怔怔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
她看到他眼裏的某些清醒和沈溺交加的神色，這樣的神色在某個瞬間突然讓她感到很珍貴，口中卻無法組織出像樣的表達。
“我……我可以這樣喜歡妳嗎？”
她望著他小聲地問。
他尚未回答，飛機響起即將落地的提示音，來不及回去座位上，他抱起她放在腿上，轉身坐在浴臺邊，緊靠冰涼的大理石墻壁。
俯沖的重力讓她深深陷入他懷中，壹時分不清她後背的作用力是來自物理還是他的手臂。
“妳、妳還沒回答我呢。”
她不甘心讓這個問題浮於空中，在他懷裏扯了扯原本齊整的領帶。
飛機轟鳴聲裏他似乎沒聽到。
但下壹刻，她的下巴被他捏起，後頸被他的掌心托住，有親吻落在唇上。
雙唇被他的力度打開，有力的舌頭長驅直入舔過她的牙齒，勾起她的小舌用力吮吸。她並不常遇到這樣的深吻，呼吸節奏瞬間亂掉，在他唇間哼哼唧唧的，他卻沒有放她好好喘息，唇舌與她的交纏在壹起攻城略地，鼻息撲在臉上，稍稍分開時唇間帶出壹條銀絲。
是個很像陳從辛本人的吻，嚴肅深沈，溫柔直接，卻不乏熾烈，像是此刻。
他垂眸看著她，後者被親暈了，張著口淩亂地喘氣。
“現在回答了。”他說。
話音落時，飛機落地，她在飛機滑行的巨大轟鳴聲裏悄悄地臉紅，抓著他的襯衫低頭試圖遮掩。
他看了眼手表，沒拆穿她遮不住耳朵也紅了的事實，只低頭貼著她的耳朵繼續叮囑，
“下機之後乖乖去酒店，我很快就回來。”
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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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坐進車裏，黑色車門關上，車身隨發動機嗡嗡顫抖然後起步駛往他的酒店，陳從辛回頭上了另壹輛車，開往即將與會的公司。
坐進去時才感到心臟跳速與往常有差別，他想這也許叫關心則亂，但也沒什麽不好，壹旦決定了關心，自然也會體驗到關心的甜美；
這和投資有著同樣的道理，享受高的回饋，承擔高的風險。
他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即將發生什麽。
他不知道即將承擔的風險讓他甚至有壹瞬間為這樣的決定感到後悔。